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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险境
这两天事情太多了,更新不正常,请大家多多包涵!!!
张鹏带领两个战士汇合了在前方探路的尖兵组,在一块高坡上观察情况,十几个越军正在一片开阔地上搭建简易房,不时还有三三两两的越军拖着砍伐的竹子回到这里,一个越军机枪组占领了路口的高地,堵死了这条公路的进出口,看来越军打算在这常驻。张鹏数了数越军搭建的简易房,已经成型的有二十余间,由此判断他们不过是先遣队,后边肯定还有大批的部队。
张鹏缩回身子,仰面躺在草地上,分析眼前的状况,如果没有通讯分队,以他们的实力,可以轻易冲破封锁,前方就是中越双方的界河,也是他们出国时偷渡的渡口,水流平缓,又有接应,打回去不会有太多困难,但现在的通讯分队兵困马乏,还有伤员,带着他们即使能冲出山口,也不能摆脱敌人的追击,最后还是全军覆灭的下场。思索了一会儿,张鹏觉得还是不能硬拼,只有绕过去,寻找别的渡口过河。
张鹏拿出地图,皱着眉头,手指不时划过纸面,测量距离,想找出一条新的路线,一番比对后,他选中了条比较平缓的路,但是要多绕行近十公里,才能到达下一个渡口。做出决定,张鹏让尖兵组的战士继续监视敌人的动向,防止他们无意间闯入我们的隐蔽地,他带领两个战士按初选的路线前出侦察。
为防止敌人发现,张鹏带领两个战士后退了一百多米后,才在小山的反斜面沿着一条几乎看不出的小路走入群山,这时敌情不明,张鹏他们不得不放慢脚步,拉开距离,边侦察边探路,手指始终搭在枪的扳机上,随时准备射击。静静的青山中仿佛只有他们的存在,踩落的碎石滚下山坡,发出的声音被山谷放大,‘隆隆’的回音让人胆战心惊。穿过山间的公路上已经可以看到敌人活动的痕迹,我军撤的速度太快了,虽然破坏了公路,但敌人还是徒步翻山越岭踩着我军的脚跟追上来了。
当他们历尽艰险在下午赶到预定的渡口时,桥头上越军已经构筑了简易工事,控制了渡口,看着不时往来巡逻的敌人,张鹏叹了口气,人算不如天算,希望像肥皂泡似的破灭了。看着只有一水之隔的对岸,他真想跳下河,游过去。张鹏回身看看身后的两个战士,他们的眼中同样充满回家的热望。
张鹏压下心中的渴望,带领两个战士摸下山去,借着河边没人的蒿草的掩护,绕过敌人的岗哨,沿河寻找适合的渡口,天渐渐黑下来,河水在这拐了个弯,一道峭壁挡住他们的去路。夜色朦胧,看着望不到顶的峭壁,一个战士一屁股坐在湿漉漉的河滩上,“队副,老天要绝我们的路啊!”
张鹏这时也有些气馁,手里的地图是多年前法国人绘制的,河已经改道了,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问题。他们已经整整跋涉了几个小时,三个人都疲惫不堪,难道还要折回去吗?清凉的夜风吹到脸上,张鹏冷静下来,抬头看看峭壁,对两个战士说:“你们歇一下,我上去看看有没有路!”
