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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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前妻- 第2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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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以杰的目光深沉,但是摁着她的肩的力度一点都没小。他一言不发,却倏然低下头,狠狠地咬在她裸露的细嫩肩膀上。

216。情难自禁

216。宠妻不归路7情难自禁

一群小弟紧紧贴在门板上竖起耳朵聆听门板里面的动静。他们跟老大好几年,可是却是第一次看到老大主动要找女人。他们之前还一直以为老大是个处,不好意思找女人,甚至还怀疑过老大是不是GAY……他今晚一下子要了五个女人,瞬间把他们的疑虑都打消了。

他们精挑细选,给老大找了干干净净的女人,而且青春,妩媚,成熟各种类型齐全,足够老大战一整夜了吧?

可是当他们挤在门外睁着偷听的时候,房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挤在最前面的小弟流水一样涌向房间。

而他们的老大站在门口,面色铁青。

“老、老大,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偷听的!”

“老大,是不是找的女人不合你口味……”

“老大,你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

“还不到十五分钟啊……三分钟一个?!”

“送给你们好了,老子回去睡了。”殷以杰面无表情地抬脚向旁边的房间走去。

小弟们纷纷朝里面望去,里面五位美女衣衫半露,魅惑撩人,但是她们没有一个裸了体的,而且她们全都用欲求不满的幽怨目光看着殷以杰的背影。

“……”这状况,难道老大根本没有上女人?刚刚还大放厥词要他们找三五个女人过来,怎么片刻就退了热情?

看到殷以杰拧开隔壁房间的门走了进去,几个小弟恍恍然明白了,原来老大是舍不得伊人守空房!

殷以杰很郁闷,那几个女人丰臀肥乳,嫦娥脸,水蛇腰,而且挑逗很有技巧,甚至在他面前自作前xi,可是他下面就是硬不起来。看着她们的玉手在他身上攀爬,殷以杰觉得被白萝卜勾着,丝毫没有欲望。他甚至觉得自己刚才对陶思思的渴望是错觉。

他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火大,为什么对陶思思就有特别的感觉,对其他的女人没有?陶思思那个小混球有什么好的,还全身心都向着那个人渣!他恨不得把她撕碎吞掉!

想到了陶思思,他连呆在女人堆里的兴趣都没有了,所以丢下女人出来了。

陶思思已经睡了,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因为他带来找陶思思的下属有点多,五星级的酒店好的房间都被他们包了,他只能和陶思思挤一间——或者这也是那些小弟们蓄意安排的,但是他没反对。女人对他而言不都跟摆设无异吗?他要是想对陶思思做什么,跟她同居的那么多天里还不早就把她啃干净了?

他掀开被子想睡下,但是却闻到了自己身上沾染的香水味,他嗅了嗅,更加烦躁。他不喜欢女人喷香水,也讨厌那迷离不清的味道,但是陶思思身上没有这样的味道,所以他可以接受跟她同床共枕。

殷以杰洗完澡上了床,陶思思离他那么近,他闻着她身上甜甜的自然味道,伸手抱住了她。都是她害他折腾到了大半夜,不把她当抱枕,他不解气。

可是陶思思却绷紧了身体——小样儿,竟然在他面前装睡!

他跟她开玩笑捉弄她,谁知道一不小心把她的衣襟给扯开了。他囧。

而这个小没良心的竟然挣扎着骂他脏——靠,都是因为她,他连上女人的兴趣都没了,她竟然还那这件事说事!他殷以杰绝对不是不行,而他对那些女人没兴趣也绝对不是他的错,问题全都出在这个小混球身上!

殷以杰带着恶劣的心态把她的衣襟都推了下去,张口咬住她的肩膀。

他根本没有用力,但是陶思思还是颤抖得厉害,声音害怕得好像还哭了。

“小妖精,都是你的错!”她对他而言是十足的妖精,不然为什么他只对她产生得了性趣,对别的女人甚至连兴趣都没有?不咬她几口,他心里不平衡。

她的皮肤比他想象中还好,含在嘴里好像有种会化掉的感觉,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陶思思绷紧了身体不断挣扎。

“放开我,殷以杰!色魔!混蛋!”她的声音因为恐惊尾音都在发颤。

“不放,我要把你生吞活剥,骨头都不剩下!”殷以杰的手指抓到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他俯下身在她唇边邪肆地暧昧低语。

他说他要吃掉她?她觉得他要对她做那一晚对她做过的事情了,可是他说他要吃掉她?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害怕得骨头都在打颤。

“不要!不要吃我!”陶思思在他身下不住地挣扎,却不知道她正在无意思地不断摩擦着殷以杰的那里。

殷以杰倒抽口气,该死,她是蓄意挑逗还是无心之过?她不知道她正在玩火吗?刚刚被那些女人集体挑逗都没出来的反应,现在竟然如潮水般汹涌。

这是刚刚那群女人挑逗的滞后反应,绝对不是陶思思引起的情欲……殷以杰闭上眼睛在心里无数次自我暗示。

该死,他就算闭着眼睛仿佛都可以看到她妩媚的模样!

