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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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狠妃- 第2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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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刚刚控制好的力道,却被人借势扑进了怀中。

肚子撞在他腹部的时候,他黑眸猛然一缩,想一把推出去的手,忍了忍,还是扶住了来人的腰身。

宁羽然半依在他怀中,正想巧笑,感受到比以往更生硬的胸膛以及冰冷骇人的气息后,沉了沉眸子,抬眸朝纳兰芮雪宛然一笑,扶着站稳了身子。

这一幕英雄救美让所有人看起来都是那么相得益彰。最主要,众目睽睽下,新王妃还没入府,侧王妃与王爷这当着王妃面鹣鲽情深的演这一幕,认谁都脸上无光吧。

侧王妃这不动声色的下马威可立得真好!

当下很多人都止不住低笑起来。

纳兰芮雪暗淡了眸子,唇角浮起一抹冷笑,转头对迎春笑道:“晚上你伺候王爷!”

什么!在场的人都一阵晴天霹雳。

纳兰迎春不置信的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眼让她至今心有余悸,毛骨悚然的姐夫,差点一口气没憋住,破口大骂起来!

“看什么看?你不是王爷国宴上钦点的吗?此次陪嫁,既然本王妃跟侧妃都有了身子,你不伺候谁伺候?”纳兰芮雪毫不冷涩的回绝了她的眼神,冰冷凌烈的口吻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澎湃的气势。

虽然让人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凌傲的姿态让所有人都明白,这王妃——绝非软角色!

光凭着输人不输阵的气势,还有将小妹塞给摄政王那贤德,竟让刚才笑话她的人都哑了口,不知说什么好。

而让众人更汗颜的是,王妃居然也有了身子!天!摄政王这次真是五福临门了!

升官,胜仗,娶亲,喜得两个麟儿!算上再收一绝色美人,真是六喜临门也不为过。

只是这公然叫板的姿态,只怕有一场好戏要看了。

闪电瞬间刺入宁羽然的脑海,她微微晃了晃身子,身边婉嫔立刻扶稳。

她怀孕了?这个女人居然也怀孕了?

北宫晟看着已经发怒的女人,黑眸微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默不作声的看了迎春一眼,示意她别开口,伸手朝纳兰芮雪的手抓去。

纳兰芮雪刚想避开身子,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干嘛!

她怒目横去,愤然的秋瞳里夹杂着一丝让人心疼的水光。

vip第一百三十九章,万年王八晟。(憋死没商量。)

正文 :2014…8…5

北宫晟一怔,黑眸中原本的深邃更漆黑如墨,仿佛夜空中不见星光的黑洞。

转头扫视一圈,眸光扫过殷切看着他,另一张精致妆容过的粉脸,闪过一丝毫不遮掩的讥讽寒意。

最后视线回归到雪儿脸上,另一只手毫不停顿的掀开风帽,顿时,如天山圣雪般肌白的容颜上,一双盈动的秋瞳闪着清澈,滚着水光瑚。

让人一看就有心怜惜铄。

素绾的发髻上只斜插着一枚簪子,滚着细白珍珠串成的流苏。映衬着她的脸更纤弱灵动,微微卡白的面色看起来有点病怏怏的,但依然不妨碍她的美。

特别是身后整个冰蓝色的素锦披风,将她整个人衬托的如出尘的淡水芙蓉般。

一瞬间将那些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人尽数比了干干净净。就算是明艳动人,犹如富丽牡丹的宁羽然,似乎都没了光彩。

纳兰芮雪眸光瞬间冷冽,将泪光尽数收回。

想看她笑话?门都没有!

北宫晟掀开风帽的手扶向了她的脸颊,看着她秋瞳中迸出余泪中毫不遮掩的愤怒,淡笑一瞬,凑身上前在她额心印下一吻,轻声道:“累吗?”

