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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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前妻- 第2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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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的亏欠吧。

我离开了这座城市,我开始独自一个人进行我贴近蕊蕊的旅途。

当时我还觉得蕊蕊跟章宇私奔是一件很要不得的事情,把一切都抛下,自己的心里肯定会难过。可是踏上了旅途我才知道,抛开一切是一件痛快的事情,身和心都是自由的。

我去了南方,去了天涯海角,去了丽江古城,去了滇黔山旮,去了凤凰,去了西安,去了漠河……由南而北,就像流浪一样,走遍蕊蕊想去或者去过的每一个地方。

我遇见过不同的人,我体验过各种不同的事情,我看见了从前勾心斗角里面永远看不到的事情。身体必然是疲劳而困乏的,可是内心却是充实的,自由的,甚至是幸福的。

我想我在旅行中爱上了旅行,就像热爱蕊蕊一样。

时间在漫长的徒步旅行中过得缓慢,又过的飞快,我几乎没有了时间观念。

那一年的夏天,我踏上了去往西藏的路途。蕊蕊也曾经来过这里。我想象着她在旅途中的每一个表情,我想象她看到我看到的风景是不是曾经惊讶,是不是曾经惊喜,是不是曾经泪流满面,每每想到她生动的表情,我便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旅途中,我遇到了几位藏人,偶然聊天的时候,他什么说起了那边初夏他们遇到的那个女子,一身泥泞,但是眼神坚毅。他们偶然间看到了我挂坠里蕊蕊和茵茵的照片——蕊蕊,你还记得吗,就是你和茵茵在我们离婚那一天拍的婚纱照。他们说你便是他们遇到的那个女子。

蕊蕊,我觉得这场旅行是对我的救赎。在十几亿的广袤土地,我竟然能遇到你遇见的那几个人,这是不是我们的一种缘分?

蕊蕊,我去过你去过的布达拉宫,我轨过你曾经匍匐的朝圣天阶,我曾经如你一般虔诚地跪拜天穹,我只是想要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更加地接近你。

后来,我去了一个叫做墨脱的地方,一个曾经被无数人写进故事里的地方,一个你的收集里想要踏足的野地。

我在盛夏红艳的映山红指引下攀山越岭,踏过泥泞,深入山野。我见过雾霭弥漫的云海,我听过最动听的山泉,我呼吸过高原新鲜得仿佛能灼穿咽喉的空气,我接触过最淳朴的乡民,我一直攀爬,一直前进,不断地回溯……

在入秋的时候,我终于前进得再也不能前进了,我甚至不知道这里还是不是叫做墨脱,是不是还是那个圣地所在。

这里陡峭四壁,这里山泉盘蔓,这里云海苍茫,这里民风淳朴。

看到这如同与世隔绝的地方时,我觉得这就是幻想乡,这里就是桃花源。我忍不住想象,你看到这个地方该有多么的惊喜。可是这里太远了,这里太偏僻了,你一身牵绊,怎么能脱身至此?

所以我决定代替你在这里生活,用尽全力地生活,不留一丝遗憾。

我在这里教孩子们认字读书,看着这些可爱的孩子们,我总是忍不住地想念我们的孩子,想象她有没有随着时间越长越向你,想象她会不会不时地想起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想象她有没有与你跟章宇幸福地欢笑……

孩子们总是问我为什么要到他们这里来,我回答说,我是为了找回我失去的最美。

孩子们总是问我要是他们有一天离开了这里去到了大城市,我有什么想要让他们做的。

我回答说,能不能替我找一个叫做陶蕊的阿姨,代替我好好地看一看她。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支持

210。失控的夜晚

210。宠妻不归路(1)失控的夜晚

皎洁的月光透过飞舞的窗帘洒进卧室,照亮了地毯上坐着的女人。

女人身上只穿了一条睡裙,裙子还已经被撕裂了好几道口子,差不多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她蹲在地上,头埋进双膝间,一动也不动,咋一看还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朝king—size的大床走去。

