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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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 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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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才说完,六盏灯笼齐刷刷起灭了,而且屋里没有一点风吹过,这让孟夫人心头一紧,说道,“快点灯,快点灯。”

花厅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丫鬟马上拿了火折子过来,才吹亮,便马上又熄灭了,“夫人,点不着。”

“怎么会点不着?”孟夫人喝道,“吓到公主,我便发卖了你。”

“娘,我来吧~~”孟天启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的那沾灯之前,吹亮火折子,以为就能点上,不料 火折子很快就灭了,而且还掉在了地上,“是谁?谁在哪里捣鬼?”

顿时,人心慌慌,郡主朝孟夫人身边靠了靠,“伯母,该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

“放心放心,”孟夫人急忙安抚道,“我们孟府行得端做得正,浩然正气,不可能有脏东西的,而且郡主再此,就算是有脏东西也会敬畏三分的。”

郡主的心稍微安稳了些。

“娘~~~娘~~~~”两声缥缈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孟夫人~~~婆婆~~~你还记得我吗?”

“谁?谁在哪里作怪?”孟夫人大声地呵斥道,这边让孟天齐把门打开,他拉了好几下门都没有反应。

孟天博觉得十分蹊跷,本想去帮着一起打开门,却被许若水拉住了,这一拉,便晓得这一切是她可以安排的,为什么,他心里问道。

“哎,”孟天齐重重地踢了一下门,“来人啊,快来人。”可是没有人答复,门外有沙沙地响声,“婆婆~~我是白梅兰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白梅兰三个字让孟夫人的手情不自禁地抖了起来,“伯母,您怎么了?”郡主关怀地问道,“这白梅兰是谁?您为何这么怕她。”

“没事,没事!”孟夫人强壮了镇定,“到底是谁在哪里装神弄鬼的,给我出来。”她真了起来,走到门口,却被突然映在门上的黑影吓了退到了桌边。

“我来看你们了,天启,婆婆,你们是不是都将我忘了?”那声音虚幻,落不了地。

“你死都死了还来做什么,再不速速离去,我找人收了你。”孟夫人颤抖着声音恐吓道。

“天启,你好狠的心,你忘记了我们的情意了吗?那天白雪红梅之下,你对我的海誓山盟,为何我不见了你都不来找我?我都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那孩子你看到了吗?如果我没死,他都会叫爹了,是个儿子呢~~”声音忽近忽远,但是让人听得很清楚。

“我的儿子?梅兰,你说什么~~~”孟天启的往事被勾了起来,那时候年少,白梅兰的确是他唯一爱过的女子。

“天启,我死都好惨,我是被人推到那口井里去的,你要帮我和我们的孩子报仇啊~~”

“梅儿,你说,你谁害你的,我会为你报仇,让你安息。”孟天启仰着天问道,像是对着空气说话。

一下子花厅里静得只有众人的呼吸声。

许若水心里一阵痛快,可装着很害怕的样子,“天博,那鬼魂走了没?”她钻进孟天博的怀里,手里因为兴奋而出汗。

“婆婆~~~你好恶毒,我告诉你我怀了身孕,你就将我推进古井之中,让我和我的孩子一命呜呼,我要你血债血偿~~~”那声音突然皱起,变得尖锐刺耳。

“你个淫妇,你明明是天博的妻子,为何会怀上天启的孩子,你死有余辜,你这不不守妇道的女子,就算我不收你,天也会收了你的。”孟夫人被吓得口不择言。

“娘,你说什么?”孟天启闻言,冷冷地问道。

“没,没什么~~”孟夫人急忙撇清自己,可是这个时候为时已晚,那么多人都听见了,还能有假。

“真的是你害死了梅儿,娘,你好生糊涂啊,儿子这辈子就爱过她一个人,你怎么能~~~哎。。。”孟天启重重地捶了一下门。

那道黑影突然不见了,随后便传来一阵阴森森地笑声,“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房门被用力一撞,一阵冷风直接冲开了门,孟夫人便在这一撞中大声尖叫了一声。

