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孽根还塞在他后面,不过都塞了三天进进出出的,他已经习惯了。
他很蛋定。
……应该还不会这么早x尽人亡,贞操早已阵亡,不过等那变态腻了以后,他的节操说不定还可以抢救一下。
亓官锐搂着顾白,一面缓慢摆跨感受他身体里的湿热温暖,一面双手游移享受怀中人肌肤的紧致光滑。
感觉很爽很愉快……他从再度翻身之后起,就再也没有这么满足过了。
这几天以来,他从发了疯似的操弄子车书白到渐渐游刃有余、快意享乐,越发察觉了他对子车书白的占有欲。
每一次做完,他都忍不住再度深入,他享受子车书白的每一个反应,也品尝着子车书白身体的每一寸。
他让子车书白里里外外全都染上他的气息,要让子车书白彻底地明白,自己是谁的人。
但即使被他如此揉弄侵犯,子车书白仍然如同高山上的霜雪,冰冷高贵。
就好像……他仍然没有完全得到他。
这种感觉让亓官锐不忿,让他做得更凶猛,进入得更深、更重。
哪怕已经做了三个日夜,他仍然想要继续,仍然不够餍足。
——如果能将他吞进肚子里,是否便能永远拥有?
亓官锐眯起眼,轻轻抚摸顾白的面颊,眼中一片暗色。
又亲了亲他的嘴唇。
顾白面无表情,任摸任插任亲。
亓官锐温柔地笑了。
但若是吃进去融入了血肉,又哪里比得上现在的鲜活?
两人之间的气氛,居然诡异地变得温馨起来。
顾白眨了眨眼,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亓官锐低头:“哥哥想说话?”
顾白点点头。
亓官锐叹了口气:“哥哥是想要骂我么……”
顾白摇摇头。
亓官锐的脸色一变:“哥哥竟然连骂都不肯骂我,我这些天对哥哥做出这些事来,竟也不能在哥哥心里留下半点痕迹?”
他说得又快又急,神情忽然变得有些扭曲。
那种强烈的偏执与狂躁,一瞬间显露得清晰无比。
顾白一顿。
……变态求冷静!
亓官锐猛地咬住顾白的唇,将舌头顶入其中,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扫荡。
他缠住顾白安静的舌,同自己的绞在一起,翻搅吸吮,发出“啧啧”水声。
竟是十分旖旎。
顾白感觉自己被越搂越紧,身体插着的东西也越来越硬。
玛蛋,这是再来一次的节奏吗!
你这精分的变态到底是有多纤细啊!哥到底哪里刺痛你了你说啊你酷爱告诉我!
这日子没法过了……
但出乎意料的,亓官锐这次忍住了。
他只是用自己的器物将顾白牢牢地钉在他自己的身上,与他四肢相缠,亲昵得仿若一人。
亓官锐长长的黑发也一直垂落,在痴缠中有一缕跟顾白的打了个结,被他发现后低声笑了笑,屈指将那结在一处的黑发切下,放在了一边的床头。
顾白看一眼,有点囧。
这切割技术也太差了……以后梳头时不会对发型有什么影响吧?
亓官锐抱着顾白许久,似乎思忖着什么。
然后,他在顾白的耳边轻轻吹气:“哥哥,我让你说话好不好?”说完,他微微一吸。
顾白的七窍中,有一丝黑气极快地窜出,在空气里消失不见。
亓官锐声音也变得极柔、极轻。
“哥哥,你想对我说什么呢?”
顾白清一下嗓子:“……什么时候回书院?”他严肃说道,“要开学了。”
52
52、与变态共浴 。。。
亓官锐一怔;口中已说道:“尚有五日……”随后他醒过神;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顾白面无表情。
笑泥煤啊大变态!
亓官锐温柔地抚摸着顾白的脖颈;手指并不用力:“哥哥要对我说的;就是这个?”
顾白说道:“放我起身沐浴。”
除了这个劳资还能说神马?说了你听吗?不听闭嘴!
