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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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 第2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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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也看见张管家那脸上的表情了,停下了口中的话。

“张管家怎么了?是不是无论怎么说那边都不给水?把原话说出来,大家听听,不用着急。”张小宝一见张管家的模样就明白了,出声安慰着。

张管家在凳子上坐好,把那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包括自己怎么想,怎么说的,对方什么样的。没有加进去任何不该有的东西,他知道小公子不想听那些改了的事情。

“哦,原来如此,这就是想和我张家掰手腕了,不给水就不给吧,何必说那些讽刺的话?他们看样子与另外两家没什么关系,与文县令也一样,否则一个商人家,怎么敢在那三个人被抓进去后,如此与张管家说话。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多花些钱和力气,从李家走河吧,我们那里高一些,那就挖深点,种荆棘就让他们种,他们愿意种在自己的地里那就种,一家种一半也答应他们,以后和他们桥归桥,路归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今天委屈张管家了,原本主家应该出手把这口气帮张管家出了,可事情还太小了些,不值得变成生死仇敌,待以后有机会,定要给张管家找回来这个脸面。”

张小宝听完张管家说的事情,沉吟了一会儿,把这个给定了下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总不能马上就是出动雷霆手段吧,照这么发展下去,以后树敌会更多。

“有小公子这句话,我就不委屈了,我相信小公子有一天会给我找回来的,那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挖渠子。”张管家听到小公子单独把他的事情说了下,心中好受多了。

也就是现在,以前受的委屈还少了,庄子上不行,那能怎么办?只好忍了,管家不就是做这个的么,背背过,顶顶罪,再受受委屈。

张小宝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他心中一点也不舒服,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陈家庄子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张管家手下管的人比陈家一个庄子的多。

千万别再做过分的事情,千万别犯在我手中,不然的话,绝对不会让你陈家好过。

张小宝用手敲着脸,在那里闷闷地想着,王鹃在旁边看到了,开始为陈家默哀,张小宝的性格一直都是这样,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而且报复起来更甚,你打我一巴掌,我就还你一刀。

老头不愿意去管这种事情,看到张管家走了,继续讲起来,老头学问比张父高多了,让听着的孩子受益非浅,就连他的孙女馨儿也能听懂一部分了,这些日子馨儿可是一直在吃小笊。

她就是不想和别人拉得太远了。

张小宝不是那种遇到点事情就一直想着从而影响别的事情的人,张管家的事情过去了,他就把心思全放在了学习上面,根本就不去考虑。

老头这下更惊讶了,莫说是一个孩子,就是大人又有几个能够做到张小宝这种程度的?这份沉稳才是最为难得的,在心中给张小宝道了声好。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一百六十一章 想做好人太为难

第一百六十一章 想做好人太为难(第九更)

山水重重帐重重。欢笑庄园月朦胧。灯火彤彤人匆匆,未眠之际雾已浓。

张小宝和王鹃晚上的时候陪着老头吃完饭,到李珣那里领了钱让人运走,就乘着车去看看把房子拆了的那个庄子。

没到地方呢,就能够听到那边传来的动静,有喝酒之人的豪言壮语,有孩子打闹的欢笑声,那边的灯笼挑起来,可以看到那撑起来的一个又一个的帐篷,也能看到人的影子在那边晃来晃去。

今天雾下的早,天还没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让人觉得潮湿难受了,此刻更是浓雾深深。

张小宝和王鹃做的车上也挑着灯笼,还有一面小旗,上面画着小苗,这个小苗是长了眼睛的那种,非常的卡通,还有手有脚的,旗帜分为几种,张小宝的旗帜是一个男的稻苗,王鹃的则是个女的,头上扎了个蝴蝶结。

张父若是出门。那稻苗的脑袋上会带个帽子,张王氏是一个簪子,茁壮护苗队的则稻苗的手中拿把铲子,连张管家也有自己的图标,稻苗的手中拿了账本,张家没有专门管账的人,只有张王氏管着。

等以后找到账房,就可以有分出去了,当初庄子也不行,哪里用的着什么管账的人,现在又没有人手,准备把内院的人培养出来以后接替,到时张管家要换图标了。

此时张小宝和王鹃的旗帜是两个稻苗拉着手的样子,让知道的人一看就明白是张家和王家的小祖宗同时出行了。

张小宝和王鹃并不想参与进去,人家那么高兴呢,来了两个主家的人,马上就没有那种气氛了,两个人只是看看,见那里没有什么事情了,吩咐一声,车子转了个头又回去了。

小睡了一会儿,两个人又起来学习,老头讲的东西比张父平时讲的多,也讲的深一些,张小宝和王鹃学起来已经感到吃力了,尤其是张小宝,他底子薄。依仗着成年人的思考方式,才将将跟上。

但他却从来不服输,也不会放弃,在那里努力地记着,想着,要把老头教的东西融会贯通。

同时还要练习书法,写字不好看不行啊,别人看文章的时候,首先看的就是字,跟鸡扒一样,明明不错的文章,也会被降等。

两个人学了快两个时辰了,这才把白天听的东西给弄清楚,张小宝和王鹃同时放下笔,在那里揉着手腕子。

“小宝,又让你弄来了一万贯,这下手头终于是宽裕了一些,不然河道那边就有点悬了,你打算就弄这些?”王鹃挤了挤酸酸的眼睛,对张小宝问道。

“不是,我准备把三个工坊。还有那三个学堂全占了,他们手头上应该没有钱了,当初一定是打算到这里骗一次,没想到的是李珣找到了我们,他们为了继续骗下去,不得不同意李珣说的事情,建了三个工坊做样子。”

张小宝原来也是打算有自己的研究部门,一直没腾出手来,现在有别人帮着弄好的,占了就可以了。

王鹃点了下头,还是没完全想明白“那小宝你知道他们是准备怎么骗吗?”

