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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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戏?真做!-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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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未已,你脸红什么?”

谭嘉儿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甚至忘了手上举着的是某个人的子孙后代,只想八卦商未已的秘密,商未已头一转佯咳一声道:“我哪儿脸红了,我是觉得这个味道太熏人了!”'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有吗?”谭嘉儿还拿那东西放鼻子尖闻闻,不得了,商未已觉得自己脸颊更烫了。

BEN是最难过的,他耳朵里听着俩女人对着他的那个评头论足,那个恼,那个躁,他费了大把的力气终于睁开眼来,视线一展,他就看到了站在床前的商未已。

怎么形容他的心情?踏破铁鞋无觅处,蓦然回首,自己深陷臭水沟。

恨啊,恼啊,气啊!最不甘的是,人家美女根本就记不得他,打量他的眼神,就跟看手术台上待解剖的陈尸似的,连怜悯,或者厌恶的神情都没有。

他这还没说上一两句感慨的话呢,头上又遭“痛击”,那个诬陷自己的女人竟然拿装着他子孙后代的橡皮套子甩他!他那个羞愤,怒道,“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该死的,他竟然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我”了两声接不下去了。

谭嘉儿耀武扬威地举着手中的套子,“哼,你识相点,再给你半个小时考虑,再不从,我就打电话报警!”

商未已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她的态度是明确的,肯定是站在谭嘉儿后面的,所以床上那个可怜的家伙向她投来求救的目光时,她假装没看见扭过头去。谭嘉儿果然就是谭嘉儿,什么时候都是这么霸气的!

还好这会儿谭嘉儿家的门铃响了,商未已逃也似的去开门,一看竟然是祁苌楚。原来他在车里左等右等没等着商未已,所以上来看看。

“未已,这位先生是?”谭嘉儿的变脸速度,没见识过的人一定没办法想象。她就是那种穿嫩色雪纺的时候叫人家“叔叔”,穿套裙的时候叫人家“哥哥”的型,当然了,她能这么正常地称呼祁苌楚“先生”一定是觉得祁苌楚合她的眼缘了。

祁苌楚礼貌地点头打招呼,“我来接商商。”

————————————————————————未完

“商商吆?”

听谭嘉儿那个“吆”字,尾音咬得那么销魂,商未已就知道不好好交代是不行的了,不过,今天最主要的事是床上那个不着寸缕的帅哥吧,望天。

“谭嘉儿我的朋友,祁苌楚。”商未已冷静地为他们两个做介绍,直接漠视了谭嘉儿的抱怨,和祁苌楚微眯的眼神中一闪而逝的阴沉。

“祁先生在哪儿高就啊?有房有车吗?月收入多少?”

“嘉儿!”商未已臊得耳根发烫,去拉谭嘉儿的手,想阻止她说下去,一拉才发现谭嘉儿手里还紧拽着那个,囧啊,真是不敢看祁苌楚的表情了。

祁苌楚倒是沉着,他很大方地笑笑不以为意。、

谭嘉儿玩心上来时,谁挡得住,她掩嘴笑笑,浑然不觉得手里拿着个被用过,装着男人子孙后代的橡皮套,还来假意掩嘴是多么那啥的事,“看,是我问得不好,我应该问,祁先生今年贵庚啊,成家了没啊?”

“嘉儿,有这么把人家堵在门口问话的吗?你房里……”

BEN在房里似乎听到了祁苌楚的声音,立即求救地喊出声来,尽管那声音弱得可以漠视,“苌楚,是你吗?快进来!”

在这儿听到BEN的声音,祁苌楚也吃了一惊,商未已和谭嘉儿自然也很惊讶,难道逮来逮去,逮了只窝边的兔子吗?

于是……

四人分成了两派,祁苌楚和BEN了解昨晚的情况;谭嘉儿拉着商未已询问祁苌楚的来历,她根本就觉得床上的那个是板上钉钉,她家刀俎上的鱼肉了。

祁苌楚听完BEN的“哭诉”心里已经有了底儿,以BEN的身手要不是自己先起了色心能进人家的套?哼,给他个教训也好。祁苌楚看得出来谭嘉儿也不是真的要把BEN怎么样,有条件就可以谈判不是?