床上的男人寸缕不着,但是身上被丢了一条薄毯盖住了重要部位,他睡得天昏地暗,对身边的事情浑然不觉。

月光下,女人面无表情地单膝跪在床沿上,抓紧了拳头猛地抓起男人的头发,抬手,狠狠地一拳便落在男人的脸颊上。

男人就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也不动,就连哼都没哼一声。

女人却咬着牙不争气地掉下了眼泪。

她倏然松开自己的拳头把男人推回床上,自己则是颓然地坐在床沿边上抹眼泪。

“殷以杰,你他妈的混蛋!王八蛋!乌龟蛋!色狼!混球!”陶思思一边骂一边抓起手能抓到的东西往男人的脸上丢去。男人的脸被打得啪啪响,还有几只橡皮玩偶丢出去有弹了回来在他脸上印下各种图痕。

要是平时,陶思思看到这样的场面一定会忍不住笑出来,说不定还会拿油性笔在他脸上涂鸦,但是现在她没有这样的心情。

哭也哭过了,发泄也发泄过了,陶思思才终于慢慢地缓下自己的心情。她好困,她好累,全身都像散了架又酸又痛,特别是下面的某一处,可是她现在睡不着,也没有心情睡觉。

她用力擦了擦眼睛,然后进了浴室打了一盆水放在床边,拿毛巾沾水再拧干,然后用拧干的毛巾给他擦身体。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肌肉肌理分明,弹性十足,性感死了,平常他要是这样出现在她面前,肯定被她眼神吃豆腐了,但是现在她,还是那句话:没有心情。

擦完了上面,陶思思思索了一下还是闭着眼睛掀开了毛毯,伸手给他擦下面的东东。那里沾着证据,不要被他发现了才好。

但是闭着眼睛命中率不高,她随意地摆弄着却听到了男人闷声哼鸣。陶思思浑身一僵。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但是手却碰到了那里,她手一颤惊呼出声。

就是那个立着的东东把她弄疼了!他妈的,刚才不是缩下去了,为什么现在又站起来了?陶思思瞠目结舌。

不管了,她三两下给他擦完,又快速找裤子给他套上,做完了这一切,她心慌得跟做贼没两样。但是眼下还不能休息,还有最重要的一项证据没有销毁!

陶思思深呼吸猛然把男人翻了过去,男人滚了一拳直接摔倒了床下。听到脑袋磕在地板上的声音,陶思思绷紧的心上终于有了幸灾乐祸的快感。

“摔死你!摔死你个猪头,你个王八蛋!”陶思思说完这话猛地抽掉床单。

洁白的床单在月色下飞扬,依稀可见上面印着一抹如花绽放的殷红。

陶思思把床单丢进了洗衣机,发泄一样加了十几勺洗衣粉。

做完了这一切,她才重新找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床单铺回床上。

此时此刻,床下的男人还在呼呼大睡。

陶思思走过去,不解气地抬脚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



第二天早上。

杀猪般的惨叫从主人房传了出来。

“萝卜丝,你给我滚出来!”裸着上半身的殷以杰一脚踹在陶思思的房门上,不料这门没想从以前一样一踹就开,他拧了几下房门也没开——妈的,这丫头竟然把房门给反锁了!果然是做了亏心事!

“一大早的吵死人了!”房门一开,一只抱枕就砸到了殷以杰的脑门上。

“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什么了!”殷以杰气急败坏地扯开枕头,对房门的方向怒目而视,却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

陶思思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黑眼圈深得跟上过烟熏妆一样。

“萝卜丝,你昨晚干嘛去了?噗哈哈,你这样子真搞笑!”殷以杰没心没肺地大笑出声。

“偷鸡摸狗去了。”陶思思面无表情地说。

“干嘛啊,一大早火气那么大,姨妈来了?”殷以杰大喇喇地跟她勾肩搭背。

陶思思觉得他的皮肤粘着她的皮肤的接触面滚滚地灼烧起来,烧得她好难受。

她猛地怕掉他的手,冷声道:“就是来姨妈了怎么着!”

