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队长。
李秋风和龙星枫互相看了一眼,都绝望的摇了摇头,龙星枫沉着声音说道:“按照鞑子说的放下武器,另外寻找机会跑出去,元帅交代的任务必须要完成!”
“队长,咱们就这么投降了?咱们和鞑子拼了吧!”一个叫二蛋的队员急得咬牙切齿地说道。
龙星枫狠狠瞪了他一眼:“死谁不会,但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以完成任务为第一!”
在一片不甘心下,百名特种队员走出了藏身之所,很快就被五花大绑,头上蒙上了面罩,一路走了大约有半个时辰,这才被带到了一块营地之中。当队员们被解开面罩的时候,发现身边全部都是蒙古鞑子。
李秋风和龙星枫被从队伍里拉了出来,一个蒙古将领问道:“叫什么名字,来做什么的?”
面对问话,两个人全都一声不响。蒙古将领倒也并不在意,拿起缴获的弓箭象是很有兴趣地翻来覆去看着,忽然在龙星枫的小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龙星枫当时就倒在了地上,疼得额头上汗一层层流了下来。接着上来了七、八名蒙古士兵,手持木棍、皮鞭,对着李秋风和龙星枫毒打了足足有一柱香的功夫,但两人却紧紧咬着牙关,一句话也不说。
蒙古将领反而笑了:“真嘴硬,看来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我不相信你的部下和你们一样倔强,给我打,往死里打!”
顿时,几百名蒙古士兵,对这些被捆绑着的特种部队队员,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毒打,但这些受过特殊训练的队员,却和他们的队长一样,任凭蒙古人如何殴打,却没有一个开口的。
蒙古将领象是有些恼羞成怒了,对部下使了个眼色,那些蒙古鞑子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神色,迅速撕烂了特种队员身上的衣服,这时,有些浑身精光,暴露在鞑子面前的特种队员,脸上开始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
“受过专门的训练,真能挺!”蒙古将领找了条凳子坐了下来,用手抚着下巴,说道:“我看你们这招能不能再挺过!”
在他的示意下,蒙古士兵嬉笑着,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绳子,打上一个活套,竟然将其套在了特种队员的生殖器上!然后蒙古鞑子站在另一头,不断地拉动着绳子,并不时地爆发出一阵真淫亵的大笑。
无论什么样的酷刑,这些特种队员们都能够忍受,但这种生理和心理上的羞辱,却是无法承受的。绝大部分的特种队员浑身抖动着,用尽了最大的力气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但也有的队员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那个叫二蛋的队员忽然猛力踹翻了正在羞辱他的蒙古士兵,从地上仅凭着腰间的力量从地上跃了起来,大叫了一声:“兄弟们,和鞑子拼啦!”
“和鞑子拼啦!”又有十几个队员踢翻了蒙古鞑子,和二蛋一样从地上翻身而起,就要和鞑子拼命,其他的特种队员,却用牙齿紧紧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
“住手!”忽然传来了一声声音,二蛋向后看去,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队长李秋风和龙星枫竟然被几名蒙古鞑子从地上搀扶起来,并迅速解开了他们身上的绳子。接着,其他队员也都一样被从地上扶起,重新恢复了自由,刚才还羞辱殴打他们的鞑子,居然口中道歉的为他们穿上了衣服。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二蛋莫名其妙,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这些鞑子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
“秋风、星枫,做的不错!”随着一声声音传来,汉王、国防军大元帅王竞尧,竟然从一座“蒙古鞑子”的大营里走出来,走到两位队长的面前,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龙星枫向王竞尧行了个礼,接着把率先反抗的二蛋等十几个人叫了过来,说道:“从明天起,你们不用再呆在这里了,你们将会转入国防军边防部队中!”
“为什么!”二蛋一下子张大了眼睛,大声问道。特种部队的队员都是从军队中千挑万选出来的,当初他们离开部队的时候,军营里的其他士兵看他们的眼光都是那么的羡慕,现在就这么被打发回去了,这让他们将来还怎么有脸见人?况且,二蛋根本就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他反而觉得其他队员都太脓包了!
“你觉得很不服气是吗?”王竞尧笑了笑,让那么冒充蒙古人的士兵散去,招呼特种队员们在自己身边坐下,说道:“这是一次事先安排好的特殊训练。什么是特种部队?特种部队是执行渗透、侦察、袭扰、暗杀等特殊任务的精锐部队,你们不管从不管从装备还是从素质上来说都要超过其他部队,毫不夸张地说,你们是精锐里的精锐,王牌中的王牌!你们与正规部队的战法不同,都是以小部队作战为主,去完成特殊任务,所以你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所遇到的危险性也要远远高于其他士兵!”
特种兵出身的王竞尧此时娓娓道来,士兵们暂时忘记了其它,全身心的听着元帅的话。王竞尧为了培训出一支能够适应各个战场的、领先于这个时代的特殊部队,把自己所掌握的知识全部用到了特种部队日常的训练之中。什么野战生存训练、寻找水源和食物、丛林生存训练、逃脱追捕和标记、团队生活、如何取得火源等等之类。
而从部队中选拔出来的三千名士兵,经过层层淘汰,只剩下了这一百来人。而王竞尧亲自给他们上的最后一堂科目就是一旦被俘后怎么办。他知道面对严刑拷打,这些队员绝对不会开口,但是面对可能发生的特殊手段的审讯方式,比如性方面的羞辱,这些队员能不能挺过就很难说了。
“你们敢于和鞑子玩命,这是好事。”王竞尧慢慢说道:“但是在你们和鞑子拼命的时候,却忘记了自己身上背负的使命,一旦激怒了敌人,所有的同伴也许都会因为你们的鲁莽而失去性命,任务的完成又从何谈起?所以我认为特种部队并不适合你们,而和鞑子刀对刀、枪对枪的正面战场对决,才是你们应该去的地方!”
