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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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第2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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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景煊起身就要离开,柳眉“呯”的一下,将杯子砸在了走道上,拿起了一片瓷片,就朝自己的手腕上刺去,并大叫着:“你敢走!你要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割脉放血!我告诉你,我已经染上HIV了,我不怕死的,不过,如果溅到哪个人的伤口上,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柳眉,你已经穷途末路到,那这种事儿来威胁我了?”转眸,景煊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了下时间,似乎有些不耐烦。

周围人士纷纷避让左右,还有人拿出了电话,就要报警。

而柳眉居然丝毫不在意众人看她的眼神,甚至还大大方方的站在路口,一手拿着尖锐的瓷片,一手微微举起,在齐胸的位置,两眼却仿佛望穿秋水的看着景灿。说真的,不过就是几日的功夫,柳眉居然已经憔悴成了如今的这个样子,浓妆艳抹已经盖不住她面孔原本的苍老倦态了,即便是烟熏妆,也盖不住她眼角被拉扯出的细纹。

她往前走了一步,又后退一步,看着景煊的衍生矛盾而留恋,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一样,半晌才咬着牙说:“我很感激你能出来,其实,我这样做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不然,你也不回来见我,不是吗?煊子,我没有比的要求,就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问完,我就走!”

其实,程爱瑜收到的短信,景煊同样也受到了。不过,比程爱瑜的那条,多几个字——“如果你肯来见我一面,我会考虑,不殃及无辜。”而景煊之所以过来,不是怕柳眉会殃及无辜,而是担心已经一无所有的柳眉,会做出比之前的那件事儿,更疯狂的事情来。毕竟,这老祖宗都说,疯狗是惹不得的,亡命徒都是不要命的主儿。

“你的感激就免了,我来见你并不是同情你,也不是怕你,而是因为我爱我的妻子,我不希望她再被你们这种人烦扰。她是个孕妇,需要充足的休息,而不是勾心斗角,夜不安枕!”

景煊的声音不高,却字字铿锵,充斥着男人对妻子倍加呵护的温柔与那份爱的坚定。倒也不负誓言中,那最简单,却包含了一辈子的——“我愿意”。稍顿,景煊威严的目光扫过柳眉略显委屈的脸庞,淡淡的轻哼了声,旋即抬手道:“在你问问题之前,我也有一句要问你——明天三点,你是不是要去新闻发布会捣乱?”

“不,我不会去新闻发布会,我也进不去。不过,我的确要和她有个了结,至于是什么……呵呵,你不是一直都在幕后帮她吗?既然你能查得出,短信是我发的,怎么不拿出你神通广大的本事,再查查看,猜猜看,我要做什么呢?煊子,知道吗,我能让你挂在心上,这是对我来说是一件多美妙的事儿啊!”说着,柳眉侧过脸,满脸温柔遣倦的抱着臂膀,贴在自己的手臂上,仿佛沉入了一种梦里。

见状,景煊深深地打量了她一眼,心中却浮现一丝隐匿的冷笑,带着点儿嘲讽。暗暗估算着,小孙那边,应该已经办好了吧!哪也不枉费他来见这女人,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掐准时间,景煊随意的收起视线,转身就走。

沉浸在不知名的梦里的女人,好像终于回过了神来,箭步直冲的朝景煊追了过去。两边人群,飞快的往旁边缩,好像谁要被这女人碰到那么一下下,那就和碰了硫酸一样,会被腐蚀掉似的,避退不急。

“煊子,煊子你等等!我想问你,你是不是从来没爱过我,如果,如果是我先遇见了你,你会不会像对你老婆那样对我——”

她话音未落,景煊忽然转身,一趔,散开让柳眉扑了个空。

接着,他冰冷威严的声音,就钻入了柳眉的耳际,好似又顺着耳中的末梢神经,直冲脑顶。

“别拿你和我夫人比,你不配!”

