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游戏总是有差距。”
馨儿把计划说了出来,又非常谦虚地提到了宋静功,这个时候的馨儿才是真正地站到了顶级游戏中,承认对手就表明了她不会再害怕,她不提到宋静功,才会给心理留下阴影。
能够站到这样位置上的人,就算现实中也不会是庸俗之辈,她可以说是除了张小宝最小的一个选手了,在很多时候,这个层次的人已经超脱了游戏。
老头激动了起来。听着孙女的话觉得非常有道理,摸着孙女的头说道:“那就快去做,爷爷帮你。”
馨儿一笑,转身跑到了属于她自己的那个船舱当中,出来的时候,扛着大大纸卷。
“馨儿,告诉爷爷这是什么?”老头帮着接过,并没有打开。
“江南东道地形图,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馨儿说着把地图给打开,上面简略地标注着山脉、河流和平原。游戏地图,自然不可能向真正用于给朝廷的沙盘地图那么详细。
这地图是馨儿走的最后一天最后一时辰,从宋静功那里要来的,这是与宋静功对阵连平三局的奖励,宋静功给的无怨无悔,他期待着馨儿成长起来,哪怕他早已知道馨儿到了那边和小公子对阵会局局输。
对这个地图,馨儿非常的珍惜,同时也有着她自己的骄傲,年岁差不多的孩子,在这种游戏上,与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这个江南东道的游戏地图,除了张王两家的店中内部,别人根本就拿不到。
老头看着地图,觉得自己应该再写一个折子给皇上送去,毕竟他有一个从三品的散官,还有一个爵位,折子可以直接递过去,游戏里面的事情他不在乎,但涉及到现实孙女依旧能够做出计划来,那就不简单了。
想了想,老头觉得还是先别写了,等再看看,对孙女问道:“那馨儿是不是做到了知己知彼?”
“没有对手,我其实很寂寞的,宋静功在这里就好玩了,雨伞其实就是个陷阱,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馨儿使劲吹着气,把腮帮子给鼓起来发泄。
“怎么是陷阱呢?不是能赚五、六百贯钱吗?”老头确实想不通,刚才好说的好好的,一转眼就变了。
馨儿嘻嘻一笑“爷爷,要是和我玩的人都像你这样就好了,可惜,顶级赛中的那些个人都好象成精了一样,他们玩的时候非常认真。游戏本身不重要,对他们来讲,认识其他人和发现人才,这是最重要的。
爷爷,五、六百贯,甚至是一千贯,算钱吗?游戏中,我现在的道具,可以集结出十万贯,都是拼杀出来的钱,原本有三十万贯呢,被宋静功给赢去了那么多,我现在才明白,我驾御不了那么多的钱,涉及的方面太大了。
千多贯的是小钱,谁敢按照那方法赚这个钱,谁以后就别想在江南东道做买卖了,有因就有果,弄那么多的伞去那边,卖给当地的商人,只要有人买,就会有人仿制,价钱一降再降。
那些买了咱们伞的商人会怎么想?这时只要有一个对手站出来,造谣说那些仿制的伞是我们做的,故意要坑害其他的商人,是解释呢,还是不解释?对手用广告的形式把这个事情给传扬开来,我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江南东道。
损害了地方商业体系利益,又失去了信誉,还能干什么?这就是商,商场如战场,真正厉害的是把利益分出去,与大家都好,就像下棋一样,盘盘赢不是本事,盘盘和才是能耐,顶级游戏的地图旁边就写了‘主和者,叱咤风云’。”
“这还哪里是游戏?这里面竟然包含了如此多的东西,张家究竟是怎么想的?不行,这个游戏就算我朝气度再大,也不能让其他国家学去,我写折子,我得写折子。”
老头嘟囔着就要回舱,馨儿不干了,她的计划还没有完成呢,不给送点好的礼物怎么能行?
“爷爷,爷爷,不行啊,不能这样,我还没说完呢,不做雨伞的生意了,我们做别的,别的更赚钱,还不用担心得罪人。”
馨儿拉住爷爷的衣襟,在那里焦急地说道。
“还有赚钱的买卖?”老头不得不停下来。
“有啊,就是买这边的太湖大闸蟹,多多买,在船上养着,到那边的时候正好是最肥的一刻。”馨儿指着地图上的一块说道。
老头看了看,又想了想“很平常的东西,海中还缺螃蟹吗?”
“爷爷,这东西才是最赚钱的,那个顶级游戏的另一边就写着,以正和,以奇胜,和而不和是为奇,海中的螃蟹再多,也是咸水的,这里可是淡水。
受灾重也不能把有钱人给弄没了,咸水的螃蟹或许吃着比淡水的好,这个我也不知道,可在那边能吃到淡水的螃蟹,吃的不是味道,而是位置,尤其是活的,这才是真正的好东西,爷爷您说是吗?”
馨儿就怕爷爷不同意,给解释了一番。
“是,是好东西,和而不和是为奇,和中求奇,果然好东西。”老头这下终于是下定决心写折子了。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六十章 秋日之时各有心
第六十章 秋日之时各有心
第六十章 秋日之时各有心(第一更)
老头果然听了孙女的说法。在太湖这边买了大量的螃蟹,在船上用水养起来,准备到了地方的时候给小宝与鹃鹃尝尝,至于怎么卖,那就交给孙女了。
这一买东西就把时间给耽搁了,后面两艘宁家从别的地方买来的船正好赶上,船上的人看到了这边停着的非常显眼的船,没敢过来大招呼,也没停留,直接就穿了过去。
甲板上,宁家的人还在打量着这艘奇特的船,直到离远了看不见后,这才松了口气,他们怕人家还要找他们的麻烦。
“公子,这一次回去,您就立了大功了,一定少不了奖励,恭喜公子。”
甲板上一个二十来岁的下人,对着负手站在船头的一个与他年岁差不多,身穿锦衣的人,笑着说道。
被人如此夸。宁家的这个公子也显得非常高兴,微微一笑,说道:“恩,家中送来信,我在那边就开始张罗,终于是买到了两艘船,他张家能走的路,宁家一样能走,钱不是只有他们会赚,等着把船上的货运回去,转手卖掉,就能赚到一艘船钱。”
“公子说的是,到时把东西往别处卖,看看张家还能不能继续把着好东西了?老爷那边做的也好,不让陆州的东西从那边过,公子,您说那些东西能不能被陆州的人拦住?也要收那么多的钱?”
