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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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妃-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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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我,可能就如癌症病人一般,一想到可以痊愈,既使是毒药,也忍不住想要尝试一翻了。

这一个晚上,我都没睡,思前想后,我知道,宣王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与他扯上任何联系,只怕都不会善了,但这巨大的诱惑又让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天色蒙蒙,太阳还未出头,我梳洗完毕,小福子与司徒才分别从他们的屋里出来,看见我站在院子中间,吃了一惊,同时问:“小姐(慧如),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我精神抖擞的道:“身体好,当然起得早……”

小福子冷冷的望了我一眼,他那眼光夹杂着早晨的寒露,冻得我抖了一抖,他道:“还不是想着早点去宣王府?那里有一块狗骨头等着她去啃呢……”

我心想,小福子,你不想让我去,你有本事,何不把那三块石碑偷来?

司徒喃喃的道:“哎,两个人都搬不动,要不然,慧如,你也不必去了……”

我看了看他们两个,发现他们两人脸上神色疲惫不堪,仿佛整夜未睡外加搬运一夜似的,心中恍然,这两位,昨晚肯定入宣王府偷东西了,可惜没成功。

小福子感觉到了我怀疑的目光,倒也不回避,道:“那石碑也不知什么做的,重达千金,我俩弄了一整晚,只搬了一丈远的距离……”

“你们两人不惊动宣王府的人?”

“那倒没有,宣王府根本没派人看守……”

我笑道:“他这是摆明了让你去偷,就看你偷不偷得到……”

司徒多愁善感的叹了一声:“显然,我们偷不到……”

正文 第一百章 王府

我们走到去宣王府的路上,我发现,宣王府离我们这个远,走几条街就到了,司徒摸了摸她脸上的胡子,问我:“非得化妆成这样不可吗?”

我摸了摸脸上的八字胡道:“你那样儿不好看?你那是一嘴美髯,跟关云长似的,风度翩翩,我这,比你还丑呢,我都没叫苦,你反而叫上了?”

司徒沉默半晌,看了看小福子,道:“为什么他不用化妆?只戴一顶帽子遮住就行了?”

我道:“小福子哪有你出名?刚刚从瑞王府中逃出来?你是不是还想着瑞王府中的武功秘芨,想被人抓住啊?”

司徒终于停止的唠叨,跟着我往前走……

如今,风声鹤厉,我与司徒两人都化了妆,易了容,我偏爱八字胡(不可否认,这是看陆小凤看出来的后遗症),除了脸上的八字胡没变之外,面貌与母府相比,相差甚远,我相信,既使与那母府的小丫头兰若迎面相遇,她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位虽矮小,但书生气十足的读书人会是母府那既矮小又萎缩的流云师傅,气质天差地别,一个贵气十足,一个色中带贱,怎会是同一人?

而司徒化妆成一位风度翩翩的长髯美男,当然,加上了须,与潘安之态相差十万八千里远,这也是司徒不停口的抱怨的原因。

我想,古代还是有一样好,男人可以有须,须可以遮盖很多的东西,比如说喉结的没有,红唇的太艳。增加许多男儿气概。既使遮盖不了,也可以吸引别人地目光,比如说我脸上地小八字胡,如同陆小凤一样,如眉毛相似的小八字胡……

吸引了街上多少人的目光啊……

我们来到宣王府,一扬令牌,真的很顺利的就被放入府中,没有人仔细的盘查,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带我们向后院走去,后院之中。一进月亮形的院门,我就看到三块极大的石碑立在院子中间,有一块显然被人移动过,偏离另两块很远。

那位管家道:“几位先生,我们王爷吩咐了,几位尽管在这里看吧。没有人会打扰的,”又道。“昨晚上不知怎么回事,这块石碑莫名移动了地方,想必有神仙显灵吧……”

说完,恭恭敬敬地合什向石碑拜了一拜,走了……

我笑望了小福子与司徒两人一眼。两人一个望着池中的金鱼。一个望着树上的飞鸟,仿若没听见管家的话一般。

我便不再跟他们计较,自去看石碑上的碑文。

正如宣王所讲。碑文上面全部都是凹凹凸凸的字,还真不是同一种雕刻手法,而且高低不平,不像其它地石碑是由一块平整的石头雕成地,一字里面一点,一字就凸出一点,还真不好拓印。在刻字的间隙,雕着不少的花纹,与那本琴声古韵一样,全部是机关布置图。

其中夹杂着不少古怪的字词,从来没有见过,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王府的后院虽然花团锦凑,但却人迹少至,偶尔来了一个下人,却一问三不知,我想,这很可能是宣王早已叮嘱了下人,叫他们不可随便乱闯,不可与我们多说半句话。以免被我们带坏了去?

不过,虽然不与我们说话,但是,却陆陆续续送来了不少地东西,包括纸砚笔墨,精美点心之类地,摆满了整张石桌,使我未免有了受宠若惊的感觉。

望着这三块石碑,我想,要是有现代的照像机就好了,就不用如此麻烦,非要呆在宣王府才行,司徒与小福子早就心怀不满,两只耳朵警惕地立着,倾听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们戒备万分的样子,我不由得深感奇怪,为何他们对宣王如此反感,反而,对林瑞却颇有好感?

那林瑞到底有何特点,同时获得了两人一致的好评?