“那她就配吗?是因为她的身份吧,她比我幸运,她有个当将军的曾祖父,有个外交官的爷爷,有个家大业大的奶奶,有个律政界的常胜将军当爹,还有个画坛常青的女人当妈,就连她那个哥哥都是无法无天的厉害——而我,我就只是个小人物的女儿,什么都没有,我没她的本事可以无法无天,但我问心无愧,我的一切,我所想要的任何东西,全都是我自己凭本事,一丁一点的挣回来的!我,我……”

“挣回来?应该是睡回来,更合适一些吧!”景煊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嘴角浮现一丝哂谑:“柳眉,你追求物质没关系,至少那东西没有思想感情,只要你付够了钱交换,它就属于你。但人不同,他有思想有感情,不是你能左右,你想要就一定能要得到的。就算你和鱼儿的身份互换,你依旧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不,也许会更惨!所以,请你收回你刚才的话,还有你的不切实际。到此为止吧,再继续下去,你仅剩的年华,将会无比凄惨……”

“那我就要她比我过得更惨,我要让她和我一样——”

“永远不会!”打断柳眉的厉声嘶吼,景煊冷眼瞥她,字字坚定的撂下句话,转身走了:“我永远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不信,你试试看!”

留下柳眉一人,无力的跌坐在地,哪怕是按着碎瓷片的手,早已被划破了无数道口子,也好似毫无感觉。她只是在笑,笑的凄厉,笑的可悲,那笑声直叫人头皮发麻的阴冷着,让咖啡厅里的人活像见了鬼似的,纷纷逃窜……

随即,一丝阴冷浮上眼角,接着,是她咬牙切齿的宣言,响彻空了半间房的咖啡厅:“程爱瑜、景煊——你们给我等着!”

下了车,景煊把车锁到车库里,正要上楼时,就接到了警卫员小孙的电话。

“事情办得怎么样?”

“放心,我办事,肯定OK!”小孙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还不忘耍宝的做了个很俏皮的动作,接着就把他暗中查证的事儿,对景煊说了一遍,末了还八卦的压低了声音,左右换过了一圈,确定周围没人,这才说:“首长,我跟你说,我还发现,这事儿和咱们新来的程副司的干女儿有关系。哎对,他那干女儿,你知道吧,就是那个长的和罗皑皑特别想的,就连名字都想,叫什么,什么……哦,叫罗皓皓!我告诉你,你还不知道吧,他们俩表面上是干爹干女儿的关系,实际上啊,好像就是那种——那种关系!”

嘿,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也应了那句话,儿子是坑亲爹的,女儿是坑干爹的!

如果,罗皓皓真的和这件事儿有着推不开的关系,估计她这次坑干爹是坑定了的!

“还有什么特别的?”眼看着电梯到了,景煊缓步走出门,并伸手摸出钥匙。

这还没忘钥匙孔里填,就听电话那头的小孙,犹犹豫豫的支吾了半晌,才说:“首长,还有件事

☆、男欢女爱038:大结局(上)

???【离前遣倦】

咔嚓——

门开了。

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程爱瑜,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来了个鲤鱼打挺,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但由于动作过猛,她一转头,撞在了沙发靠背上。

揉了揉鼻子,程爱瑜抬头看向玄关:“回来了?”

“嗯,在看什么?”屋里的空气间似乎都带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景煊吸了口气,似乎很陶醉的眯了眯眼睛,一边拖着外套,一边走近。

“育儿书。”耸耸肩,程爱瑜摘掉防辐射的黑框眼镜,迎上景煊的怀抱,缩在了他的怀中,像只小猫一样的拱了拱她的胸膛,并将手中的书递给了他:“我看累了,你给我读吧!”

“算不算胎教?”圈着爱妻的景煊,低头朝怀里的小妻子笑的格外温柔,眼中却闪过一丝皎洁的朝她挤了挤眼,还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淡淡的说:“就让景宝宝听一听爸爸富有磁性的,把他妈妈勾搭到手的,特有男人魅力的声音吧!”

