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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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 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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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我深有体会。

好比学习上,有同学和自己的分数咬得很紧,他会把你当对手,甚至会嫉妒你,找你麻烦。当如果有一天,你的成绩到达一个他认为自己再也不可能触及的地步,他就不会再拿你当对手,而当大神来膜拜。

我喜欢李拜天,而他不喜欢我,他帮袁泽问话的事情,就足以证明他不喜欢我。所以我要摆脱李拜天,摆脱这种不好的心情,既然我们不在同一个世界,那我就要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占的很高很高,让他知道,我有多好。

所以我更加努力地学习。谁说早恋都是些不好的影响,会耽误学习,这完全是因人而异的。不过大约也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真正地和李拜天恋上,没有因为恋爱荒废学业的机会。

期末考试,我从班级第六冲到了第二名,年级里排进前十,多少有点超常发挥的意思,那也是凭实力。对这个成绩我很满意,我们班第一是个大神,我只能膜拜。

学校要在表彰栏贴年纪前十的照片,我还专门穿了件自认为很漂亮的衬衫,去照相馆照的相。

我想李拜天也许可能会看见,看见的时候,他会想什么呢。

高二的暑假是很短暂的,只有两个星期时间,两个星期之后,我们要回学校补习。我也知道,下学期开始之后,我可能就要见不到李拜天了,因为他们艺术生要外出学习,一直到艺考结束,很长时间都不在学校。

就这样吧,从初中以后,我们的路就越走越远了。

然后暑假里的某一天,李拜天打电话到我家里的座机。我问他哪里来的电话,他说:“同学录里翻来的。”

我家属于按电话比较早的了,我的家庭条件,也还不错,反正爸爸够养活我和妈妈,不让我们过得比别人差。妈妈在家什么也不干,但把这个家照顾的很好,也算持家有道。

从两年前,我在同学录里写下自己的电话,就希望过他能找我,这个愿望如今才实现。

李拜天说:“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吧。”

“和谁?”我不免好奇。

他说:“就我们兄弟几个,六哥也在。”

他故意提这个六哥袁泽,我就更不愿意去了,我说我不去,李拜天在电话那边墨迹。但我又没有真的要挂电话的意思,第一次和他打电话,这种感觉我舍不得,想多感受感受,仔细聆听他的声音。

然后我觉得,李拜天的声音也挺有磁性的。有点微微低沉的意思,但不是那种中老年厚重的低沉,反正在我心里,和所有人都不同。

那时候我们这边公共电话,六毛钱一分钟。李拜天给我打了九块钱的,整整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已经足够拉进我们冷却两个月的关系,我还是收拾收拾出门了,随便穿的衣服。

我第一次外出和同学吃饭,以前跟王美丽逛街,随便吃吃小地摊不算。

他们要喝酒的,不过李拜天不喝,他不会喝酒,喝一小口就会脸红。哥们儿说不会喝也得喝,是男人就必须得练,要不以后到社会上怎么混。

然后我咬牙帮他挡酒。我觉得我喝这点应该没事儿,我们这边的女孩儿,普遍都能喝点酒。

我就坐在李拜天身边,袁泽大概在对面的位置,我还是讨厌看见袁泽。但是袁泽从那封信没有结果以后,也没再骚扰过我,应该是已经过去了。

我们吃饭是在个学校附近的露天烧烤,白色的塑料大圆桌子,一桌子菜。这个季节,到天黑以后,他们生意就很好,因为距离学校近,很多有条件的学生,都会偶尔来吃饭,小聚。

我眼睁睁看着李拜天面前的酒杯里的酒,下去一点一点又一点,人家都喝了两三瓶了,他还没喝完半杯,每次都只抿一口,装装样子。

大家说话的时候,李拜天弯曲手臂,小声对我说:“你看我胳膊都红了。”

他反正喝一点,全身红的样子,我说:“娘娘腔。”

李拜天不服,瞪着眼睛说,“我是真男人!”

