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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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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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激战在她双手撑住他的肩膀爬起时暂停。

微醺的程爱瑜,眯着眼睛专注地打量着景煊,再次重复之前的问题。而这次,在重复完了后,她却又笑了,嘴角的弧度显得有些凄迷,略含着几分自嘲的意味,低声说:“你怕我知道,是吗?”

“我怕你接受不了。”沉默许久的景煊忽然开口。

他牢牢地将程爱瑜禁锢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双手紧紧地箍在她的腰间,仰望着眼前的小女人。漆黑的眸闯入她的视线里,男人低沉的嗓音微微沙哑,却性感的撩人心神,撩的她都快忘记了呼吸。接着,他说——

“I_love_you_until_the_end_of_the_world!”

——直到世界末日都爱你!

这大概是景煊对她说过的,最温存的一句话了。

程爱瑜也是女人,和所有女人一样,喜欢听好听的,喜欢听喜欢的人说:“我爱你”。你可以说这是肤浅,你也可以说她很虚荣,但当你真正陷入一段感情时,当你爱的人对你说出这样的甜言蜜语时,你就会明白,所为的虚荣肤浅,在感情面前,是甜蜜。

颠鸾倒凤中,累得睡的香甜的她,在梦中回忆着今晚的疯狂。

若不是那句话,她恐怕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那么疯。

她试图掌控着一切,压倒了景煊。

她认真的努力的吻着他,取悦他……

虽说最后还是被他取回了主动权,将她重新压倒,并榨干了精力。但这一次却比之前的都要轻松,至少在她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梦里,树波荡漾。

景煊撑着双臂,压在她上方,漆黑的眸子并没有因为夜色而盖住了它的清亮,二十倍眸中情欲满满地充斥。和以前一样,男上女下的姿势是他们最常用的——

情迷意乱,深陷情沼。

忘我地驰骋、沉沦。

他征服了她紧涩的身体。

她被拉入了欲望疯狂的感知里,越陷越深……

“阿煊……我……爱你……”

断断续续的梦呓,从那微微肿胀的红唇间溢出,正在床头翻找户口本的景煊听见了。他停下手中动作,转身,又看向了床上疲倦的小女人,在心中回应着她。

——鱼儿,我也爱你!

不是玩笑,不是冲动,而是一辈子的责任与誓言。景煊也曾经想过,六岁半的一句话,为什么会让他念念不忘那么多年?自己又不是恋童癖,不会因为记忆中她可爱的笑脸,而一再等待。也不是旧社会的老古董,会遵守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严格说来,他的感情沉淀在每一年去看她一眼的习惯里,每一次远远的看见,那份感觉就更坚定。他原以为,这次回来,是最好的机会,但那时他已经知道了,她身边有了男友,所以他什么都没做。而上天也许真的想要促成他们,在他回来的时候,她刚刚踹了那个渣男,还在当晚借着酒意自投罗网。

那一刻开始,他就在编织着一张大网,朝她洒下,逐渐收网。

从兴趣,到感情,再到如今的幡然。

景煊不曾吐露的原因是他的爱太深,藏了太久,怕暴露出来会给她造成压力,让本就对感情胆怯的她,会因此而离得更远……

同一时间,S市,程宅。

处理完公务,程爱瑜的父亲程诺回房时,见妻子正坐在床上,把玩着手机。

他摘掉眼睛,走过去,随手将眼睛放在床头柜上,掀被子坐到床畔出声询问:“在看什么?刷微博!”最近妻子爱上了年轻人的玩意儿,整天抱着手机不离身,活脱脱像是个童心未泯的小孩子。反倒是那个几乎不让他们费心的女儿,压根就不怎么玩这个,以至于妻子这个当妈的,三两两头女儿,说她在不年轻就真的老了!

这对母女,更像姐妹的地方多一点儿。

“没什么,再看这阵子炒的火热的,咱们宝贝女儿的新闻。”关掉那段唐枫发来的音频,切换到网页上的新闻,程夫人诡笑着将手中的电话递给丈夫,“你看,咱们家小小瑜还挺上相的吧!”

