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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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 第12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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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事为国,他们做事为己。他家绝对没有任何借口说也是为国,不然通化县又怎会没有学堂?仅剩下官府组织的那么一个蒙学,孩子们想进去,要聪慧,还要交得起束脩。

他家要是组织县中的其他百姓集体耕种,把交换来的牛用便宜的价格租借出来,建工坊,招人修建漂亮整齐又坚固的房屋给工匠工徒住,带领县中的人跟外面一同做买卖。

同时修一个最好的学堂,给孩子最好的吃食,最好的衣服,花钱找来有学问的夫子。种植草药补贴给医馆。那样,你说小贝他们过去查的话,即使查到了他通敌的证据,会是什么结果?”

“会……会有当地百姓……联名作保,小贝他们再想把人带走需要跟百姓解释许久,若是去的不是小贝他们。是别的官员,很可能被当地百姓给截下。

尤其是小贝他们看到学堂中的孩子生活的都好,就需要考虑怎么帮陈家减免罪责。最后把人交到我这,我也下不去杀手。有很大的概率把他们收到情报系统里。”

张小宝坦然回答。

王鹃也跟着点点头,确实如此,虽说有律法在,但律法的公平性从来都是受到质疑的。律法有漏洞,永远都有,因为不够详细。

一旦制订的太过详细,会损失社会物资集中人群的利益,那么律法便制订不成功。如果把维护这些人的利益写在详细的律法当中。需要得到其他物资稀缺者的支持,他们是大多数人,他们自然不同意,同意就代表着阶级的出现。并且还是受法律保护的。

那与印度的种族诧异有什么区别?与自己和小宝那时的少数民族的政策有什么区别?没有区别又何来的律法公正?不公正的律法又凭什么让人拥护它的绝对性与独立性?失去了两种特性就是滥法。

所以说律法一直是给无法抗拒制订律法的群体的大多数人制订的,是为了维护拥有社会多数物资资源的少数人和多数无法掌握资源以及只能掌握少数资源的群体内部的公平制订的。

说白了就是很有钱与很有权的人受法律保护,在面对他们的时候,没有钱和没有权的人无法通过律法的途径去讨要公平。

有钱和有权的人可以通过律法从自己一样的人和没有权力与金钱的群体得到公平。

没有金钱和权力的群体通过律法只可以向自己一样的人讨要公平。

那么什么情况下,处在劣势的群体可以向上一层讨要公平呢?就是那个被他们讨要公平的人被其他上层的人放弃了。

也就是说。保护劣势人群向优势人群取得公平的不是律法,而是另外的优势人群。

所以王鹃和张小宝在处理涉及到律法的问题时,大多数时候都要考虑一下失去和得到的利益,然后才能决定是否按照规定好的律法去行事。

两个人会从国家的利益角度去考虑违法。同时又从国家的利益角度去制订并拥护法律,很讽刺。但这就是人类群体的现实。

如果用一种古典智慧哲学的说法来阐述,那么就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自然是什么?

毕构没想那么多,他现在考虑的事情很现实,问张小宝:“若是很多商人按照我刚才说的那样做,最后是不是就默许他们一边通敌,或者说是一边犯错,一边以提高区域性的群体生活为理由来脱逃律法的制裁?”

“这就是步子再大一些,胆子再大一些,不管黑道白道弄到雀鼠耗,也就是耗子的就是呜呜呜……”

“小宝,吃块点心,吃饱了,砍下头你才有力气走奈何桥,来,再喝点茶,别噎到。”王鹃把一块枣糕塞进张小宝的嘴里,边说边送上茶水。

张小宝就着茶水把那一大块枣糕咽下去,对毕构笑笑,说道:“鹃鹃心疼我,总怕我饿,见笑了。毕爷爷您刚才说的事情我想过,等战争打起来我会处理好。

说实话,我一点不担心通敌的事情,只要陛下不通敌就行。别的国家没有基础工业,我送给多食一个电报机,他就能做出来?我送给他们一门大炮,他们连打哪都瞄不准。

大唐的工业技术控制在我手里,就算他们费劲地拿到手,还没等学会呢,鹃鹃的兵就推过去了。

我和鹃鹃盯着工业发展技术多少年了?看看现在的大唐工业研究所,才出来几样东西?就那么个跟伤员打绷带似的翅膀的飞机,到现在还没给我传过来试飞成功的消息。”

