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水言一步两步的朝着那个角落走去,可是越是走近心底也越发的失望,因为这个弹筝的人不是她所熟悉的任何一个。
有些失望的走回了位置。
“抱歉,因为想起了一些事情,失态了。”
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却一脸审视的看着她。
“蓝小姐你真的和我们以前的那个同学很像。”张丽丽再一次的说。
“抱歉,我真的不是,我是蓝夕的妹妹,相信你们也听说过蓝夕的,对吗?以前他就是在这个学校,我听说他在这里当过校医,既然来了,所以才会到这里来看看。”
蓝水言缓缓的解释道。
张丽丽和蓝濋文一脸的惊讶的看着对面的女子,别说,那冷冰冰的样子还真的有些像,虽然他们当时都见过的次数不多,但是这份气质却是独一无二的冷。
“原来是蓝医生的妹妹,不过蓝医生好几年前就不在这里当校医了。”
张丽丽说。
“我知道,就是过来看看,听说他在这里见到过一个很像我的,还像带回去给我看看,我想应该就是你们说的那位同学。”
缓缓的说着,情绪却没有丝毫的起伏。
蓝水言的心中更多的是无限的苦涩,她以前不说谎的,现在却能够说得这样的完美,人心真的会变,弱水呢,也会变吗?
张丽丽听到这个话诧异得不像话。
蓝濋文也没有好多少,这天底下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吗?长得这么像,有些难以相信。
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喝一口,一股茶的清香在嘴里的飘散,但是没有多久就消失了踪迹。
看向那个弹筝的人,是个穿着素雅,容貌清秀的女孩,脸上带着曲中独有的忧伤,仿佛整个人都融进了曲子中。
“蓝小姐,是一个来的吗?”
张丽丽微笑着问。
“恩,到这边来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如果帮得上忙,我们很乐意。”
张丽丽再一次的说。
蓝水言看着这个热心的人,张丽丽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吧,具体是什么样子却又似乎记不清楚了。
“不用了,我自己慢慢找就好,已经失散很久了。”
疼痛在心尖蔓延,失散了五年了,他到底会在哪里呢。就是他们想要帮忙,恐怕也会无能为力的吧。
“啊……”张丽丽还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
“谢谢你们的茶,我想去找那个演奏的女孩说说话。”
说完站起身走向了那个已经演奏完的人。
两人有些无奈,也依旧有些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童欣言?
蓝水言拦在了要离开的人身边:“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看着这个素净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种奇特的熟悉感,好像似曾相识,可是这张脸却是她一点也不熟悉的。
女孩看了看她,然后扬起了一抹甜美的微笑:“好啊。”
干脆的回答让蓝水言一愣,这微笑也好熟悉。
“请跟我到这边吧。”
女孩做出了邀请。
往茶社的屋后走。
蓝水言跟在女孩的身后,心底生出一阵阵的疑惑,这个女孩给她的感觉太过熟悉了,熟悉到她一点也不能够理解。
“小言,你终于回来了。”
甜美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激动,站在了前面几步一脸欣喜的看着蓝水言。
而那张素净的脸也瞬间变了样貌。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玉溪?”
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她根本就没有一点消息,却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巧合。
“恩,小言,我好想你。”
玉溪狠狠的抱住了女孩,心里无比的激动,她没有想到过会这样见到这个完全不一样了的女孩,当初没有办法救她,只能够那样看着她被蓝夕带走,现在终于又见到面了。
“我也好想你们。”
有些机械的回答任由这个女孩抱着。
这种感觉不知道要怎么去表达,她的心似乎真的少了一些感知,没有玉溪同样的激动,虽然心底真的很高兴。
“小言,你怎么了,你的身体,你的心跳?”
阎玉溪松开了女孩,有些无法适应的看着面前这个完全不一样了的女孩,虽然想象过,但是那份熟悉的温暖消失了还是忍不住的要惊讶。
蓝水言露出了一抹苦笑:“我是活过来了,但是却以后都没有了心跳。”
玉溪泪水滑落:“都怪我们,当时无法救你,你才会。”
“傻瓜,我不怪你们,是我自己承受不住,承受不住心底的那个痛,所以才会做出那样刺激他们的事情。”
她也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自己活下来却失去了人该有的温度。
“小言……”
玉溪有些哽咽的抱住眼前这个再也回不去的女孩,心中跟着她一起微微的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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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无法想象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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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和夕诺一直在这里等着,希望某一天那个熟悉的曲子能够等到你和弱水中间的任何一个,总算现在把你等到了。”
玉溪笑中带泪的说。
蓝水言的心中一惊,她听到了那个最在意的人的名字,只是这中间是那样的有些不对劲。
“弱水呢?他去哪里了?”
焦急而不安的想要知道一个答案,就在刚才,她以为自己不久就能够见到的。有种从高处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的感觉。
玉溪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心中有些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要怎么解释?
这是她和夕诺都没有想到的。
看着玉溪脸色变得有些不一样和紧皱的眉头,蓝水言就知道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
“你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吗?”
有些无法相信,夕诺不是一直都跟在他的身边的吗?怎么会不见的呢?
