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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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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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点头,“嗯,我知道。”

有人认为,黎华不应该能看上文鹃。其实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在那个环境,那个小山村里,黎华已经见不到女人了,眼前适龄的就只有文鹃一个,长得既不丑,人品也大方,最重要的是,年轻人都寂寞。

寂寞的时候找个伴,没事儿聊聊天,经常聊一聊,聊出好感来很平常。

没有文鹃,以后还会有张鹃李鹃,这都源于黎华太优秀了。对那些无可避免的骚扰,我怕,怎么不怕,但只是怕也没有用。

比如那些小朋友的家长,明明知道有些幼儿园作风不大好,可能会伤害孩子,孩子可能会和其它小朋友打架,然后惹出其它的危险来。但这样就不让自己的孩子上幼儿园了么,就因为这个,就一直不允许他去跟小朋友们接触了么。

显然不行,我们不能剥夺其他人,在人际交往中可能获得的快乐。我们首先应该做的,就是活好自己的。

然后顺其自然,不计得失。

我觉得我应该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我再也不想跟黎华计较文鹃的事情。但或许,我们的感情,从文鹃开始就已经有了裂痕。

而我打胎这件事,加深了裂痕。那时候我多希望黎华特爷们儿地甩给一句,“生,生下来是猫是狗我都养”,可惜这种霸气的措辞,并不是他的风格。

我走了,去一个相对比较遥远的城市,继续追寻我的未来,黎华不回工地了,开始进入公司熟悉业务。

好在我们都是踏实的人,认准目标,脚踏实地。他没有选择直接拿了他爷爷的家产一步登天,我没有使用炒作潜规则等手段,急于上位。

然后我们展开新一轮的异地恋。

这次分离,我已经开始不痛不痒了,如果以后我终究是会嫁给黎华的,这点分离也算不了什么。

经纪公司没有直接签我,他们只给我提供了一次机会,推荐我去参演了一部为网络游戏做宣传的魔幻爱情短片女主角,然后投放市场,检验观众对我的接受能力。

这次和我对手戏的,正巧还是演员O。

于是我用打胎之后不足一个月的身体,跳进早春四月,并不温暖的湖水里,然后演员O再跳进水里把我捞上来。

整个画面后期制作出来是非常唯美的,我们只负责跳的部分就好。但自从贵州回来以后,我的免疫力就明显下降,之后的几天,一直是带着重感冒完成拍摄。

唯一一场亲亲的画面,演员O念在我是荧幕初吻,人家没有要占我便宜的意思,直接跟导演申请借位拍摄。

之后开玩笑跟我说,是怕我把感冒传染出去。我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喷了他一脸的口水。演员O用手摸了把脸,咬牙切齿地说:“你是存心的!”

演员O,是我在这个圈子里,第一个熟悉的大角,也算不上什么一线男星,就是许多年轻观众,应该是熟悉这个人的。

感冒那几天,我也没打针,每天用快客撑着。黎华跟我打电话的时候,能听出我有很重的鼻音,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抱怨了。

做事情,想要回报,就得有付出,不过是感个冒而已。

黎华也不会再在口头上表达那些没完没了地关心,我们并没有之前那么忙,之间的通话却越来越短,短到有些时候,感觉无话可说。

这段感情已经到了倦怠期,只是仗着年轻,以为来日方长的我们,不急于去修补处理。

☆、108 一年的改变

短片,拍摄进程很快,但后期制作很麻烦,所以等市场回应,也得有段时间。说我是短片的女主角吧,也有点牵强,主要这次参演的人数,总共有六个,而我是其中唯一一个女人。网络游戏么,是男人的战场,女人的出场次数并不多。主要就是起个露大腿博眼球的作用。

和摄制组吃散伙饭的时候,演员O问了我一个问题,“你后面到底是什么人物?”

我微微不解,演员O给我透露了几句,这次这个短片,属于合作拍摄,演员O隶属于一个电影制作公司,他的公司在和游戏公司合作,这次拍摄并没有拿游戏方多少钱,因为之前主要在做电视剧这块市场,这个短篇,也是在试水电影制作。

演员O等几个演员,自然还是有片酬拿的,但是我来之前,没人跟我提过片酬的事情,我等于是白干,求露脸。

当然这次拍摄对我而言的价值,绝对是机会大于金钱的,所以我也没打算计较。

演员O说,“筹备的时候,你这个角色定的是我们公司一姐。”然后又补充一句,“说是没有档期。”

我感觉演员O在跟我暗示什么,这个短篇的拍摄过程总共就这么几天,如果说把一个人的戏份单独抽出来,一天就足以拍完。因为不需要太多演技,大部分都是远景,偶尔两个特写,再忙的艺人,一天时间总抽得出来吧。

我想意思很明显,演员O觉得,我背后肯定有人在推我。而这个人,我想不到别人,最有可能的就是李拜天。

但我没有去问李拜天,如果他没做过呢。即便他做了,我说几句感谢的话,意义也不大。还不如装傻。

之后我回了W市,跟蓝恬和薛家正一起吃了顿饭,快吃完的时候,黎华才匆匆赶过来。他已经吃完了,工作上的应酬。

这次我回来,黎华也没有去机场接我。当然我也不需要他接,这里是W市,我的老家,我最熟悉的地方,走不丢。我们也不再是刚热恋的时候,急于在方方面面表现热情。

黎华喝了点酒,到这边以后就已经喝不下去了。我问了点蓝恬的情况,感觉她适应得还不错,然后薛家正送蓝恬回家,我跟黎华去开房。

我现在暂时还是住学校,没什么原因,不好意思住去黎华的家,毕竟还有他妈。其实我曾经想过,我和黎华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可以考虑同居了,深入思考之后,我发现我并不想跟他同居。

我还是习惯并且喜欢一个人过,两个人腻歪在一起,琐碎的事情太多了,还容易吵架。

他喝了酒,也不愿意跟我废话,我们两个也没什么好废话的。各自去洗了个澡,躺倒床上去睡觉。

我躺下之后,黎华挪了挪身体,趴到我身上来,问我:“感冒好了么?”