我又重复一遍,“娘娘腔。”

他急眼,没轻没重地说了一句,“是不是你还不知道么?”

我的脸刷一下红了,然后我们两个很默契地不说话了。

不过我今天确实见到了李拜天真男人的一面,就是打架嘛。人不轻狂枉少年,李拜天这种学渣流氓,要是没打过架,男厕尿尿都得不好意思掏JJ。

我们吃饭的时候,李拜天的仇人来了,就是那几个体育上,上次因为发挥实力败给了李拜天。体育生都是什么人物,人家讲究热血,讲究刀口上讨生活,碰见仇人就一定要打架的。

而且体育生一般都人高马大长胳膊长腿儿的。

体育生占到我们桌子旁边来,说:“李拜天,吃饭啊。”

李拜天也没站起来,垂了下眼睛,“嗯,要不坐下一起……”看一眼,轻蔑地口气说,“啊呀,我们人太多,塞不下了。”

那个人就不高兴了,他们只有三个人,我们这边连我这个女的,加起来有七个呢。

李拜天这是呛声呢,意思是我们人多,识趣地滚远点。

那边说:“怎么着,觉得我们叫不来人是不是,要不是我们大哥陪刘舒雨出去了,呵……”

刘舒雨,不就是之前李拜天那个同桌么。哎呀李拜天的女同桌们啊,在我眼里看来,和他多少都得有点暧昧。主要他喜欢招惹人家,除非长得太难看,要不左领右舍的,你不揪揪人家小辫儿,都显得不热情。

李拜天瞟了他仇人一眼,眼神更加的不屑,一句话都懒得说。

这人被李拜天这高傲的态度弄得更不高兴了,转头看我,“哎哟这女生又谁啊,这不好学生么,哟,上回主席台上的是不是你啊。”

哼哼,没错,主席台上的还真是我,真亏您老眼神儿好,这还能记得呢。

李拜天会高傲,我自然要跟着高傲,我也不理他。

体育生太没礼貌,手上不老实,在我肩膀上推了一小下,“怎么不理人啊,跟你说话呢?”

语气里带着点仇恨的意思。

我拧着眉头看他一眼,李拜天飞快转身,语气就重了,“手往哪儿放呢!”

这哥们儿就是想打架,伸手又推李拜天的肩膀,“我就放一下怎么了,就放了,怎么了,我就放了。”

李拜天瞪眼。

我也不知道我具体怎么想的,默默地默默地,往李拜天手里塞了个啤酒瓶子。李拜天头都没低一下,摸到我塞过来的酒瓶子,一瓶子就朝那人脑袋上敲过去了。

体育生么,铁打的体格,敲一下死不了,就瓶子爆了。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

从饭桌旁边打到路边上,我依然稳稳当当地坐在饭桌前,看了一会儿,看得很镇定的。这帮小青年打起来,一个个都是飞人一般的阵势,因为李拜天他们人多势众,所以完全没有吃亏的意思。

把体育生打跑以后,李拜天哥几个继续回来吃,我这时候正幽幽地夹了快鸡啃。

李拜天坐下,用特爷们儿的口气问我:“没吓着你吧。”

他们每次打完架,都觉得自己爷们儿死了。

我啃着骨头摇头,李拜天和哥几个开始在酒桌上吹牛逼,主要就是骂那几个体育生,说他们找事儿啊,不识好歹啊云云。

骂够了,李拜天左右看一眼狐疑一句,“唉那酒瓶子哪儿来的?”

