《封神榜逆天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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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 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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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离见来人非常,自是不敢大意,手中生处腾腾蔚蓝焰火,化成一柄青剑,青色一挺,顿起层层蔚火,青剑一甩,直取孔宣而来!

    孔宣却是不退,自在手中滑出一柄黑剑,直迎而来,两剑相撞,立起道道花火,花火飞溅,顿化层层焰火,焰火爆起,瞬将空气抽干,点滴成簇,直向中间涌来!

    孔宣见之不避,长袖一挥,背后生出黑光一扇,猛得一闪,自将焰火收起,陆离急忙身退,暗道此人厉害,竟能将九昧真火收起!

    陆离身形猛退,却将长袍一甩,化作层层金箭,此箭一出,顿成道道明火,火中生烟,瞬间四方弥漫,孔宣自将黑光大闪,却发现收之不动,身子一震,背后青、黄、赤、黑、白五色耗光大闪,自将漫天烟火,并金色火焰一并收起。

    孔宣收之,面色微微一红,方才稳下身形,陆离看之心惊,这五色耗光非常,竟能将十二昧真火尽收,这下一咬嘴角,祭出一柄蔚蓝精葫,先实一礼,急将葫芦打开:“葫芦请杀人!”

    葫芦斩仙飞刀!张帝辛望之大惊,急忙大喝:“贤弟小心,莫让此物定你泥丸宫!”

    张帝辛话音刚落,葫芦一颤,其内现出一线毫光,高三丈有余,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直朝孔宣笼罩而来!

    孔宣听之,立将双手合十,口中念咒,身后忽得生出三道翎羽,翎羽忽闪,顿向三面飞起,一道青烟升腾,化出三般孔宣模样,分立西、南、北三面,自与东面孔宣成阵,将陆离围在中央!

    白光忽闪,不知从何落手,忽得青光大盛,每位孔宣,竟又化出三人分身,四面之中,顿出十二一般模样中众人!

    白光止有两道,如何定住如此多人影,陆离见之大惊,心道此战要败,急忙收了葫芦,身化青光直朝天边冲去!

    孔宣见那人走离,却也不追,身形虚淡,化成原本模样,额上却多一层细汗:“若非皇兄提醒,小弟恐要吃那人大亏。”

    “贤弟一人化作十二分身,如何有不敌之说?”张帝辛这边问道,孔宣却是苦笑,自将战中之事说出。

    葫芦斩仙飞刀一出,孔宣便身展翎羽,不想那白光竟似多了三双眼睛,直笼罩众人。孔宣心道白光非凡,急忙现出十二道化身,放才觉三身安稳,白光笼不及众人,自无从下手,陆离定是知此,放才撤退。

    张帝辛听之点头,心道陆离果真厉害:“贤弟观这道人如何?”

    “身外化形,不过凤族秘法,虽得其形,可将性命暂移,却难撑时候,不多时必散,况此人未使正章,若出全力,我怕不是对手。”孔宣听之,自是如实作答,“那白光甚戾,不知何物所化,若我将混沌钟炼化五分,或可是其敌手。”

    孔宣所言,亦在张帝辛预料之中,早先镇元子与之相战,亦不想将其惹恼,可见陆离定有妙法,可短时将实力提升至与半圣相似层次,或是此法触犯禁忌,施为者,需耗费及要东西,陆离才一直隐忍不发。

    可此人秘法,却让镇元子忌惮,可谓着实非凡,孔宣更直言不是此人对手,这陆离,果真是一神秘人物……(。。)

第一四零章 帝辛计,姜尚建鹿台() 
“皇兄,皇兄……”孔宣见张帝辛失神,自在一旁提醒,看其转好,才说道,“前番得皇兄混沌钟赠,小弟终觉心中有愧对,恰好前些时候,凤凰大母往紫霄宫听讲,言有至宝出世,若能得之,或可缓小弟心中愧疚。”

    紫霄宫,至宝?莫非孔宣所说亦是北海之宝?张帝辛言道:“此物月后将在北海出世,唤作灭世黑莲,贤弟可是言此?”