我点点头,脸上没什么情绪。

他微微叹口气,说了句“头疼”,然后开始亲我。

从我离开贵州,我们就没有爱爱过。现在我流产一个月的期限也过了,可以搞一搞了。说实话,我真没大有兴趣,但作为黎华的女朋友,为他解决点生理需求,这是我该做的。

我就照着往常一样,该怎么着怎么着。

听说大多数女人,在生完孩子或者流产以后,第一次爱爱,都会非常地疼,比破处还疼。我这是真的体会到了。

但现在我还没那么多常识,我只知道疼,并不知道为什么会疼。

我感觉饱受煎熬,又不舍得把他推开,我说了一句疼,他也没怎么在意。我只能咬牙忍着,等他解决完,然后身体获得了莫大的解脱。

之后他很快就睡得和死猪一样了,我去了趟厕所,擦了擦下面流出来的一点点血丝。我想我的身体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些改变,全部源自于黎华。

他彻头彻尾地,把我这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所以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覆盖得了的。

第二天他起的很早,要回家换衣服,然后去公司上班。我跟他一起起来,自己打车回学校。晚上再见面,住酒店,第二天再自己回自己该去的地方。

随着时间推移,恋爱变得越来越没有劲头,生活脚步的忙碌,让我们再也没时间去走那些闲闲的马路,对生活品质的追求,也让我们没心情跑去夜市上,吃遍所有好吃的垃圾食品。他开始变得西装革履,我越发地衣衫靓丽。

看似越来越登对的两个人,心却仿佛越来越疏远。

我去北京参加游戏发布会,我并非这个游戏的代言人,就是被附带上的。发布会在一个公司大楼里,这个会场,是李拜天的地盘,来的时候我不知道。

作为短片中唯一的女性角色,我也得到了媒体的一定重视,第一次被人举着话筒采访,我想我表现得还算大方得体,因为媒体会问什么问题,基本在场外的时候,就有人跟我沟通过了。

被采访的时候,我看到远处一身休闲装扮,十分低调的李拜天,暂时装作没有看到。

活动结束,去更衣室把这身短片里的不伦不类的戏服换掉,出来的时候,李拜天已经在等我。

我说:“怎么哪儿都有你?”

李拜天说,“不是哪儿都有我,是这地方要是没有我,你今天也不在这里了。”

意思很明显,我能有幸站在这儿,依然是托李拜天的面子。我对李拜天说谢谢,李拜天弹了下我的头发,说:“妹妹,哥哥也就能帮你到这里了,再往上面走,哥哥可说不上话了。”

也不是真的说不上话,只是说话的成本太高了,为了我,没那个必要。

“什么时候走?”他问。

我说:“看他们安排。”

基本上,这场活动之后,就没什么事儿了,我等的只是经纪公司的一个准信。李拜天撇撇嘴,说:“那行,留下来陪哥哥玩儿两天吧。”

我瞅着李拜天,说:“天哥你今天看上去有点不对劲。”

“哪儿不对劲?”

“像失恋了,不精神。”

他微微一笑,特洒脱地说,“你天哥我只有让别人失恋的份儿。”

我就给黎华打了声招呼,在北京多呆了两天。自从得到了他妈的认可以后,黎华对我工作的事情完全爱管不管了,并且他现在也有自己的烦恼。

当初在工地上,也不过就是吃吃苦受受累,那些东西学起来并不困难。可是真的到了生意场上,黎华作为一个道德底线比较高,不爱装孙子耍心眼的人,深感有些吃不消。

他经常为工作的事情叹气。

李拜天很喜欢去德云社听相声,其实好多段子,都听过不止一次两次,有的时候,他就是守着舞台上的人发呆,偶尔跟着傻乐,美其名曰,放松。

李拜天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地,为自己寻求放松。

从德云社出来,我们在小路上溜达,这个时候的天气刚刚好。这条路我曾经走过一回,就是那次黎华来北京找我的时候,那时候他可能还不喜欢我,但那时候我很喜欢他,我跟他一起走得很激动。

也许恋爱中,最磨人的不是关系敲定以后的相濡以沫,而是那种暧昧时期你猜我猜的拉拉扯扯。

我在曾经的路上,想念黎华。路过一盏又一盏红灯,想起一句古诗词,“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李拜天问我,“跟男朋友怎么样?”

我说:“就那样。”

他想了想,开了句玩笑话,“你都是当过一次妈的人了。”

一年的时间能改变很多,一年前我还是校园里一个活蹦乱跳的小雏鸟,一年后已经做过一次妈,一年前我喜欢黎华喜欢得心花怒放死去活来,一年后发现,没有黎华我可能活得更加轻松。

一年前,我怀着怯懦的心情,来到大北京城,一年后我跑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发现生活中的烦恼,在哪里都一样上演着。

李拜天带我去京城的夜店见世面,不过我们不喝酒,就感受下那种闪得让人头脑发昏的的灯光。

我给黎华发信息,我说:“我在京城最高端的夜店。”

他说:“哦,那你好好玩儿。”

然后我没有回他。我多希望,他像去年这个时候一样,用毫无立场的霸道,命令我马上离开,滚出这些笙歌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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