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用的矜持你还是不得不有所顾忌。
刚才我们还近在咫尺,可现在……沉默在你我之间像是一面无法跨越的海洋,不知何时我们却已天各一方。
“放了红姬。”
“谢少爷成全。” 我不想看他,不想让自己有更多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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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冷山的搀扶下坚强的走出这个男人的视线。虽然冷山手下留情不至于“肉绽”,但“皮开”却是在所难免。
“给她松绑!”我吩咐冷山放了蜷缩在地上的红姬。
然后又对红姬说:“走吧!”
红姬不解的看着我:“为什么!”
“我想洗澡,帮我准备盐水好吗” 我现在没有力气再多说一个字。
“是!”她见我如此,也不再多问,起身扶我回去。
感情的世界里没有对错,也没有值得与不值得;在爱的名义下,任何荒唐、卑劣以及愚蠢都是成立的。伤痕累累、身心俱疲的我,哪有力气再去责备一个同样可怜的女人。
如果说早上泡在水里还曾触摸到幸福,那么现在的我只觉得创巨痛深。
我看着水中那张疲惫的脸,背后一阵阵火烧般的伤痛让我想起今天的种种。忽而幸福忽而痛苦,一切仿佛梦魇一般让我透不过气。
我自己埋入水中,水的声音让嘈杂的心渐渐静了下来,满是伤痕的心向我重复着那个流传广泛的故事:
“鱼对水说: 你看不见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中;
水对鱼说:我能感觉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我不是鱼,
你也不是水,
你能看见我寂寞的眼泪吗? !”
如果你是水,我是鱼;那么我宁愿做一条可以在陆上行走的鲶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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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凉如水(完)
“阿莱,我变笨了,是不是?”
“那是因为你真的爱了!”
无数次午夜梦回,小雪与跟阿莱相对无言,这便是她们唯一的叹息。
曾几何时
相遇变成了一种痛楚
相处成为了一种折磨
回眸记忆的瞬间
是否会让人
觉得生活本应是美好幸福!
眼中的失落
心中的无奈
都将幻化为灰烬与尘埃
被时间的风
吹散于心底每一个角落
……
尘埃多了
灰烬厚了
心也就麻木了
再回首时
面无表情
或是
讥讽微笑
已不再重要
心都没了
我们还剩下什么?
曾亲见身边无数女人都义无反顾的栽进那个叫做“爱情”的深渊,还曾对其嘲笑不已,更有甚者还曾怨恨她们让“飞蛾扑火”成为女人的专利!
可如今,当自己遭遇爱情,竟也同她们一样!
终于明白为何前人称此为“陷阱”,它极其隐蔽的伪装让你避无可避,不知不觉便会深陷其中;任你诸葛再世,倒栽葱的猛扎进这渊涧,脑子又怎会灵光如初?
已过数日,那隐形的伤口并无愈合的迹象,每每想起仍如利剑在心。只能艰难的挨着每一分每一秒,妄想着某刻惊醒,发现一切若梦,而自己仍可以感觉到自己!
“嘶~~”
“夫人,还是很痛吗?”红姬停下帮我擦药的手,忙问道。
“小红这么温柔,怎么会痛呢!” 我回头伸手勾起红姬的下巴,暧昧的调笑道。
痛——似乎成为了最近的主旋律,但我却不想让别人看出来,不想让他们的同情让自己陷入自怨自艾。
“您可是堂堂龙家九奶奶,怎么总是这么不正经!”小红假嗔着。
我们很默契的都没有提起那天的事情,我知道她心里并不比我好过。
“这儿就我们俩,谁能知道啊!”我笑道。
“最近您跟少爷没事儿吧?”小红小心翼翼的问着。
我愣了一下,这么多天小红第一次提起他,我答道:
“我们能有什么事啊?”
“如果是因为我让你们这样,我真是……”她垂下头不再说话。
傻丫头,哪关你的事,我跟那龙非云本就不是一国的,本就只是雇佣关系。是我自己想多了,才会如此啊!
“哈哈哈,傻丫头,我们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啊!”我笑得心都是痛的,继续说道:“难不成丫头你盼着我们出事?”
“瞧你说的!”她抬起头来,犹豫了一下又继续道:
“其实少爷罚您,他的痛不会比您少!”
他痛?呵呵……会吗?
“小红,你多心了!我没心情跟他怄咧!”我的心忙着流血呢,哪有空啊!
“那您又拒绝与少爷同车?”看来这些话,她忍了几天了。
“他一个伤者,我一个病患。两人呆在一辆小马车里,叫人怎么照顾啊!”我在说谎……
“说的也是!”
“最近冷好恢复的怎样了?”出来没多久,竟有这么多伤兵!
“他身体可比您好,已经没窝在床上了!”她笑道。
“死丫头,你这是在夸他壮,还是骂我懒啊!”表面笑闹无常,可心却被重石压得喘不过气。
龙非云没有再责难任何人,最近甚至很少露面。只有冷山伺候左右,但每次红姬拿饭回来,都会有意无意的提起从冷山那里听来的有关龙非云的点点滴滴。对于这些八卦,我很想做到左耳出右耳进,可偏偏一听到这些脑中就会浮现那个孤独的背影。
孤独?我是这么认为的吗?
“夫人、夫人你有在听吗?”小红在叫我吗?我忙回神看着她,她接着说道:“少爷让您明个儿回头车去,说哪儿比较宽敞舒坦。”
“那他呢?”
“少爷好的差不多了,说是要骑马疏疏筋骨。”
“哦!是吗?”他倒是恢复的快!
“夫人想什么呢?”小红问道。
“我想他倒是有狗的恢复能力!”
