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摇摇头,和慕容轩选了个临近的位置坐下,正好对着聂蓉筱的位置。
窗子开着,突然一阵温煦的风吹过,隔在雅间上的布帘被吹起,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四目相撞,直到帘子慢慢的放下才隔断。好熟悉的感觉……
聂蓉筱想到,同样的,苏瑾也是如此。
聂蓉筱没有带面纱,倾城绝色的容貌被苏瑾深深的印在了脑子里。
同样的,聂蓉筱也清楚的看到了苏瑾的容貌,这男人,具备了一个少女杀手所有的条件啊。
苏瑾没在抬头看她,只是和慕容轩聊着什么。
突然,身上一股不同寻常的火热燃起,聂蓉筱低声咒骂了声,悲催的想着……不会看个美男也会有什么反应吧?
可越来越不正常的心跳,让曾经在某一世 吃过亏的聂蓉筱反应过来,是药物的作用!她只喝了一壶茶和一串冰糖葫芦,茶是肯定没有问题的,那就是那冰糖葫芦了……可现在的聂蓉筱没时间想到底是怎么回事,赶紧扯过自己的面纱戴上,然后将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急急忙忙的走出了茶楼。
她现在需要一个地方冷静下来。
苏瑾看着聂蓉筱那么迅速的动作,有些吃惊,从窗口看着她朝城外跑去,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慕容轩也看到了聂蓉筱,不过没苏瑾看的那么认真。
转过头来,看上苏瑾还在发呆,敲敲桌子。
“嗨,看什么呢苏少爷,你可以有婚约的人了。”
苏瑾听到慕容轩这么说,好看的眉皱在一起,低声说:“不要跟我提她。”
不过是个总督府的小姐,他连见过都没见过,只知道是个极其平凡的人,平凡到甚至能让人忽略她的存在,这些年,他是头一次知道总督府居然还有个二小姐。
可偏偏这二小姐,已经成为他的未婚妻了。还是未来的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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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气上涌
聂蓉筱来到郊外的一条河流,将自己是身子泡在河水里,可夏日的河水被烈日晒得温暖,根本无法降低她体内的温度。
“M的……”聂蓉筱忍不住爆粗口,她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没想到中了招,不过这次好像不是对她来的,不过她悲催的赶上了。
聂蓉筱不怨苍天,她怨阎王。她是个带着记忆轮换无数次的衰人。
不就是曾经年少无知的时候拔了阎王的几根胡须吗?至于这么记仇吗?每一世每一世的折磨她?
这么想着,突然有种无力的感觉。前几世她要死的时候,都有种解脱的意思,可死了以后,依旧得不到超生,她还要带着记忆重生,千百世之后,痛苦不堪。
她的痛苦 ,一次次的循环。
她想要反抗,她试过反抗,可失败了,因为就算她死,也没用。
身子越来越热,几乎烧了她的理智,身子往下一沉,几乎埋进水里。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聂蓉筱憋一口气。将自己潜进水里,马蹄声停了,聂蓉筱才重新把头伸出来,深深呼出一口气,可马上就惊呆了。
因为一个同样发愣的人正蹲在河边,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河里的聂蓉筱。
这个世界,男子为尊,女子甚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个女子,浑身湿透的在河里,还被一个男人看光了,这要是被别人知道,那这女人死定了。
残存的一点点意识告诉聂蓉筱,这个男人就是刚刚她在酒楼看到的那个男子,拥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这里离官道很远,他怎么会过来?
聂蓉筱眼神迷蒙,这药的作用很大,如果没有人来帮她解掉,可能她就这么死了,聂蓉筱本来以为这是她死的最清白的一世,没想到,命运还是给她安排了一个很优质的男人。
苏瑾显然也认出了聂蓉筱,整个人呆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这样盯着一个女子看真的很不知礼,特别是这个女子还浑身湿透,身上的曲线若隐若现,甚至胸前的玲珑都看的如此清晰。
一阵血气上涌,苏瑾发现自己血脉喷张了。
虽然他不是个正人君子,可也不会随意的猥亵一个女子。
转身欲走,聂蓉筱看他要离开,不知怎么就喊了声:“别走……”
声音沙哑,含着特有的qingyu。特别的醉人。
苏瑾听话的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她。
河不深,聂蓉筱的身高可以踩到底部软软的细沙。
“求你,救我……”
聂蓉筱说完这句,身子往后张去,苏瑾这才发现,聂蓉筱的脸色特别的红,是一种不正常的红。
苏瑾以为她生病了,本着一颗侠义之心,当下也顾不得男女之别,想都没想就跳进小河里,伸手拉起了聂蓉筱。
“姑娘,你怎么了?”
女子绝色的容颜映进黑色的眸子里,苏瑾的心有一些不正常的跳动。
握着她的手臂被她身上传来的热度感染,苏瑾的身子居然也有些发热。
聂蓉筱几乎没有了理智,随着本能依附着身前的男子,他身上的男性气息,让聂蓉筱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药物的作用让她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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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贞洁
月光洒下,聂蓉筱手指动了动,张开眼睛看着周围的景色。
这里……?
是什么地方?
好像是一个茅草屋。她躺在一个炕上。
努力的想了一下,聂蓉筱想起自己在河边昏睡了过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聂蓉筱无奈的叹口气,经历过多次相同经历的她,早已经没有什么可震惊或者惊讶的了。
身上有些清凉,聂蓉筱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只穿着里衣和肚兜,她的衣衫,早就在水里的时候丢掉了。
天,她要怎么回家?
