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妻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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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 第1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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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番表演,就是明知道她在演戏的谢嘉树也不好再追究了,毕竟老祖宗是长辈,又上了年纪,偶尔糊涂一点儿是常情。可他若是不依不饶,那就是赤果果的不孝了。

紧紧抿着双唇,谢嘉树调转枪口,全力朝小洪氏开火:“你怎么说?”

小洪氏却是满脸惊愕,那神情竟是比老祖宗还要意外,她也不理谢嘉树的问话,腾地站起来,走到老祖宗近前,一把抓住谢向安的小手,疾声问道:“阿安,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变口吃了?”

谢向安听到‘口吃’两个字,神情愈发惴惴,怯怯的颤抖着双唇,大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小嘴儿张了张,却是没能吐出一个字。

站在谢向安身侧的谢向晚大急,用力拍开小洪氏的大手,嘴里喊着:“太太,您吓到阿安了!”

嘶~好疼,这个死丫头,手劲儿真不小!

小洪氏狠狠的在心底骂了一句,手腕上传来一阵疼痛,不用看也知道,定是被拍红了。

不过这样也好,手腕的疼痛让她眼底一酸,滚出了泪水,她满脸担忧的看着谢向安,喃喃道:“怎么回事这样?我、我明明交代过下头的人,让她们好好伺候二少爷的呀。而且我每日也都去看二少爷,二少爷虽忽然变得话少了些,可、可也没有口吃呀。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怎么回事?”

谢嘉树恨极,厉声骂道:“你还有脸问怎么回事?阿安身边的人都是你选的,人也放在你的院子里,我好端端的一个儿子,如今却被你养成了这个样子,我还想问问你怎么回事呢!”

小洪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很是委屈的说道:“妾身冤枉呀,是,二少爷现在是在我的院子里,可他近身服侍的人要么是姐姐留下的老人,要么是老爷您指派的,我、我——”

这话绝对是实话,她安插的都是二三等的小丫鬟,而似近身服侍的那种贴身大丫鬟和奶娘、妈妈,却是大洪氏和谢嘉树的人。

“你,你还敢狡辩?”

见小洪氏为了推脱责任,竟然把祸水往旁处引,谢嘉树愈发生气,“你是东苑的当家主母,我把中馈交给你的时候,便把东苑主院所有下人的身契都交给了你,包括阿安身边的人,全都在你手中攥着,如今你竟然告诉我你管不了她们。哼,我倒想问问,你到底是管不了,还是有意纵容?”

小洪氏抿紧双唇,良久才默默的说:“妾身问心无愧!”

谢嘉树死死的瞪着她,好一会儿,才道:“好,你既然抵死不承认,我也不会冤枉了你,这样吧,把阿安身边服侍的人,尤其是那个口吃的人都叫来,咱们好好审一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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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领盒饭三

延寿堂的小院里,袁氏领着谢向意从外面进来。

方才老祖宗命谢贞娘母女陪谢穆青去谢家为她准备的新宅参观,与老祖宗抱着同样念头的袁氏觉得不能错过在谢穆青面前表现的机会,便自动请缨,领着女儿一起过去了。

当时谢嘉树只想着快些查清谢向安被人算计的事儿,对其它的并没有太多的关注。反正他和谢穆青已经达成了协议,只要谢家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nc事,谢穆青都会留在谢家。

谢穆青不会轻易离开,在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自家人了。所以袁氏如何、老祖宗如何,谢嘉树不介意让谢穆青提前知道。

虽然有些丢人,可以后大家要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某些事根本没必要瞒着谢穆青。

所以,明知道袁氏会在谢穆青面前丢丑,但他却并没有阻止。或许,让袁氏碰碰钉子还能让她长点儿脑子呢。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谢嘉树对谢穆青的性情也有了了解,他这个便宜堂妹,真心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哪。

果然,袁氏兴冲冲地跟了过去,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被谢穆青毫不客气的噎了好几次,偏每次人家都是骂人不吐脏字,袁氏想发火都寻不到借口。

被接连挤兑了几次,就是圣母都要生气了,更不用说袁氏这种原本脾气就不好的女人。

最后,袁氏也不想着让女儿在谢穆青面前刷存在感了,直接拉着谢向意,说了句“家里还有事,我先去了,妹妹这里有姑姑陪着,向来事事都妥帖,姑姑、妹妹、表妹你们慢慢逛吧”,便一扬下巴气呼呼的回来了。

“咦?梅香。你这是做什么去?”

