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
问话的人一听也明白了,想了想,很难为情地对张小宝说道:“张哥,那我……那我就……。”
“走吧,走吧,等一下。”张小宝说着话拿了张油纸,到桌子那里包了一大包的卤味,各种各样的全有,递过去说道:“带着过去吃,给你的新东家也尝尝,他那里正找学徒呢,你去一定行。”
“张哥,我,我不要,我……。”这人刚要说不想要,王鹃从那个门又转回来了,看到这边的情况,刚要开口,张小宝微微摇下头,王鹃又把要说的话咽下去,当着没看到,对张小宝说道:
“刚才我在那边,怎么听到你说要让他们住空出来的屋子?以后的人会越来越多,家里不得准备东西?你让人去住了,东西放在哪?就睡在外面,天又不冷,我出去下,买点旧的凉席回来,再弄几个破毯子,他们盖什么不是盖,一个睡觉,能睡着就行,睡不着只能说是不困。”
说完话,王鹃出门了,也不知道她上哪买旧东西,现在天已经晚了。
“走吧,走吧,你也走吧,汤饼店现在还不能关门,他那是近乎十二个时辰做买卖,关了也不怕,敲门,里面有人能给你看,估计有人在琢磨着做新的汤饼。”
张小宝把包好的东西塞给对方,说道。
这人也不傻,刚才张小宝摇头的动作他看到了,突然发现,这个店并不是看上去那样,东家要听媳妇的,媳妇那般样子,结果一个动作就不管送出去的东西了,很诡异啊。
拿着东家朝外走,到门口的地方,又转回身,对着张小宝说道:“张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行啦,走吧,别发卡了。”张小宝摆摆手。
这人离去了,还不停地想着,什么卡?难道是玩大富翁游戏的?
他当然不知道张小宝一个摇头动作表达出的意思,那是告诉王鹃,这个人不用去赶,已经要离开了,跟自己的目标不符。
张小宝过了一会儿也出去,把立在门口的招工牌子收起来,目的达到了,如果剩下的五个人中没有目标人物,那再立牌子也没有用,无非是多添麻烦而已,会有更多的人前来询问,然后再想办法给人家撵走,怪累的。
还剩下的五个人,过了不算太长时间,从厨房出来了,碗筷什么的也洗干净了。
“吃吧,过来吃,今天晚上你们先对付对付,住的地方我再想办法。”张小宝招呼着人过来吃东西,当然是挑剩下的不好的卤味,他自己则是用酒竖子烫了一竖子的酒,有三两,参酒,里面有各种重要跟着泡的。
等王鹃回来还一人喝点,暖暖身子,活活血,虽说自己两个人身体不错,但几天折腾下来也够累的,不仅仅是身体累,心也累。
趁着还有工夫,有跑到后厨房炒了一个葱爆羊肉,加上拌出来的蒜泥黄瓜,等王鹃回来好下酒,还有一大碗萝卜丝汤,其实他知道王鹃爱喝土豆丝的,可他现在也弄不到土豆啊。
至于主食,则是用来卷海物的饼,拿出来不少,也分给干活的五个人。
五个人吃着卤味,表情各不相同,有惊讶的,有沉思的,还有好奇的,以及平淡的。
但等着看到东家从后面做了菜出来,闻到菜的味道,一个个又都变成了同样的表情,那就是不解。
只闻着菜的味道,便清楚眼前的东家做吃食的本事不一般,那为什么非要只做卤味呢?加上炒菜不行么。
似乎是知道了他们的想法,也似乎是自己愿意多说话,在他们看着东家的时候,东家说话了。
“其实我更愿意做炒菜,却是人少,忙不过来,今天你们吃卤味吃饼,等我抽出时间来,再给你们做别的东西吃,今天真累坏了。”
“张哥,您放心,打明儿开始,您不会再累了,有我们呢。”一个吃饭的伙计笑着说道。
其他四个也笑着点头,然后不经意地看向说话的人的时候,眼中带着别样的意味。
稍微等了一小会儿,王鹃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人,此人身上抗有包裹。
一进门,王鹃眼睛又瞪起来了,朝着五个人喊道:“眼睛瞎了?没看到有活?吃,吃死你们,就知道吃,懒货,过来,你们自己睡觉的东西,自己不收拾等谁呢?”