    “皇兄如何得之!”孔宣以此辛秘,不想张帝辛已然得之,端得吃惊非常。

    张帝辛自不藏捏,将袁洪、棋盘山、五庄观之事与孔宣讲来,孔宣听陆离之事,亦捏起一把冷汗,直言皇兄善缘,能将躲过此劫,两人一路交谈,不时便到梅山。

    张帝辛下得云来,自将袁洪所予之物拿出,常昊(长蛇)、朱子真(猪)、杨显(山羊)、戴礼(山狗)、金大升(野牛)、吴龙(蜈蚣)六人见袁洪信物,自是大喜,随即施礼,共赴朝歌而行。

    高明、高觉早在朝歌城中,见梅山六怪来此,自是欢喜非常,欢欣之余,张帝辛自不忘正事,高明、高觉千里眼、顺风耳之能,再合适监察不过,自将“天机”之事,交与两人处理。

    常昊、吴龙善青烟毒雾,自随高明、高觉暗中行事,朱子真、杨显、戴礼、金大升四人俱封将军,留在殿中任职,第二日公告朝歌。

    却说姜子牙自进朝歌之后,得天子赏识,封职便居下大夫位。整日享尊处优。自享人间富贵。心道元始圣人说的果真不假,自己果真只可享人间福缘,这一晃,不想便有三月之久。

    三月内,无所事事,便将木头也是憋疯,姜子牙更感如此,心道此番生活。可非自己所愿,方要出行,却听下人来报,御史大夫费仲来府。

    “费仲?此人如何又来了?”姜子牙听之不由皱眉,自进朝歌而始,费仲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开始还好,时间一久,便是常人也觉厌烦。本想推辞,奈何官大半级压死人。更何况御史之位,比自己足足高了三阶,自是推无可推,一应应酬之下,便更觉心烦,“告诉费大人,姜尚身子不适,今日便不见客。”

    下人自是领命而去,一推门首,却听一阵爽朗笑声,迎面而来,一肉团已晃晃荡荡而至:“姜贤弟,你可想死哥哥了!”

    姜子牙已是七十又二,费仲不过四十出头,可官比人大,年纪自可忽略不计,下人见是费仲,急忙跪礼:“费大人,费大人,姜老爷身子不适,今日言不见外客。”

    “外客?我费仲与姜老弟什么关系,再行胡说,撕烂你的狗嘴!”费仲骂道,一脚将那人踢开,径自朝厅中走去,心道若非陛下安排,就这鬼老头子,早就拉出去斩了,哪能费我如此功夫,“子牙,子牙老弟啊,你是如何了?昨日你我还一同酒饮,今日如何便病了?”

    姜子牙见费仲如此模样,心中哀叹一口,自将起身来迎:“想是昨日风大,染了风寒,吃几幅药便好。”

    “姜老弟此言差矣,你我皆为朝中名臣,怎能这般草率,你且稍座,我这便寻太医来看。”费仲说话,便要往门外而走。

    姜子牙如何肯之前去,急忙将之拦住:“少需那些繁琐,不知大人今日来何事?”

    “你若不言,我差将此事忘了。”费仲自知姜子牙无事,佯装恍然大悟道,“此物你看如何?”

    姜子牙接过费仲画卷,却看其间落一楼台,上琢层林建筑,端得大气非常:“大人可是言这楼台?”

    费仲点头:“姜老弟慧眼,此楼名为鹿台,高二丈,宽九丈,势按三才,上分八卦阴阳,下属九宫,且定飞势龙虎,四角应有四时之形,左右当立乾坤之象,前后配君臣之义,周围有风云之气,高台上合天心应四时,下合地户属五行,中合人意风调雨顺,天子有德,使万物而增辉,陛下治世,感百事而无逆。”

    “大人所言极是,只是……子牙愚钝,不知大人所讲为何?”姜子牙虽知此台非凡,却不知费仲之意。

    “哎呀,老弟如何愚钝!”费仲一把将姜子牙揽过,“我虽精通天文地理,可论八卦九宫之能,远非老弟精算,不若你我同心,共同接下此物,来日功成,自可报谢君恩。”

