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要伸腿走下床时,另一只脚的脚踝,却蓦的被拽住了。
穆辰风轻易的把赵云佳拽回来,她娇小的身子,深陷到那些床品里,而她的手底,正拽着床上的床单,想借由此摆脱他的控制。
赵云佳感觉到恐慌,穆辰风弯下身子来,他的上衣已经全数脱下去,他贴近的身体,那样的露着霸道,让她不敢直视,但穆辰风不让她的脸僻到一边去,他捏过她的下巴来,他低声道:“赵云佳,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近我的身边,是你不听,现在,由不得你了,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女人吗,刚刚你的话,我可以理解为变相的挑 逗,很好,你成功了,我想要你,现在!”
☆、名门正妻08
没有点灯,只有落地窗那边有外面的光亮传进来,整栋大厦好像只有床上这两个人儿。
天地间仿佛在这一刻骤然的停止,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只有他和她,连那呼吸都被忽略掉,只有两双漂亮的眼睛,在昏暗沉沉中,熠熠生辉,两两相望,那如火般的眼神,如烙印在彼此的心坎上。
“我想要你,现在!”穆辰风刚刚说,前面的那么多的话,全是多余,到此时,唯这一句,才是心里的感觉,明晃晃的欲 望,想要赵云佳的欲 望,他不知道自己忍了这么久,是不是还要无限制的忍下去,而有多久,他没有碰过女人,天知道,那些绯闻,他全是白担了风 流的名声,难道不是因为她,他才如此的隐忍,为什么,天知道他看到那个章子安吻她时,他有多气愤,可是,难道不是自己希望的吗,不是一直希望她离开自己的身边吗?
我想要你,是最真实的想念,想念你,你的灵魂及你的身体,在爱情中,这一句,抵得千万句,爱情中的渴望,是灵魂与肉 体的双重渴望。
可是,赵云佳并不曾想,这时的穆辰风,说的这句话,是这样的意思,而是,他只有在侮辱她,她不想这样被他看轻,被迫的,在他的身子下,再次成为他的女人,虽然,她自己也曾想念与渴求,但她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她能孤勇的付出,但不可以被这样的侮辱,所以,她挣扎,她反抗,那些繁复的床品一时帮了她,因为它们,穆辰风不能轻易的抓到她,可是,也因为它们,缚住了她的手脚,总之,在奋力的一通挣扎后,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弄的,那咖啡色的床单蒙到了她的脸上去,她感觉上不来气,直到穆辰风把床单揭下去,露出她涨得通红的一张脸,呼呼呼的,她听到自己的喘气声,她发现,穆辰风还是按她在身下,她伸出手去,却被穆辰风拽住了,纤细的手指,在穆辰风的大手中,用力的伸出,纠结着。
她的反抗已经让穆辰风发疯,他已经受不得了,夜色中,她的脸上,还有着泪水的莹润,她的眼睛睁得那样的大,在贴到她的身体上时,她蓦的停了下,他感觉到她在发抖,如那一夜,她一直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两个人的脸,都红通通的,如被激 情燃烧般,穆辰风低下头去,赵云佳僻无可僻的,他的吻,那样炙热与疯狂,霸占着她的脸颊。
他的手也有滑下去,她总是习惯穿裤子,这习惯让他颇为恼火,其实,他讨厌女人穿裤子,上天赋予女人身材与美貌,裸 露并不是罪恶,不知为什么,这句以前伊时尚的广告词,突然飘到他的脑海里来。
那时,还没有赵云佳,他的生活如一滩死水,他七年前创立伊时尚,只三年,就在时尚圈小有名气,后来,因势造人,一个国际时装节在本市召开,成全了他,这些年来,事业的如日中天,他的身边那么多的女人,环肥燕瘦,莺莺燕燕,是的,他对赵云佳不是说的谎话,只要他肯,那么,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怕会挤破了门楣,可是,他往往会选择另一种的发泄方式。
他最喜欢那些极限的运动,攀岩,蹦级,小滑翔机,他喜欢把生命交与自然,然后,他渴望着与自然结为一体,这些年来的生活对于他来说,太顺畅也太平淡,他渴望的奇迹并没有出现,一年,两年,三年,直到这些年过去,他已经失望,艾葭,这个在他时尚路上的先导者,并没有再出现,她给予他的,是一个新生,是一次脱胎换骨,这个,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在爱情的路上,他甘愿为一个人,厮守一生。
是的,厮守一生!