噗哧~~~,小红笑了出来,她怕是没听过谁说龙非云像狗吧!
次日,换车之时免不了再次相见,自从那日他转过身,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相见吧!礼数是不能少的,我仍记得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见过相公!”我低头福身道。
“恩。”他应了一声,然后是一片沉默,我起身便想上车。
“身体……可好些?”他这是没话找话说吗?
“谢相公关心,雪儿恢复的很好,请相公放心!”我又是一福身。古代女人是不是看地比看自家老公机会还要多?
“恩!”说完他叹了口气转身上了马。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不知刚才的表现算不算过关,不知道我刚才的表现算不算坚强!
进了马车,脑中挥之不去的是他最后的叹息。他瘦了,也憔悴了许多!
你和我本非一体,
不同时空,不同际遇,
但都紧抱自己,横冲直撞在自我的人生里;
一次离奇的穿越改变了你我生命的轨迹,
平行线就这样相遇。
第一次想要张开双臂
未曾料想,你却无此心,
天真的代价便是:
痛苦心伤不能自已。
但仍苦撑坚强的面具,
以后的相处如何继续,
迷茫中仍有一丝期许,
也许,只有
时间才能让伤慢慢治愈。
“少奶奶,怎么才起又睡上了?”小红提着大包小包上了车。
“头痛,就趴着了!”我随口应道。
“怎么了?该不是风寒了吧?”说着她那双玉手直冲我额头招呼了上来。
这红姬,自从上次之后像变了一个人;以前是块儿冰,现在倒变成了一团火。我说她是闷骚,在我的调教下本性显露了,结果我惨被她蹂躏了一番。我们每天打打闹闹的熬着时间、转移着重点。
“我哪有那么脆弱!”我笑着打掉她的手。
她再这么紧张我,不得神经衰弱才怪!
“您……算了!”她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吧!”
“您跟少爷这是怎么了?”她惴惴不安的问道。
“恩?”她感觉到什么了吗?
“你们之间怪怪的?”
“怎么怪了?”
“您对他也太客气礼貌了吧!”
这样才会有距离感,这就是我想给龙非云的感觉。
“是你叫我要有少奶奶的样子,我做到了,你又嫌我。我容易嘛我!”我撒娇道。
“你……”面对我这样轻松的玩笑,她也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毕竟没人知道我和龙非云之间发生了什么,甚至我们自己都不甚清楚!
再这么趴下去,我原本就不峰峦迭起的胸部就真要变得平坦无际了!
“小红,晚饭后陪我出去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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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
驻扎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能去哪啊!咱们的队伍是挺庞大,可除开每日围着我转的小红,所识之人所剩无几:冷山要陪某人,而某人是我避之不急的,于是这两个首先被排除在外;再者是那个五十来岁的大夫,虽然为人和善也挺好学,但他老人家更年期的症状却是令我恐惧不已:说话啰嗦不止、言语唠叨、说话絮絮不休,我害怕他突然唐僧附身,到时候我可是逃都逃不掉了,所以这个也排除。
只剩下冷好了,去看看他好了没!
“冷好那里啊!”我答道。
“这……”小红突然驻足不走了。
“怎么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对男女有问题!
“我突然记起……!”果然有问题。
“哎呀……碗筷还没收?” 我耐心的引诱她上钩。
“是啊是啊,我得回去收拾好,您先去我一会就来!”她还真会顺藤摸瓜,
“哎……呀……”我又惊叫一声,让已经转身的小红又折了回来。
“怎么了夫人,什么事?”她慌乱的问道
“我又想起来了!方才我好像已经收好了!”如果她还没感觉到我的夸张,那么她就该去好好检查一下她的右脑了。
……
久违的乌鸦叫嚣着飞过。
“夫人,您是故意的?”她娇嗔着。
“我?我怎么了?”装无辜和茫然是我的专业。
“夫人……”她无奈的托长尾音,似乎在说please!
不好玩!这么快就告饶了!
“我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小红同志(这里称呼不表性向),你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啊?”这令我自己都厌恶的官腔官调都是跟学校那些所谓的长官们学的。
“我……我能有什么事啊!”死鸭子小红嘴还真硬!
“哦,那没事就和我一起去见你的救命恩人吧!”我拉着她就往前走。
“夫人……”她反拉着我,不愿迈出步子。
“恩?”
“我说……还不行吗?”一张美脸上用黑笔写满了“无奈”,她的样子可真逗,哪里还有以前那蛮横强硬的影子。
我不是个喜欢用别人的八卦来打发时间的人,但仍执拗的扯着她到一片适合女生说八卦讲秘密的安全空地。本人从小便受琼瑶阿姨和各大偶像巨星的悉心教导,对于男女之间“剪不断又不去理”的感情纷扰甚为熟悉。因此当我听到冷好为她求情而遭鞭笞,便对他们之间隐隐约约的情愫了然于心。
自己不好过也希望朋友能幸福!
是的,我把她当作朋友看待。不单单是因为我们一样都是外强中干的主儿,或是因为我们是这里唯一的同性,更重要的是——我们曾经爱过同一个男人。
是的,曾经……
“说吧,宝贝!”我说道。
“是,夫人”
“没人在的时候不要叫我虾米‘夫人’,不要用‘您’这种称呼硌我。叫我‘小雪’。”整天听这些称呼听得我想扇人。
“这样不好吧!”她有些犹豫。
“朋友聊天还这么称呼,不是很奇怪吗?” 我可不要她跟我“汇报”感情问题。
“您……不,你吧我当作朋友?”她惊奇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是啊!”为什么每次说这个,他们都像是遇到“奔驰”一元大甩卖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