身下的弟弟在叫嚣,胀痛得好像快连内裤都裹不住了。

她颤抖的叫骂声此时此刻在他听来极其悦耳,他忍不住睁开迷离的眼,就看到她泫然欲泣的大眼睛,因为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羞而红透的脸比他脑海中想象的还要诱人……

殷以杰的理智终于还是输给了翻天覆地的情欲。

他一把把她的浴袍推到了腰间,俯首含住了那颗羞红的珍珠。

胸口传来的湿热触感让陶思思弓起了身子。“别……这样!”陶思思艰难地发出声音。

可是殷以杰哪肯放过她?他的舌尖在她胸口漫舞,柔软的舌头挑逗着她,濡湿的唾液勾起暧昧的银丝。

陶思思绷紧了身体,她觉得自己洗完澡好不容易干燥的身体慢慢地湿润了,不知道是被害怕的汗水,还是被他的体液给浸湿了。

他的牙齿摩擦过她的柔软,她好怕他张口咬她,就像她的身体真的会被他吞进肚子里一样。

虽然害怕,可是身体却慢慢地不再受自己控制了,身体好热,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热量,她觉得自己已经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水,快要被他喝光了。

她恐惧地发出嘤咛,却不知这样的呻yin对殷以杰而言就像是热情的邀请。

他的舌尖慢慢往下,在她的肚脐眼打转,陶思思觉得一股热流正在从自己的小腹涌起,肆意地往身体外流淌。

这种感觉她体验过,却依旧陌生。她明明知道这是错误的,她明明知道她只是冷心的替身,他明明知道她要的不是她,可是她却羞耻地渴望他的抚摸,渴望他的亲吻,渴望他的更多。她为有这种感觉的自己感到耻辱,感到厌恶,可是却如何也阻止不了身体的沦陷。

他带着剥茧的手指摩擦过她的腰间,把她的小裤褪了下去,她如触电般立即夹紧双腿,可是他哪里肯?他的双手探到她的大腿内侧,强制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俯身低头。

陌生的柔软触碰着那里,陶思思忍不住哭了起来。那里那么脏,他怎么可以!她的手指推着他的头,试图把他推开,可是她的身体都没有力气,手上更使不出力气来。

她湿得很慢,他只能用自己的唾液给她濡湿,不然待他进去,她会很难受的。看她的反应,他觉得她是第一次,这让他欣喜又兴奋。

他挑逗得很卖力,陶思思觉得在小腹里打转的那一股热流猛然离开了身体,而她已经软瘫得没有一点力气。

他的舌离开了她的那里,手掌箍着她的细腰,撑着身体再次压到了她的身上。

他吻她,而这一次,她再没有力气挣扎。

意识虽然迷离,可是她还是知道他在亲吻她。他刚刚吻过她那里的舌头现在正在跟她的舌头纠缠,她觉得自己好像尝到了自己身体的味道……

“乖,我会很温柔……”殷以杰的呼吸也早已经紊乱,粗喘着在她耳边碎语。

陶思思感受着他缠绕在她耳边的他的呼吸,她抖着声音艰难地问道:“殷……殷以……杰,我,我是谁?”她不要被当成别人,她不想做别人的替身!她不要!

但是她纤弱的声音被身体撞击的声音淹没了。

一路畅行无阻,殷以杰有点失望,他以为他会是第一个占有她的人,却没想到不是。男人都希望自己身下的女人把第一次献给自己吧?这是男人最本能的占有欲望。可是他的第一次都没有给她,他何必这样强人所难?这对她不公平。

但是失落还是难免的,心里有点发酸。

她的小巧的脚趾因为身体的力度向内侧蜷屈,身体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他的动作没有上一次那样的粗暴,可是仍旧疯狂。

她的身体因为他的进入有点痛,但是很快就被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给覆盖了。

但是她想要听到的他的回答始终没有响起。

他是否再一次把她当成那个她?难道只有把她当成另一个人他才愿意与她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吗?她是陶思思,她不是冷心,她不是“蓝蓝”,哪怕他喊一声她的名字也好,至少让她知道她不是替身,她只是她,她不要借别人的爱情获得他的身体,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哭着流泪,身体却在他的引导下越陷越深,开始慢慢地失去了控制。她吟哦,声音娇脆得不像是她发出来的。

她讨厌不断沉沦的自己,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他的动作好剧烈,声音好像要从牙缝中溢出来了。

她艰难地抬起手咬住自己的拳头,手上的疼痛让她稍微清醒,可是很快就连这样的痛都难以阻止她的情难自禁了……

殷以杰也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稍微慢下了动作,手上则把她的拳头拖了出来,覆上自己的唇。

小混球,她怎么那么羞涩?他喜欢听她羞人的声音,她不知道很动听吗?为什么要咬伤自己的拳头阻止那种声音发出来?

他再次与她津液相抵,从上到下让她臣服他……



她的身体很美味,让他要了好几次,要不是她体力不支,早早就昏睡过去了,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来几次。几年没吃过荤,今晚一口气吃了个半饱,天色蒙蒙亮他才抱着早就昏睡的她睡过去。

第二天陶思思醒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散架了。她赤身裸体躺在同样赤裸的殷以杰怀里,那该死的色狼还在呼呼大睡,但是双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腰不放。

又是失控的一夜,又是无法阻止自己沉沦的一夜。她讨厌这样的自己,也讨厌这样的他。

她抓着他的手臂,张开嘴巴就咬了下去。

还在甜梦中的殷以杰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激醒,他猛然睁开眼睛就看到陶思思在啃他的手臂。

“小混球,你属狗的?”殷以杰一手撑在枕头上打着呵欠懒洋洋地看着她。

陶思思羞愤,他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他昨天那样对她,难道他就没有什么想跟她说的吗?她想质问他,他把她当成了什么?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了冷心的替身?他是不是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玩具?可是她问不出口,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她对他没有信心,她怕听到他说出肯定的答案。那样她岂不是连尊严都没有了?

她咬着他的手臂的力度慢慢地送了,殷以杰慵懒地抬眸竟然看到陶思思又哭了。

“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吗?你从昨晚开始哭了多少次?你要把这房间淹掉才甘心吗?”殷以杰立即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

陶思思却推开他,自己藏进了被窝里。

殷以杰扯被子,可是她箍得死紧,被窝颤抖得厉害,足见她哭得多么肝肠寸断。

殷以杰觉得心里钝钝的,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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