“你啊,孩子似的。明明担心的要命,还不让我插手!你说咱们这孩子,打小就一路顺风顺水,若不是八年前我同意她出国,也许现在……”

“儿孙自有儿孙福。”抬头望着丈夫,程夫人用食指轻轻地压在了丈夫的唇上,微笑着摇了摇头,“孩子们的事儿,让孩子们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我们说了不算的。也许鱼儿和小煊真的情缘未了,就像我们当年——单纯的遇见对的人,实在太过幸福,上帝不得不让我们多受点儿波折,确定我们能够牵手共度一生——程诺,别太溺爱女儿了,她都二十五了,我们该尊重她,很多事情并不需要我们出面去解决,当然,我不反对你暗中帮一把而且,我相信女儿,若连这点事儿都解决不了,她也不是咱们的小魔女了!”

“呵呵,倒也是!”刮了下爱妻的鼻梁,程诺低头看着手机,一页页的划过新闻,却看见了关于自家大哥甄选的新闻,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瞧见了丈夫的小动作,程夫人垂眸看去,见了新闻心里也了然了些许。

“大哥这两年,功利心越来越重了,眼看着算盘已经打到了咱们家小鱼的头上。我看,明天我们要回一趟老宅了,刚好大哥也会回去……”

*

昨晚被折腾的太厉害,程爱瑜的生物钟成功的失控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外头正下着雨。

她小心翼翼的挪动着酸涩的身子,尽量不去影响身边人的休息,抬眼看了看脑中,瞧着上头的数字,这脑子翁的炸了。

天啊,她居然睡了十二个小时!

身边的男人动了动。

程爱瑜下意识的僵了下身子,又尽量放松了身体,缓缓地躺下。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俊美无俦的面容百看不厌,即使已经看了很多年,但她一点儿也不厌倦,反而想看的更久,甚至有种冲动,想要看着这张俊脸慢慢变老,看着这乌黑的发变得花白。

就在昨晚,他在车上问她答案时。

她的心里有个确切的答案——愿意!

可这话到了嘴边,就无法诚实的说出来,至少不能像他说那句爱的宣言那样坦白。

第一次,程爱瑜知道自己也有放不开的时候,那就是——在感情里!

缩在他强有力的臂弯里,贴着他的胸膛,程爱瑜微微愣神,好一会儿,她抬头,神差鬼使的伸出了手。

抚摸着他的脸颊,指尖沿着他脸部硬朗的线条,描绘着他刚毅的轮廓。她认真的任由指尖游走,顺延着额头,眉梢,眼帘,鼻梁……她触摸他浓密的睫羽,轻轻地用指尖扫着。好一会儿,她的指尖掠过他的人中,滑落在他柔软的唇上。

很多人都说,男人的唇若是太薄,必定刻薄寡义,不是个好男人。

景煊的唇也是刃薄刃薄的,但似乎并不是别人口中刻薄的那种薄唇,而是极为性感的薄唇,摸上去的手感很软很润,引得人无限遐想。当然,她不用遐想,她可以明确的形容被这双唇亲吻的感觉。

指尖流连忘返,专注地描绘着他的唇线,反复来回的梭巡着,好似想要从他的唇上找到什么。细细流连几次,她柔软的指尖就在他的唇珠伤停留住了。轻轻地拨弄着唇珠,她用指甲撩着那唇最性感一处凸起的柔软,嘴角勾起一弯漂亮的弧度。

下一秒,弧度僵住。

她的指尖,被本该睡着的那人一口含住。

“你……又装睡!”

景煊就势抓住眼前纤细的皓腕,轻啄她的手指,接着眼疾手快的将那想要发表的小坏猫收入怀中,牢牢地圈住。

“不装睡怎么能抓你?”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笑说:“媳妇儿,你可真能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孕妇的生理反应呢!”

