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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关东军,司令官植田谦吉大将,是原来辻政信呆过的金泽第九师团师团长,参谋长东条英机中将,也是辻政信呆过的参谋本部编制动员课课长,东条英机卸任以后接任的矶谷廉介中将,更是当过辻政信的步兵第七联队的联队长。参谋副长矢野音三郎少将是辻政信从陆军中央幼年学校毕业时的第七联队长。所有的上级全是老上司。作战课内部也一样。高级参谋寺田雅雄大佐和辻政信一样是从参谋本部编制课出来的,而且也是第九师团出身,只不过联队不一样;作战主任参谋是刚从参谋本部编制课来的服部卓四郎中佐;还有个岛贯武治少佐是从参谋本部作战课转过来的,但他和辻政信是陆士,陆大的同期。辻政信如鱼得水,左右逢源。
曾经历任与步兵第七联队中队长,参谋本部编制班部员,陆士本科生中队长,支那方面军参谋,关东军作战参谋,第十一军司令部部员,台湾军研究部员,参谋本部作战班长,陆大教官,支那派遣军第三科长,第三十三军作战主任参谋,第十八方面军参谋,第三十九军参谋,第十八方面军参谋,众议院议员,参谋院议员,与石原莞尔、濑岛龙三并成为昭和三参谋。)
一直视石原莞尔为自己精神导师的本来辻政信是在泰国任33军作战参谋的,但是因为美军的突然来袭,正在琉球做临时参谋教员的他被截留在冲绳成本岛,由于参谋部的作战参谋一半被调去台湾所以被迫停留的辻政信被临危受命负责调度冲绳总参谋部。
刘文忠很快指挥部队脱掉了伪军军服这身狗皮,换回了特战旅的军服,然后再古町洼地的土路两侧埋下二百余枚地雷。这些地雷都是昨夜在日军雷区挖出来的,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了。
刘文忠的伏击战设置的非常简单,卢方杰指挥五十名队员在路旁侧翼的土岗上,五挺通用机枪,五具四十毫米口径火箭筒,这次的火箭筒全部配备战车工厂所研制的新式助推火箭弹。
渡边次郎大佐是冲绳派遣军第六自动车队的司令官,日军内部称呼一般是对将军使用阁下尊称,当然在一些身有爵位的中佐和大佐也是可以享受阁下尊称的,一般军类长官以上都会被称为司令官阁下,不过也有特殊,那就是一些特种部队的联队长也是可以被称之为司令官的,不过这个称呼是对其人本身技能的尊称,并不是可以与司令官阁下来比较的。
渡边次郎哼着小调,得意洋洋的用手不断摸着自己的胡子!渡边次郎并不知道,刘文忠此刻正端着一支m1春田式狙击步枪缓缓地跟着汽车移动,对于一名特种作战的指挥官刘文忠对狙击步枪使得也是出神入化,对于一名职业狙击手来说就是要一击致命,说简单点就是一枪爆头还不能暴露自己的位置,因为狙击手开第一枪时很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如果被发现那么处境就会变得十分危险,所以好的狙击手往往都能一击毙命,弹无虚发。
不过对于此时的刘文忠来说就不需要那么多顾虑,因为他的枪声就是战斗信号,而真正的狙击手们早就各自隐藏起来,狙击手之所以能够让敌人一击毙命,其实是与平时的训练密不可分,扎实的基本功才是关键,其次就是狙击手的装备,一身好的装备能让狙击手面对险境时柔韧有余,更快的化险为夷。
狙击步枪与普通的步枪结构基本一致,唯一的几点区别在于狙击步枪多装有精准的瞄准镜,枪管是经过特别加工的,射击时多为单发手动,所以狙击步枪还被称为高精度战术步枪,普通步枪射程只有三百米以内,以为超过四百米肉眼很难辨别目标物,而狙击步枪的射程一般最少是六百米以上,刘文忠此刻的目标在距离他一百米之外的公路上缓缓地前进,在配有六倍的瞄准镜下刘文忠清晰地看着坐在驾驶楼里的渡边次郎。
由于身处大后方,而且随车还有一个加强中队的警戒兵力,渡边次郎显得十分安逸,在点燃了一颗香烟吞云吐雾之间,渡边次郎惊讶的发现在路边不远的地方竟然有一名身穿花花绿绿军服,手持步枪正在瞄准自己的军人?是错觉还是刺杀?