不过,一进宣王府,不知怎么的,我就想起了那两名可怜的瞎眼妹妹,其中一位可能还是宣王的骨肉,小小年纪流落在外,惨不忍睹,在我看来,这可能是宣王到处风流的结果,我又想起了流传很远的那个传言,说宣王每到一处,总有女子莫名失踪,到头来,都会出现在宣王府,成为宣王的禁脔,我忙提醒了一下自己,可不能成为他的收藏品之一,但转头一想,怎么可能,跟随宣王的美人,不是千娇百媚,就是闭月羞花,他就算是瞎了眼,也不会看上我的,哎,还是研究一下我的碑文吧……

我仔细的用笔描画下碑文上的字与图形,忙了一个上午,才画下了一点点,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画完?再加上上面陌生的我不认识字,不熟悉则更加不好描,我想,如果有一个熟悉这种字的人能帮帮我就好了。

看了看站立一旁的仆人,沉默寡言,倒是有求必应,我问他:“这位兄台,不知府上可有擅画之人,有无人可以认出上面所写之字?能否让王爷叫他来帮帮我?”

这奴仆望望我,一声不出,点了点头,走了,也不知道他点头同意还是怎么的?

我叹着气,摇着着,继续看石碑上的字画,看了半天还是不得其领,又翻了翻手中的那本琴声古韵,很显然,这本琴声古韵经过人的注解,变得简单易懂,不比这三块石碑,艰涩无比……

我正一筹莫展,小福子与司徒还在一旁冷言冷语:“看不懂,还不如走了的好,留在这里也没用……”

“是啊,画得这么慢,半天才画了一个角,什么时候才画完啊……”

“手脚这么慢,比老太太快不了多少……”

我心中逾加烦闷,转头想呵斥他们俩别讲这么多废话,他们一转头,自顾自走开了,远远的站立在花丛之中,赏花去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美人如玉

在这时,那位仆人倒真的带来了一个人,头戴书生巾袍,如玉树临风,他越走越近,仿若一股春风缓缓的袭近,我才明白,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美的男人,美得如画中人儿一般,在我的心中,赞美男子,居然用了‘美’这个词,他有一张艳若桃李的芙蓉脸,眼晴细长,媚眼如丝,两边的树叶仿佛被他美惊动,在微风中轻轻的颤动。

一开始,我以为又是一位美女假扮,可看真了,才知道,这是名男子,且不说他的喉结,单从他走路的姿势,我就知道,女人绝对走不出这样的龙形虎步,因为,我自己为了学这样的龙形虎步,不知道练了多长的时间了,还是只练得八成像……

我仿若欣赏一幅走动着的仕女画一般,看着他缓缓走近,心想,这天底下(特别是古代的天底下)为何这么多的俊男美女,这还让不让我这样其貌不扬的人活了?

可能我的脸上略带妒意,看得小福子在旁轻咳一声,提醒我注意风度。司徒早就定定的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她那长髯遮住嘴巴,我想,我肯定会看见她张大的嘴里流下哈拉子。

那奴仆向我介绍:“这位,是我们王府的门客,名叫秦拾一,他擅长识别古字雕刻,这石碑的碑文,他大都识得,各位先生有什么事,当可以问他……”

听到这位奴仆的介绍,我脑中不由得浮起一个人来,我问他:“秦拾一,那么。这宣王府管家秦百千是您什么人?”

秦拾一笑了一笑。露出嘴角边的两个酒窝:“回禀先生,秦百千是我的叔父……”

我想,这两叔侄地名字起得真好,一个百千,一个拾一,如果有一女儿家,该起名叫什么?叫秦万亿?

我不由得问道:“秦先生,你们家,是不是有叫秦万亿地?”

秦拾一一愣,紧张的问:“先生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

他绝美的脸上现出的紧张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痛。我忙道:“我只是随便一猜,并不知道真有此人……”

他面色古怪的低下头,掩饰脸上的表情,笑了笑:“让先生见笑了,我姑姑的闺名就叫秦万仪,许久了。都没听到有人提起过这个名字,乍一听到。倒让我一时之间失措了……”

这又是一段恩怨情仇,我却没有再问下去,因为,我正在欣赏他的绝色,我越看越觉得他是一个世间少有的尤物。心中不由得产生了联想。莫非,这位是宣王地男宠?莫非那宣王还有断背之爱?

我一想到此,脸上的神色就变得有些古怪。小福子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你的脸上为何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

又见传音入密,我忙收拾心情,端正态度,指了指石碑,淡淡的道:“秦先生,就请您指点一下在下,这块石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这上面的字我很多都不认识?”

秦拾一看了看石碑,笑道:“先生,这些字本不是一般地字,很少有人认识,这些字来自于蜀中雷家,是他们家族之中的密语,你当然不认识……”

蜀中雷家,我知道,为了上千两银子,我还指使司徒揍了一个蜀中雷家地小子呢,他们家对我来说,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尽管人家可能不把我当回事,但我想不到的是,他们家族真不同凡想,这种出土文物中都有他们家的痕迹,那么,他们家到底已存在了多少年?

秦拾一道:“蜀中雷家,是一个极为古老的家族,听说已经传承五百年以上,他们地机关暗器之道,匪夷所思,具说,大部分地技艺,是由他们的祖先传下来的,这三块石碑,就是从蜀中运来地……”

我看见他与荣予焉的样子,问他:“这么说来,你也参加了这次运送?”

他点了点头,正想开口,我又问他:“连挖墓你都参加了?”

心想,这么个美人,却偏偏喜欢钻地底,可真是浪费之极……

他笑了笑,又露出嘴边那醉人的酒窝:“其实挖墓并不是一件见不得人的工作,相反,在其中,可获得不少的乐趣,见识到不

上见不到的东西……”

看样子,他还想把他偷墓的事迹渲染一番,我打断他的话,道:“秦先生,您还是帮我看看,这石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他道:“这石碑,我也研究了好些天了,有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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