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那就好了,只要没有马上就死掉,那就有希望,让人继续给他降温,千万不能让他烧迷糊了,否则就容易死掉。”
张小宝一听到这个消息,终于是松了口气,对着伺候的丫鬟吩咐了一句,两个人飞快地吃完,又躺了回去,还要再小睡一会儿,这样有利于身体的成长。
一连三天就这样过去了,张小宝和王鹃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下家中的人算是放心了,张忠也把那个种痘的告示帖了出去,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子都要种,大人先来,等着大人们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了,到时候再让小娃子来种,现在这个时候所有人家的小娃子都不准出去,凡是发现有了不舒服的地方就需要马上送到旁边最近的医院。
百姓们也知道了有人得了天花的事情,就算是张忠不说,他们也会把家中的孩子给看好的,这可是要命的东西啊,千万不能沾上了,就是他们自己也尽量注意一些,就算是自己不得,万一回家以后传染给孩子那可怎么办?
听说是能够用一种方法来预防,这些个百姓就都纷纷到了指定的地点去接种,看着很简单,就是在牛的那个痘上弄点东西下来,然后在弄到自己的身上,这个过程当中唯一有点难受的就是要弄破自己的胳膊上的皮儿。
随着一头头的得了痘的牛别找找,陆州这边用了六天的时间就把所有的人给接种了,哪怕是小娃子也是如此。
而那个得了天花的孩子竟然也顽强地挺了过来,虽然身上弄出了不少的痕迹,可毕竟活着啊,总比死了好,只要再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到时候会给他找一些个动物的油来抹。
其实就是用细的砂轮来打,一点点的打,打过了之后就抹上点油,这样时间长了,起天花的痕迹就会逐渐地消失,毕竟是小孩子身体还要长呢。
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下的办法,还是王鹃想到的一些个有伤疤的人的做法,越是小的时候效果也就越好,大了的作用就没有那么大了。
王鹃和张小宝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有的人在接种牛痘的时候出了差错,那样他们两个也就没有什么办法了,这个事情毕竟不是那么一点事情都不出的,别说是凭借现在的医疗条件了,就是他们那个时候,小孩子在接种疫苗的时候也有出现死亡的情况。
他们两个主要是不知道到时候怎么和那些个孩子的大人来说,一切就要等着十几天以后才能知道了。
张小宝和王鹃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个事情上面,那个什么五湖商业协会的人一时也没有工夫搭理,就让理事好好招待他们,但是谈判的时候要不停地让谈判无果,等着天花的事情过去了之后,张小宝和王鹃才能腾出手来做别的事情。
张王氏是最紧张的,还有王鹃的母亲,两个人现在还怀着孩子呢,张小宝和王鹃还真的不清楚孕妇弄这个行不行,最后决定还是先不弄了,等着两个人把孩子生完了再说,这个时期,两个人就成了大熊猫一样的宝贝了。
张王氏还提过,是不是到时候小娃子生出来也要弄这个,她总觉得小娃子那么小就在身上弄个伤口不好,哪怕那个口子也非常的小,张小宝和王鹃自然是把实话说出来,等到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是婴儿也要做这个事情,不然的话,死亡的概率会更高。
在陆州这边的人都在忙碌的时候,宁刺史这里却沉不住气了,计策已经开始了,可那边竟然没有什么反应,这里派出去的人到现在也没有办法消息传递回来,让他觉得有点不稳妥。
弄了点酒菜,宁刺史把管家给找了过来,想让管家出出主意,管家也知道最近老爷有点心神不宁的样子,来了之后恭敬地坐在那里,就那么看着老爷,等老爷的吩咐。
“你说那边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听说张家的高人是非常厉害的,万一被他们给识破了那该怎么办?”
宁刺史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管家问道,管家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吃多少,也赔着倒了一杯酒,这才说道:
“老爷放心,那边想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他们的那些个人都是专门训练出来的,而且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去骗人了,张家再离开能够想到这个事情也能够骗人吗?他们用的证明可是咱们钦州给出的,虽然这个证明当初出的时候就故意弄成了假的,可只要咱们府中的人看到了那个证明之后,口头上承认了,他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
到时候他们把钱给骗到手,一离开,张忠追究过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说那个是假的,我们根本就没有给出任何的担保证明,只要一对照那自然就明白了,至于家中的那些个承认的人,他们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口头上承认而已,难道张忠还能派人来让我们家中的下人写字据不成?”
