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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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是怎样炼成的-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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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要让我回去吗?那你将手拿开吧。”原来还是有好人的,我轻轻的移开架在我脖子上的匕首,沉浸在痛苦往事中的人终是回过神来,将刀刃又向上移了下,“我也并没有打算让你走,雇主讲过了,要让你痛不欲生,这样才能让他解恨,你夺了他的东西就该付出代价。看不出来你小小的年纪就有这样的手段,要不是我收了别人的钱,我还真想佩服你呢。”

“我没有。”本能的辩驳,我没有想要夺别人的财产的,我根本就不屑要那些。

看着他猥琐的笑着,我本能想跑,动作牵动了脖子上的伤口,却丝毫不觉得痛了,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我。

抬起脚狠狠的朝他踹去,我只需要为自己赢点时间就可以了,果然,因为我的促不及防让他失神了一小会,我挣开他的手,走向玻璃窗。

“我恨你们,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尖锐而凄清的声音回荡在艺术中心广场,这个平日里雅致的去处终成了我的葬坟。

广场上还未散场的人们只看见三楼的玻璃像爆炸一样像四周迸裂,随之是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孩掉落下来,伴随着一声巨响,才有许多人反应过来,“有人跳楼了。”像炸开了锅一般传开。

刚下计程车的徐恪看到这一幕时,心都停止了跳动,可千万不要是菅菅啊。随后赶来的老四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一定不会是三媳妇的。”

两人向人群中心跑去,已经有人叫了救护车,警察也随之赶来了。

听,妖精在唱歌 (十三)

“你好,请问这里刚才出了什么事啊?”看着徐恪一副颓败的样子,老四主动向旁边的人打听着,心里不住的祈祷,千万不要是老三媳妇出了事啊,'奇。书'不然的话,徐恪的世界就倒了。

“一个女孩从三楼跳下来了。”老人的话中不无可惜。

“什么样的女孩子?是不是将近二十来岁?”

“一个很漂亮的女孩,穿白色的大衣、围白色的围脖……”打断老人的描述。

“老三,菅菅今天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

徐恪的心里很慌乱,菅菅一直都喜欢穿白色的衣服,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这样的穿着,“我不知道,我的心里很乱,当她打电话给我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慌了……”

“不要太担心了,或许不是呢。我们跟到医院里去看看就清楚了,这样也可以放心。”

“要不是菅菅,这样会浪费时间的,还不知道她现在在哪,怎么样了?”

“shit;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真的快让人的性子磨疯了。”老四也不顾形象的叫骂着。

只能说是命运弄人,当他们刚好赶到艺术中心广场的时候,救护车刚从他们面前绝尘而去。

“你好,请问你是何菅菅的什么人?”一个陌生的电话进来。

让举足无措的徐恪抓住了线索,“你好,我是她老公,请问她现在在哪?”

“非常遗憾,她出事了,现在在河北第二医院,希望你能过来。”

河北第二医院……河北第二医院……

心里刚筑起的墙在这几个字下坍塌了。

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个喜气的日子,以为帮宋小词和老四解决完他们的问题之后就可以回家陪着老婆过一个开开心心的圣诞,老天却开这样的玩笑,是不是他嫉妒他们的好,所以才会有更多的磨难?

不知道菅菅经历了什么样的事,她一定很害怕,一定希望自己陪在她的身边,都怪自己没好好的看着她。

“是不是王宇?”说话的这人便是王宇请的凶手。

“你又想干什么,钱我都给你了,生意也取消了,你还联系我做什么?”

“那女孩从楼上掉下去了,现在想抽身也来不及了。如果你现在扔下我不管,我可不敢保证明天我们会不会在一起吃牢饭。”董科凶恶道。

“不是让你不要行动的吗?她这几日已经中了我的圈套,近期内不可能有动作的,我也通知你不要行动。”王宇的话中有着明显的害怕,他只是想让何菅菅打消侵吞他家财产的念头,从来没有想过要她的命,看来这董科不是好惹的。

“我只是偶然看到她了,本来以为帮你一下的,谁知道她为了一个戒指跳楼了。”董科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连忙闭口不言。

现在的王宇只觉得很头痛,早知道董科是这种见财起意的人,当初就不该和他有所往来,“你先好好的躲两天吧,我帮你打点打点,看看怎么样才能将你的刑事责任降到最低。”

“好的,我现在都听你的吩咐,不过你要是出卖我了,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也不怕什么了,反正一条命是背,两条人命也是背。”

“知道了,你让我好好的想想,何菅菅怎么样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哪敢还在那里逗留。”

王宇现在才知道自己惹了个大麻烦,董科是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角色,他的眼里出现一丝凶狠,既然都已经这样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看着手术室中的菅菅,徐恪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有没有心,好像全都是空洞洞的,里面什么都不剩了。头上被尖锐的玻璃刺中、血染红了白色的大衣,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她现在一定很痛,很想为她分担痛苦,可是自己却只能在这里无能为力的坐着,等着医生的消息。

老四看着这样两个人,不明白老天为什么开这种玩笑,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却要受这么的磨难,想劝慰老三什么,可是嘴巴张了张,一个人都说不出来,能做的,就是在这里陪着他等待医生出来吧。

本来那么明亮清朗的何菅菅,此刻就像是透明的人儿一般,躺在那冰冷的手术床上。想起自己和宋小词的事牵绊住了徐恪,自己也是帮凶吧,要是有徐恪陪着,她一定不会出事的。此时的心里自责得无以复加。

“对不起。”真诚的道歉并不能挽救什么,可是这样讲出来,心里许会好受一些。

心里本来很烦闷,此刻老四的声音无疑点燃了徐恪的怒火,“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就能换回来菅菅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一顿拳头落在老四的身上,要是这样能让他好受点,也就自己生生的受了,老四心里如是想。

这一幕被闻讯赶来的兄弟以及宋小词看见了,“你这是做什么呢,三媳妇这样,我们也很难过,可是老四并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你怪他又有什么用?”