“点灯,快点灯,”这一次六盏一一点上,花厅又恢复了原来的通亮,“娘,”孟天启看到孟夫人睁大着双眼,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第两百四十一章 妙 庵

“那么尸身呢?”孟天博像似有了一丝线索,那便是在自己脑中没什么印象的弟妹(综穿)蔓蔓青萝。

说起这个,烟儿心中不免有些伤感,“二少奶奶为人宽厚,那一夜病故,不知道怎得,后院起了大火,夫人只让人收拾了骨灰说是送去妙庵放着,让师太们超渡。”

孟天博没做多少考虑,当即决定去妙庵看看,但是他一个男子,贸贸然去尼姑庵,定是要被拦下的,所以他看向了烟儿,那眼神像是已经找到人了那么富有光彩。

“一会儿你们随我出去一趟。”

备了辆简便的马车,孟天博一刻都不能等,快马加鞭去了妙庵,这是一个位于临城边郊山坳的一个小庵,平常甚少有人前往,姨夫人就是因为这里清静所以一待待了二十来年。

正值深秋,妙庵显得悄然冷寂,庵前的大树已光秃秃了,只有一个小姑子在扫地,孟天博交代了烟儿两句,才让她下马车。

烟儿左右观望了一下,才壮胆走了过去,小姑子率先过来问候,“施主~~~”

“师。。。师太你好,”烟儿回礼道,瞥了瞥那扇虚掩的庵门,“我是孟府的丫鬟,想过来给二少奶奶上柱香,不知道方不方便?”

小姑子没做多想,端手说道,“施主请进。”

烟儿回头望了一颜马车后,跟着小姑子走了进去。庵内观音像相貌端庄慈祥,手持净瓶杨柳,烟儿虔诚地拜了三拜,然后往功德箱里添了香油钱,这才对小姑子说道,“不知二少奶奶的真身放在哪里?”

“施主请~~”小姑子领了烟儿进了内堂,就在那观音像的后面放了一个木盒,“这便是孟家二少奶奶的真身。”

烟儿见内堂空空,没有其他人,便先朝那一盒子骨灰拜了拜,然后又寻了借口道,“一路赶来,口渴得紧,能否再讨碗水喝。”

小姑子倒是耐心,领着烟儿往里走,出了内堂便是后院了,天井处有一口井,小姑子摇着轱辘给烟儿打水,烟儿左右张望,连个人影都没有,后院禅房传过来萦萦念经的声音,她走了过去,踮起脚尖从窗棂里看了过去,里面坐了大约十来个尼姑正在诵经,另外有一个突兀的背影,长发直铺后背,一身白色轻纱衣,烟儿不能断定她就是自己的大少奶奶。

“施主,请喝水,”小姑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烟儿的身后,吓了她一大跳。

“谢小师傅,”烟儿的声音传进了禅房里,让里面的人都回头看,可烟儿身量小,只看到发髻上的一只朱钗。

烟儿喝好水,转身想再看一眼究竟,可禅房房门正好打开,烟儿抬眼一望,惊喜喊了好出来,“大少奶奶,您果然在这里。”

许若水本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淡然地笑了笑,“烟儿,你怎么过来了?”

“呃~~~”烟儿想起孟天博的交代,说道,“奴婢是过来拜祭二少奶奶的,大少奶奶你怎么在这里?大少爷找您都找翻天了,夜不能寐,日不知食,快~~~你随奴婢一起回府吧?”烟儿拉住许若水的手,向往外拉。

许若水却没有走,她抽回双手,认真地说道,“烟儿,那里我便不回去了,你回去莫和大少爷说起我,就看你我主仆的份上,算我求你了。”

“大少奶奶。。。”果真被孟天博说中,烟儿按着他说的,只好故作惋惜,“奴婢是大少奶奶的人,自然为大少奶奶考虑,奴婢只是个奴婢,多嘴的话也不说了,您能送我出去吗?以后怕是能再见到大少奶奶。”

