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豪门甜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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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悍妻(豪门甜宠)-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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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渺渺浅笑了一下,乖乖点头,心里酸涩又温暖,到底有多少年都没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了?

吃完早饭,李珍便叫住林渺渺,让林渺渺过几天陪她去看一个画展,这种事林渺渺自然无法推辞,而且她学习的摄影和绘画也有共通之处,去看看Z市的画展,也不无不可,林渺渺便点头答应了。

李珍刚和林渺渺说了几句画展的事,宗政便走过来让她开车送他去上班。

林渺渺瞅了瞅他的脸色,心中嘀咕,他明明可以坐宗南山的车啊,两人一起去公司,各种顺路,而且昨天晚上宗政自己有开车出门,说明他在天荷园明显也有车啊,为啥什么非得让她送?

李珍笑呵呵地对林渺渺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林渺渺无奈,只好抱着“武松”跟宗家的众人告别,她把车从车库里开到宗政面前,宗政弯腰上车,依旧一句话没说。林渺渺瞄了他两眼,默默开车。

送到钟楼,林渺渺就准备离开,宗政解开安全带,不咸不淡地说:“跟我上班!”

☆、27羞辱和愤怒

“跟我上班!”

林渺渺一阵无语;明明一副不想见她的样子;又非得带着她?她指了指武松回答:“我还要去给它买生活用品。”

宗政没有再坚持;往他的专用电梯走去;走了两步又淡淡地对她说了句:“中午送饭!”

“好。”林渺渺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明白宗政的心思了;她也懒得去猜。

离开钟楼后;她径直去了附近的宠物医院,给武松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随后又去了宠物商店;等她把所有东西都买齐;已经十一点半了,林渺渺连忙赶回家;还没到世纪花园;宗政的电话就来了:“你人呢?”

“……路上。”

“快点!”

林渺渺默默地看着已经堵车的街道;心中开始估算,等她买完菜,再做好饭,再送到钟楼,不保守估计,应该是两个小时后,保守估计应该是三个小时后……

早上才一口答应了送饭,现在……,林渺渺不自觉地放软了语气:“我现在还没回世纪花园,所以,所以……”

宗政的口气立刻沉了几分,接着她的话说:“所以我没饭吃?”

“……得晚一点……”

宗政沉默了几秒,林渺渺以为他又要开始冷嘲热讽,拿话堵得她哑口无言,哪知他只是冷淡地丢了两个字:“快点!”

一点多的时候,林渺渺才提着饭盒到达钟楼,现在不是上班时间,但第五十层的气氛却格外的压抑,每个人行走间都带着一种小心谨慎,交谈的音量也压得很低,林渺渺出现的时候,众人似乎发现了史前生物一样,所有人都齐刷刷地以一种复杂的眼神望了过来。

林渺渺还没走到宗政的办公室门口,门突然从内被打开,江泽灰头土脸地垂着脑袋走了出来,神色如丧考妣,众人的视线一下从林渺渺身上移到江泽身上。

林渺渺瞬间读懂了之前大家复杂目光中的含义:同情,唏嘘,怜悯……

江泽迎面就碰上林渺渺,瞬间就移开了走廊的中央,他大约是想跟林渺渺打个招呼,但唇动了动,最后还是默默地从林渺渺身边经过。江泽泪流满面地想,虽然林小姐似乎像是大腿,但……,但昨天的事儿还历历在目呢,事后经江泽分析,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因为他和林渺渺凑近乎,把宗政给惹了……

那还是远着点吧……

至于为什么和林渺渺凑近乎,把宗政给惹了,江泽经过一系列严谨的逻辑假设证明,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占有欲强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或者他还可以再加一句推论:欲求不满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林渺渺默默地瞟了江泽一眼,挺想跟对方说句抱歉的,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江泽已经瞬间移动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林渺渺默了默,大约是因为昨天的事,让江泽很难堪吧?那一会儿一定要郑重地道个歉!

林渺渺走进了宗政的办公室,回身将那齐刷刷的目光关在了门外,她扫了一眼墙脚的座钟,一点五十五分。

林渺渺将饭盒放到桌上,回身望向宗政,他在她推门而入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很淡,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林渺渺觉得自己大约也被五十层的压抑气氛影响,所以在面对宗政时,语气也柔软了一分:“吃饭吧?”

宗政将笔帽拧上,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才走了过来,他的神色依旧不咸不淡,林渺渺不善言辞,宗政不说话,她更无话可说,便看着宗政吃饭。他吃饭的速度不快不慢,似乎保持着一定的节奏,动作如最标准的礼仪教科书一般,优雅而赏心悦目。

林渺渺自以为看清了宗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从昨晚开始,宗政又颠覆了她之前的看法,或许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一样如同烈日,却高高在上,淡漠地俯视大地。

那个阴晴不定,脾气暴躁,打架狠厉,偶尔还幼稚的宗政,似乎只是他的一面。

林渺渺对比了一下,好像还是后者比较让她喜欢一点,至少他把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似乎从昨晚的那次谈话不欢而散后,宗政就变成这副模样,林渺渺不确定地想:应该跟她没大多关系吧?早上那会儿明明还好好的……,应该跟她没大多关系!

林渺渺原计划呆到二点四十五然后去雪域会所,但……,这里每一粒尘土都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还是算了吧,她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宗政面前,宗政瞥了一眼银行卡,望向她。

林渺渺没有回避他的目光,而是坦诚回答:“昨天的礼物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我现在只有一百八十多万,应该是不够,那些东西我放在世纪花园了……,但既然是你的长辈送的,我也不能卖掉,剩下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

宗政忽然毫无食欲,他放下了碗,目光紧迫地盯着她:“我一共花了四百多万,你准备怎么还?”