众人一片惊呼,摄政王当众吻王妃?宁羽然的眸光里更闪着不置信的嫉恨。

累吗?心累算不算累!虽然周身的怒火,以及被人当众下马威的尴尬,被他这么一吻感觉多少挽回了点颜面,可纳兰芮雪心底还是不爽。

说不出什么,就是难过的要死。

刚来北昌就要受这种鸟委屈,让她的心底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会想着他刚才扶着宁羽然入怀的举动,对他的这个怀抱多了几分厌恶。

想要离开,却发觉他的坚持让她完全无法挣脱。

看着余火未消的小女人,北宫晟黑眸幽幽闪过一抹光泽,唇角勾出淡笑后,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转头对迎门出来一直站到旁边默不作声的周管家吩咐道:“给皇兄说一声,王妃身子不适,本王稍后去请安,劳烦皇兄先代为照料宴席,稍后本王会去答谢各位出席本王的迎亲之宴。”

说罢,就抱着她越过一票女子直直朝府内走去,临进门前似乎想起了什么,在已经完全惊呆的所有人面前又悠悠丢下一句话。“将王妃的东西送进来!”

直至人影走远后,所有人在如梦初醒。

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近女色的摄政王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吻了一个女人,然后抱……,抱,抱进去了?

抱!!!试问,天下从没有女子享受过这种待遇吧?进门是被夫君抱进去的!!!

宁羽然的心犹如重锤击过。

他字里行间的话每一条都说的很明白。

演戏是为了迎这个女人进门摆的,而且他居然抛开所有文武大臣,先去照顾那个女人!!!

只一瞬间,王妃与侧王妃的身份地位,待遇相差之比就显现出来。

摄政王对大腹便便的侧王妃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却能对王妃如此上心。

这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呵护,已经将未来王妃的地位捧的昭然若是。

周管家想起来王爷的吩咐,示意人将王妃的嫁妆抬进去,可瞟了眼一眼看不到头的长街,不由疑惑道:“这么多?该送哪里去?”

苏子安背着手走过,冷笑着瞥了眼宁羽然,对着周管家不屑道:“你们王爷住哪就送哪里去!这还用问?”

说罢,不顾所有人再次惊呆的面容,负手走了进去。

在场人再次愣着了,周管家有些不置信。

清苑小筑?

王爷的独居大院?

天!那地方可是王爷金口玉言,任何女人都不能出入的地方啊!

但接到随行的漠北,斩雷等人的眸光后,周管家才真的相信了,没有错!是送清苑小筑。

直到一抬抬嫁妆一箱连一箱的送进王府后,围观的人再一次被震撼。

这……搬家了?

多少箱嫁妆啊?

这一幕幕都生生刺痛着宁羽然的眼,身侧婉嫔凑上冷笑。“长的一幅病孬模样!肯定活不长!”

“休要胡说!”宁羽然轻嗔,继续维持着她端庄贤惠的形象。

心底却回想着先前女子的容貌,末了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原来……如此!也就……不过如此!

“文武百官都在,既然王妃身子微恙,出席不了,宁妃可得做好当家主母的身份了!”另一侧,尖下巴的李婕妤凑上前阴毒冷笑。

宁羽然美丽的凤眼微转,半含出欣慰的淡笑,点了点头,聘婷的朝月灵水榭走去,刚才的事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的心情。

不就是仗着王爷宠爱才有一点地位吗?在北昌,一个落魄侯爵家出的王妃,怎能跟她太师之女的身份比?再说了,肚子在这里摆着呢。

她怕什么!

扬着自信的微笑,在王府花团锦簇的美人们簇拥下,所有人渐行渐远。

***

北宫晟抱着纳兰芮雪一直走到清苑小筑,他以前一直独居的房间,男性化简洁的布局映入眼帘,一如他的风格,一种低调的张扬。

将她平放在榻上,他淡笑道:“婚房还没弄好,过一个月再去吧,先跟我住这里。”

住这里?一路行来,她没忽略下人们那惊悚的眸光,特别是他抱着她走进清苑小筑那道石砌拱门的时候,守门的两名男人那见鬼的表情。

她隐隐猜到了,这可能是他的地盘,从屋子里没有梳妆台之类的东西,想必这里以前也没住过女人,但不代表这份独享就能让她原谅他。

闷哼一声,她解开披风拉过被子就将头埋了进去。

北宫晟无奈,扳过她的身子,她又转了进去,他扳出来,她又转进去。

反复几次后,他扳过身子,立刻俯身压了上去,这才止住了她的逃避。

黑眸熠熠的看着她,上下打量后,他笑出了声。“你吃醋了?”

