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身材健美但神色却冰冷的男人,她一错愕,原来他进了宫,却不愿意在盛宴上露面。
她这一望他时,他也正从上面望下来,两人之间,隔着越飘越少的雪花,隔着几十米远的距离,在这一刻里静静凝望。
随即,许安然向他露出一个唇角弯弯的微微笑,夜傲擎看见后,只是不屑的冷嘲回她,只是,接下来,更是让他恼火三分。
汤烙轩见许安然出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他则带着许欢颜出来找她,一家三口在阳台上站立,汤烙轩背对着阳台外面,为两母女遮风挡雨,他的手里抱着已经快要磕睡的许欢颜,当然,他更是背对着夜傲擎而立,所以并未发现夜傲擎就在他们的不远处。
许安然也没有再抬头往上望,她则看着许欢颜,小小白兔一直惦念着的大灰狼就在不远处,只是,却无法相认亦无法相见。
“安然,看你穿的这么少就跑出来了。”汤烙轩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给许安然戴上了。
许安然嫣然一笑,然后将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一家人就公然在阳台上秀恩爱,许欢颜半睁半闭着眸儿看着他们,甜甜一笑,又伸出小小的头颅钻进他们两人的中间。
如此温馨十足的场面,夜傲擎只觉得心比冰雪更冷,他明知道许安然就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她公然在他面前秀夫妻恩爱,秀家庭温暖,目的无非就是想见他。
他亦想见她,只是见到她时,他恨不得狠狠的教训她,他亦不想见她,只是想挫挫她的锐气罢了,但是,她很会找机会来气他。
夜傲擎拿出手机:“威廉,通知许安然,我要见她。”
威廉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老板的吩咐,无论什么时候,他也只得照做就是。
当许安然的手机响起来,她一看是威廉打的电话,她接了起来,下意识的望向楼上夜傲擎刚才所站之处,他已经不见人影了。
“安然,老板要见你。”威廉说道。
“好,我知道了。”许安然淡淡的说完,然后对汤烙轩道:“汤烙轩,你带孩子回家睡觉,我和威廉的老板要谈一谈工程的进度问题。”
汤烙轩点头:“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我自己开车过去就行。”许安然亲了亲许欢颜的面颊,然后离开皇宫,向酒店开车去。
到了酒店之后,许安然直接去了夜傲擎的房间,她敲门进去后,只看见那个男人的高大背影,他背对着她而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大海。
她没有及时打扰他,而是静静的走过去,和他并肩而立,一起看着窗外的黑色大海。
她安静的等候着他的指令,也相惜这一刻里的她和他的安静相处,因为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恐怕是再难以有这么安静的氛围。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安然发现夜傲擎还是没有说话的意思,她转过头望向了他:“傲擎……”
夜傲擎过了好一阵才转过头看着她,而满目尽是冰冷之色,“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许安然被他呛白的脸一红,但还是脸带微笑:“我们能坐下来谈谈工程的问题吗?”
“果然是做了议员就是不同,一幅女强人的架势,现在是下班时间,张口闭口依然是工作上的事。”夜傲擎冷声讽刺。
许安然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我今天来是真的想和你平心静气的聊工作……”
“可我不在工作时间之外聊工作。”夜傲擎打断了她的话。
许安然沉默了片刻,然后转过身准备离开,可是,她走到了门口,却打不开这道门,她惊讶的看着他:“傲擎,既然是不想谈事情,你打开门让我走!”
夜傲擎这时轩迅身,背对着窗户面对着她:“我想你许安然不必在我面前装纯,这个时候是应该做什么的吧!”
“你……”许安然着急了,“傲擎你先打开门!”
夜傲擎冷笑了一声:“是你找上门的,我干嘛要放你走!”