阴沉着一张俏脸,刚踏进小院,迎头便看到谢嘉树身边的侍婢梅香,忽的想起一事。她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二少爷的事儿果然是二太太做的?”

“奴婢见过大太太,”

梅香停住脚步,恭敬的行礼:“好叫大太太知道,这事儿奴婢并不知道。”

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呢,梅香可不敢乱说。

袁氏轻嗤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可是老爷身边第一得意人,有什么事你不知道的?”

对于这样的话题,梅香但笑不语,慢慢低下头。做出一副谦卑的模样。

袁氏无趣的瘪了瘪嘴,旋即又问:“好吧,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难为你。对了,你这是去做什么?”

梅香依然低着头。柔声道:“回大太太的话,奴婢去东苑帮老爷传几句话!”

袁氏兴致来了,忙问道:“哦?什么话?”

梅香抬起头,有些为难的抿了抿嘴,稍候才斟酌着词句,道:“老爷想寻二少爷房里的管事妈妈和小丫鬟问话,大太太。其它的奴婢也不知道了。”

眼中带着几分祈求,大有‘奴婢就是个丫鬟,您贵为太太就别难为咱了’的意思。

袁氏见左右都问不出实话,顿时没了热情,随意的摆摆手,“好了好了。我又没问什么,瞧你吓得?!行啦,还不赶紧去办差?当心老爷着急。”

梅香暗地里撇撇嘴,心说:你也知道老爷会着急呀?那你还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的?

不过她再在谢嘉树跟前受宠,说到底也只是个奴婢。而袁氏再不受待见,她也是当家太太,所以梅香很懂得分寸。恭敬的屈膝行了个礼,“是,大太太说的是,奴婢告退!”

说罢,梅香便快步离开了延寿堂,唯恐袁氏一时兴起再问她什么话。

“切,跑什么呀,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袁氏望着梅香有些仓皇的背影,不屑的撇了撇嘴,而后继续拉上女儿往正堂走去。

行至廊庑下,门口的小丫鬟拦住袁氏,并扬声向里面通传。

袁氏等了片刻,屋里才传出谢嘉树沉闷的回应:“进来吧!”

袁氏心头一动,啧,老爷此时的心情不怎好呀。

那换句话说,小洪氏算计谢向安的事儿是真的了?

想到这个可能,袁氏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娘的,终于让她等到了,她倒要看看,同样是谋害谢向安,自己被罚禁足且没了丈夫的宠爱,她小洪氏又能有什么下场。

越想越兴奋,若不是脑中还有一丝理智提醒着,袁氏都想仰天大笑。

极力忍着唇角不往上翘,袁氏故意做出一副忧虑的模样,缓步进了正堂正间。

一进门,袁氏险些破功,因为她正好看到了跪在地上、满脸呆滞的小洪氏。

轻轻咳了一声,袁氏将冲到嘴边的笑意咽了回去,低头正欲行礼,座上的谢嘉树已经开口:“大太太过来可是有什么事?”难道这么快就被谢穆青打发回来了?

真是没用!

谢嘉树心里叹了口气,他真是没有妻子运呀。接连娶了三个妻子,除了洪氏还算能干之外,其它的两位,唉,不说也罢!

无力的摇摇头,谢嘉树现在忽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他也不想跟袁氏废话了,直奔主题:“堂妹那边可还好?她有没有说哪里不满意?”

