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爱你(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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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爱你(高干)-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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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铭诚不理我,我还得寸进尺地跟上去,说:“我在后台听见喽,你唱歌的声音好勾/人。”我笑得有点白痴,但是当初听到他唱歌的声音我那个激动啊,现在有机会炫耀,我当然开心得瑟了。

但是薄铭诚说:“是我的声音勾/人还是你在勾/引人?”

诚诚的话太令我震撼,进而忐忑不安,我有点清醒过来,意识到薄铭诚这话里的意思应该是不喜欢别人说他唱歌怎样,好像在有的人眼中,男生唱歌勾/人这说法像是在说那个男生没男子气概。这样的话,我说这话,薄铭诚不会生气了吧?

我本来准备为不是道歉的道歉话说点什么,但在薄铭诚近乎压迫的视线下,我又脑充血了,他那么近距离地低头看我,害我想入非非,舌头都没打转地就把更加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我说:“那你有没有被勾/引到?”

这话一说完,我感觉我所有勇气也耗尽了,这什么不该说不能说,我倒是全不忌讳了,男/色面前,我的理智彻底歇菜了。

薄铭诚看我一眼,然后他说:“闭嘴。”

狮子暴怒了,诚诚凶得我乖巧多了,简单地“哦”了一声,就一直不敢再多言。

等薄铭诚买好道具,我看他还是那副凶巴巴的皮相,我胆小地寻了个借口要紧赶回家了。

我今天是说的够多了,希望诚诚大人有大量,听过我说的小人小语,过了一晚就忘了吧,千万别恼羞成怒生我的气,这样我的损失就大了。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告别了薄铭诚,我准备回学校拿车就可以回家了。

只是这才走出薄铭诚视线一会儿,小巷子里窜出来一个女人把我拦住了。我惊讶地收回散漫流转的眼珠子,把视线转向了这位美女。

这位美女气质偏冷,很骄傲地站在那里冷眼瞥我,这架势颇有点纡尊降贵的气势。只是她气势怎样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男的,也没那空欣赏娇滴滴的美女气质。

所以我没理会这位美娇娘,步子往旁边跨了去,准备走人。

美女见我不礼貌,叫我站住。

我回头稀奇地看她。

这个时候,得不到认同的美女气势略微降了降,憋着一股气冷然地跟我说:“薄铭诚跟我说,有个女生在狂追他。我说是谁那么不要脸?原来是你吗?”

薄铭诚跟你说。呵!

我正色道:“好像薄铭诚也跟我说他没有女朋友哎,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是他授权你的吗?”

莫小宛被我说的话噎住,举起的右手指着我半天没说完整一句话:“你这个人……”

怎么那么不要脸,我知道莫小宛想说这句,只是现在的她被我的话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我转身走人,不再等她继续说什么更伤人的话。我想我的心脏还没足够强大到听什么明嘲暗讽的话都能全盘接收的地步。

我走的飞快,但是莫小宛没说完的“不要脸”还是很不巧地听到了。

果然,她要说的就是这句么。

我苦笑,还真难为她大小姐憋半天就为说这一句。

而她要的效果,也终究达到了吧。因为,我终究还是被她那句“薄铭诚跟我说过,有个女生在狂追他。”刺激到了。

我以为诚诚只是很喜欢莫小宛,却不知道他的喜欢,已经到了要把我们这些喜欢他的女生拿出来说道的地步。

薄铭诚呵薄铭诚,这话真的是你说的吗?如果真的是,那么我的继续还有什么意义?难道我是在等着你也来句“戚素梦,你不要脸”,我才肯罢手吗?

多么可笑,莫小宛那一句不知是真是假的话,我的心思就再不能镇静下来,安稳着心去喜欢自己的喜欢,追求自己的追求。原来,我也是那么容易受人煽动的。

可是,百爪挠心的滋味,你让我怎么平的下心把这些当做什么都发生过一样继续下去?

我的身后,诚诚还在买东西,莫小宛也没再跟上来找我吵架,他们两个应该是碰头了吧。 那我又在奢望些什么?

