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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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 第2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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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不到就算了,就像我以前对王昭阳,再后来对黎华。

天地良心,此时我绝对没有要存备胎的意思,存也不存他这样的,比我小这条,我就受不了。

到了我家楼下,这地方很黑,陈飞扬坚持看着我上去,嘱咐我到家以后第一时间要开灯,看见我开灯了,他就会回去。

其实我燕小嫦很幸运,尽管投胎投得不大好,前面十几年受了些委屈,但长大以后,一直在被不同的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温暖着。

拆迁到底不是一两天能解决完的事情,我这次回来还是没干成什么实质性的大事儿,可我总还是得回去。

把手里的一万五给吴玉清,好么,姐现在彻底是穷光蛋了,身上没点钱,和王昭阳走在一起的时候,都有那么点觉得没底气,愁人。

酒店里,我在他身上趴着,这时候我们还是穿着衣服的。

“你怎么了,没睡好的样子。”我问王昭阳。

他微微吹了口长气,把我拉起来往自己身上贴一贴,“最近事情比较多。”

我叹口气,“我也不能帮你的忙。”我用手指滑过他的锁骨,这男人有双很漂亮的锁骨,尤其是这样半躺在枕头上骨骼凸显的时候,看的我都要流口水。

不想看他这么累,我兴高采烈地说,“我们来造宝宝吧!”

王昭阳哭笑不得,微微蹙眉,用一个开阔的嘴型说,“你这是要榨干我的节奏?”

哎呀,说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我用头拱他的肩窝,撒娇发嗲的,把他上了一回,我们之间早已没有那条晃啊晃的玉坠。

我躺在他身下,快结束的时候忽然走了下神,我说:“啊呀,又是安全期。”

王昭阳一愣,停下动作,手掌撑着床面,并没有压着我。这么看着我,他挺遗憾的模样,“说得都不想射了。”

“浪费弹药?”我嬉皮笑脸。

他揉揉我的头发,看着我的眼睛,又活动活动。像在一条小船上,我们随着起伏的波涛一晃一晃,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让他贴近我一点,嗓音轻轻地,“你一定要娶我,就算我除了爱爱什么用都没有,你的弹药只能浪费在我一个人身上,听见没有。”

他用鼻尖蹭蹭我的鼻子,轻轻地啄了下我的嘴巴,“工作如果不顺心就辞了吧,过完年我带你走,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我没什么想去的地方,“我想有个家。”

他吻我,“会有的。”

只要在他身边,我就觉得自己很幸福,幸福得快要哭出来了。

可这幸福,却流逝得如此匆忙,让人措施不急。

我再次回到北京,这次要连续录制两期节目,然后过年放假,也不一定有工作做。

节目录到一半,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在更衣室看了自己的手机,一条国内号码发来的短信,“我想和你谈谈,看到请回复。”

这条短信并没有署名,其实也有可能是发错了。还有后半场要回去录制,我现在没时间研究这个,把手机重新放回柜子里,补补妆,接着回录影棚。

下半场我的表现就不是很积极,脑子里一直在想短信的事情。我感觉我这人预感特别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山雨欲来风满楼。

甚至,我已经预感到发这条短信的人是谁。

没着急回短信,到家以后我先给王昭阳打了个电话,也没提短信的事情。我问他:“亲爱的,你在干什么?”

“洗完澡吹头发。”他说着,把吹风机打开给我听听。我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的画面,他用吹风机对着自己的手机话筒,轻轻摇晃两下,仿佛是在吹我的脸和发丝。这种时候,就觉得我们的距离好近好近,可我为什么这么难过。

甜蜜几句之后,我挂断电话,翻到那条短信,回去过去:“你是?”

“方可如,王昭阳的妻子。”

我看着这几个字,理所当然掉了眼泪,手指颤抖,不知道该不该见。

她接着发来,“如果你在北京,我现在就可以过去见你,如果你也想跟我谈。”

……

☆、047 你有烟么

和方可如见面的部分,被我删掉了。这里是连着046,我们可以谈谈么开始写的。作为补偿,今天保底三更免费。

我反复在看这几个字,“王昭阳的妻子”,这个汉子组合,就像是有股煞气,看一眼就传来一股震慑我的力量,看一眼,心里就被扎一下,为了逃避这种针扎的感觉,我很想把它删掉,但是我又不舍得。

仿佛这是很重要的几句话,一个能决定我命运的东西。

但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面对不知如何处理的事情,我经常懵过,有时候懵了就咬牙上,有时候懵了直接选择回避,但这件事情,我不能咬牙上,更不能选择回避。

坐在床上,电脑已经顺手按了开机按钮,平常开机以后,我会什么都不登陆,直接点开游戏,今天游戏已经点开了,我却不想登陆。

我登它干嘛呢,登他就得面对覆水难收,也就是王昭阳,我能怀着像平常一样甜蜜的心情去面对他么,什么都不多想。

不,我其实不是那么想面对的。比起不想面对他,我更不想面对的是那个所谓他的妻子,以及如果这个妻子的名号是真的,那同时就坐实了我这个第三者的身份。

想到这个,我会浑身发抖。

如果你是小三,当正室找上门的时候,你怕不怕,我反正是怕的。我觉得很少有我怕的事情,但这件事情我就是怕,因为心虚,现在我这心已经砰砰乱跳了很长时间。

如果你是小三,当正室找上门的时候,你想不想见,坦白说,我也是不想见的。因为觉得没脸,没有底气。

我对着游戏的登陆界面发呆,背景音依然是我所熟悉的恢弘大气,当没有登陆的时候,界面背景一直在变,镜头切换着游戏中的场景,那些场景,我和王昭阳都一一走过,那些美好的回忆。

外面舍友在吵架,说有有人偷了自己的洗发水,另一个喊洗衣粉买了两天就没有了。他们其实就是狗咬狗,混住在一起,今天你借我点,明天我借你点,多正常的事情。厕所里的厕纸已经堆得满地都是了,其实一堆女人住在一起,才容易不干净。

尤其是一堆都具有点姿色的女人,因为漂亮女人通常很懒。

我觉得世界很吵,又很害怕世界就这样静止下来,我宁愿她们使劲儿吵,吵得越大声剧情越抵跌宕起伏越好,这样就能把我的思绪拉开。

可我还总忍不住去看那条短信,去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王昭阳的妻子,会是谁呢?方可如?