    “这……”姜子牙心中暗忖,自己来朝歌以享三月白食,朝中本就议论声起,若不出业绩,怕难掩众人之口,方要应答,转念一想,心中不由叫苦,依图来观,鹿台工程硕大,自己哪来工酬,自是皱眉道,“子……子牙新事不久,囊中实在……实在拮据……这……”

    “哈哈哈……你我相合,岂能让老弟用财,此成工事你出,钱财我付,你看如何?”费仲见姜子牙面露难色,自知其难,这便轻声说道,“今夜子时,我自将一应金银至此,老弟大可放心。”

    “这……”姜子牙微微皱眉,心道此图所画,不过初等八卦地势,自己所建自然不难,况且那日收的五路神,也可夜间来兴土木,如此为之,既可上报君恩,亦可借机远离费仲,自是良策不过,“既然如此,子牙在此谢过费大人!”

    “老弟客气,既是如此,事不宜迟,老弟明日便可在朝歌张榜,我已在朝歌外郊,选一清净之地就址,下午自可带老弟前去。”姜子牙听此,自是点头称谢,两人交谈一阵,自将散归而去。

    费仲出了姜府,却未回御史府,而是直奔皇宫而去,彼至九间殿,自将今日之事说出,张帝辛听之点头,赞赏一番,自让之退去。

    此番六怪归于朝歌,时日若久,所来之人定会不少,若众人出入皇城,自然多有不便,修建鹿台,一为掩人耳目,方便行事,二则为了姜子牙造势,将你捧起以显隆恩,看你如何再向西岐。

    翌日,姜子牙自在朝歌张榜单,其薪丰实,自引众人来观,众人深得天子蒙阴,又见为天子所造,自是踊跃报名,不多时,便已有百十余人……(。。)

第一四一章 名声坏,子牙“杀人”事件() 
姜子牙不想收工如此简单,自是乐得欢喜,心道此事若成,自得天子嘉许,朝中大臣,亦可将流言暂止。

    忽得人群中一阵骚动,一队人马自朝歌城南直涌而去,为首一人,须发皆白,约有八旬年纪,混乱中望见姜子牙,连忙大呼:“贤婿,我子牙贤婿啊!”

    姜子牙端得一愣,望向那人,忽得想起数月前结婚之事,不由得眉头一皱,马洪如何来了?

    原是那日马招娣被休之后,马洪终觉面上无光,心道六十黄花女儿好不容易嫁了出去,此次便返回,岂不让邻里笑话,这便起身,往宋异人处赶,是才得知,姜子牙在朝歌开了算命的活计,这便急往朝歌来寻。

    不想方至朝歌,便传姜子牙开命馆,打死了良家之女,此是人命官司,马洪如何敢惹,急急忙回府去了。

    哪知姜子牙入宫,不但性命无忧,反得天子赏识,做了朝中大官,马招娣一听此事,自将肠子悔得铁青,碍于女子情面,却不好来寻,只得央求爹爹,马洪无奈,只得厚颜而来。

    无奈姜子牙总被费仲邀请,马洪来了又来,寻了又寻,总无说话之机,今日听闻他在此收工,这才急忙而来,古代能活八旬者已是罕见,又见其叫姜尚贤婿,自是扯开路来。

    “贤婿啊,贤婿,你让我……让我找的好苦啊!”马洪八旬年纪,走不几步,便已气喘吁吁。

    姜子牙见此处人多,亦不好失礼,便置座让马洪暂休:“我与马招娣写休书,那日马员外亦是亲眼所见。如何还叫贤婿。”

    “贤婿啊,小女(呃,六十八的小女,锁城也是第一次见……)年幼无知,你乃真仙修炼之人,如何能将之当真?”马洪说道。一手牵住姜子牙之手,“你两人新婚,自少不得拌嘴之事,如何像小儿一般,说将闹僵,就闹僵呢!”

    姜子牙自是铁了心,要与马招娣一刀两断,那等女子,如何能要:“马员外。姜尚还有要事要做,你若无事,还请离开。”

    “贤婿,贤婿你可不能这般无礼,你贫无一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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