张鹏在峭壁下找到一处适于攀登的地点,背上一捆绳索,在两个战士担忧的目光下向上攀去,‘哗哗’的流水声掩盖了他脚下石块滑落的动静,张鹏抓住一棵小树翻上一块突出的巨石,眼前出现一条只有两脚宽的羊肠小路,这条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先民凿出来的不能称之为路的路,成了张鹏他们的救命稻草,他压住心中的狂喜,将绳索固定在石头上抛下悬崖。
两个战士在张鹏的拉拽下爬上岩石,看到那条小路,坐在石头上喘着粗气,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队副,这路人能过去吗,太险了!”一个战士死活不愿再走了。
“队副,想想别的办法吧,我宁愿让敌人打死,也不想这么摔死!”另一个战士向下望着黑洞洞的山脚说。
“没事的,我在前边走,拿绳子把大家连在一起,不会出危险的。”张鹏劝两个战士,可两个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张鹏看看时间,他们出来的太久了,对两人说道:“你们不走,就在这里坐着吧,我先走了!”说完把绳子固定在腰上的绳扣里,面对着峭壁,双手扣住石缝,踏上小路,侧着身子向前边挪去,两个战士见张鹏不再搭理他们,无奈的相互看看,把绳子拴在腰里,颤颤巍巍的跟上去。
路上出现一块突出的岩石,人必须背靠石壁,面对河水,从石块边翻过去,张鹏小心的倒换双脚,转过身,一手反扣住突出的石头,猛地转身,单手吊着身体,猛地转身,身子一荡另一只手已抓住石缝,双脚重新落在路上。跟着他身后的战士见没了退路,学着张鹏的样子,转过身抓住石块,腾身准备转过石块时,满是汗水的右手没有抓住石缝,歪了两下,身子后仰,向悬崖下坠去。连在三个人身上的绳子一下绷紧了,最后一位战士只感到身子突然被拉下小路,跟着坠下去,张鹏感到绳子一紧,知道不好,两手死死的扣住石缝,接着一股大力向下猛地一拉,腰好像都要被扯断了。“队副,救我!”一个战士情不自禁地喊出声。
“不要慌,抓住绳子,两脚蹬住岩壁!”张鹏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似的。
“队副,蹬不住,石壁太滑了!”一个战士几乎是哭着说出来。
“队副,割断绳子吧,别管我们了!”最下边吊着的战士说。
“不要灰心,不要乱动,我拉你们上来!”张鹏竭力稳住两人,全身肌肉紧绷,右手用力手指死死的抠住石缝,腾出左手,抓住绳子,手臂上提,绳子在手上缠了一圈,接着再次用力,绳子再缠一圈。。。。。。两个战士被张鹏一寸一寸的提上来。
当两个战士被张鹏生生的提上小路,他觉得手臂上的大筋都要勒断了,背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迸裂了,如果是白天,一定会看到石缝里印着一只深深的血手印。两个战士在小路上喘了好一会,才哭出声来,死里逃生的感觉太好了。待大家都歇过劲,三个人又花了十多分钟,终于挪出了这条生死线,重新下到河边。
月亮升起来了,波涛上闪着点点银光,一个战士指着河面对张鹏喊道:“队副,你看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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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一扇窗’
张鹏转身望去,上帝终于打开了那扇窗,一座简易浮桥随着河水的起伏在水中若隐若现,三个人欣喜若狂踩着水跑过去,抚摸着粗糙缆绳激动地热泪盈眶,三个人分头检查了整座桥,桥完好无损。这座桥是出国作战的某只部队偷渡时架设,过后没有拆除,现在却阴错阳差地救了他们这支小部队的命。一个战士兴奋的跑到对岸,跪在地上自语说:“回来了,我又回到祖国了。。。”已然泣不成声。
“小齐,你马上过河联系咱们的部队接应,我和五班长回去带其他人过来!”张鹏吩咐两个战士,三个人在桥上分别,各自去执行任务。
回去的路张鹏觉得脚下轻快了许多,抄了条近路,绕过敌人的岗哨,两人仅用了两个小时就返回临时营地。路上已经可以看到大批的越军,他们调集的各处新军星夜兼程的尾随我军到达了边境,今天是我军完成撤军的最后一天了。
张鹏顾不得休息,立刻召集双方的班排干部开了个小会,通报了他们侦察到的情况,时间紧迫,大家很快就制定了转移计划,分头集合队伍,做好出发准备。李叶看到张鹏心里总算平静下来,像个小时候一样拉着张鹏的衣角寸步不离,不时给他擦擦汗,喂口水,掰下块饼干塞到他嘴里,开会时仍然花痴般的看着他,弄得张鹏哭笑不得。
“叶子,来,我背你!”张鹏蹲下身,要被李叶,李叶往后退了两步说:“张鹏,我好多了,能跟上你们!”
