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并没有什么不同;你不过是有你的使命,而我有我的身份,除去这一层关系,你我之间终究是平等的。”15397605
黑云刚刚接过那碗,不经意手就怔了下,生生忘记了说谢谢。
人与人之间真的能够做到平等吗?他内心有些失笑!
沈流苏知他不懂自己的话,又拾起碗筷喝了一些小粥,随口便说道:“不如你与我说说你家主子吧!认识他这么久,似乎对他的了解并不多。a他说你自小便跟他身边长大,想必他的事情你也知道很多吧?”
黑云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粥,却觉得这粥无比的甘甜。他落下碗筷十分痛快的说道:“主子自小便注定成为天之骄子,所有的人目光都加注在他的身上,希望他能成为新一代的帝王;可是,即便是疼爱主子的皇后娘娘,却依旧不懂主子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属下记得主子儿时说他最向往的生活便是普通寻常百姓人家的闲云野鹤,不过生在帝王家,又是嫡皇子,他也有很多自己的无奈!”黑云抬起头,看着沈流苏诚挚的说道:“沈姑娘,你知道吗,你是主子生命里的贵人!我从未见过他真正的笑过,可是你来以后就不一样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主子似乎才找到了自己的方向!所以我恳求你,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主子的世界……他真的,很需要一个人!”
沈流苏微微一怔,想不到平素里话那么少的黑云,说起来话竟然也是滔滔不绝的。不过他的话里,字字句句都离不开宗政仁,可见他对于宗政仁的赤诚之人怕是天下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的。
沈流苏正想开口说话,忽然就发现黑云的脸上有些变化,而黑云他自己也感觉到了,瞬间就封住了自己的几大血脉:“饭菜里有毒!”他噌的一身站起来,却没有想到顿时整个人全身瘫软,就连视线都变的模糊起来,只得迷迷糊糊的说道:“快走,沈姑娘!”
“走?你们今天一个人也走不了!”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厉吼之声,未等沈流苏猜测他是何人,便看见陈捕头带着一帮子衙差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他的身边跟着方才送饭的店小二,那店小二似乎还是很害怕沈流苏,躲在陈捕头后面指着沈流苏说道:“陈捕头,就是她!与告示上面那女子的面容一模一样!与她同来的,还有两个男子,小的已经好几个时辰没有看见他们了,只怕是现在已经遇害了!”
陈捕头跨门而入,一眼就认出来了沈流苏,不过还是被沈流苏那不沾染尘埃之美的容颜所惊呆。他以为画像上的那女子就已经是人间难见的了,却没有料到见着本尊却比画像美上个几百倍。
女子冷冷的坐在那里,眉头紧蹙,似乎是有些怒意;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朱唇却是一点红,引得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陈捕头有些发呆,恨自己怎么一开始就没有认出来这么个天仙般的美人!
“哟,原来是陈捕头!”沈流苏率先开口说道。黑云中了软骨散,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出来,只得软趴趴的瘫在桌子上用他仅剩的一点毅力让自己不要陷入昏迷。而自己现在因为先前中了冰魄针,如今又不适合动武,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拖延时间。
沈流苏目光一瞅,就瞧见陈捕头腰间系着的那枚玉佩正是傅佑明的。
陈捕头见沈流苏吃了东西,居然没有晕倒不禁有些好奇,不过他收到消息说是沈流苏如今没有半分内力所以也少了几分害怕。他径自跨门进去,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想不到这女飞贼竟然是姑娘你!果然生的是国色生香,怪不得这些个男人都会受你的蛊惑,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的!”
“哼……”沈流苏轻笑一声,顿时百花皆败:“比起这掏心挖肺……我比较想知道是谁告诉你我是这女飞贼的,还有城门那画像又是何人给你的!”
“你都已经成了这瓮中之鳖了,告诉你也无妨!”陈捕头似乎很有把握,见沈流苏居然不逃,以为是她有些怕了,想死个明白。他伸手忍不住用手指在沈流苏的手背上轻轻的那么一个触摸,瞬间就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温柔了几分:“城中有人来报案,说是她的相公被女/淫/贼掠去,挖了心脏;而后又给了我们这画像!从那以后,城中每逢几日便有一男子因为被挖心脏而死,死的极其惨不忍睹!”
沈流苏心中怒意微微而起,目光停留在陈捕头那只随便游动的手上。黑云动了动身子,却是动弹不得半分!
那民假意带。“噢?那么你呢,就不怕我现在挖了你的心脏,然后拿来下就吃?”她的话森冷阴鹜,一点也不好笑。听的那陈捕头赶紧就抽回了手,倒吸一口凉气:果真是美色误人……就连我也差点……
陈捕头退了几步,收敛起心神说道:“你心脉受损,元气大伤根本不能动武;识相的话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束手就擒?”沈流苏起了身子,将这四个字一字一顿的念了一遍,而后才冷声嘲讽:“对付你们几个,又何须动武?”她手中乍现,嘴角噙着嗜血的笑容,就好像这挖心的飞天女贼真的是她一样!
陈捕头吸了一口气,就吩咐道:“你们给我上,抓住她有赏银百两!”
未等那几人先动,沈流苏手里的金针就已经发了出去,顿时就听见几声惨叫,那几个站在前面的捕头就应声倒地。陈捕头一见,这么小的一根针居然也能杀人与无形,顿时就拔刀说道:“你这妖孽,今日定将你打回原形!”
他的刀刚刚举起,忽然之间一把利剑就刺穿了他的胸膛,喷溅的鲜血瞬间四下喷洒。那陈捕头膛目结舌,瞳孔陡然放大,战战兢兢的回头看着身后的人说道:“你……是……你!”不过三个字,他就咚的一声倒下再也没有半点呼吸!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沈流苏见幕后的主导者终于出现,不禁心中有几分担忧。她佯装镇定的坐下去说道:“一路追杀我不累吗?不如坐下来,先喝口水缓缓?”说罢,她径自斟了一杯茶,聚集体内的内力将那杯水酒向着落雁飞去!