想到这个名字,我又把自己吓了一跳,那种心脏简直要跳出来的感觉。方可如我曾经见过,我觉得是个不错的女人,虽然没怎么交流过,当年他是王昭阳的女朋友,现在他们还有紧密的联系。

我就是觉得我浑身发抖,感觉这样抖下去不是个事儿,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不然太难受了。但是我现在还没想好怎么去找王昭阳问,如果这是假的,是假的不就好了。可我又隐隐感觉,这不是假的。

王昭阳,不像有老婆的人,可这说不准的。

我想到了一件事,我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反正要过年了,这边的房租也要到期了,我本来也不打算长住下去了。电视台那边,连续录了两期节目,到年后都不用再录了,而且那工作我也不打算干了。

我现在就想回家,觉得回家最踏实。

收拾行李才让我冷静了一点点,然后我的手机开始响,是王昭阳打过来的,他可能是要问问我为什么不上游戏。我现在不想跟他说话,就没有接,直接挂断关机。这个时候,我根本不会考虑他会不会担心。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很幸运的发现,我确实没有多少王昭阳给我买过的东西,我不爱要,他也不强求我要什么。

不是我要不要的问题,也不是我帮他省钱,我当时的想法是,等我们结婚以后,我会尽情地花他的,现在不着急。他大概是和我相同的想法。

所以我的东西,我都能大大方方的带走,唯独最后看着这个笔记本,这是王昭阳给钱买的。这个笔记本里,有游戏,有我们太多的回忆。

我到底还是舍不得的,即便没有回忆,他也是钱啊。我把笔记本装进包里,好好打扫了下房间,其它乱七八糟的就不要了。

我不确定我还会不会回来。

和行李箱以及大麻袋一起趟在连床单都被我收起来的床垫上,我的脑子忽然空了。

但我没有睡着,很快的,和王昭阳在一起的那些画面,反反复复地在脑海中闪现,我努力让自己忘记,但大脑皮层太活跃了,我根本控制不了他。

那些画面总是如此温馨,有时候想想会慌神,好像一切都还是那个样子,可是猛然发现可能不是了,心里那个难过啊。

凌晨四点,我拖着行李打车到火车站,从黄牛那里搞到早上六点开去老家的火车票。那种绿皮车,硬座,时长十五个小时,我从早上六点一直坐到晚上11点。

这一路心事漂浮,却有异常平静。

总希望在路上,就这样一直向前没有尽头,然后忽然穿越,到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充满热情与冒险,平和而绵长。

可终点,始终在我们该去的地方。

火车站,我拿着两大包行李,有打车的直接抢我的行李,要把我带上自己的出租车。我回避着所有人,艰难地在路上行走。

我们这边的火车站,和河北那边那个很像,走在广场的时候,我甚至会期待,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忽然跑到我面前来。

告诉我,“我找了你好几个出站口!”

紧张温柔的责骂,往往比甜言蜜语回味起来,更让人窝心。

我有点儿想哭。

出租车回家,司机说前面拆迁,路太难受,不想进去了。我点点头,好吧,这些行李我从北京一路拿过来,也没累死我,这两步路也不算什么。

拐角处饭店还亮着灯,陈飞扬在和自己的一帮狗腿伙计吃饭。我从灯外经过,没有注意他,只是我这么艰难,里面有人注意到我。

走过去以后,陈飞扬过来帮我拿行李。他力气很大,大包一手抗在肩膀上,箱子拉在手里,甚至打算把我手里拎着的小包都拿走。

这个就不用了,我很累,没必要拒绝他的好意。

我们这边是真的要开始拆了,住户已经不多了,陈飞扬家因为开商店,所以要多逗留一段时间,不然还留在这里的住户,买东西就不方便了。

陈飞扬跟个民工似得扛着大包,问我:“回来怎么不打个招呼。”

我说:“我跟你打什么招呼。”

他热情地说,“这样我可以去接你啊,你拿着这么多东西。”

我苦笑,反正这么远自己也拎回来了。其实没什么事情是能真的累倒一个人的,真能累到,很多人是不会去做的。

我默默走在旁边,喜欢这条黑暗的道路,但不觉得恐惧。说实话,陈飞扬这个大莽夫,有他在旁边太有安全感了,甭管流氓混混还是妖魔鬼怪,感觉都会怕他,他有种阳气特别重的感觉。

习武之人么。

走到楼下的时候,陈飞扬把大包往肩上颠了颠,打算一鼓作气爬上去,我说:“累了就歇会儿吧。”

他笑笑,“不累。”

我也无力地笑了,我说:“我想等等再上去。”

上去有吴玉清,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睡觉了,我也不了解他现在的作息。我只是喜欢还在路上,没有达到终点的感觉。

陈飞扬把大包放下,我就直接坐在了大包上,软绵绵的,还挺舒服。

他活动了下肩膀,问我:“你吃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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