“你才孕妇呢,我那是累……”累的。

程爱瑜越说声音越小,有点心虚。

额头上的肌肤,能感觉到他下巴上刺刺的胡茬,抵在他胸口的手心,能察觉到他坚实有力的心跳。一份从未有过的真实感,将她完整的充实,而这时,程爱瑜想起了件事而——她和苏敏赫约好了,今儿要去公司!

顾不得甜蜜,程爱瑜挣开他的怀抱,裹着毯子起身。

往衣柜方向走去拿衣服时,景煊坐起,在床边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并开口道:“小鱼,把户口本给我。”

“户口本?你要那东西干嘛!”

“填报告,我们结婚吧!”

景煊的回答,让程爱瑜怔了下。微微一愣,她拿着衣服的动作也跟着僵了下,转过神时,她继续翻找着衣服,但心思却完全不在这块儿。

“现在结婚,太早了吧!其实,咱两现在这样挺好的……”深吸口气,程爱瑜觉得自己还需要时间。她转头,对景煊说:“还是先谈恋爱吧!”

“我写报告了。”

景煊回答的干脆,程爱瑜却抽了抽嘴角,但想着自己的户口本现在真安静的躺在金柜里,也就安心了。干脆也直白的告诉他,“我不想结婚,你逼我也没用。我的户口本在银行金库,你要有本事拿到,别说答应你结婚,你让我立马和你扯证去都成!”

……

三个小时后,程爱瑜跑了。

在去了趟公司报道后,她抢了本该交给团队中另一人的采访,带着新助理,走了。

而她走的时候,景煊刚好回到军部,从贺首长手中结果一份文件袋,里头是他们予以批准的结婚报告。

“煊子,乘着休息这几天,赶紧把报告填好,我回头给你敲个章,你就可以拉着人家丫头去扯证了。扯完我再给你续婚假!”

“煊子,回头别忘了给大家发喜糖啊!”

贺师长和一旁的政委,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着。景煊也不管好坏,全盘接受,等出去时,他打开手机,原准备给程爱瑜发个消息来着,却看见了她的消息——

“有事,出差,回见!”

简短的六个字,加上一个惊叹号,就是她给他的交代?这小女人,等她回来,他非给这妮子上套子不可!

眸珠转了转,景煊想着程大小姐早上铿锵有力的话——“我的户口本在银行金库,你要有本事拿到,别说答应你结婚,你让我立马和你扯证去都成!”

“扯证去,这可是你说的!”低声呢喃着,景煊从手机联系人里翻出了朋友的好吗,拨通。

数秒钟后,那边接通了电话。

景煊开口:“林子,帮个忙,我媳妇的户口本丢了,急着补办一张,好打结婚证去……”

窝在飞机坐里,程爱瑜连着打了个喷嚏。

“谁嘀咕我!”她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的小声埋怨。

这时,身边的实习助理记者递来一张纸巾给她:“老大,一想二骂三感冒,你这是被谁牵肠挂肚着呢?”

“想你个头,一边准备采访稿去,搞砸了为你试问!”

用纸巾遮着鼻子,程爱瑜转脸瞪了眼和她并不算陌生的实习生。在她还在社会新闻部的时候,这实习生就进去了。不过那时候她有助理,所以没有要这名实习生,而他就这样成了多余的一个,整天满办公室的跟着跑新闻。这次Alisa的叛变,反倒给了他一个平台,阴差阳错的有了个空位,让原本就应该跟着她的秦狩,终于有了机会。

对,你没听错,他叫秦狩——狩猎的狩。

第一次听见这名字时,很多人都问,你爸妈怎么给你起的名儿啊,这也太强劲了吧!禽兽啊!

秦狩这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小伙子,就嘿嘿一笑,有些紧张,有些无奈的挠着脑门,不好意思的说:“家里爷爷去给我算命来着,算命的人说,我的命只能用狩猎的手,才能躲过一劫。迷信思想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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