许若水见烟儿一脸的央求,心窝软了软,点了点头。

烟儿雀跃了一下,跟着许若水出去了,好歹也算交差了,不然看到孟天博那张黑脸,自己连大气都不敢喘。

出了庵门,许若水拉着烟儿的手,细细地交代道,“以后我不在,你和胡妈妈一定要好好照顾大少爷,吃得穿得都要细致,不可疏忽了,胡妈妈年纪大了,别让她多做重活,知道吗?”

烟儿脸上的笑滞了一下,“奴婢先上马车了,”说完,小跑上了马车,她微微掀开车帘,对许若水露出一个笑容。

许若水对她扬了扬手,便转身回庵,这一转身,却落入宽厚的怀抱之中,惊慌之余抬了看到了孟天博一张盛怒的脸,“你准备躲到什么时候?”

许若水回头望了望烟儿奸诈的笑容,才知道自己被骗出来了,“你放开我,”许若水撑开他的手,“我没有躲,”她逃避地说道。

“没躲?那你为什么不告而别,难道我孟天博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孟天博将她放开,这两天不见,她好像瘦了,身上的白衣衬托得她如山中的精灵一般清冷,发髻上毫无装扮,却不损她的清丽,脸上脂粉未施,却掩不住她绝色容颜。

许若水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质问,再过两天便是十五了,她要在这庵里剃度出嫁,到时候一了百了,只是没想过,他会找到这里来,“从头至尾我们都是合作的关系,不是吗?”

“合作?你真当我们是合作的关系?”孟天博确认道。

回想这几个月的相处,从刚开始怜惜那个懵懂无知的孟天博,到后来慢慢陷入他的温柔之中,许若水一开始没发觉自己失了心,直到在这庵里静思了一天一夜,才发现原来她一直当自己是晚秋了,占了她的位置,夺了她的夫君,良心一直不安,害怕有一日被发现,那时候又让自己情何以堪。

“你我的目的都已经达成,心愿已了,没什么好留恋的,一辈子困在那深潭之中,不如早一日解脱。”

许若水强忍了眼泪,故作风轻云淡道。

“我若不放开你呢?”孟天博的心猛地缩紧了。

“求你让我离开,”许若水轻轻地回应道。

孟天博从身后抱住了她,冷冽地说道,“你好狠的心,为何占据了我整个身心之后才说要离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走,就算是死,也要留在我身边。”

许若水捂住耳朵,眼泪随着摇头纷纷而下,“别再说了,我不配。。。。”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孟天博转过她的身体,“你可以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做那么多事情,却为何这么对我。”

第两百四十二章 剖 白

许若水惊恐地抬起了头,他知道了什么吗?

“你说什么?”她问道

“你做那么多事情就是为了许家姑娘,天启的原配妻子吧?”

许若水笑了,如牡丹花盛开那般灿烂,却也如雨后梨花般那么凄美,“一个不相干的人?我才是那个不相干的人,晚秋,你的命何其好,有这么一个男人愿意守着你。”

看着许若水有些失心疯的模样,孟天博蓝眸一紧,使劲摇了摇的身体,紧张道,“晚秋,你怎么啦?你别吓我?”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许若水用力推开了孟天博,指着他,嘶声力竭地说道,“我根本不是什么晚秋,她已经死了,就在那晚她就死了。。。。”

孟天博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个事情,他钳制住她,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怎可说了这般胡话,从我第一面见到你你就是晚秋了。”

晚秋,你真是好福气,说出来或许很残忍,但是不说,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许若水止了眼泪,有些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可又不得不说出真相,“天博,”她哽咽道,“你听我说。”孟天博怕她离开自己,双手握着她微凉的柔荑,四目相对,说不出的凝重。

“还记得那日王梦娇送的枇杷膏吗?我就是吃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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