林渺渺瞬间幽怨了,从那件事后,林世群每一年都会给她打一笔钱,但这笔钱她开始参加职业联赛后,就没有再动过,这些年她收入的大头都是各种比赛的奖金和比赛分成,以及道馆支付的高额年薪,前两年她刚在Y国买了一套房子,一下子把钱都花了大半,再借给了和她关系非常要好的师弟一笔钱,再购买了一堆的摄像相关器材……

这两年林渺渺几乎没怎么打职业比赛,获得世锦赛冠军后,林渺渺虽然没松懈训练,但实际上已经不打任何比赛,放松了下来,处在半退役的阶段,精力全花在了摄影上,手里剩下的钱自然就不多了,她平时根本没什么花销,这笔钱她觉得还挺多的呢……,哪知道会突然出这种情况?

“我能不要那些东西吗?我平时也不戴这些东西的。”林渺渺征求地问。

宗政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在他记忆中,她确实从来没带过首饰,连在君悦的第一次见面,她只着了条裙子,身上无一丝累赘。

宗政的手指捻起那张银行卡,玩味地盯着林渺渺:“你可以陪我睡一夜。”

睡一夜?林渺渺一怔,瞬间明白了宗政的意思,那种睡自然不同于昨晚的睡。

屈辱?羞愤?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到这样强烈的感情了。小时候她经常会感受到这种情绪,每一次别人在她的背后骂“野孩子”的时候,在得知自己私生女身份的时候,在被带回林家大宅又被送走的时候……

的确很久很久没感受过这样屈辱,羞愤的情感了,原来依旧这么的让她难堪。

在被送到Y国,还没有遇见朴鸿熙前,她又饿了三天,却不愿意去乞讨,也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的怜悯,一个人孤独地舔舐着被遗弃的伤口,八岁的外籍小女孩,无家可归,容貌秀丽,自然引人注目,一位长相忠厚的大叔愿意给她一份很轻松的工作,林渺渺很高兴,却不知那个大叔其实是把她卖到了一个地下会所。

林渺渺就是在那里遇见了朴鸿熙,他走到她前面,抬起一方手绢替她擦拭额头上的血迹,那时朴鸿熙大概夸奖了一句“打得不错”,然后就将她买了回去。那里的工作的确是很轻松,只需要出卖身体。

林渺渺恍惚了一下,她以为自己已经强到可以碾碎一切的言语,原来不是,宗政的一句话,居然勾起了她那么多不堪的回忆,林渺渺淡淡笑了一下,她从包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只有她知道自己的手指在轻轻地颤抖,她深吸了口气,压下了起伏的心情,走到窗边,平静地给朴鸿熙打了一个电话。

“师傅……,我想预支下半年的薪水……,我没事,……,不用,半年的就够了,……,好的,我要再过一个月才能回去……”

林渺渺打完电话,怒意已经平复了下来,早上她居然会觉得抱感甚佳,真是瞎了眼!

林渺渺从宗政的指尖抽回银行卡,不带一丝情绪地说:“晚上再给你吧。”她刚要转身离去,手腕却被宗政抓住。

“生气了?”他问。

林渺渺回身盯着他冷硬的脸,转动了一下手腕,他却没有放开,而是握得更紧了。

“觉得羞辱?愤怒?”宗政定定地看着她,“昨天你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感觉。”

林渺渺神色微顿,认真地看向宗政,他的神色平静,眸光却深沉如墨。

“我很抱歉,那么现在扯平了,你可以松开我的手了吗?”

“没有扯平,你说了两次。”宗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紧紧攥着她的手腕。

“对不起!”林渺渺很干脆地道了歉,一点儿也不愿意再跟宗政牵扯,不论他心里就想那样做,还是为了让她感受那种“羞辱,愤怒”的情绪,她都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牵扯,“对不起,在饭桌上我没有说实话,我不可能生小孩,这件事我会亲自跟奶奶解释……,我想我们的性格不太适合,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矛盾太多,晚上我会搬出去,这件事我会跟林家说……”

宗政的目光骤然阴鸷狠厉得可怖,办公室里本就压抑地气氛,似乎都被他的目光冰封,宗政用力地攥着她的手腕,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他沉沉地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问:“林渺渺,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人?”

林渺渺毫无畏惧地抬起头,同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回答:“我想,我们只能算陌生人。”

宗政倏地松开了林渺渺的手腕,声音里带着浓郁地讥讽:“陌生人?你可以随便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睡一整夜?”

林渺渺没有再做回答,宗政一放手,她弯腰从沙发上拎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她的手已经握住了古铜色的门把,背后却响起了宗政的声音:“对不起。”

他的声音里,其实并没有带多少情绪,没有歉疚,悔意,没有高低的音节起伏,也没有千回百转的情意,只是一句平平常常的陈述句,但林渺渺的手却顿住了。

宗政走了上来,灼热干燥的手掌覆盖在她握在门把的手上:“留下来。”

☆、28我谢谢你啊!

“留下来。”

没有请求;乞求;期望;依旧是平平常常的陈述语气,林渺渺侧头望了他一眼,他的眸色依旧深沉如墨;却有了一丝光亮;像黑暗的天幕上那颗引人注目的星辰,明亮却又孤单。

他的手掌指节分明,带着滚烫的温度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他望向她的眼睛里慢慢有了情绪,紧张又或者是期盼。

“留下来。”

林渺渺沉默了几秒;鬼使神差地答了一句:“好。”

“睡午觉吗?”

“好。”

林渺渺被宗政搂在怀里;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时,还在认真的思索自己为什么要留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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