二蛋那十几名队员慢慢低下了头他们隐隐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会给团队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敌人的审讯方式可能比这还要更加让你们无法忍受。”王竞尧笑了一下,说道:“回部队去,到哪都一样杀鞑子。虽然你们已经不是特种队员了,但一样还是国防军士兵,一个可以在战场上和鞑子拼个你死我活!”
“是!”二蛋站了起来,认认真真的行了个礼,接着和那十几名同伴一起,大步走出了军营。
“好了,折腾了你们一晚上了,都休息去吧。”王竞尧让队员们各自回营休息,却把龙星枫留下了下来,说道:“星枫,你们既然已经来了,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不过难度很大!”
沉默寡言的龙星枫点了点头。王竞尧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接着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人给我救出来!”
“恩!”龙星枫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人活生生的带到您的面前!”
……
元,大都,总制院。
国师八思巴的汉人弟子,曾经救过国师一命的张傲云,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手里夹着一包东西,笑嘻嘻的和门口的士兵打了个招呼,也没有人拦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总制院中。自从他奋不顾身救了八思巴后,甚至亲自得到忽必烈召见过的张傲云,已经成为了不折不扣的大红人,甚至都被特许成为了二等“色目”人。
“大师!”张傲云一进入八思巴的诵经房,就恭恭敬敬地跪下磕了个头。
“起来吧。”八思巴淡淡地说了一声:“我和你说过好几次了,以后进出我这里不必如此拘礼。”
“大师就和张傲云的亲生父母一般,张傲云看到亲生父母如何敢不下跪!”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一阵悲哀,自己好好的大汉男儿,顶天立地,自从当上了“步容”之后,却整天活在了一个虚假的面具之后,他现在甚至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八思巴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坐吧,你这次去南方,可有什么收获没有?”
张傲云急忙回答道:“这次傲云运去南方的货物,已经全部出手,为大师尽赚了一百万两银子,银子很快就会运到这里。另外……”张傲云说着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向外看了看,关上了诵经房的房门。
他的这副神秘的样子,让八思巴大是好奇,就听到张傲云说道:“傲云这次去南方,偶然得到了一样好东西,听说这东西是汉人皇帝专用的,能延年养寿,服用后脑聪目明,对佛法修为大有好处。而且,而且听说服用后还能增进房事。弟子得到之后不敢独享,特为大师献上!”
说完他将那个布包递到了八思巴的面前。听到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八思巴大是欢喜,放下了手里的佛珠,接过布包,打开一看,却不禁大失所望。原来里面放着几块油纸包着的东西,油纸里却是一块黑色的膏状物品,一点也不起眼。而在这些膏状物品旁,还放着一杆竹制的管状物品和一盏特制的油灯。
看到八思巴疑惑的目光投向自己,张傲云急忙说道:“大师,千万不要看不起这东西,这可是普天下最神奇的补品,名字叫做‘福寿膏’,傲云花了一万两银子才得到的。大师若不嫌弃,傲云就交大师服用办法。”
八思巴点了点头,张傲云将他搀扶到一张床边,服侍着他躺下,又找来一张小凳子放到八思巴的身边,接着点燃了那盏油灯,将福寿膏搓揉成了小条状,在火上烤软后,塞进烟枪的烟锅里,然后翻转烟锅对准火苗,请八思巴吸食燃烧产生的烟。
一开始吸了几口,八思巴决定不太舒服,头晕目眩,还伴随着阵阵恶心或头痛。他正想起来,却看到张傲云向他摇了摇头,于是八思巴又勉强吸了几口,立刻,不一样的感觉出来了!
八思巴只觉得浑身产生了巨大的快感,这种快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好像自己现在正漫步在云端深处,左右都是美女相伴,不,比这样的感觉来得还要快乐!
看着八思巴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张傲云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冷笑。这次奉八思巴的命令却南方为他做生意,他秘密来到福建,和任晓晟碰了头,当把大都的情况汇报完毕后,任晓晟交给了他这种叫“福寿膏”的东西。任晓晟告诉他,必须要让八思巴这些蒙古的上层贵族都吸食到这样东西,并且随后会源源不断的提供,最好让蒙古军队也能服用。但随后任晓晟又表情严厉地告诉自己,严禁流落到汉人手中,他也碰都不能碰,否则,这辈子只怕再也别想摆脱这种东西的危害了!
当掌握了使用方法后,张傲云开始隐隐感觉到这种叫“福寿膏”的东西,绝对有巨大危害,否则任晓晟不会如此郑重其事的告诫自己。
“好东西,好东西!”八思巴近乎呻吟地说道:“再给我来一次,对了,傲云,你给我进献上这么好的东西,自己都没有碰过,难得,难得,来,现在我赏赐你吃上一口!”
张傲云吃了一惊,急忙说道:“这样的好东西,只有大师和蒙古的贵族才配品尝,傲云怎么敢和大师平起平坐!”
“无妨,无妨!”八思巴眯着眼睛说道:“你是我的弟子了,就当为师命令你吃的,来,来,到我的边上来!”
再要拒绝下去,只怕八思巴立刻就会起疑心。张傲云把心一横,几乎是拖着颤抖的双腿躺在了八思巴的身边,他尽量让自己的双手保持镇静,接过了八思巴递来的福寿枪,哆嗦着双手送到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