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却再无反应。
只是苦了落夏,每日里都被个话多的女子缠着,哭笑不得。
因这次有了南宫,老夫人也出来见他们。形容见已是离不开圆圆的样子。
南宫因还没有恢复记忆,不太与她亲密,一直缠着明月。眼看着老夫人脸色又要不好,她又说了几句,起身告辞。
回去的时候,南宫一直抱着圆圆,不时用鼻尖蹭她柔嫩的脸蛋儿,引得圆圆咯咯直笑。
偶要被停水折磨shi了,亲们原谅偶~!
——??
☆、第两百四十四章 一生一代一双人(十三)
她想,如果一辈子这么下去,就算南宫不恢复记忆也没有关系了。
有意无意地将珍珠与落夏凑在一处,落夏似乎也不反感狙。
渐渐地,珍珠越来越喜欢缠着落夏。
她松了一口气,全部心思放在照料女儿、儿子和相公身上。
过了一月,疏乐生了。
是个女儿,夏官柳给她取名夏常乐。既有他和疏乐的名字,常乐,又是希望女儿一生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于是给圆圆起名的事又提上日程来。
珍珠这次没有扭捏,乖乖地拿着纸笔去了落夏房间,一天一夜之后出来,红着脸,说不如就叫明珠吧钫。
有明月的明字,还有她的珠字。
她自以为绝妙,得意得不行。
南宫也在一旁叫好。
明月便欣然接受。
明珠、明珠,她可是她的掌上明珠呢。
常乐的满月酒,他们几个人围了一桌。疏乐因为身子不便,一直呆在屋子里,其他人都喝得大醉。
明月惦记着圆圆,喝得并不算多。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南宫和落夏后来不知为了什么,比起赛来。一杯一杯,像是白水一样灌着。珍珠在一旁拍手叫好,显然也不知道缘由,只是爱凑热闹罢了。
她本来慢慢吃着菜,偶一抬眼,却见落夏的眼睛瞟过她。
沉沉的,黑黑的,带着不可言说的情绪。
她一怔,夹着的菜差点掉下去。
不过下一秒,落夏又全神贯注在南宫身上。她揉了揉眼,以为自己喝多了。
到了最后,只能拜托下人将烂醉如泥的南宫扶回房。
他醉眼迷蒙,浑身酒气。她忍不住捂鼻,打了温水,将他衣裳脱掉,把帕子弄湿了细细擦拭。
他嘴里喃喃说着什么,她有些好奇,凑过去,耳朵贴着他嘴唇。
“明月……”却是在叫她的名字。
心里一暖,刚刚弯了唇,忽然温热的东西扫在耳廓上。
她连忙直起身,看他不怀好意地笑着,嗔怪一眼,又继续给他将身子擦干净。
弄得差不多了,端水出去倒掉。
回来的时候,他侧着身子,只拿背对着她。身子微微起伏,像是睡熟了。
她一笑,脱了外裳,也躺上去,双手从他腰间环过去,抱住。脸贴着他的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心安。
他突然翻过身,反手将她拢在怀里,耳鬓厮磨。
“明月。”他声音沙哑,还有淡淡的酒气残留。
“嗯。”她轻声呻吟,抬起头,嘴唇刚好吻上他的下颌。
他一僵,没有多余的话,埋下头,轻轻吻在她颈边。这一夜,他出奇地温柔,把她当做柔弱易碎的瓷器,像是膜拜一样。
可是她已经难受得不断扭动身子了,他还是不肯进去。
“南宫。”她凑在他耳边,声音里都是哭意,沙哑媚惑:“南宫……”
“怎么了?”他故作不解,继续慢腾腾地亲吻。嘴唇和手在她身上一处处烙下印记,点燃的小火都快汇集成大火,烧得她全身难受。像有一千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很痒,可是自己又没有办法抓。
“南宫!”她快要生气了,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他不为所动。
“你怎么了?!”她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给我……”
“乖,”他总算有点回应,头往上探,在她耳边轻吻,粗噶道:“告诉我,我是谁。”
她不知道他今晚怎么突然有了这种兴致,明白他是在为了什么东西惩罚自己,于是娇着声音:“你……你是我相公,你是我的南宫。”
他吻的动作突然重了起来,但还是缓慢。
“那你说,落夏是谁。”
她一愣,隐隐明白过来。看来是今晚吃饭的时候,落夏说了些东西让他不高兴。但落夏的人品她是信得过的,说的话最多也是让他好好对她,难道这也触犯到了他的底线?