说完,走到柜台那里,拿出来两个硬币,走回门口,塞给背东西回来的人:“给,什么三文钱?看你走的那个慢啊,耽误我工夫了,扣一文。”
“说好了三文的,要是两文我还不来了呢,你怎能只给两文,我干个活也不容易,我……。”
“两文,要不要?不要你背回去吧,我不用你了呢,我找伙计去背,说三文是快点回来,你看看你走了多长时间?两文我还觉得多呢,不要我可拿回去了。”
王鹃不等对方说完,开始找借口扣人家一文钱。
对方也是个老实人,憋屈地接过钱,头也不会地走了,五个招来的人则是更加了解这个女东家的吝啬达到何种程度,居然了,连个抗活的人也欺负。
“动作快点,别弄的到处是灰,别看是你们打扫,我们还要在这里吃饭呢,一个个毛病。”
王鹃的话锋一转,又对着五个人开炮了,五个人忍了,小心地把东西拿进去,没敢把捆绳打开,得等着东家吃完饭才行,一回到刚才的位置打算吃饭,却眼睛看着王鹃,想坐不敢坐。
“看我作什么?吃饭你们还不消停点?去,往旁边坐,咦?饼,石头,你给他们吃饼?你,算了算了,今天你也累了,再做别的身体也吃不消,便宜他们了,明天开始,让他们自己抽出个人来做他们自己的东西,他们做,用什么得我说的算。”
王鹃又说了一番话,这才坐在张小宝的对面吃东西,还不忘瞪张小宝一眼,那意思是,你出的主意,坏人全让我做了,满意了吧。
张小宝向王鹃挤挤眼睛,拿起烫好的酒,倒进小盅里,推到王鹃的面前,示意对方喝。
有外人在,张小宝和王鹃不会聊其他的事情,说的全是店中琐碎的情况,什么筷子旧了,当初买下店的时候应该把筷子钱留出来,什么桌子腿儿有个短了点,得找东西垫垫这样的话。
五个招来的人反而觉得很正常,却不知道,说店中琐事的人,如果换一个环境,变了身份,这个时间研究的是大唐的政治、军事、经济、人文等等事情的走向。
而现在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对儿开夫妻店的人,男东家还有点跑媳妇,当媳妇的人很会算计,男东家则是老实、憨厚,并且做了一手好饭菜。
等着吃完了,张小宝和王鹃自然是到后面去洗澡,五个招来的伙计则是没有这个待遇,他们可不敢挤过去,只好随便地洗洗脸,牙都不敢刷,今天只能对付了。
当天晚上,王鹃和张小宝躺在床上,虽然杭州这个月份已经很热了,他俩却不喜欢谁凉席,主要是没有好凉席,平常的凉席铺在下面,睡上去身上有压出来的印儿。
张小宝不嫌热地一条胳膊垫在王鹃的脑袋下面,控制着呼吸,仔细听动静,王鹃也是在听。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张小宝说道:“居然是五个,看他们的眼神就看出来了,你那么做,要是还能忍,必然有所图,而且刚才我看到他们吃东西的动作,装的不像,唯一有一个像一点的,却还是我们家的,太让我失望了。
你知道吧,有的时候没有对手也是寂寞滴,我现在终于体会到啥叫高处好冷的意境,很有道理嘛,正常情况下。”
“正常情况高度每上升一千米,温度下降六度,还高处,再高你就飞到大气层外面去了,说是高处,其实也可以说是地球在你脑袋上面,看你的身体姿态如何了。
要不是家中的情报系统查不出来,我们何必费这个劲?哎对方也不白给呀,居然逼着你亲自出手了,他们应该感到自豪。”
王鹃接过张小宝的话说起来。
她跟着张小宝出来的目的很简单,一个是造成京城对方的人警惕,并且改变在京城搞破坏的想法,哪怕是降低这个危险也行。
另一个就是让杭州这里对方的人认为杭州暂时空虚,他们看出来了,对方一直把他们当成真正的对手。
此两点有了,第…则是创造机会,自己开店,然后让美食进到王琚的家中,被李隆基等人重视,从而让家中到小店买东西。
自己两个人累是累,却绝对没有说是累到表现出来的那种程度,现在这根本不算什么,即使再累几倍两个人也能承受。
晚上睡觉休息的时候,两个人都能快速地进入到深度睡眠状态,通过一种长时间的锻炼习惯跟心理暗示调节来做到的。
像她自己这样的,本来就是个天才,而且还有家中的势力在,接受的训练全是专业性最强的,要说她自己那时的霸王花训练,最基本的根本不是什么搏击和格斗以及枪械。
她那是最基本的是化装、营养吸收和睡眠,射击和格斗是下一个层次的,霸王花的选拔也不是看一个人是否努力,而是在淘汰的时候就包括了天分。
而小宝的天赋,那更不需要说了,前期的学习很训练都是打部分基础,到后面有钱的时候,找人学来的才是更厉害的。
自己两个人就是这样,熬不住的原因是让别人感觉到正常。
然后招工,那么自然的,如果对方在杭州有势力,并且还够聪明的话,一定会想办法进到卤味店中,因为店里可以向王琚家送东西,这点才最为关键。
从今天招来的人看,成功了,对方的野心不小,而且也有人在杭州,果然来人,唯一想不到的是,一下子来了五个,全是那种不为了工钱,只为了某种目的的人。
甚至是连自己家的情报组织也来人了,派了一个人过来,算是还不错,知道这里的关键性,只不过对方没认出自己两个人而已。
自己两个人能认出来他来,很简单,只要这个情报人员的本事还没有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就永远也摆脱不了身上训练时候留下的痕迹,每一个培训系统,都有自己的培训方法,所以这种培训的理念,会直接反映在受培者的身上。
当然,对方也认不出自己两个人,他不是每天陪在自己二人身边的内院,还远远达不到那种特殊的身体磁场反应。
为什么说有的夫妻在一起时间长了,能够在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对方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知道对方想什么,除了习惯之外,就是适应了彼此的磁场波动。
当初还以为张小宝的小题大做,用出来的计策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不曾想,还真的钓到鱼了。
想到此处,王鹃又对着张小宝说道:“要是说起骗人,你确实厉害,你怎么知道他们回上钩?”
“我哪知道?骗人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从来没有,一计不成,可以再生一计嘛,只要对方有欲望,那就可以利用,说实话,我都做好了失败的打算了,比起以前骗官员还没信心。”
张小宝一边听着那里的动静,一边跟王鹃说道。
王鹃不跟着张小宝的话题走,她知道张小宝在埋汰那时的官员,当然,也不怪张小宝埋汰,那时的官员也实在是有点过分。
过分到了明明百姓全知道了,他官员自己也同样知道,事情做错了,而且当中有不少的见不得光的行为,让人给暴光了,可官员做的是什么呢?就是瞪着眼睛说瞎话。
有错没?有,别人知道不?全世界都知道了,我自己也知道,但我就是不承认,你能把我如何?我就是不要脸了,我就是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