车身突然一颠,下意识的渡边次郎一弯腰,刘文忠几乎在同时开火,砰!一声清脆的射击声渡边次郎所坐的汽车分风挡玻璃被击碎。无意中躲过了致命一击的渡边次郎身边驾驶员被射穿了头颅,整辆车急速之下撞在土路边上横了过来。
第六十五章 孤狼伏击2
在渡边次郎的汽车撞上路基以后,日军六十三辆骑车的最后一辆和最前一辆同时被火箭筒击中发生爆炸。在爆炸的火光中,训练有素的日军士兵迅速的跳下车,弯腰呈伞兵状态向四周散去,正在四处寻找掩体的日军官兵没想到的是,石堆后面土坎下都被埋设了地雷。十几名军曹和六七名快速躲避的日军伍长被炸的血肉模糊,哀嚎不止!
所以说有时候反应快也不见得是好事,卢方杰指挥的队员发射出密集的弹雨,转眼间大难不死的渡边次郎就被打成了筛子,几十名试图突围的日军也不甘的倒在了如雨般的子弹之下,手榴弹、迫击炮、火箭筒、掷弹筒加上神出鬼没的狙击手,日军的十几挺大正十一式轻机枪和九挺九二式重机枪几乎没有了用武之地,尤其是日军的掷弹筒和步兵炮更是遭到了密集的火力打击。
幸存的日军在一处凹地负隅顽抗着,以为他们知道这里离冲绳一号兵站只有一公里多!竟然敢虎口拔牙?辻政信得知第六自动车队遭遇袭击的消息后无比惊讶?这怎么可能?拿下反抗民众武装竟然对不足兵站一公里的第六车队发起袭击?难道那些新出现的民兵武装都疯了吗?当自己监领的八十九旅团是摆设吗?
于是辻政信立即命令骑兵第三十六联队出动一个大队,在装甲战车大队的二十辆轻装甲车的辅助下立即增援第六车队。要不是野战炮都被临时抽调到前线的话辻政信就直接命令炮兵无差别攻击了。
辻政信外号就是豺狼参谋,这个家伙在大陆和菲律宾、马来西亚就已经着么干过了,辻政信的残暴可不仅仅是所到之处必有屠杀,而是其残忍的兽性,在华夏东北他强迫士兵吃人胆,在马来群岛他下达命令要日军吃英军人肉,在进攻时他还多次下令无差别炮击,辻政信集大胆,狂妄,残暴于一身,所有日军参谋军官中无人能出其右。除了石原莞尔发动9。18事变的大胆,牟田口廉也发动英帕尔战役时“要准备什么弹药,遇上英军,枪口朝天开三枪,英国佬肯定吓得屁滚尿流”的狂妄之外。
他大胆。在诺门坎,他抹去飞机标志飞入苏联领空侦察,天寒地冻,飞机出故障迫降在茫茫雪原,飞行员吓得直哆嗦。辻政信少佐呢:“别怕,我会俄语。有苏联兵来了,就骗他们说我们是来投诚的,正好还可以绑架个俘虏回去。”
马来战役之前,为了验证他制定的作战计划,辻政信还是故伎重演。在飞机上涂上泰国的记号,深入泰国马来,一处一处确认英军的布防兵力和炮火配置。
他狂妄,“皇军以一当十”的计算方程式就是他的发明。如果大家武器一样,最强的是日本兵,其次是支那兵,再其次是诺门坎的俄国兵,接下来是印度的廓尔卡兵,第五才是美国兵,英国兵大概第七第八”,其狂妄之气焰一点不减。
他残暴,十五年战争和太平洋战争中,所有大屠杀的现场肯定有辻政信的身影。或者不如说,辻政信所到之处,肯定有大屠杀!他杀平民,杀战俘,甚至杀皇军。
1943年3月,辻政信在菲律宾下达了对菲律宾最高法官桑托斯一家老小的灭门令,并假借大本营命令将美菲军投降者一律射杀;攻占新加坡以后,下令严厉镇压当地华侨的反抗运动,制造“新加坡大屠杀”,屠杀在新华侨十余万人!