我是很傻,没有一点身为女生该有的矜持,为了喜欢一个人,就整天跟在那个男生的后面,这样的话,是看起来很不要脸的样子呢。

我慢慢踱步,走着想着,心思烦躁。

我在想,这世上的哪个女生不喜欢被人宠爱,哪个又愿意被人唾弃?还不是因为喜欢的那个人不喜欢自己,而自己却很喜欢那人这事闹的。爱情的领域里,本无所谓要脸不要脸这一说,只有得到或得不到这种讲究。而我想得到,那就如她所说不要脸吧。

天在慢慢变黑,街上的路灯也依次亮了起来,暖暖地照在人身上。这个时候,我若再不回去,老妈会以为我跟人学坏,在外面厮混不回家了。

呵呵,再怎么喜欢那个人,我总也要过自己的日子。那些爱和排斥,就等新的一天到来再来说道吧。

? ? ? ? ? ?

自那天莫小宛警告我以后,我很久都没有去看薄铭诚排练,直到学校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校园艺术节,我方才有点希冀看到薄铭诚的演出。

那一天,我还特别换了件自己最喜欢的火红色双排扣呢大衣,挑了条暗色厚质的休闲裤穿身上,兜里攥了几十块钱去店里买了一大捧塑料花,准备等会儿上台去献花。我记得薄铭诚还有个单人表演,只是我这几天心情郁卒,也没去打听诚诚到底报的是什么节目。

这次的校园艺术节是在学校的大礼堂举行的,礼堂两侧布置了一大摞成串的七彩气球,我们进去的时候,礼堂的灯一字排开,齐刷刷地亮起。舞台中央,这个时候纷纷扬扬飘起了一阵彩纸雨,一直到前面的领导落座了,那阵彩纸雨还零星地在飘着。

等所有人都到齐了,头顶的那些聚光灯又一盏盏地暗下去,直至全部熄灭。黑漆漆的礼堂里,到现在基本看不清身边人的脸了,这时的礼堂很吵。

一直到男女主持人登场,唧唧歪歪说了一大通,同学们的声音才逐渐低下来,变成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小声音。

报幕完毕,幕布落下,再缓缓拉开的时候,场中央就升腾起一波波淡似烟的干冰雾气,如梦里仙境,世外桃源之境,场中央依稀有数道人影交叠而起,这个时候,校园艺术节的第一个节目才算开演。

底下的同学也开始忙活了,有手机的拿手机,有相机的拨拉出相机,一个个拍照、录制开始了。

我腿上放着一会献给诚诚的花,情绪也是兴奋到了极点。

盼盼瞧我就像个重度神经病,她说:“素梦,一会你倒是敢上去献花,别被其他女生挤下来。”

“什么挤下来?”我的眼没离开台上人的舞蹈,只是随口问道。

“薄铭诚最近跳街舞,人气暴涨,你以为一会他单独表演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上去献花吗?”盼盼打击我。

“这样啊,那等他下台来,我再给他呗。心意到就好,反正我只要把花送到他手里就好了,我管它什么时候呢。”因为兴奋,我对这些小事都抱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盼盼看我这样,禁不住笑道:“原来素梦你心愿这么小,这么容易满足的。那我不说了,我们继续看吧。”

“哪有?我是没那么容易满足,但是他不愿意满足我,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等喽。”我表示无奈地说。

“耶?你搞得好像欲/求/不/满一样。”盼盼取笑我,一手还搭过来非/礼我的塑料花,一边还说,“还不能满足呢?”