“不是吧?听说来姨妈不能喝酒啊,你昨天还替我喝了几杯,对不起了!”殷以杰嬉皮笑脸地跟她道歉。突然他像想起什么来了一样板起了脸,正色:“不对!这不是重点!”说着他猛地拉起她往他房间里拽。

“你干嘛,放开我!”陶思思对他的房间有了恐惧,她觉得那里像一张兽口,好像随时都能把她吞没一样。“我不过去!混蛋,给我松开!”陶思思挣扎。

“不行,你必须给我看!”殷以杰的语气格外强硬。“你在我的房间做了什么,你必须给我反省!”

陶思思心下一惊,难道他还记得?难道他记起来了?难道他发现了?到底是哪一种可能性?可是不管是哪个可能性,都不是她想要他知道的!

“不准逃避,给我看!”殷以杰强硬地拽着她的衣领把她丢进了房间。

陶思思定睛一看,眨眨眼,再眨眨眼,终于……无语了——

一片一片的泡沫从浴室溢出来,几乎都把整间卧房的地面都铺满了。

“说,为什么在我房间的洗衣机洗衣服?”殷以杰一只手拎着她就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到眼前,跟他对视。

“在你房间弄脏的东西难道要拿回我房间洗吗?”陶思思不满地嘟起了嘴。

“行,我暂且接受这个说法。第二个问题,你妈的放了几勺洗衣粉!”泡沫都要把他的房间淹没了,她当他家的洗衣粉不用钱吗?

“刚开的那袋我全倒下去了。”陶思思面不改色地说。

殷以杰痛苦地扶额。“我一直觉得我的性格是最差的,今天我总算可以从最差的宝座上退位了!”他当初真不应该为了给顾锦深和冷心制造机会就把这个碍事的电灯泡接回来同居,现在自食其果了!

陶思思冷哼一声。比起他做的,她这点事情算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你昨天为什么把他推到床底下睡觉?”殷以杰已经从心理上败下阵来了,连“审讯”都有气无力。

“你自己滚下去的关我什么事?”陶思思的脸撇地更开了,她才不会告诉他,她不但把他推下床,还在他身上补了几脚泄愤。

“说谎!我睡相再不好也不至于自己滚下床!”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滚下床就滚下床,你居然连这点都不敢承认!”

“我虽然醉得不省人事,但是我保持睡在床上的理智还是有的!”殷以杰把陶思思拎得更前了,鼻尖几乎碰上了陶思思的鼻尖。

“有屁!要是还有理智,那你知道我踹了你几脚吗?”陶思思咆哮。

“哈?”殷以杰的怒斥声戛然而止。“几脚?”

“三脚!踹的就是你,混蛋!”陶思思踢着脚,趁殷以杰防不及防,一脚踢他的手上。

殷以杰吃痛立即松开她,陶思思趁机跳到了地上,还抬脚又给了他的小腿一击,随后立即跳到几米开外对他做了一个鬼脸,便飞快地往自己的房间跑。

“小混球,你给我滚回来!”连遭两击,手脚一起受创,殷以杰抱着脚气得直跳。“妈的,给我说清楚,我哪里惹你了,为什么踢我那么多脚?我知道了,是昨天下午那个布丁对不对!妈的,不就是吃错了吗?我买还给你还不行吗?喂喂!你给我滚回来!”

“那是外面买不到的好不好!是花店的顾客送的谢礼,你还还不起!”陶思思关在房间里狠声发话。她故意说着与自己的真实心情无关的事情,好像只要大声地说出这些话题,自己的心里就真的只想着这个话题一样。

“干嘛哭啊,我对不起,还不行吗?都过去半天了,你就不再给我记仇了。”殷以杰听到她的声音哽咽,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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