她心中燃起的希望在一点点的破碎,最后什么也不剩下。
荒芜的一片让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
“小言,你别紧张,弱水他没事的。”
看着脸色惨白的女生,玉溪不知道要如何将弱水的一切说出口,如果告诉她弱水是因为她从妖变成了魔了,她是不是会承受不住。
听她所说的那个时候弱水的离开就让她承受不住做出了让异族吸干血的事情,那么现在告诉她是不是会更加的无法承受。
那年,等到他们打算去找弱水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踪迹了,而也是那个时候是雪姬来告诉夕诺消息,蓝夕是西方的吸血鬼,专吸食人鲜血的。可惜当初那个消息来得太晚了,弱水不见了,蓝夕也将小言带走了,还阻隔了所有的消息,又或者小言的身体发生了变异,而这变异阻隔了他们所有搜寻她气息的可能。
“连你们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眼神渐渐的失去了焦距,找不到任何的方向。
蓝水言的心一下跌落到了谷底,脑海中又开始不断的回放着当初弱水离开的决绝的样子。身子仿佛就要失去重心一般,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会倒下。
这个结果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玉溪看到这样的女孩,心中有些慌了,早就知道她会受不住,也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切与之前预计的相差得那么多,谁也不知道当时到底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弱水竟然会丢下小言消失。
不由得看向一旁站着没有说话的夕诺,想要求救,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小言竟然会变得这样的让人担心和害怕,那原本柔和害羞的浅笑都不见了,眼眸也都是冷冰冰的,跟那个曾经见过的蓝夕是那样的像。
“你去找,我们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
夕诺缓缓的出声。
这让原本有些失去焦距的人重新汇聚那道光,这是给她了一个新生的希望,她以为没有机会了。
“什么意思?”
忽然抓到一根了可以救赎她的绳索。双手也紧紧的抓住了那个给她希望的人。
阎玉溪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再一次的看到这样疯狂的表情,这个曾经温柔可人的女孩,竟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很意想不到。
这抹疯狂和弱水那如血一样的眼眸那样的相似,妖异而邪佞,看得人心尖发颤。
“曾经主人将自己的一部分灵融进了你的骨血,换句话来说你是这个世上和主子唯一有联系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可以感觉到他存在的人。”
夕诺再一次缓缓的说。这也是他们唯一能够找到主子的希望。
“这个话……”
蓝水言依旧有些没有听明白,融进骨血?妖精的血?蓝夕的话是这个意思吗?是什么时候,听得心底一片的茫然。
很快,夕诺不疾不徐的解释:“主子在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与你交合,那能够让你们属于对方。并签下了妖精的契约。就已经将自己的一部分生命力教到了你的手上,你的生命和主子的命紧紧牵系在一起。而在那个时候为了和蓝夕相斗,原本失去一部分灵的主子只有一个选择……”
玉溪紧紧的拉住了夕诺的手,蓝水言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可是夕诺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并没有打算顾及蓝水言越来越看的脸色,只是有些诧异女子的眼眸中那抹妖异的红已经越来越红,越来越让人心惊。
玉溪死劲的拽着夕诺的衣服,希望他可以适可而止,更加的不应该说出那个只有他们知道的真相。
“什么选择?”
蓝水言觉得自己的心似乎在接近一个她一直以来的疑惑和答案。声音颤抖而用尽了力气。
“那就是主子堕入魔道,这样不管最后的成败都不会影响到你。”
夕诺说出了结论,完全不顾身旁的人努力的阻止。
“一旦堕入魔道就没有了回头的选择,也会被上仙追击,直到消失在天地间。”
玉溪小心翼翼的说着,一边看着面前惨白得让人害怕的蓝水言。
心仿佛被冰封了,冷涩得让她几乎要呕吐。
这个结果不是她想要的,更是她没有想到的,那个人到底都为了她做了一些什么?这就是他们最终的结果。
“那我要如何才能够找到他?你们有办法的吧?”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她就是认定了他们会有办法,会有办法让她找到弱水的。
只是没有想到接下来会听到夕诺的另一段解释。
“我们从来没有想过一天你会不需要主子的帮助就会变异,原本主子只是希望你能够活得长久一些,可以和你厮守。而你现在这样的变异,几乎阻断所有与妖精界的联系,所以才会一直都无法联系到你。”
夕诺看着这个突然出现了的人,神色有些不明。
蓝水言听到这里再也没有听下去,心中冷得犯疼,却无法改变任何的事实,她变异了,她能够怪谁呢,怪蓝夕不该救她,不该用他自己的血来救她这个原本应该成为活死人的自己?那应该早就该死的,在她无法承受那一切的时候,将自己的手腕划开的时候,她以为自己会死,但是结果呢,她清醒的感知着四周,感觉不到生命的消失,却又阴差阳错的被蓝夕的血救醒。
玉溪有些不忍心看,看着那个失神走出去的人。却被身旁的人狠狠的拉住。
“让她好好想想,她会找到一个答案的。”
夕诺看着那一步一步都有些站不稳的人。
玉溪皱眉不赞同,这样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他们原本是要等待一个人出现,再去找另外一个,这也是当初对弱水的承诺,会好好的照顾那个女孩,可是,他们却什么也没有做到。
“不这样说,她永远无法明白主子的决心,当初主子为什么会离开,我们都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一定是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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