1943年,日本瓜达尔卡纳尔岛作战失败,作为瓜达尔卡纳尔岛战役指挥官之一的辻政信将战役失败的一切责任都归结为日本海军的无能与不作为,并为此多次当众对日本海军联合舰队总司令山本五十六进行诘责与攻击。如此这般,辻政信引起了日本海军各界普遍的深恶痛绝,山本五十六在与部属们的闲谈曾蔑称辻政信“这种上窜下跳的小丑,什么东西……”
1944年,辻政信出任第33军作战参谋,参加缅甸战役。在缅甸,辻政信又故技重施,对缅甸的抗日力量下达了与新加坡同样的命令,结果又是一场血洗。日军占领泰国后,辻政信又涉嫌参与了暗杀泰国国王拉玛八世的一系列阴谋活动。
他是一个瘟神,所到之处,给中国,菲律宾,马来亚,新加坡,缅甸,泰国人民都带来无穷的灾难。就是他的上官,也都一个个丢官卸袍上绞架。因此来到琉球后所有的基层官兵就都更加惧怕辻政信,几乎全部人都担忧那天这个神经病会害死大家!
卢方杰的火力阵地很快成为了日军的攻击目标,来势汹汹的日军骑兵第三十六联队在酒井云大佐的指挥下,出动了一个大队呈扇形前进,跟在骑兵之后的是兵站仅剩的轻装甲车大队,装甲车后还有一个步兵大队的日军步兵呈散兵线状态向古町洼地侧翼包抄而来。
此时的装甲战车大队长安藤中佐已经将三十六骑兵联队的联队长酒井云全家所有女性都问候了无数遍,因为好死不死的骑兵第三十六联队正好挡住了九二式轻装战车的射击方向。其实日本这款所谓的战车就是英国进口的威克斯装甲汽车,1921年的时候日本人为了仿制想从英国进口几辆,结果英国人大方的把生产线和一百六十七辆战车全部打包给了日本,日本人为此还暗自庆幸了很久,直到东北王张作霖的威克斯装甲汽车被多次刺杀时用穿甲弹频频击穿,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此型的威克斯装甲汽车平时主要装备与野战师团的骑兵联队,用于战场火力支援,快速突袭和对敌追击任务很出色,其装备的13。2毫米口径重机枪对三十年代的轻型坦克还是有很大的破坏力,不过这个型号的装甲车防护很弱,竟然不能防御200米**来的穿甲弹,因此很少用于直接引导步兵冲锋,不过在华夏还是让国共两军吃了大亏的,因为华夏军队穿甲弹极少,而且大多数华夏军队见到威克斯装甲汽车都十分头疼,很多士兵被打的惊慌失措。
日本人极好面子,所以为了掩盖进口这件事,日本人恬不知耻的威克斯装甲汽车起了一个日本名字,九二式轻型装甲车,但是威克斯装甲汽车的速度很让人不敢恭维,缺德的英国人在出口装甲汽车时故意没有没有把发动机的图纸给日本人,所以日本人给他安装了一个日本心脏,所以九二式装甲出最高三十七公里,平均时速二十二公里还没有马跑得快。
也是如此原因,所以酒井的第三十六联队轻易地就超过了安藤的九二式轻装甲战车前面。在刘文忠的指挥下,全部隐藏在左右两翼的十几具火箭筒纷纷开火,六十毫米的穿甲火箭弹在二、三百米的距离上,对九二式轻型装甲车就是灭顶之灾。
威克斯装甲汽车的油箱在车头,所以九二式装甲车对于特战旅队员来说就是一个易燃易爆的汽油罐,安藤目瞪口呆的望着重逢中德轻装甲车不断的起火爆炸!这是怎么回事?安藤有些惊慌失措的打开机枪炮塔的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