亓官锐听了这一个“放”字,身上的气场才平和了点:“我还当哥哥都不在意呢;看来……好罢,我抱哥哥去沐浴就是了;只是禁武玄铁不能解下。”他说着,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顾白的头,“哥哥会跑掉;我可舍不得。”
顾白又翻了个白眼。
劳资都被爆菊了跑不跑还有毛差别?这回跑路未遂已经是菊花残了,下次要再跑一回,恐怕小命就要玩儿完啦!
虽然不知道种马变态为毛突然变成了基佬,不过只要变态兴趣还在,就算他翘掉以这变态的性格也完全有可能做出x尸的事来啊啊啊!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活着吧!
至于爆菊神马的……他相信这仍然是个□的种马世界,等变态见过更多妹子,燕瘦环肥总有一款可以拯救他!
亓官锐说到做到,他对顾白似乎总是那么有耐心。
顾白被做了三天三夜,就算再怎么强悍的身子,也是酸软无力的。
亓官锐就将他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在四根锁链上分别拨弄了几下,只听“咔嚓”几声脆响,锁链居然断开了。
现在顾白的手腕脚踝仍然绑着锁链,但这锁链总共不过一寸多长,看起来倒是不像捆绑他的,反而如同装饰一般,显出一种古拙的优雅。
亓官锐的力气很大,他让顾白双手缠着他的颈子,就托着他的膝盖,将他整个抱起。
顾白脸黑了。
尼玛公主抱啊!敢不敢来个爷们儿点的姿势!
更·难·堪·的·是!
那玩意从他身体里终于□却发出“啵”的一声就算了,特么的后面还湿漉漉地流出了黏糊糊的东西啊啊啊啊啊!
简直不能忍!
顾白深呼吸,不能忍……特么的也要忍。
想一想啊,那变态好歹没有一边走路一边插他,木有玩什么好难度姿势,他应该知足了……知足你全家啊摔!
但作为高贵冷艳的城主,习惯了保持仪态的顾白根本木有开口。
他只是黑着脸任凭亓官锐抱着他进隔壁房间,又黑着脸任凭亓官锐把他放进一池水里。
这池水似乎是引来的温泉,微微发烫,顿时让他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热气氤氲,让他感觉到极致的享受。
但比较苦逼的是,亓官锐也跟进来了。进来也就算了,他还又把他抱大腿上了!
顾白面瘫脸,觉得自己的养气功夫更进一层。
他拿了旁边的木勺,舀起水要往自己身上淋,做了这几天下来身上不要太脏,赶紧冲干净才是王道。满身满身都是另一个人的味道,总觉得好像被人做了记号似的。
那变态绝壁是故意的吧!心态要不要那么扭曲!行为要不要那么野兽!
但顾白的手被亓官锐按住了。
他轻声笑了笑,接过木勺,却在顾白肩头轻舔一口,说道:“哥哥,你往前看。”
顾白应声看过去。
那是好大一面镜子。
镜子里,两个果男抱在一起,简直就是君子坦蛋蛋而且露xx,最可怕的是前面那个白得惊人的果男除了脸以外其他地方都不怎么白了啊!从脖子开始到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是红痕紫痕紫红淤痕,就没一点暴露在外面的!
……好吧,胳膊和脚除外。
就连大腿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也全!都!是!啊!
顾白森森地……再呼吸。
果然那变态就是故意的!
亓官锐的手指在顾白的身上游移,眼神里满是痴迷,池子里的温水被他一勺一勺地浇在顾白身上,精心地照料着他,又间或用指尖细致地抚摸,仿佛在把玩一件珍贵的宝物,爱不释手,怎样摩挲都嫌不够。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指慢慢下滑,一直滑到顾白后方最隐秘的部位,直接捅入。
顾白身体一僵。
尼玛你还来?x尽人亡可以来一发!