如果没有赵云佳的出现,那么他的生活就那么死水下去,也说不定。
每天在时尚圈里混,有刻薄的评论给他,说他过万花丛,而片花不沾身,冷血冷情当世第一人;当然,也有更抵毁的,说他是同 性 恋,他会笑,会不以为然,任何时候,他都不习惯辩解,因为,他不怕误会与流言。
可是,赵云佳就这么出现了,毫无预警与先机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从没有想过,自己还会有为除了艾葭之外,另一个女人发狂的这一天,而且,还是这样纯朴与毫无心机的赵云佳。
也唯有她的青涩,她的不自知,她的那种种情难自禁、全无修饰,真实的情感外露,才让他的,已经麻木的心,再度有了心跳,有了悸动的感觉。
从她的默默无闻,再到她的坚定勇敢,一次次,她不断的让他改观,直到她的请求,请他给她一夜。
可是,为什么,念念不忘的是自己呢,从那一夜开始,他已经不像从前,那天他叫了个女人,可是,他从不曾在女人面前那样的失礼过,然后是莫芊芊,然后是卫红,赵云佳在伤心的时候,他何不是在彷徨?他现在只是尊从了自己的心而已,他习惯了找借口,这一次,他还是有着冠冕堂皇的借口,他把一切都推到了赵云佳的身上,然后看着这个傻丫头,在他的面前方寸尽失,看着她落荒而逃,他此时,说着是她诱惑他,不理她的反抗,他用吻丰缄。
她的唇还是那样香气怡人,他吻住了,不让她喊,他的大手,强劲而有力的,固住她的手。
此刻的赵云佳在穆辰风的眼中,是那样的娇小可人,虽然他知道她来自北方,且是军人之女,但她柔软的气息,是那样的让你心升疼惜,就如此刻,他压她在身下,她的手在用力的挣扎,但他的双手按上去,只需一只手,就把她的双手,交叠了放在她的头顶上方,而因着这样的姿势,而使得她那柔软的胸微微的挺起来,他感觉口干舌燥,因为,那胸的甜美与柔软,他是品尝过的,还有,她身体的味道,那是她种在他身体里的毒,是的,他想,他克制不住,全然的失了所有的风度。
终于,穆辰风松开赵云佳的唇,赵云佳感觉失氧般,急促的呼吸,他的吻还那样的霸道,只这一会儿,她的唇就疼了起来,嘴上重得了自由,她急切的叫起来:“放开我,你放开我,穆少,你不要这样,不要……”
那滚烫的唇,印在她的脖劲上,痒痒的,粘湿的,她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火,腾的升起来,他竟改用牙齿轻轻的噬咬,他们有过一夜,所以,他知道如何做,能勾起她身体的欲 望来,他很成功,赵云佳不停的摆着头,以僻开他的侵犯,他尚有自由的一只手,向着她的衣摆下方抚去,很快的,撩起她的衣服,外面是件粉色开司米小衫,里面,是一件同色的丝质吊带衫,轻易的都撩起来,他的手,从胸 罩下挤进去,轻易的握住她娇小的胸,刚好一手握住,他与她,都慌乱起来。
“啊……”赵云佳好害怕,她简直受不了了,身体里的小火苗被轻易的点燃,她左右扭动身体,也摆脱不开穆辰风的钳制,在身体的较量上,她远不是穆辰风的对手,而在性上,也是如此,穆辰风那熟讷的挑 逗方式,与他沉沉的眼眸,要将她彻底的征服了。
她爱他,不是吗?
