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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你今个儿看到雨儿没,后来我怎么看着她哭着和她表姐走了呢,她那个大舅母整个宴会下来脸色也十分的不好,还瞪了我几眼呢,咋了?”刘氏突然想到宴会中间的那个小插曲。
“蓝雨儿来了吗?我怎么没看到啊,我一直和淼儿姐姐环儿姐姐在一块儿的,没见过她啊?”朵朵不是同刘氏讲,是觉得没有必要,反正事情都过去了,何必让刘氏再跟着伤心呢。
“那是咋回事儿啊?唉,那孩子啊,都让她娘给耽误了!”刘氏叹了口气道。
雨气心却了。“娘,先别想人家的事儿了,回头咱们回去可有的忙了,找绣娘的事情,我已经交待给方忻哥了,他说这三日内就会把人找来的,另外娘,我想在咱们的后院再建个作坊,若是另外买地怕是时间不够了,咱们屋的后院,我看还有几间茅草屋,等回去让司洋和韩叔给整理一下,这都开春儿了,天气也渐暖了,我想在屋子里盘个炉子做为取暖就足够了,您说行吗?”朵朵不想让余氏和蓝雨儿的事情继续影响着她家的生活,所以马上把同许宵和方忻研究好的事情同刘氏说了。
“行,那咋不行啊,先前啊,娘还的你这东西不能赚着啥钱呢,可是今晚那些个贵妇啊,还同我订那枕花枕呢,还好咱们去年没少去摘那东西,除去能炮制药的,那还剩了老多了呢,足够做上它百十来对儿呢!”刘氏的脸上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娘,我是寻思着,等咱们把这作坊开起来,铺子开了起来,谦儿也该去上学堂了,谦儿上学堂之后,咱们又开始该张罗着要种地了,那一百五十多亩地也不是少数呢,所以且要费着一些时日呢,这个人手我也让方忻哥给我留意了,所以接下来咱家要很忙的,娘,你可要准备好了啊!”朵朵把接下来的安排告诉了刘氏,让刘氏心里有个准备。
接下来的日子的确如朵朵说的般很是忙,除去小作访的搭建,直到铺子的开业,整整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当然这期间小蓝谦已经上了学堂,没有去刘氏爹爹的辉煌书院,因为就连方忻与许宵都不在那个书院读书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过了十五后,那官银的事情终于事发了。
追溯到赏灯会的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只见朵朵家的门外便发出了声声的哀嚎,说是哀嚎也许还不恰当,因为余氏的声音竟是比哀嚎还是难听。
“救命啊弟妹,朵朵,救命啊,开门啊,快给我开门啊,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啊!”余氏一边拍着门板,一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
等到刘氏出来的时候,便是被惊着了,因为余氏现在的样子跟疯子没什么区别,披头散发,衣服也不知道被什么扯的,还是拉的什么的,总之也是破了,而她身边的蓝雨儿也好不哪里去,红肿着小脸好似被谁给打了,眼睛也哭的很是红肿,只是当她看到朵朵出来的时候,却仍然如斗鸡眼般的怒视着。
“这是出啥事儿了?余氏,你们不是回镇上了吗?这是怎么,刚过了十五,这年还没过完呢,你上我家来嚎啥呀?”刘氏对于余氏如今还真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可给的了,而且对于朵朵近日给灌输的时思想,她对蓝老太太都能那么狼,更何况对别人呢,所以如今的刘氏是很根不待见余氏的。
“弟妹啊,朵朵啊,你们可害死我了,你们给我的那是啥银子啊,那可是官银呢,我娘家可被你们害惨了啊,我爹爹被抓了,书院也被封了,弟妹啊,你快去同我去向大人们说明一下,那银子可是你们给我的啊,真的不是我的啊!”余氏一见刘氏出了门,马上就要扑上前去拉刘氏,却是被司影一下给挡了回去。
刘氏和朵朵此时才发现原来同刘氏一块儿来的不止有蓝雨我和,她们的身后还跟着两名官差呢。
“说明情况?说明什么情况?难说要我说你和你爹怎么用你们的人脉而逼迫我们给你们五百两银子?还是说明我们被逼无奈,若是我不给就要下大狱?余氏,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我说过了,那银子可是我们家朵朵用命换来的,是太后亲自赏赐下来的,你已经夺走一半了,你还想干什么?”刘氏先是被一块儿同余氏来的官差给吓了一愣,随后通过朵朵在私下的拉扯,刘氏使大吼了起来,当然这话儿也是事先朵朵同她说好的。
“弟妹,我们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只要说明,这银子的来历就好了,我求求你了,几位官爷,你们听好了吧,那银子真的是我弟妹给……给我的啊,不是我们偷的,真的不是我们偷的,跟我爹没关系的,跟马师爷更是没关系的!”余氏哭喊着说道。
她万万没想到,那五百两银子竟是给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在刘氏这里拿到了五百两银子后,余氏便回到了娘家,只等一过完年,她们再搬家的,因为房子早就看好了,离她娘家也不是很远的地方,那院子是余氏的爹爹所找的,所以一过完十五,等她们去交钱的时候,却是出事了。
那户人家在收银子的时候便是交头结耳的,这便引起了余氏等人的疑惑,直到银子付清后,要到县衙过户的时候,却是被一群官差给围了起来,那时也没对她们怎么样,只是把他们给关了起来,直到下午的时候,余家一家人都进了大狱的时候,余家老爷子才真正的害怕起来。
“老婆子,这是怎么了?你们……你们怎么都来了啊?”余老爷子对余家老太太问道。
“老爷,我还要问你呢,你们什么时候偷藏官银了?还有那官银到底是哪里来的啊?刚刚来了一群官差,说是京都里来的,把咱家翻个底朝天,又把学堂给封了,后来又把我们也给抓了回来,说是有话要问,老爷,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啊?你们不是去交银子去了吗?你们怎么也会被抓到这里来了啊?不过我已经打发人偷偷的出去找马师爷了,想必一会儿咱们就有救了!”余老太太一看也是经历过风浪的,在那么混乱的时候,她竟然还能想到去找人求救,也实属不易啊。