袁氏窒了下,面皮儿有些尴尬,“穆青妹妹那儿一切都好,姑母和表妹还陪着,我、我想着还要准备午宴,便、便先回来了。对了,这、这是怎么了?弟妹怎么——”

谢嘉树摆摆手,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没什么,总不与你相干。”他现在真心没有精力跟袁氏闲扯呀。

袁氏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老爷这么说,也太不给她留情面了。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这个家的大太太,是谢向安的长辈,更是小洪氏的‘大嫂’。家里出了事,连谢向晚这样的毛丫头都能列席,为何她堂堂大太太却连问都不能问?

一股血气上涌,袁氏梗着脖子说道:“老爷,您说这话可就有些不妥了,我好歹也是家里的太太。是弟妹的大嫂,如今她有了事,不管怎样我都该知道呀。”

说罢,又恐谢嘉树训斥她。她目光一扫,看到老祖宗怀里坐着的谢向晚,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补了一句:“老爷虽没有明说,妾身也能猜到一二,左右逃不过内院的那些*。蓁蓁不小了,也该明白些世情道理了,对于内宅的事儿,她也该有所了解。省得什么都不知道,傻傻的以后被人算计了还要谢人家呢。”

乍闻袁氏的话。谢嘉树很是不满,但听到后面一句话,他也犹豫了。是呀,小洪氏算计谢向安这事儿,属于内宅妇人的*手段。

而小女儿年纪小。可已经渐渐明白事理,现在让她旁听一下,倒也有益无害。

再者,现在有人用这样的手段对待谢向安,难保以后有人会用同样的法子算计他其它的孩子呀。

自清是大孩子了,应该不会轻易上当;妙善更不用说了,小大人一个。只有她算计旁人的份儿,断无她上当受骗的可能。

而蓁蓁?唉,有袁氏这么个娘,这孩子将来如何,还很不好说呢。

谢嘉树伸手捏了捏睛明穴,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蓁蓁不小了,是该多学习些。”

袁氏唇角愉悦的上扬,拉着谢向意坐在了谢嘉树对面的玫瑰椅上。

没等多久,门外便传来梅香的声音:“老爷,谢妈妈、吴妈妈和小荷花来了!”

谢嘉树眉眼不动。只扬声说了句:“传!”

“是!”

梅香答应一声,引着两个妈妈和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

“老奴/奴婢见过老祖宗、老爷,大太太、二太太、大小姐、二小姐,二少爷!”

三人仿佛没有看到跪在地上的小洪氏,恭敬的跪下行礼。

老祖宗没有开口,淡淡的看了谢嘉树一眼——自那日祖孙两个发生争执后,老祖宗便不再在谢嘉树面前托大,而是事事都看谢嘉树的眼色。

谢嘉树也没有客气,直接开口道:“我为何叫你们来,想必你们心里都清楚。我的脾气你们也知道,我就不多说什么,我且问你们,二少爷怎么会突然变得口吃不伶俐了?”

谢妈妈和吴妈妈闻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纷纷伏地叩头:“老奴有罪,老奴辜负了老爷太太的信任,没能照看好二少爷,还请老爷恕罪!”

一直缄默不语的谢向晚忽然开口了,“谢妈妈,听说两个月前你的小儿子得了重病,太太慈善,特意许你回家照看儿子?”

谢妈妈眼睛一亮,忙道:“大小姐记得没错,老奴那个不争气的小子顽皮跑到街上去玩儿,结果被马车撞了,太太知道后,便放了老奴假,让老奴回家……老奴直到昨日才回来当差呀!”所以,二少爷出了事,真心与她无关。

但谢妈妈很懂得说话的技巧,把自己摘干净了,又忙谢罪:“但先太太和老爷信任老奴,让老奴伺候二少爷,而老奴却因为家里的一点子破事儿,没能好好照看小主子,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呀!”

果然,听了谢妈妈的这番话,谢嘉树看向她的目光柔和了些,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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