“苌楚,你是怎么认识那个美女的?”怎么说BEN就是不张眼呢?怪不得和祁苌楚合作这么多年以来一直被祁苌楚压制着,祁苌楚能跟着商未已过来,想也知道人家关系不一般,你这还指着人家“解救”呢?事还没成,倒瞅上人家的女人了,能捞着什么好处?

果然,祁苌楚的眉毛轻轻挑了挑站起来,大声说:“你别担心,光有那个东西告不了人,你一天不知道扔掉几个呢,又没拍你LUO照。”

他这话不是指点吗?谭嘉儿一听立马觉得自己想得太少了,也不管房间里是否有别人在场,几步上去一把掀开BEN身上的被单,对着BEN,用各种角度,整体的,个别的,甚至大特写,曝光灯不停“卡擦、卡擦”,好了,这下什么都全了。

BEN还在呆滞状态,原谅他吧,在好朋友和自己有好感的女人面前,被看光光不算,还被强行拍了照,让他怎么接受这个现实?

“你、你、你……”口吃了。

谭嘉儿举高自己的手机看看,赞道:“嗯,很清晰,你要不要看看?”

BEN两眼一黑,彻底被……气晕了!

晕了好像更好办事,现在见证人有了(有商未已在,祁苌楚自然直接归顺了),证据也有了,谭嘉儿拿出早准备好的保证书,拉着BEN的手按上了手印。商未已瞄了瞄,上面的条款貌似就是保证一个星期内和谭嘉儿领证之类的……

弄好这一切,谭嘉儿才把BEN手上的铐子解了,让祁苌楚把他挪走,当然了,她还有话要祁苌楚转达给BEN ,比如她要把照片制作成珍藏版、在自己的邮箱里备份N份等着某人不听话的时候全世界转发等等。擦身而过的时候,谭嘉儿轻轻又加上了一句,“你是未已第一个带到我面前的男人呢。”

祁苌楚一定很满意这个答案,因为他轻轻回道:“你放心!”当然了,他是让谭嘉儿放心BEN的事,还是商未已的事,就不得而知了。

祁苌楚要送BEN回去,商未已自然就留下来了。

临走时,祁苌楚对商未已说:“中午一起吃饭,我等你。”商未已知道谭嘉儿在身后不停偷笑,但是她还是朝祁苌楚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和他一起吃法也许并没有早上想得那么糟糕。

“这人不错呢,不过……”谭嘉儿挨在商未已身边站定,也从窗子往下看,一直看到祁苌楚扶着BEN从楼下走过,语气忽的一转说,“咱们的眼光都很有品,你说是不是?”

商未已没有回答,她知道谭嘉儿想说什么——齐大非偶,她又怎么可能没有想过,她也知道他碰不得,可是从前天晚上到此刻也不过几十个小时,她似乎已经被他拉着奔跑了很远,从邻居飞奔到……情人,他们现在这样算是情人了吧?

两人这么呆站了一会儿,商未已的手机突然滴答了两声来了一条信息,她点开一看,只有一句话——来拿回你的东西吧,未已!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码字速度有点儿慢,亲们宽恕啊!

第二十一章那个删减部分没有收到的,把自己的留言顶上来,我再发。

爱你们~~~

————————————————今天推荐给大家的是我正在追的,红摇大大的文,嘿嘿,是真的很好看啊~

24

24、什么是债? 。。。

来拿回你的东西吧,未已!

多轻巧的几个字,时至今日,她丢失了的东西如何还拿得回来?