“等等……交银子,你们……香儿,你到底拿的是什么银子啊?难道,是你们拿的官银去买宅子了?”终于余家老太太竟是反应了过来。
正文 134、不只是牢狱之灾
“娘,那银子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是二房那娘几个的,这银子不是我偷的,不是我抢的啊!”此时的余氏也被关的心浮气燥的,对于她娘的问题回答的也十分的随意。
“我……我听你说过,她们那银子是皇上赏下来的,那……会不会就是这个银子出了问题啊,香儿啊,你快去和官爷说,那银子不是你的,不是你的啊!”余家老太太突然像疯了一般的对着余氏激动起来。
到不是她小提大做,实在是私花官银的罪名不容小觊啊,大周建进几百年的历史,哪朝哪代私花官银者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啊。
“不……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样啊,爹,娘,我该怎么办啊?”余氏此时才慌了神儿,她这才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余香,你这个扫把星,你一从三里铺子回来,我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害我们家啊!”余刚也就是余香的大哥恶狠狠的说道。
“这么多年了,你给我们家蒙羞的还不够吗?如今银子我们没有看到一文,却是给我们惹了这么一大祸,你怎么不去死啊!”好像光是说一句不解他心头之恨的,又是大骂开口。
“大舅舅,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娘送大舅母和表姐衣裙首饰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难道不记得了吗,你说了,我们早就该脱离了蓝家,回娘家的,眼下一出了这事儿,你就又怪起我娘来了,你的心是怎么长的?哼!”蓝雨儿很是气愤的对着余刚道,因为她实在听不得他大舅舅骂她娘去死。
“啪!”的一声,只见余刚对着蓝雨儿就是一巴掌,当时,蓝雨儿那已经哭的涨红的小脸上就有一道血印子。
“一个野种,还有脸来教训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们,若是我们出去了还好说,若是我们出不去,要死也是你们母女俩先去死!”余刚打完了蓝雨儿,还很不解气的骂道。
“余刚,我跟你拼了,我让你打我雨儿,我让你打儿,你个没良心的,我怎么就有你这么狠心的哥哥啊,我跟你拼了!”说完,余氏也朝着余刚扑了上去,兄妹二人撕打起来。
一时间,大牢里很是热闹,漫骂声,撕打声,还夹杂着哭喊声。
“行了,都给我停下!咳咳……”余老爷子大叫道。
可是这时候,还有哪人肯听他一句话啊,不仅如此,一时间,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被翻了出来。你说你的理,我说我的理,大牢里就就吵吵成了一团,就连余刚的媳妇尹氏也加入了战局,所以此时是一团乱战。
“都给我闭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打架,这里是大牢,不是你们家炕头儿,都大难临头了,你们还欢实儿起来了,哼!”这么大个声响,终于把牢头给折腾来了。
果然这牢头的一声令下,那兄妹二人都消挺了,他们这才回过头来想同自家的爹娘去告状,结果,不看还好,这一看真的把他们吓坏了,因为余家老爷子此时已经晕了过去,而余家老太太正一声一声的叫着自个儿的老头子呢。
“爹,你怎么样了,爹,你咋地了?”余氏怕了,赶忙跑过来去掐老爷子的人中。
“你给我躲开,都是你这个扫把星给害的,若是没有你,我们一家人能都一块儿被下了大狱,你现在还有脸在这里猫哭耗子,你给我滚开!”余刚抢先一步的把余氏给推到一边去。
“行了,刚儿,香儿,你两个难道还嫌不乱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不抱成团儿,竟然还在这里窝里反了,你们的爹爹就是让你们给气的,都给我滚一边去反醒,不准碰你们的爹!”余家老太太伸手也把她的大儿子给推开,然后对着他兄妹二人怒吼道。
“娘,这能怪我吗?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要不是她,咱家能落到这种地步吗?私藏官银啊,你可知道咱们家要担多大的罪名吗?更何况……更何况……”余刚突然神色特别不好的结巴了起来。
“更何况啥?你和我说说还有什么事儿,都到了眼下的时个了,咱家人可不能再分心了啊!”余家老太太总觉得这她这个大儿子的话中是有话的。
眼下自个儿的老关子不昏迷着生死未卜,派去找马师爷的人也没有回来,所以余家第太太此时的心时也可是没底的,所以,此时她是真的想不能再出任何的其他事儿了。
“娘,就是香儿……香儿她还给了我一百两银子呢,那一百两银子,怕是……怕是也被她们搜去了吧!”余刚结结巴巴的说道,眼神儿还时不时的飘向余氏。
“好啊,余刚,亏你还在那里义愤填膺的责怪我呢,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你和我说我为什么给的你一百两银子啊,你不是说帮我给雨儿找琴师,找绣娘吗,而且,你不说那一百两银子只是托人用的吗,原来,都被你觅下子,你还是个人吗?连我的钱你都骗,你还在这里装什么清高?若是你没有做这下三滥的事儿,怕是你也不会被抓来吧,说来说去,只怪你自己爱贪便宜!”
余氏本来拿了银子让她的哥哥帮蓝雨儿找一些老师,准备像镇上的那些大家闺秀一般,学习一些琴棋书画,词诗歌赋,女红什么的,不得不说刘氏对于蓝雨儿还是很大方的,纵使是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