“恩,你说的也是,可就怕他们不上当啊,别看那种鱼和种的东西不好找,那是因为我们这里不出产那样的东西,可别的地方还有很多,就怕他们认出来。”
宁刺史虽然也是像管家那么想的,可他依旧是有些个担心,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通过这几次的与张忠的交手,他发现张忠并不是像他想的那样容易对付,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出事情。
管家也知道老爷担心的是什么,其实他也同样担心,可想到张忠以前的张家,还有这边的那些个百姓,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那个从更远的地方弄过来的东西,心中又安稳了许多,对着宁刺史说道:
“老爷您不用担心,那边的人绝对不会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的,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我们又不是真的要在那里做买卖,就是想让他们陆州吃亏一次而已,他们只要这次吃亏了,那么接下来的动作就会非常的小心,尤其是不敢惹老爷您,不然老爷您就可以弹劾他张忠了。”
管家说着这个话,想到了张忠那着那个凭证来质问的时候,那时候一定会非常的解气,管家不相信在现在这个时候有谁还能想到这样的计策,也就只有宁家的那些个老祖宗了,那些个人一个个的都人老成精了,平常的人遇到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很长的时间都不出手了,这一次出手就能够让张家那边损失一大笔的钱,最主要的是,损失的不仅仅是钱财。
宁刺史也同样清楚这样的事情,听到了管家的话之后,笑着说道:“对,到时候把他们一骗,不官张家的商业协会在里面做了什么,都会让百姓恨他们的,毕竟他们那个地方需要给这次的事情进行担保,一旦担保了,他们就别想让百姓再相信他张忠,好办法,这个计策竟然真的是那么的厉害。”
宁刺史说着话,开始大笑了起来,他现在就是想找个人安安自己的心,现在已经找到了,而且通过管家的话,他也知道了很多的东西了,自然就不像刚才那么担忧,亲自给管家倒了下酒,又说道:
“你说他们上当了之后应该用多长的时间来逃跑呢,是不是做两次后就要离开才行?不然万一他们那些个百姓种养的好的话,我们就会赔钱了。”
“老爷不用担心这个事情,这个事情其实非常的简单,那就是什么时候他们最后一次的收入让我们拿不出来了,那么就是我们最后一次卖东西的时候,而且那个时候我们可以说是让出更多的了利润。
只要搭上了张家那边的商业协会的线,百姓们就会认为这个事情是张家参与了,那时老爷您说他们的那个张忠会不会继续当他的大好官?估计百姓们能把他给生吃了,我还真的有点怕百姓造反,毕竟那个地方的百姓也太多了一些。”
管家一看就知道老爷担心的事情是什么,连忙在旁边给老爷解释了起来,这个时候就是发挥他分析能力的时候,说的越好,得到的奖赏也就越好,以前他可没有这样的机会。
宁刺史还真的就吃这一套,听到了管家的话之后,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正是这个意思,看看他张忠到时候该怎么办,我就不相信了,他张家的那个高人连这个也能算出来,到时候他们那个商业协会就完了,好啊,让他们赚钱,赚啊。”
宁刺史现在已经快要疯狂了,他自从张忠到了这个地方之后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比起以前来他觉得非常的窝囊,不是一般的窝囊,他又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现在宁家赚多少钱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才能够把张忠给弄倒了。
以前通过向上面送弹劾的折子,结果就是一点的作用也没有,反而是让他得到了警告,那么现在呢,他不用那个办法了,张忠家不是做买卖的吗?那就从买卖的信誉方面来打击张忠,让他翻不过身来。
一想起张忠的家是做买卖的,宁刺史又有点不确定了,继续问道:“你说如果那个时候张忠自己家里面拿出了钱来给那些个百姓的话,那百姓会不会继续相信他?”
管家其实刚才也想过这样的问题,可他有其他的想法,听到老爷问了,马上说道:“老爷,其实就是张忠把自己家中的钱拿出来也没有太大的用处了,他们这次就是输了,从来没有输过的他们您认为还有人会在乎吗?”
宁刺史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管家,管家马上有接着说道:“老爷,很多的人都怕张家其实就是因为他们从开始的时候一直到现在从来就没有输过,在三水县的时候还有后来的华原县的时候都是如此。
刚开始知道了张忠的情报的时候老爷您忘了,咱们也是非常害怕,一个从来都不失败的地方那不是一般的人啊,本事就能够让人相信他们能够得到更多的好处。
这也是为什么张家能够发展到如此程度的关系,可咱们这一次并不是仅仅地让他损失了钱那么简单,主要是把他那个不败的神话给打破了,这样一来,其他的人也会不再那么害怕,现在老爷想要让宁家联合一些个人,那些个人都敢对付张家。
可我肯定只要这的事情成功了,张家损失的就不是一点点钱了,而是更多的东西,还有皇上那边也是如此,当今的皇上也是看到了张家的本事,所以一直在帮着张家,可只要张家出了事情,皇上就会觉得非常的失望。
到时候,等着这个消息传了上去以后,老爷您再写一次弹劾的折子,想来就不会像以前那样了,皇上总不可能保一个失败的到人吧?老爷您说是吗?”
管家的这一番话说出来就做出了一副高人的样子,这是他的习惯,可过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他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老爷的面前,吓的悄悄扭头看了过去。
他以为老爷会生气呢,可宁刺史现在却是非常的兴奋,点着头,在那里笑了起来,从开始的微笑到后来的大笑,越笑声音就越大,最后镇的管家都觉得难受了,才停下来说道: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没错,他张忠这次只要失败了,就不要指望以后还能像现在这样被那么多的人保护起来了,聪明,你果然聪明,一会儿到后面去领赏。”
宁刺史确实高兴啊,他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做买卖的计划能够牵扯到如此多的事情,这让他实在是想不到啊,一次,就这一次了,就让张忠翻不过来身,张忠他有什么家中有势力吗?他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庄户中出来的人吗,竟然还敢和自己猖狂。
如此一考虑,宁刺史高兴了,他现在就非常希望地快点得到那边的消息,派出去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已经不为了能不能成功而着急了,他着急的是想看到张忠那失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