聂蓉筱悲催的想着。
夜不归宿,对她这种有些身份地位的未出阁小姐来说,可是要侵猪笼的大罪。
聂蓉筱现在只希望琉莲聪明一点,掩饰过去。好在她本来就不太受宠,估计也没人知道她不在家。
默默安慰一下自己……
那个男人呢?
聂蓉筱想到,微蹙眉,这么没担当?随即释然。无所谓了,反正她也没想过要让他负责。
鞋子找不到了,聂蓉筱赤脚踏在杂草上,她的脚型很美,很白,干燥粗砾的杂草,割的脚心痒痒的。
下身有些微微的刺痛,有些不舒服。
聂蓉筱一步一步走到门口,正要伸手开门,就看到门晃动了一下,有个穿着白色布衫,头戴一顶方巾的男子出现在聂蓉筱的面前。
纤尘不染!
这就是聂蓉筱如此认真的看着这男人想到的词。
容貌绝色,气质温润,身材上等,综合起来,结论,这男人是个优质男,非常非常优质。
“你要做什么?”
苏瑾看着狼狈不堪,半裸的聂蓉筱,有些不悦的问。
他的声音很好听,如他的气质一样温柔。可温柔中又带着一股倨傲之气,聂蓉筱猜想,这一定是一个贵公子。
“回家。”聂蓉筱回答。
“穿成这样回家?”苏瑾怀疑的看聂蓉筱一眼,问。
聂蓉筱下意识的将双手靠在胸前,虽然他们刚刚那么亲密的接触过,但是这样被他盯着,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不关你事,让开。”
聂蓉筱有些着急,不知道聂府有没有发现她夜不归宿。
谁知苏瑾一把抓住聂蓉筱的手臂,以一种聂蓉筱不可能挣脱开的力道擒住她,说:“名字,你的名字。”
“什么?”聂蓉筱反问。
“说你的名字,住址,我对你负责。”
聂蓉筱叹一口气,说:“这位公子,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是过了今晚,我们两个就当今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谁也不认识谁,你不用对我负责,真的,我不会赖着你的。”
潜台词是,您也不用赖着我。
苏瑾心底一阵不悦,他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女人,开放,连对自己的贞洁都看的不重要。
要知道,自古以来,女子的贞洁对女子都是很重要的,丢了贞洁,女子会遭到世人的唾弃。贞洁对古代女子来说,比命还要重要。
这样不把自己的贞洁当回事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女人,每一句话,都让他觉得不可理喻。可偏偏又想要听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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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处一室
“我会对你负责,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好的。”
未婚失贞,她的后半生算是毁了。
虽然有些唐突,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出了,苏瑾决定负责到底。
聂蓉筱看一眼苏瑾,说:“那公子打算怎么样?娶我为妻?”
苏瑾噤声了,他是江南苏家的长子嫡孙,苏家在江南是第一富庶大户,说富可敌国过份了,但是也差不多。
生在这样的家庭,娶妻生子,是他们不能选择的。
“除了妻位,你要什么都可以。”
苏瑾想了半天,沉声说。虽然才短暂的相处,但是他不想放这个女人离开。
“那对不起,小女子虽然身份低贱,却不会嫁人做妾。”
聂蓉筱是故意刁难,知道这个时代的男子对妻妾规矩很严格。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算你以后嫁人,难道你的相公会不知道?到时候,你怎么活?”
聂蓉筱想了想,也是,可是她已经有婚约了,对方还是江南苏家的长子嫡孙。她的婚约,是聂行书和苏家主人定下的,她想毁约,是不可能的。
现在她是怎么做也不对,聂蓉筱索性不想了,千百世炼出来的性格,不是一般的打击能打倒的。随遇而安就好,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嘛。
“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反正我是不会嫁你做妾,请公子不要在提了。”
“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识好歹!”
苏瑾有些急了,语速有些过快。
聂蓉筱不以为然,越过苏瑾往外走去,不管怎么样,自己半裸着身子和一个陌生男子同处一室,被人看到了总归是不好的。
“等下。”
苏瑾低声喊道。
“公子还有事?”
聂蓉筱头也没回,停住脚步问。
“我这里有一套衣服,你穿上在走。”
聂蓉筱一听,马上转过身子,这才发现苏瑾的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苏瑾将包裹放在铺面杂草的床上,解开,里面是一套粗布蓝衣,是女孩子穿的,还有一双鞋子,蓝底碎花,还有一身内衣,都是全新的。
难怪他的衣服好像换了,原来是出去过了。
“谢谢。”
伸手拿过衣服,嫩白的手臂在苏瑾面前划过,看的苏瑾一阵沉迷,这样一种气氛,这样一种装束,月光洒在女子的身上,她未着外衣,红色的肚兜遮住了女子发育良好的玲珑。
喉头一紧,苏瑾的动作比脑子快。伸手抓住了衣服。
“你干什么?”聂蓉筱问。
“名字,一件衣服,换你的名字。”
苏瑾坚持,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让他有些挫败。
聂蓉筱嘴唇微动,半晌吐出两个字。
“琉莲。”
“琉莲……哪两个字?”
“琉璃泽润千百色,不及雨后半夏莲。”
聂蓉筱张口就说出了这两句,马上就后悔了。
她自然知道,有才气的女子更吸引人,更何况她长得又是个祸水,再者两个人还刚刚经历了N多次亲密接触。
想起最后一次,还是她主动,她的脸上就有些发烧。
看来她的脸皮没想象中的厚。
苏瑾得到了名字,满意了,退到一旁,也不避讳的看着聂蓉筱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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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视
“公子难道没有听说过非礼勿视这句话?”
聂蓉筱看着苏瑾,毫不害羞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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