这就是张小宝的强项了,他研究的就是这个,说道:“简单,他们原来有一些钱财的,和李珣合作了之后,应该是直接开始建船坞,不用建完,只要有个架子就行了,这样他们可以找来更多的有钱人投钱。

有李珣的身份摆在那里,那些个投钱的人也放心,谁能想到他们敢骗李珣呢,这样他们就筹集到了一大笔钱,你看,管理劝还在他们的手中,李珣只不够是到时候分红而已,但可以建议,所以他们才建了工坊,就是给别人看的。

让别人误会,李珣有管理的权限。等钱投的差不多了,他们就会把这个船坞给建好,并且用走海路做买卖的事情,吸引更多的人把钱投进来,好造更大的船啊。

当这一切都成功了,他们就会用管理者的身份,把这个船坞给卖出去,然后拿了钱就跑,你看他们与李珣签的文书,那上面就写好,他们可以处置这个船坞,但是需要把处置好的钱分李珣。

但他们跑了呀,你上哪找他们去?比如跑到了吐蕃,隐姓埋名,你总不能派兵过去挨家找吧?或者可以跑到更远一些的地方。”

“那不对呀,如果那么跑的话,他们的钱怎么运走?”王鹃提出了质疑。

“说是去买东西不就行了么,而且买这个船坞的人先来看,看好了,到别处去写文书,其实写不写对于他们来说都无所谓了,那笔卖船坞的钱,可以让买的人直接送到别处。

如果想把事情做的更完美一些。可以先造点小船,然后卖了小船之后给这些东家分钱,这样吸引别人来的就更快,甚至是东家会继续投钱,看到利益了啊。

每年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其实就是非法集资,然后卷款潜逃,非常简单的一个计策,无数人上当受骗,只不过是在运作的时候,细节上稍微有点差别。却是万变不离其中。”

张小宝把这种理论说了出来。

“你以前干过这个?”王鹃发现有张小宝在身边,放心多了,只看个开始,就能知道个大概。

张小宝傲慢地抬抬下巴“我不屑用这种手段,没意思。”

“切,还吹上了,其实你那种手段也简单,我都知道。”王鹃在那边故做不屑的说道。

“对,你知道,可如果我愿意的话,骗你这样的,你一定还会上当受骗,这就与格斗的招式一样,就那么几种,组合起来威力就不一样了,你打不过一个人,然后看了回放的影象,琢磨了一番,结果去和人家打,还是打不过人家,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

张小宝捏了捏王鹃的小鼻子,说完也不洗澡了,直接躺下睡觉,今天累坏了。

王鹃也往被窝里钻,“哼~!你才骗不到我呢,我不占便宜,你能耐我何?”

******

翌日早上起来,张小宝和王鹃吃过饭,又得去找老头学东西了,老头通常都会先钓一会儿鱼,他的钓鱼水平在张小宝看来只能是不入流,跟他说了几次了,他却依旧如故。

陪着老头钓了会鱼,其他的人也过来了,准备一同听讲。

老头这些日子过的开心,教的人都不错。孙女也比平常的人强,张小宝和王鹃那不用说了,连柳儿这个小丫头也非同一般,让老头找到了一种好为人师的成就感。

刚讲了不到一个时辰了,张管家一脸气愤地过来了,等老头停下,就对张小宝说道:“小公子,陈家的人欺人太甚。”

“怎么?难道他们把荆棘都种到了我们一边?”张小宝问道。

“不是,他们把荆棘都种他们那边了,可他们不仅仅在地里种了,连路上也种了,那边是原来的袁家庄子出去的路,他们把荆棘种在了路上,就不让那边的路出去了。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弄的,那个地契上面,竟然把路也算成他家的了,如果运货的话,从这边运,那实在是太远了,而且那边就有一个大的集市,我们这边如果往那边卖东西,总不可能绕一大圈过去吧?

绕了也没有路,平时半个时辰的路,绕着过去,至少得五个时辰,我去找他们理论,他还是说的那番话,什么不想和张家庄子有任何的关联,让我们高抬贵手。”

张管家抱怨起来,张小宝静静地听着,听完以后,突然笑了,说道:“这下我良心上过得去喽,好吧,既然他们给了我们这么好的理由,不用一用,也对不起他们啊,张管家,你过来,我跟你说……。”

张小宝把张管家叫到了近前,一番安排之后,张管家高兴地走了,张小宝回头看着望向他的老头,说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这下张管家能出气了。

人啊,真的赶不上葛家庄子,葛迎喜还知道合则两利,他们竟然想用这种手段来压制张家,我看看他们做什么买卖,等我抽出空来,我也让人做买卖。”

“你小子就是一肚子坏水,那人教什么不好,非要教你这种东西,跟着说。”老头也不问张管家干什么去了,到时候自然明了,看着张小宝算计别人还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摇摇头,有点埋怨那个背后的人了,好好的孩子,论起出坏主意,那真是举一反三。

“你让张管家干什么了?”过了一会儿,等老头休息的时候,王鹃拉着张小宝问道。

“没干什么,就是咱们上回说的那个,把河改道,原来我不想改,改了别人就取不到水了,而一旦改道,就能拉近我们这条河与毕爷爷外甥那条河之间的距离,我心怀着善意,做个好人,可惜,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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