下人跟在旁边捧,怎么能让公子高兴就怎么说。
宁公子听到下人提起那拦路的事情,把脸一沉“哼,他们敢?我宁家是他一个没有根基的人能惹得起的?张忠,当初不就是一个小家,这几年才开始赚了点钱,他不知道什么叫大家族。
不是有点小钱就行的,还要有人,在各个方面都要有,他张家有吗?张家真有那本事就不会被人给赶到陆州去,信中说。他那地方正在修大的码头,正好到那边的时候停下,本公子让你看看宁家的厉害,给张忠去个信儿,他就得亲自来接。”
“是,是,亲自来接。”下人也愿意奉承,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撞了原来尚书的船,就吓的求情,反正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到时候听着吩咐去做就好了。
下人如是想着,继续更着说好话,公子也爱听,两个人说的不错,下人还得了些额外的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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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只有几缕的云被风吹着来回变幻。
柳绍卿心情非常好,他买到了可以做四百坛子虾酱的虾,欠了账,站在院子中看下人们忙着在那里把虾往坛子中装。就好象看到了无数的钱财在眼前一般。
那个得到了一个小妾的管事也跟在旁边,这两天他可是高兴坏了,也累坏了,这一晚上睡不上多一会儿,把精力都用在了小妾的身上,又高兴又有点力不从心。
想着今天晚上是不是应该歇一歇,天天这么做,会把身子给弄垮,可又觉得舍不得,这小鱼儿可不原来的那个好,搂在怀中就控制不住,神仙般的日子啊。
想到一切都是因为这次买虾的功劳,管事在旁边就小声地说道:“老爷,是不是再快一些?其他三家也正做着呢,他们也同样买了不少,同样是先欠着钱,四家加起来是一千六百坛子,张家只收一千坛子,多出来的六百坛子就完了。”
“恩,要快,这样,让人快点做,你先去找那个腌制行的人,与他们商量一下,把这边的几百坛子先写个字据,告诉他们到了一个月后,可以稍微便宜点,别人如何,那就不管了。”
柳绍卿也想到了这个事情。他同样清楚张家收多少,唯一有竞争的就是其他三家人了,这个时候早已不像当初,当初的时候,四个人在一起共同发财,还能抱成一团,现在都是各顾各的,谁也管不了谁了。
几次事情过后,面和心不和,如今也不在一起没事儿的时候说说话了,一个个盯着别人,希望自己过的好,而别人不如自己,若说是张家的手段,算他成功了。
“老爷放心,我这就过去与他们商量,老爷,先前的二百坛子是不是赔偿一下他们,又不多,就说是没做出来,把这二百坛子最后高架卖给他们,扣出去赔偿的那些,还能多赚许多。”
管事的眼珠一转就想到了一个觉得不错的主意。献媚地笑着说道,稍微停顿一下,又说道:“老爷,那要降多少钱呢?十五贯一坛子的虾酱,咱们少要一贯?”
“少要一贯或许不行,两贯吧,他们若是还不答应,那最多只能让出拉三贯钱,十二贯一坛子的虾酱也不少赚,你先前说的那个事情也行,赔他们损失。用这个钱来补,那加起来一算,反而是赚了。”
柳绍卿在这点上没有那么固执,听了管事的话,给出了一个钱数,转头看向那些个刷坛子装虾放盐的,吩咐道:“快点干,等着这一次钱来了,每人一百文。”
干活的人高兴地答应了一声,速度果然又快上了一些,管事的也退了出去,找张家那边商量价钱,主要的就是弄个字据回来,以免等这边的东西做出来之后没有地方卖,那可真就赔了。
柳绍卿家中这样想,其他三家人也不例外,快速把虾酱做好的办法都知道,就是味道差一些,还有半个来月的时间,谁能快上一些,那谁就赚钱,没有理由把好处让给别人。
这个降价的事情也同样想到了,四家人都派了人出去商谈,结果如何就不清楚了。
不仅仅他们等着赚钱,一小部分放弃了干活,而是到海中捕吓的百姓也在着急地制作虾酱,他们不知道那种让虾酱快好的办法,就是期待着别人做慢一些,哪怕是做出来两坛子,那也是三十贯钱到手了。
听着命令干活的百姓也不羡慕他们,人各有志,这些百姓想法简单,那就是大好官过来之后帮了自己等人不少的忙,又做了许多的好事儿,这样的官要护着,不就是干个活么,还有工钱可拿。吃的也好,都不干了,那陆州什么时候才能变好?
张忠果然不再继续天天往前面跑了,就守在家中,与王鹃的父亲照顾家里面的两个最金贵的人。
张忠好一些,不在乎这个孩子是男是女,现在家中已经有一个男娃了,以后再生,总归不会没有人继承家产,王鹃的父亲则是期待着这个是男娃子,那时也不担心了。
到时候就可以让当姐姐的帮着一下,总不能少了家产,相信女婿小宝也会同意,两个人那么能赚钱,怎么会在乎给这边一些?
其实根本就不用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