“唔?”他喉间一声轻问,手在身下不规矩地摩挲着。她脑子里都是浆糊,哪里还管得了人品不人品、底线不底线,本能地顺着他的意思哭喊道:“他只是普通朋友,我心里当他是哥哥,只有你,你才是我爱的人。”
喊出话,身下一重,他总算进来了。
她只来得及松了口气,接下来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的凶狠。他身上全然不见方才折磨她的时候的柔情蜜意,像是非要狠狠折磨她,重重地,带了极强的攻击性。
她在他身下几乎是泣不成声,指甲恨恨在他背上划下一道道痕迹。划了之后又舍不得,拿手轻轻摸着。
他愈发来了兴致,换个姿势继续折磨她。
“嗯……啊……轻……轻点……”她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满是泪痕的小脸叫他看得心神激荡,动作愈发大。他像是变了个人,只想看她哭着求饶,听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床榻上。银白色的一层,像是铺了一层纱。她的发和脸沐浴在月光下,美得不可思议。
眼瞧着她哭得嗓子都压了,嘴唇一开一合,只能发出细碎的声音,他才怜惜地慢下动作,缚住她的唇,狠狠吻了一阵,松开后才又轻柔地吻着脸颊。一下一下,如同小鸡啄米。
她抽咽着,愤愤推他。
“走开!”一说话,嗓子就疼。
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梨花带雨一张脸。
他下身一紧,她立刻感觉到,一时间羞红了脸,恨恨啐了一声,别过头不看他。
“明月。”他却没有马上动作,身子伏在她身子上,头埋在她肩侧。一说话,热气都洒在她耳垂上,浑身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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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五章 一生一代一双人(十四)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她一愣,顿时忘了还在生气,“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他闷闷道:“我都记不得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样子,他们都知道……明月,我胸口很闷。”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狙。
原来是为了这个。
“傻子,”声音里都是满满的笑意,“你记得现在不就好了。”
他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我总觉得自己想起了什么,可又记不清楚。明月……那种感觉……”
“我知道。”明月抱住他,“我都知道。”
知道他有多难过,知道他面对她的柔情蜜意之时,有多愧疚钫。
她想打破这股沉默,“珍珠呢?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他很是苦恼,“我只能等她自己拿主意。毕竟当初是为了我,她才会离开漠南,一路跟着来了江夏,我不能不管她。”
“我知道。”她点点头,顿了顿,轻声道:“要不然……我们也一起去漠南吧,世界之大,我却还没有好好看过,总觉得很不甘心。”
“好呀,”他答得极快,只是鼻音浓重,似乎又困了。
她皱眉:“让你不要喝那么多,偏不听,好了,快睡吧。”
他低低一笑,舌头舔着她耳垂,“吃了你再说。”说完一个挺身,满室旖旎。
第二日浑身酸痛,她还睡得昏昏沉沉,一阵大力敲门声炸开。
她忍不住皱眉,却还是睁眼。南宫也被吵得眉头纠结成一团。
“小姐!”是珠玉的声音,“珍珠姑娘不见了!”
她与南宫皆是一惊。
他连说话都来不及,快速下床穿衣,立刻出门去找。
她怔怔坐着,直到珠玉怯怯进门来才反应过来。
边穿衣边询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夏夫人在路上碰见我,就让我去找珍珠姑娘一处用早膳。我去了才发现她不在屋里,而且衣物都不见了。”
明月忍不住皱眉,灵光一闪,问道:“去问过落夏了么?”
“落夏也跟着其他人一起去找了,想来并不知道她的下落。”
她不语,只觉不太对劲。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走了。
一想到昨夜落夏看自己的那一眼,又不禁愣住。莫非是珍珠……
她知道落夏对自己有情,只一直以为是数年相处,所以对她维护些罢了。看着珍珠与落夏越来越好,她心里亦是高兴的。若是因为自己气走了珍珠,岂不是……
穿戴好,快步往外走。
“小姐!”珠玉想拉住她:“他们都去找了,你在房里等着就行了。”
她摇摇头:“我不安心。”
问过留守下人方向,她牵过一匹马,跟着找去。
没走多远,就看见落夏、夏官柳和行云庄的下人都呆呆立着,落夏垂着头,看不见神情,浑身颇为沮丧。
她到夏官柳身边时勒停马儿,侧头问道:“怎么回事?”
夏官柳微抬下颌,他便顺着望过去。
不远处珍珠背着行囊,满脸都是泪。南宫拉着她,絮絮叨叨在说着什么,不时抬手指指这边,似在劝阻。
珍珠倔强地不看他们一样,反手拉住南宫,似乎要他一起走。她哭得很厉害,连脸都涨红了。
“落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蹙眉,带了些怒气。
落夏一愣,还是低着头,一语不发。
“你……”她有些气,但因心里素来知道落夏的性子,他若不想说,不管她怎么逼都没用。只得放软了语气:“不管怎么了,你先去哄哄,回了行云庄再说,好不好?”
他不动。
“落夏!”她不由加重了语气。
他缓缓抬头,眼睛看着珍珠的方向,嘴里却是淡淡的:“走了也好。”
“我不知道你原来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明月冷声道,“珍珠好歹是一个清白姑娘,你把人家怎么样了你自己清楚,如今却要让她走。落夏,如果你确定真的要这样,那么好,请你从今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浑身一震,似是不可置信,转头看着明月:“小姐你……”
“我也是女人,她一举一动我哪里看不明白。”她仍是冷冷的,“你可想好了。”
他看她的眼神很认真,她都有些受不了,想转开头。
他却忽然颔首:“好。”低低沉沉,含着说不出的东西。
翻身下马,两人一起朝珍珠和南宫走过去。
南宫眼角瞧见,连忙对珍珠说了什么。珍珠神情一僵,转过头来,眼神恨恨。
“滚!”她大叫,像是失去控制一样,“我不要看见他们!”她狠狠拉着南宫的手,指节发白,“阿萨,你叫他们走开!”
南宫也被她吓住,连忙朝他们使了个眼色。
虽是不情愿,明月还是拉着落夏停住。
“你跟我回去!阿萨!”她已经失控了,眼泪鼻涕一大把,死死拉着南宫的手,“我想阿爹、阿娘,阿萨你陪我回去……”从大哭大叫又变成了凄厉的哭。
“不要闹了!”明月忍不住开口厉声道。
珍珠一愣。
“你要哭要闹,回去再说。让那么多人看着,岂不是笑话!”她也知道自己话说得重了,推了推落夏,示意他快去哄。
谁料这个动作被珍珠看见,往后退了一步,“我要回漠南!”她尖叫起来,濒临失控的样子让明月都是一怔。
“好好!”南宫怕她出事,连忙应道:“我跟你回去,你不要哭!不要闹!”
“南宫!”明月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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