然后他转头看到我,我吐了嘴里的鸡骨头,淡定地说:“我给你的。”

李拜天瞪了下眼睛,无语状态,十分郑重地对我竖了下大拇指。

“牛!不愧是我发小。”

☆、007 你泡妞我给你送情书

要说我为什么会递这个酒瓶子,理由上我也说不上来。就是在那个瞬间,我心里下意识的感觉,李拜天需要这么个酒瓶子,然后我就鬼使神差地递了。

也许因为我平常太注意李拜天,所以对他这个人其实有些了解,他什么表情代表生气,什么时候想做什么样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一点点。而且当时那个情况,李拜天不动手对方也就动手了。

学生打架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我没觉得会出什么事儿,现在还是暑假。

本来李拜天这帮哥们儿,对我是很无感的,这大约是和学霸之间的距离。从这件事情以后,纷纷刮目相看,说我有当大姐大的潜质。

然后有比较活泼的,就一口一个“雪姐”地叫上了。

也可能是我内心里,就有渴望野的一面,对他们的这种恭维,我其实一点也不反感。我经常会有想和坏学生玩儿的想法,觉得他们很潇洒。

我们这边有条小河叫小沙河,河边有公园。那天吃完饭以后,大家就一起溜达到了小沙河旁边。这时候还不到九点,我打算九点之前回家,免得让爸爸妈妈担心。

公园里有秋千,还有花坛什么的,他们几个或站或坐或蹲,在小花坛旁边抽烟。我小透明一样地站在角落里,问看着那边的小孩子打秋千。

李拜天冲我吐了口眼圈儿,朝秋千那里看一眼,“想玩儿不?”

那边只有一个秋千啊,一个小学生模样的孩子在玩儿呢。女孩子么,都喜欢荡秋千,这些年我天天闷在家里做题,都不记得坐秋千是什么感觉了。

我摇摇头,但李拜天看出来我想玩儿了,就走到荡秋千的小朋友旁边,笑眯眯地问他:“小朋友,你一个人玩儿啊?”

小朋友谨慎地看着李拜天,谨慎地点了下头。

我跟着走进一点,李拜天还是笑着,一只手拉着秋千上的锁链,说:“那让给我玩儿,不然打死你。”

我眼看着小朋友的眼睛都被吓红了,急忙从秋千上蹦下来,跑得远远的。李拜天站在秋千旁边笑得花枝烂颤,我也特无奈地笑着。

李拜天冲我招手,示意让我坐上去,我一边往上坐一边说,“你怎么这么坏啊,你把人小孩儿都吓得去告妈妈了。”

李拜天不理我,在我后面用力推了一把,推得好高好高,吓得我忍不住尖叫出声。李拜天就还是笑,他今天可真得瑟。

我这边荡起来了,他也不管我了,我在这边晃悠着,看着他们几个男生。李拜天在里面其实并不算起眼,有比他高的比他帅的,可是我的目光没办法从他身上移开,我一个女生也并不害怕晚上和他们一帮男生在一起。

看见李拜天,我就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似乎确定他不会伤害我。或者说,除了他自己以外,他不会让别人来伤害我。

这种信任,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立起来的。

我也恍然发现,我们都长大了这么多,他们已经是年轻小伙子了,我也已经要出落成大姑娘了。很快很快,我们就不能再拿自己当孩子了。

袁泽过来推我,我说:“不用,我就这么慢慢晃着就行。”

然后他站在我旁边,椅子秋千架子上,用手掌挡着风,点了根烟。

我说:“抽烟什么感觉啊?”

他说:“就和喘气一样的感觉。”

我就看着他,袁泽说:“不好玩儿,你不要试。”我笑了笑,觉得袁泽也是个实在人,对他的印象好了一点点。

其实原则比李拜天外形出众一些,身材气质很好,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喜欢他的女生肯定也挺多的,我忽然想起袁泽给我写信的事,想问问其中的来龙去脉。

又怕袁泽真的是因为喜欢我,才写信的,好尴尬。

袁泽说:“开学我就不去学校了,我要去当兵。”

“啊?”

他点下头,“嗯,决定了,下半年就走。”

那时候对于军人,我还真有肃然起敬的感觉,以为他们是真去报效祖国的。我感觉到一点点的舍不得,又觉得跟我没啥关系,就没说什么。

袁泽忽然问:“周问雪,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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