他感觉手指在他身体里前后抽动,很快又增加一根,渐渐让他的身体又有些泛红了。
亓官锐在后方低声地笑:“哥哥动情了么……”
顾白囧然。
不管哪个被弄了好几天也差不多习惯了吧我这样难道不是你害的吗死变态!
亓官锐似乎察觉到顾白的心情,笑得越发开心:“不过我很喜欢哥哥这样……但是现在,我姑且放过哥哥。”
他说完,两根手指微微分开,就将里面的东西慢慢引出,在水池中浮起点点白晕。
顾白一颤,略觉羞耻。
……那变态果断不知羞耻……
尼玛真是“脸皮厚,子弹打不透”,你掏啊掏的掏就完了,一边掏一边在耳边吹气是闹哪样!没口臭了不起吗!
到顾白体内的东西都被引出来了,亓官锐的手指似乎仍依依不舍地在里面搅了搅,才抽出来。
之后他一挺身,就将自己的硬物再度埋入。
顾白无语凝噎。
既然还要来,你特么刚才多此一举做毛?以及刚才“放过哥哥”神马的都被xx粗掉了吗!
亓官锐满足地□一声,又温柔一笑:“我说话算话,只是这样舒服些。”
说完,他果然没有动。
顾白真要给他跪下了!
变态的脑回路,他是真的不懂啊他早该明白。
之后顾白就着这个姿势被亓官锐揉搓着洗完澡,精神上已经产生了高度的疲惫,心理上也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劳资真心不是你的充气娃娃啊……
洗完澡,两人回到床上。
顾白看着干净的床单,眼神很纠结。
之前的床单被x天x夜弄得白斑片片皱得不成样子的确应该早点换了没错,可亓官锐没动手那就是……其他人动了手?
他压抑住澎湃的情绪,默默地咬牙。
你这变态可长点儿心吧那玩意儿是随便能让人看的吗!知道你这种马男天生没节操耻度大但你敢不敢给劳资两分薄面啊!
亓官锐完全不知道顾白心里的咆哮,他一面啃咬顾白的肩头,一面含糊说道:“我知道哥哥爱干净,现在已经干净啦,哥哥喜欢不喜欢?”
顾白痛苦扭脸。
劳资不喜欢!
亓官锐似乎也不想要顾白回答,他啃了一阵之后,终于搂紧顾白,轻声叹气:“我这样对待哥哥,也不能看到哥哥异样的神情……真是让人难过。”
……不,我觉得我比你更难过。
“哥哥总是这样,视天下人为粪土,我再如何努力,都不能亲近……”
劳资觉得你把劳资亲近得很彻底!
“哥哥一点都不在乎我……不论我如何做,哥哥都不在乎……”
不在乎泥煤!不管是顾小山还是变态主角劳资都在乎得不得了好吗!
“唉……”
唉泥煤!碎觉!
然后,亓官锐将顾白拥得紧紧,就这般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顾白没怎么挣扎,直挺挺地被抱着,也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直到天光大亮,方才清醒。
现在距离开学时间,还有两天。
如果抓紧时间赶路,应该能在书院关门前到达。
顾白走出那间豪华客栈,抬起脸,心里十分感叹。
劳资终于再次见到了室外温暖的阳光,真好。
在他的身后,颀长而俊美的青年含笑而立,眉眼舒缓,气质如同春风,让人熨帖温暖。
顾白没回头去看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只抬起脚,就往前方走去。
亓官锐晃身跟上,就来到了顾白的右侧。
他的神色间很关切:“哥哥,有没有不舒服?”
顾白想“呵呵”他一脸。
他抬了抬手,腕子上细细的锁链垂挂在袖子里,照旧让他丹田里的武气无法运转。
你特么黄鼠狼给鸡拜年,真担心劳资就给劳资卸下来啊!劳资保证一秒内舒服全身!
亓官锐笑了笑,过去揽住顾白的肩膀:“是我的错,我应该扶着哥哥的。”
顾白一窒。
自说自话你这变态靠点谱吧!还有扶和搂是同义词吗回去把汉语词典给我背一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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