她已经把自己给他,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不是吗?
可是,他刚刚的话,让她伤心了,她并不那个样子的,不是吗?
如果他有一点点了解她的话,她难道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送到他的面前吗,她渴望他,但最终想要的不是这一个,不是吗?
如果只是身体的纠缠,那么,就是亵渎了她的爱情,不是吗?
她的心里,不停的问自己,身体的服从,与心灵的挣扎,要把她分离成两个人。穆辰风的手,揉着她的胸,他的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潮热,从心里到身体,赵云佳在穆辰风这样的攻击下,差一点就要缴械投降,她的身子开始布满红云,穆辰风伸手拽她的开衫,半边的肩膀露了出来,她看到他的眼中,充血似的红,她更加恐慌,撩起的吊带衫下,她望得见自己,白花花的一截小肚皮,天啊,她要疯了,穆辰风的手开始要褪下她的裤子,但因着她的反抗,所以,他的动作有些困难。
“穆少,你放开我,我没有想挑 逗你,也没有想要你,你放开我,再这样,我就喊了,求你了!”赵云佳说道,她开始流泪,“我爱你,可是,求你不要这样的对我,这样,我会恨你的,求你了!我不想恨你!”
穆辰风在吻她的肩头,该死的悸动,让她绝望的扭紧双腿,他的手就要得逞,她不停的说话,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总之,她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在他这样的霸道之下:“穆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在我心里,是天是神,你教给我生命的意义与努力的方向,但您现在在做什么,你不要再把你那华服揭开来,不要特意让我看你的不堪,这样,我比你更难受,你已经在我的心里,全然的塑造了一个完美的形象,可是,您一点点的要在我心里击碎它,不,你敲得我心生疼!我不许你来打碎它,不许,那么,我会比我自己受了委屈还要难受的。我不想恨你,求你了,不要!”
不知所措中,她突然的停了下来,身子一下子如陷到了床里,她的手脚再不乱动,如个泄气的充气玩偶般,突然的不动了,她感觉,这一刻,疯的是两个人,可是,苦果最后还要她一个人来承担,她不想这样,但却不再动了,此时的穆辰风,如个让她陌生的男人,她轻声说道:“你这样对我,我一定会恨你的!”。
这样的如强 暴似的欢爱,在穆辰风,应该是第一次,所以,他也有些泄气。当赵云佳不再动时,一句句的恨你,让他的手也停下了。
他这一刻的停顿,终于让赵云佳有了可乘之机,她猛的推开他,自己也没有料到,刚刚还刚劲有力的穆辰风,轻易的被她推了开。
那些床品绊手绊脚,她几下的爬起又被绕住,下床后,也有跌倒,但终于的跑了出去。
穆辰风翻个身子,他听到外面,传来赵云佳惊惶失措的脚步声,很快就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仰面躺在床上,大口的吐气,粗重的喘息,“该死,我在做什么?”
穆辰风并不想自己是个为情 欲所驱使的人,可他却几次为赵云佳而失控,这太让他难堪。
许久许久,房间里,只剩得他粗重的喘息声,天色全黑了,房间里只有金属的东西,和那些玻璃与镜面,才有冰冷的光泽反射出来,其余一切,都在黑色中。
一切都从疯狂的巅峰跌落下来,诺大的房间里,又只有孤寂陪着他了,他搞砸了,是的,搞砸了,他只想得到那个女孩子而已,可是,他终将她吓跑了,他轻笑下,却听到声音那样大,空寂的房间,被他这声笑,微微的惊动下,他起身,走进另一侧的浴室里,很快的,传来水流的声音。
穆辰风光 裸着上身,当水流下的时候,他没有动,水打透他的裤子,打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