毕构点点头:“小宝你说的也对,我等你处理好刚才我说的问题,可别让我们失望,否则我死不瞑目。陈家你怎么办?”

“接手过来,继续与多食人进行交换,他们不就是想用枪嘛,给,铸铁的管子也就能放放烟花的火药,盐和茶我也给,使劲给,还有各种药物,只要我大唐有多余,或者加速生产能弄出来的,一点不吝啬,打起来就好喽,等待,有时候是一种痛苦,也可以说是一种习惯。”

张小宝闭着眼睛说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今天两章完毕,木有了。谢谢大家的支持。(未完待续。。)

第四卷 第八百一十三章 选拔儿童新罗怒



第八百一十三章 选拔儿童新罗怒

当天晚上,小贝在通化县举办了一场宏大的篝火晚会。

钱由她出,从县中购买各种吃食,请能来的人凑热闹,估计最近几天之内县中人的生活水平会下降,东西都大量烤着吃了,不过全吃进他们的肚子里,也没赔到。

篝火晚会结束的时候,小贝九人也开始上路,留下一点水泥让通化县的人看看,更多的水泥需要带到维州,维州的人口与商人比通化县多,适合给汶山做广告宣传。

通州的百姓还正处在欢乐的情绪中,哪想到小贝他们说走就走。看着他们的队伍逐渐远去,消失在夜色当中,百姓们突然觉得这个夜空不再像刚才那般星辰闪烁又明月,是那么的清冷与孤寂。

“走啦?”之前打人时拉住小贝说话的小丫头噙着满目的泪水出声。

“走了,想要再见,你们就好好念书,等学成本事去帮小贝。”小丫头的父亲摸摸自己女儿的头说道。

“赚乐,陈家真有钱,还有好多值钱的东西,都是我们的,我绝对不会给皇上伯伯。大家商量商量,作个使用计划,估计有六十多万贯呢,好大一笔钱,通敌是发家致富的捷径。”

对于离别,小贝已经习惯了,把每一次分手时的伤感都变成了甜蜜的回忆,至少笑过。

小远等人同样如此,正如哥哥给唱的那首歌里的词,当明天成为昨天,昨天成为记忆的片段,泪水与笑脸都不是永远;当相逢成为再见,再见成为遥远的思念,内心的平安那才是永远。

“六十万贯,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花出去倒是有办法,但钱是抄家来的,按道理来说,属于朝廷。”小远轻声地说着,听他的意思不是想要交上去,而是觉得找不到一个留下的借口,或者说是理由。

小贝撇嘴:“我才不要把钱给户部尚书王晙,他领着一群人一直与咱爹作对,咱爹为官正直,却不代表我们一样老实,不给,绝对不给。再说了,按道理来说,我们的官服需要朝廷出,我们还要有俸禄,你拿过朝廷的钱?

皇上伯伯出行,到别的地方去,路上吃食都要花钱买,你看他啥时候到咱家酒楼吃饭提过付账的事?