“别废话,你负伤了,我体力好没问题的!”张鹏依然蹲着对李叶说。
“不行,你已经奔波了一整天了,体力再好也会撑不住的!”李叶躲闪着说。
。。。。。。
时间不等人,部队再次轻装,除了身上的衣服,武器弹药和水壶,其他的东西全部挖坑埋在隐蔽的角落,张鹏在李叶的坚持下,不得不妥协,说定在她坚持不住的时候,再由张鹏背着走。
陆维民这次挺知趣,亲自带着尖兵和侦察员在前边开路,安排一组担任后卫,张鹏这样可以跟着队伍走在中间,照顾李叶。经过半天的休息,李叶的体力略有恢复,开始还能跟上队伍的行军速度,翻过几座山后,她的脚步变的虚浮无根,踉踉跄跄的,张鹏要背她,李叶擦把汗,摆摆手,拒绝了他,倔强的扶着腰紧走几步,赶到张鹏前边。
张鹏无奈的地松开手,退到路边的竹林,挑了一棵粗细合手的青竹,拔出匕首在根部切进去,顺势一旋,竹子无声的被切断,比划了一下长短,再次切断竹子,削去上面的枝叶,用手捋了几下,将上边的毛刺磨平,将断竹和削下的枝叶藏好,快走几步赶上李叶,把竹杖塞到李叶手里。月光从竹叶间射过来,照在李叶清秀的面孔上,她扭头对张鹏嫣然一笑,张鹏看着李叶醉人的微笑,忽然觉得小妹妹的李叶长大了,变成大姑娘,青梅竹马的童年已经一去不返,身上变得不自在起来,他准备搀扶李叶的手一时不知该放在哪里了,尴尬的落后一步跟在李叶身后。
“注意隐蔽,前方发现敌人巡逻队!”前边的人传下口令,队伍马上停下脚步,低身伏在路上,李叶充满诱惑的娇躯靠在张鹏身上,看起来有些暧昧,张鹏的心中有鬼,往边上靠了靠,可是李叶又马上贴过来,两人挨的更紧了,他咽口唾沫,心跳得像打鼓。
幸好前边很快传来继续前进的命令,张鹏拉住她的胳膊拽起李叶让她独自走在前边,张鹏的举动让李叶觉得莫名其妙,两人怎么突然间出现了距离,她缓了下脚步,和张鹏并排走在一起,“张鹏,你不舒服吗?”说着伸手想摸摸他的额头,张鹏身体后仰,躲了过去,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事,赶紧赶路吧!”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奇怪!”李叶低声地娇嗔道。
“李叶,我们现在长大了,不能像从前那样了!”张鹏憋了半天,终于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李叶一愣,转眼明白了张鹏的意思,顽皮的笑笑,把嘴凑到张鹏的耳边轻声说:“刚才,你当着那么多人,对我又搂又抱的,你要负责任的,现在想不管我了,没门!”不等他回答,伸手拉住他的手,张鹏往外扯了一下,手被李叶紧紧的攥住没扯动,想到她身上有伤,不敢硬拽,只好任她拉着往前走。
队伍跑步穿过公路,冲进一条幽暗的山谷,又快速翻过两座小山,李叶已经力不从心,脚步越来越沉重,汗水顺着头发滴下,衣服被荫透了紧紧地裹在身上,但他的手仍然攥住张鹏的手不放,仿佛能从他那里得到力量,张鹏觉得李叶的手心都是汗,惹得烫手,呼吸像风箱似的呼呼直喘,眼看顶不住了。
张鹏心痛地看着摇摇欲坠的李叶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在生死关头还在考虑那些乌七八糟的无聊事,轻轻一转手腕,挣开李叶拉住的右手,把冲锋枪带到胸前,向前跨了一大步,弯腰背起李叶。她无力地挣扎了两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