我心痛地看着被盼盼这个不知爱惜的家伙扯在手里拨拉着的塑料花,小气地抗议嚷嚷:“盼盼,你给我住手,别弄了,我这花可经不起你的辣手摧花。你看台上吧,他家小青梅现在上台了,好像是跳民族舞。”

舞台上的莫小宛身姿轻飘,她跳这民族舞给人的感觉,是她整个人都空灵飘渺起来。她只一旋转,翩翩起舞的样子仿佛蝴蝶在花丛中飞,台下掌声不断。我看向前排的前排,薄铭诚看得都一动不动了,之前别的人表演的时候,我还看到他东张西望的,现在他家小青梅一出场,他整个人的心就全寄在他家小青梅身上了。

我就奇怪了,薄铭诚都那么喜欢他家小青梅了,那个莫小宛干什么要草木皆兵,过来警告我?世事还真匪夷所思。

我自叹气,不期然地,身边的人突然都吵闹起来,等我意识到出了什么事,薄铭诚的人早已不在位置上,因为出事的人是莫小宛,她在台上跳舞忽然就扭到了脚。

台上台下也不过混乱几分钟,就有主持人上来维持秩序,报下一个节目。

而莫小宛,估计要被送医院去。只是薄铭诚,匆匆抱着莫小宛,在很多人拥护下离场的他,难道就忘了他接下来的表演?领舞的街舞,单独表演的那个节目,他就这么丢下整个班,去抱他的小青梅上医院了?

我们班也是要拿名次的,我们班也是排练了好久的,肖老头找不到人上台也是要发飙的,还有那个什么单独表演的节目,薄铭诚,你没必要吧?你家小青梅只是扭伤脚,他们班有人送她上医院的,而且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扭伤,你要不要那么急忙,放弃责任去揽情人啊?我的脑中转过千万种疯狂的思想,每一种想法都是不希望诚诚去抱他家小青梅就是。你说我自私也好,冷血任性也好,我是真的在这么想。

我就这么想,想得心都剧烈抽疼作痛起来,尖锐般的痛楚一朝侵袭卷过神经末梢,我的眼泪再也无法忍住,像开了闸的笼头直往下落,流落得心尖如钢渣碾过般疼,满天欢喜的情绪一瞬间也狠狠跌落到了谷底。掉落的泪很湿,很咸,一颗颗打在脸上,成圆圈滚落下来,碎落一地没有人看见。

黑暗中,我默不作声,泪花了满脸满眼。

这一刻,我在心中对自己说:薄铭诚,我真的应该放弃你了。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素梦……”盼盼似乎察觉了我的不对劲,转过头来直盯着我瞧。

被人注视,我连哭都在一刹那屏息了,更加不敢发出声,怕是被更多人看见,我的脸都丢光了。只是盼盼看到了吧,我的泪还粘在睫毛上似落未落,脸上也是红彤彤的潮湿,在台上灯光忽明忽暗的映衬下,也可以把我脸部的表情捕捉的清楚。

张盼盼好像被我的泪镇住,她神情呆滞地注视着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要说什么:“戚素梦,你是因为刚刚薄铭诚抱莫小宛去医院这件事而哭吗?”

我眨眨被泪水沾模糊的眼睛,很低声地回答她:“是。”

“素梦,你何必?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怎么开始哭了?”盼盼从包中抽出纸巾递给我,然后又说,“我不怎么搞得懂你的想法。”

我接过盼盼手里的纸巾,胡乱地揉在脸上擦,总算吸了点水渍,我吸吸鼻子,啜音都发出来了:“你不知道,他一会还要表演,而且不光是领舞,还有个人节目。他都不管了,赶着要去抱他家小青梅上医院,你觉得这些做法意味着什么?”

“天,我都忘了薄铭诚一会是要表演的,他就这么走了。一会他们男生上台没人,老肖不要暴跳如雷。”盼盼总算反应过来,惊呼道,“他怎么敢?还有个人独奏,他好像是要弹钢琴,这个谁会谈啊?他不去谈,我们的节目空缺,这次我们班完了。”

我苦笑:“你才知道。现在你懂了吧?他为了莫小宛都可以不管不顾一切,你说我到底要没希望到什么地步,我这时不哭,以后也没得机会为他哭了。”

“莫小宛就扭了脚。”盼盼咋舌,“薄铭诚就好像出什么大事似的跳起来,我都没看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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