这话……如果是景灿说出来的,程姑娘一点也不惊讶,但从景煊嘴里说出来,除了夫妻间亲密的小玩笑,还有一种解释——叫闷骚!

适时,景煊将手中拿着的一罐乌梅,悄无声息的塞到了她的手中。

程爱瑜没来得及吐槽他,就被这带着他体温的玻璃瓶,给引了过去。低头一看,他塞过来的,正是她最为喜欢的酸乌梅。以前是喜欢瓶子,现在是喜欢味道,但这家的东西很难买,每天都会拍长龙,而这个时候早该买完了,他是怎么买到的?

磁性十足的嗓音,极富感情,带着点儿让她沉醉的味道,划入耳中。字字清晰,句句明朗,正如他所言,这声音里有男人的魅力,而这魅力也是她这个声控无法抵挡的……但勾搭到手到不至于。因为只要是他,她就——

等等,她想到哪去了?

脸上有点热的程爱瑜,赶紧拨正思绪,一边吃着酸乌梅,一边无聊的把玩着景煊勾在她腰际的手。

一 根一根的把玩着,如若无骨的小手,用那温柔的指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指节,指腹,在划过指尖,然后慢慢地十指纠缠,分开,摩挲……她似乎很专心的在摆弄着 景煊的手,肌肤是蜜色的,与她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一健康刚毅,一柔美秀气。但相同的是,他们的手型都很漂亮,手指修长,指尖圆润饱满,都是弹琴的好料 子。

柔嫩的肌肤,温热的温度,拂过他的手背,掀起一阵比刚才更为强烈的酥麻,让人心猿意马。

程爱瑜浑然不觉,但景煊早已在这若有若无的撩拨中,僵直了身体,就连胸膛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而她若是在仔细听着他读书的话,应该也会从景煊开始出现细微变化的朗读声中,察觉到一丝不同以往的微妙。

“……身为父母,因过于孩子沟通……”

怀中不安分的小东西,扭了下身子。

无形中的火苗,窜上心头。

景煊深深地吸了口气,压制着那股上窜的汹涌的火,“啪”地合上了书。

程爱瑜一愣,抓着景煊的手抬眼纳闷的看着他:“咦,怎么不读了?”

“我儿子说,不想听了。”景煊一字一顿的答道。话音落,在程爱瑜的惊呼中,景煊已经站了起来,而她就在景煊的怀里。

红了脸,程爱瑜微微垂首,娇嗔的低声道:“阿煊,你——”

“嘘,我们换种方式,和儿子交流。”话音落,景煊抱着她就往卧室走。

程爱瑜的脸红透了,这样的眼神,这么赤裸裸的心动和话语,就算她是天生少根筋的天然呆,也该知道这男人“饿了”。更何况,她不呆,相反还很敏感。

“呃,可是医生说,怀孕期间不宜……”

“三个月了,安全期。”景煊沉声回答。

话音落,程爱瑜只觉得身后一软,整个人已经身处床榻。而这时,景煊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颈间,热忱、挚深。

酥麻的吻,犹如电流,三两下就让禁欲依旧的程爱瑜,被撩起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

景煊吮吻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灌入耳廓,撩的她心痒难当。

一双大手游沿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游走,轻抚,慢揉,极有耐心却又急切的熟练挑逗着,他熟知的她的每一寸敏感。

程爱瑜犹如在水面上荡漾的浮萍,无法抓住渐渐褪去的理智的袍。但在一个空隙,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什么,让她冷不丁的回过神来,伸手就去推景煊:“景煊,我还有事儿想和你说……”

“回头说,不差这会儿功夫!”紧紧地握住程爱瑜的肩头,景煊控制住她的手腕,用他的论调,很严肃的说:“媳妇儿,今天适宜安床。知道什么是安床吗?就是重重的把媳妇儿按在床上,然后想尽办法让那个床又摇又晃。”

这是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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