“对不起,我失控了。”徐恪声音中透着悲凉,的确,这事怪谁也没有用,到底是谁的错,他的宝贝受了这样的苦难,又是谁的错?

看着徐恪像一头发了疯的豹子,宋小词选择了沉默,不敢上前去解释什么,就让不安沉到心底吧。

这是哪里?好痛……想睁眼,可是,眼皮重重的,脑袋昏沉沉的,费了半天劲儿也睁不开,我皱了皱眉,从身体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和沉重的压力令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感觉自己处在一片黑暗之中,徐恪在哪,为什么天黑了都不开灯,我想喊,可是却喊不出声,身体好像被千斤重的东西压住了一样,我想翻滚以抵除这致命的沉重,可是却动不了。

好像周围有很多人在走动,穿着一袭的白色大衣,这人是谁呢,为什么好疼,忆起自己从三楼上掉了下去,这人是谁?很冷,我想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听,妖精在唱歌 (十四)

好不容易听不到嘈杂的声音了,意识的睁开眼睛,徐恪噱然出现在我的眼前,记忆就好像倒带一样,艺术中心大楼、劫匪,不对,不是劫匪……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脑海中过了一遍。

“恪……”我的眼泪不听话的掉下来。

我的样子吓坏了他,拥着我很紧很紧,好像要揉进他的心里。

“徐恪,让菅菅好好的休息吧,她的身体需要好好的休息。”秦杭及时的走过来,不然我不知道我会不会直接在他的怀里昏倒。

似有不悦,徐恪并未起身。

“徐恪,我有事情要和你讲,不要让菅菅状态变得不好。”秦医生的话有些来历。

好不容易能够闭着眼睛小憩一下。

病房外

“请问秦医生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的吗?”徐恪有些不耐烦道。

看了看这样的徐恪,不知道是什么将他的谨慎沉着都打败了,有些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或许面对心爱的人出事,他的表现已经是很正常的了吧。秦杭担心一会告诉徐恪实情的时候,他会不会崩溃,但是作为一个有道德的医者,他不能瞒下这一切,何况徐恪自己也是医生,迟早会发现的。

“我不知道这件事怎么跟你说,希望你听到后要冷静。”

“放心吧,我会接受现实的,是不是菅菅的伤很严重?”

“是的,很严重……”

“这你就不会担心了,一定会治得好的,不是吗,现在只要她好好的呆在我身边,我的心里就知足了。”

“你都知道了吗?知道她的伤,还有三个月的小孩……”

“三个月的小孩?你是说菅菅怀孕了,是不是?”终于老天还是做了一件好事,他终于等到了要做爸爸的一天,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要休学了,也许可以去找一份好一点的工作,这样才可以照顾好菅菅,还有小宝贝,“我要做爸爸了”有些抑制不住的开心。

看着如此兴奋的徐恪,秦杭楞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样的结果说出来真的是很残忍,其实他也在恨老天的不长眼。“可是那小孩没有了,从三楼跳下的时候就没有了,来不及抢救。”

徐恪好像听见闷声的惊雷,让他从天堂直接打入了地狱,原来老天就从来不曾宽待过他们。秦杭也愣愣的看着徐恪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变得僵硬,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词语也救不了他心内的苦吧。突而想到菅菅要是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那么喜欢小孩子,一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秦医生,这个消息一定不能告诉菅菅,她会受不了的,我……不想她再痛苦了。”

“好,我答应你,不会告诉她,只是你自己也要想开些,你们还年轻,会有小孩的。”

“我没事。”徐恪苦笑道,菅菅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当她害怕的时候自己却在和别人纠缠,记得以前自己的承诺,无论如何都会陪在她身边的,可是自己却总是做不到,菅菅一定很伤心。

“你真的有这么委屈吗,真的很害怕,对不对,一定很埋怨我,其实我自己都很讨厌自己,为什么在你受苦的时候不在你身边……”轻轻的擦去菅菅眼角边的泪珠,徐恪这一刻很恨自己,好像自己的能力什么都保护不了,保护不了何菅菅,现在,连自己的孩子也一样。

不知道是谁在我的耳边喋喋不休的,很想骂他两句,可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麻醉过后的身体只剩下无止尽的疼痛,比受伤后第一次醒过来更痛。身体像被万把尖刀刺穿过,肚子像被蛊蚀尽了血肉一般,内脏似乎都受伤了,心里愤愤然,我一定会抓到那个害我的人,迟早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

虚弱得连眼都不想睁一下,但我似乎能感受到徐恪手心里传来的温暖,不管他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我的心里始终是放不下他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在乎他送的婚戒,只要他还在我身边就可以了,只要他留在我身边就好。

这一觉睡了真的很久很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夜深沉,依稀听到门外有谁在讲话,慢慢的扶着墙移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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