江之安总是那么笃定,她会按照他给的路一直走下去,他的自信,是源于那些年她对他的依赖吗?那时离开的借口和现在出现的原因,都简单得近乎敷衍。

十个字的短信,没有时间地点,没有署名,商未已却在看到的第一秒就心知肚明,这种自知其实是也是一种自虐。

“怎么了?”谭嘉儿见商未已皱着眉,问道。

“没什么。”商未已若无其事地收了手机,侧头笑笑说,“反正今天是周末,你要不要跟我去店里看看,我新请了个店员。”

商未已头一动,披散在脑后的发丝轻扫,脖子后面几块拇指大的红痕露了出来,她见谭嘉儿没有应声侧过头来看,谭嘉儿正盯着她的脖子抿嘴笑呢,她下意识地拨动头发遮掩,谭嘉儿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怎么样?勇猛吗?怪不得一步不离地跟着,原来是才叼上嘴的肉,新鲜着呢。”说完后,她又夸张得拍了拍额头说,“我怎么忘了,这种对女人来说意义重大的日子咱们得庆祝一下,走,我请你去‘丽颜会’做特效SPA去,嘿嘿,听说有专门的初夜保养按摩哦!”

谭嘉儿说得那个直白,商未已又忍不住要脸红了,好像经过了一个祁苌楚,她又开始小女人了似的,但是也有可能,她原本就是个动不动就喜欢脸红的女人,只不过装得太好,也没有遇到那个真正能使她脸红的人。

对于初夜的理解,女人永远比男人深刻得多,男人是剖开了果皮,啃瓜嗑枣,女人那可真正是碾了骨裂了皮啊,怎么可能不疼呢?商未已自然也是疼的,但是她会忍,这点疼跟她曾经经受过的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了。

“额……好吧!”

“哈哈,我就说,咱还是得对自己好点儿。今天算是双喜临门,咱俩都有可庆祝的事,没想到一张便利的结婚证来得这么容易,喂,未已你说那家伙会从了我吗……”

******

“丽颜会”是J市小有名气的女性会所,标榜的就是高消费,要不是谭嘉儿做东,商未已还真就没能力来这儿享受。相处这么久,不得不说,谭嘉儿的社交能力是非常强的,她们这次用的贵宾年卡就是“丽颜会”的老板娘送的。

其实,商未已一直想不通,谭嘉儿长了那么一双晶亮的眼睛,怎么就心甘情愿被那个男人……骗了呢?唉,算了,哪个不是因为身在局中才心眼迷糊的,即便是她自己当初不也觉得那个男人和谭嘉儿是绝配吗?看那人那样的品行,谁想到他竟然是有妻有子的?

吃过了“丽颜会”专业营养师搭配的养颜午餐,再泡在飘着玫瑰花瓣的温泉里,商未已和谭嘉儿都舒服得眯上了眼睛。水底,鹅卵石硌着脚底板,让人有种漫步深谷的空灵感。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外面的一切喧嚣,水面上点点红艳之间还飘着几片梧桐叶似的托盘,托盘上点着香薰,清淡幽幽的味道萦绕身侧。在这样的氛围下,谁都得生出懒散之意来。

商未已的身体已经疲累至极,她是真的想睡,那么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轻得不如一根稻草。可是,心底的烦躁还是轻减不了,他……会在那里等她吗?

谭嘉儿似乎也并不如表面上那样轻松,两人这么泡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未已……”

“嗯?”

“他说那不是他的孩子,还说他和那个女人领证不过是想帮助她,你说我可以相信吗?”

“……”商未已静了好久都没有开口,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谭嘉儿,信或者不信从来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谭嘉儿要不要信他,感情这东西就如同一面玻璃镜子,一旦生出裂痕来,永远没有复原的可能。

“我以为我可以不在乎的,如果他真的爱我,我做那臭名昭著的小三又如何?可是,不能,未已,我不能,他放得开,她们却放不开,她说她只要为孩子守一张结婚证,可是事实上,她想守住的是一个家。未已,你知道吗,跟家相比,爱情简直一文不值。所以,我临阵脱逃了。”

商未已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此刻把半张脸都浸泡在水里的谭嘉儿,她曾说越是嘈杂的地方,说出口的秘密越是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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