吃醋?

纳兰芮雪怒火这下才彻底爆发。“我为什么要吃的你醋!你以为你谁啊,我吃你的醋?开玩笑!我是会吃醋的女人吗!!!我是生气!这是三四十个女人吗?你真当我不会数数?最少上百个了吧!这是你说的不入你眼吗?我看一个个花枝招展,漂亮的很!尤其是那个胸大的!你看了不少眼吧!”

北宫晟看着她一边说没有吃醋,一边又飞醋横生的模样,心情从未如此好过,偷偷低笑。

“还有!你这些女人是不是都闲的?刚来就给我办难堪?平时没少宠她们吧?”

言下之意,姑奶奶我都没给她们找事,她们倒先找上门来了?要不是你平日里宠着惯着,她们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听着她话中话,他唇角笑意更深,眼眸完成了一道弯弯的新月。

看着他笑的乐不可支,双肩急速抖动的模样,让她更怒火中烧,没好气吼道:“笑什么笑!不准笑!”

“哦!”北宫晟极力忍住肆意的笑容,一副乖宝宝样看着她。

看到这,她来了气势,推开他身子,坐直起来抱怀数落道:“北宫晟!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我不记得了。”他老实交代。

他从不关心这个,反正也不碰谁,多一个少一个,对他来说何必在意。

下一瞬间,一个软枕毫不留情的就砸了过来。

“多到记不住了哈?”

纳兰芮雪感觉自己心肺都快要气炸了。

要知道她一下车,看到那乌压压一群女人,燕环肥瘦,跟宫廷选美似的,她简直有种想将眼前男人碎尸万段的感觉!

不!碎尸前得先把下面净了才行!

看着她眼神毫不遮掩的示意,北宫晟莫名后襟窜过一身凉风,将刚才接过的枕头默不作声的缓缓护到裆下,这才将紧绷的线条微喘口气。

看着他那敬畏的眼神,她火气稍微下去了一点,可不爽还没消缺。

顿了一瞬,她怒吼道:“脱衣服!”

嗯?他诧异的看着她,脱衣服干吗?

“让你脱你就脱!”她烦躁的偏过头。

虽然她生气,可也看得出来刚才那一下是宁羽然主动扑他怀里的,但他的没有推开,而是允许那个女人依在他怀中,他的衣襟前沾过别的女人气息,这让她眼底犹如进了沙子般,想起来都难受,浑身更是不舒服。

北宫晟黑眸幽转,一边狐疑的打量着她的神色,一边缓缓伸手到自己的腰间,解开的腰带。

过了一会儿后,见他还没脱完,她恼怒回眸,正想开口大骂,问他是不是宁羽然扑过的衣服他舍不得脱,就怔愣原地。

不置信的再三打量他后,伴随着他最后一条裤子的滑落,她往榻间不自觉的移动了半分,身子更是不自觉的后仰,想要跟他拉开距离。

“只是让你脱衣服!你脱裤子干嘛!”

她声音有些颤抖……。

干嘛?

在外面就说给他安排女人侍寝,进来就说让他脱衣服,她说他想干嘛?

北宫晟单膝跪在榻上,身子慢慢趴向她,直到她支撑不住重量倒在榻上,而不等她跑掉,他就率先抓住了她的手腕,禁锢在头顶。

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的摸向了她的腰带。

看着他眸底毫不遮掩的幽光,以及下身明显的反应,让她意识到了什么。

急忙挣着身子不满吼道:“不行!我有身孕!”

“三个半月多了!也该稳了!”他淡笑,一寸寸逼近她,宛如一匹猎食的狼,还是饿狼。

“你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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