落雁身形一闪,便稳稳的将那杯子接到手中,不过却已经沈流苏的内劲过大,让她的手指顿时摩擦受了伤。对此,落雁大惊失色:“你竟然还能动武?中了我的冰魄针不过十个时辰,这么快就能恢复……”一时间落雁的心里顿时没有了把握!
如果单打独斗,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沈流苏的对手!
而沈流苏唇角微微一笑,看似若无其事,其实刚刚那一击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道。而目的也是为了震慑这来历不明的女子,只要她心中有担忧,那么这件事情就容易多了!
“不过小小冰魄针能耐我何?”沈流苏轻声笑道:“这茶不错,你何不也试试?”说罢,她径自端起自己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章节目录 第117章 独家发表(三爷的身世)
落雁见沈流苏不急不缓,脸上还挂着几分浅浅的笑容,不禁心中觉得有些失策:这个女人,竟然连冰魄针都奈何不了她?莫非是那老头子把毕生功力都用来救她了?
又或者,这只是她打的马虎眼?
她提步款款走进去,试探着沈流苏说道:“看来老头子对你不错嘛,为了救你竟然耗费了毕生的内力!我实在是搞不懂,怎么连个老头子对你都这么用心呢?沈姑娘,不如你跟我说说,你这狐媚的手段是怎么使出来的?”
“你不必激我!”她轻言说道:“我还是多得感谢你,否则我至今也不会确定爷爷他依旧活着。尽管,他如今没有现真身与我相认,不过这一路走来却在暗中保护我,教导我……若不是你的冰魄针,我又怎么能够知道天下第一神医玉兰先生原来尚在人间呢?你说说,这是不是所谓的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如今正想着,要怎么感谢你呢!”
“你……”落雁被沈流苏这略带着嘲讽的声音所激怒,她手中紧紧的拽着一把剑,恶狠狠的说道:“哼,要感谢我!不如就拿你的命来感谢我!”说罢。她袖舞飘动,执剑而上就朝着沈流苏刺去,沈流苏眉头一颦,看着时候已经差不多,赶紧将黑云身上的金针拔/出来,千钧一发之刻黑云忽然弹身而起,将落雁的剑锋打开。
落雁吃惊不已:“你怎么会……?”
她顿死赫然醒悟过来:“原来是你!你故意拖延时间,其实意在用金针之术替他解身上的软骨散!”
“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太晚?”沈流苏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不过面色却是更加的难看了起来。她本就身受重伤还没有大好,刚刚又为了拖延时间强行运气,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忽然跟针扎一样的疼痛!
落雁只觉得怒发冲冠,握着剑的手也是咯吱作响,不过顷刻她却是笑的张狂:“你以为就凭你们两个人就能活的离开?”她忽然吹了一声口哨,顿时间便有数十人从黑夜中冒了出来,个个杀意浓浓!
沈流苏不敢硬拼,黑云的底子再好,也敌不过这么多人的轮番上阵,更何况现在还带了一个病号!
她递给黑云一个眼色,黑云瞬间明白过来忽然间转身带着沈流苏就从窗户上跳出,融入官道之上。落雁冷哼,立马也随后追了出去:“记住,我只要尸体!”
沈流苏二人从窗户上跳下后,黑云赶紧带着她往人多的地方去,想混淆落雁的视觉。只是沈流苏受了内伤,步履比不得从前,她停下脚步有些急促的喘息说道:“你我兵分两路,一个时辰以后在这里汇合!”
“不行!”黑云立马就回绝道:“我不能放任你一个人,否则无颜面对主子!”
沈流苏颦眉,思索着只怕以黑云这样的臭脾气,是肯定不会听自己的话的。身为侍卫,唯一的职责就是保护主子的安全,不论在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都必须将主子的安危放在首要位置!
集市中人来人往,不远处正翩然走过来一群女子,穿的是那个花红叶绿;一个个的摇摆着自己纤细的腰肢,手里握着一方团扇,一路走来赚尽了所有男人的目光;不少的公子哥甚至吹起了口哨来,场面好不热闹!
沈流苏目光一闪,忽然想起了什么,便立即将自己身上的钱都拿了出来又让黑云将全身家当都数了出来,在黑云的耳旁低声说着什么。只见黑云的脸色一变,不免有些尴尬,不过却也觉得是条妙计,这才赶紧点头应了下来!
身后是落雁她们的人慢慢的搜索了上来,沈流苏安静的躲在一旁看着黑云风度翩翩的走向那群烟花柳巷的女子;她只希望这个法子能够行的通!
不知道黑云在那群女子面前说了什么,只见他将怀里一大把银票一掏,那些个女子个个眼睛都在发光。黑云双手环腰,脸上挂着几分狡邪的笑容说道:“可别让大爷我失望啊,你们谁若能最快的去将那边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子缠住,这一千两银票可就是她的了!”
说道此处,黑云也不忘指一指不远处的落雁!
其中一名穿着绿衣的女子,勾搭着黑云的腰整个人都差点贴在了黑云的身上,她娇滴滴的说道:“大爷,既然这个泼妇这么烦,干嘛不休了她!以后让奴家好好伺候你不行吗?”
黑云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抖,嘴角都有些抽搐,他依旧镇定的笑道:“这个婆娘不要脸的很,本大爷都已经写了休书了,可她一把就把休书撕了,实在是烦人的很!你们若谁能把她缠住,让我脱身……今晚我就有好好的奖赏她!”
“嗯,讨厌……”那女子又娇喘一声,似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