现在我们全离京,我怀疑王晙会潺潺欲动,背后不知给我爹添多少堵,等我们回去的,我要让他知道,不仅仅是他会下阴手,我们也懂得堂堂正正地使绊子。”

“是蠢蠢欲动,潺潺形容流水比较好。”小远纠正。

“王晙的坏心思就像流水一样,潺潺着、潺潺的、潺潺地、潺潺得,咱爹面对他时是不是很吃亏?”小贝拿过来小远的解释直接用上。

“是你爹,不是我爹,我爹姓王。”小远再纠正。

“记住你的话,以后不要叫爹。”小贝赌气扭头。

“嗯,我叫岳丈。”

“脸皮真厚。”

“这种话也就能从你这个作外交的嘴里说出来。”

“我认为这笔钱拿出来举办个儿童的活动比较好。”小海见妹妹与未来的妹夫又吵嘴,便插了一句话。

等别人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的时候,解释道:“在大唐的各地通过考试,以不同教育程度为基准线,把儿童选出来,参加州府一级的比赛,然后再选,到京城进行总决赛,给获胜者提供奖励,顺便把来京城的儿童组织组织,到咱们的三水县去旅游。”

“有啥用?我觉得除了花钱就是花钱,叫为花钱而花钱。还不如直接买一批东西送到各地去,哪怕买一件衣服也是好的,六十万贯,由我家成衣行以薄利制作足够了。”

小贝此刻又开始务实起来。

“我赞成小贝的话。”小远要表决。

小海没搭理小远,小贝说话你什么时候不支持?

他继续说:“真想给全大唐的孩子送衣服,我们宝贝糖果屋的钱拿出一点便可。哥哥说过,社会发展和前进的动力来自于人类的欲望,或者说是生物的本能。植物知道向阳长,动物明白占地盘,人类自然就是比较了。人类的幸福感在于你掌握了多少别人需要的资源。

比赛的目的不是什么友谊,而是竞争,从而促进参与竞争的个体去努力掌握能够获取竞争胜利的技巧,孩子同样需要竞争。

最主要的是来京城的孩子能够得到皇上伯伯的接见,然后他们回去自然要宣传,有利于巩固中央集权。同时还会引起各地官府对儿童教育的重视。”

小海说完其他人作沉思状。

只有小贝根本想都不想,直接夸赞道:“哥,你说的实在是太好啦,就像黑夜中的北极星一样指引我前进,就像大海中的灯塔一般为我护航,像久旱之地甘露,像沙漠里的绿洲,又如冰雪中的熊熊燃烧的炭火,天边的浮云与轻风,啊不,轻风会把云彩吹没的。”

小远听得一愣一愣的,本以为九个人中自己的文采最好,没曾想今天小贝居然超长发挥了。

小海对这个妹妹真没办法,叹了口气:“你们看行的话,我们现在给京城发报,让皇上伯伯从上到下传达命令。”

剩下的八个小家伙点头,反正钱是抄来的,不花白不花。

在嘀嘀哒哒声中,电报传出去了,经过一路接力,相信很快会传到宫里。

“我突然想到个问题。”小贝看电报发完了,这才猛地说道:“下面的官员和乡绅知道孩子能够被皇上伯伯接见,会不会作弊呀?”

小远矜持地笑笑:“他们敢?当各地的电报部门是摆设不成?平时百姓受点委屈也就忍了,涉及到孩子能够被皇上接见的问题,谁敢动手脚,他们会发电报举报,地方衙门还敢把电报部门给看起来?”

其他人摇头,电报放到各地方的部门行政独立,所有人都可以用,但不准干涉。凡是干涉电报部门,朝廷会以隐瞒情报、意图不轨来进行推断。

平时每一个电报部门一天之内都要进行三次暗码汇报,好让人确定他们那里没出问题,如果少了一次,朝廷马上会给其周围的电报部门发报,然后授权其调动当地衙门去查看,看是设备出问题了,还是人员出差了。

就跟以前烽火台点烽烟一样,每天早晚各点一次,如果是一根柱子上去,就是平安。其他的几根和先后顺序则代表不同的意思,但要是那个烽火台没有烟升起,会有快马过去查看情况。

李隆基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很不习惯,身边侍侯的妃子动作让他觉得别扭,昨天晚上似乎也不够尽兴。

坐在床边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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