许安然凝眸:“可是,是你叫威廉打电话给我……”
“我叫你来你就来,我也没有说是谈工作,何况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许安然吗?既要做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夜傲擎毫不留情的非常尖锐的讽刺着她。
但欢见你。他怎么可能再相信她?当初就她一手设计好两人的契约关系,表面上看上去是她受他的契约关系,其实这都是她的诡计,恨不得留在他的身边,将他做为利用的棋子,达到自己想要报仇的目的。
但这一句话,还是令许安然心头一震,她只是瞪大了杏眸看着他,她在他的眼里如此低贱吗?可是这种泫然欲泣不仅没有打动夜傲擎,反而是让他更生厌恶。
“那么,今晚让我看看,你还有多少手段来勾引我?”他逼近她。
许安然被他迫人的气势吓倒,她不断的往后退,直到无路可退,才贴在了墙壁上,而他,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轻她,在他看来,她就是个只会用身体来诱惑男人的尤物吧!
她不想两人的关系越变越糟糕,她哽咽着道:“傲擎,先前是我不对,我们能不能不提以前,以后好好相处……”
“你一句话就想抹杀所有的过去!”夜傲擎大手一挥,“想都别想!要知道,是你先招惹我的,既然我才是你的主人,那么你就好好的发挥你的奴性!”
他曾经说过,别试图招惹他,否则后果是她承受不起的,但是,她一心要为棋玄报仇,而夜傲擎又是最好的棋子,她怎么舍得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和这么好的棋子,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后果是什么。
以前夜傲擎说要玩她,那也多半是逗趣她,看着她既娇又羞的陪他玩,更多的是宠着她。
而现在,他的心中只有恨意,而这个主人要发挥他恶魔的本性,又怎么会是许安然预料得到的结果。
夜傲擎退开一步,然后坐在了沙发上,“许安然,游戏再次开始,现在就开始玩!来吧!取悦我吧!”
许安然咬紧了嘴唇不为所动,她不想两人的关系变成这样的伤害,她不想一错再错,她试图说服夜傲擎放弃这样的报复游戏,但是,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什么也听不进去。
“傲擎,你能不能……”她说到这里顿了顿,“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我们都已经又长了几岁了,我和你之间能不能……能不能只是工作上的合作关系?”
“不能!”夜傲擎斩钉截铁的拒绝。
许安然不知道哪来一股子倔劲:“我不玩。”
以前,她会顺着他的意,去取悦他却逗他高兴,那是有所求他,而现在,她依然是有所求,但是,她不愿意了。因为她知道,无论她怎么取悦他,他也只是要奚落她挖苦她嘲讽她,而问题的根本性质是解决不了的。
夜傲擎的双眸如海一般深沉:“许安然,你说不玩就不玩,这个游戏我没有说结束,你就必须玩下去,一直玩下去。现在过来我这里,否则我去抓你,你今晚就想象不到后果了。”
许安然凝视着他,“傲擎,别这样,我已经结婚了……”
而这“结婚”二字一出口,夜傲擎已经大步一跨,就到了她的跟前,大手一伸,已经将她捞了起来,一个重重的抛起,丢在了大床,许安然不断的挣扎,她刚想爬起来,他就如狼一样扑在她的身上,然后大手撕毁了她的衣服,就连最后的破布也不放过。13230687
“傲擎……”五年多来,她的身子从不暴露在男人的眼里过,这时的她,难免有些颤抖。
夜傲擎哼了一声,扯下领带将她的手绑在了床头,“就算你结婚了,你依然是我的玩物,我想要怎么玩,都是我说了算……”
许安然洁白的身子全部露在了男人的眼里,虽然房间开的暖气很足,但被夜傲擎冰冷的眸子扫过,她还是感觉到了阵阵寒意,忍不住瑟瑟颤抖。
他的大手抚在她颤栗的雪峰上,重重的一捏,许安然低声一叫,五年没有见过她的身体,现在再见时,虽然比以前瘦了一些,而且是生过了孩子,但是,却依然是那么美丽,那么诱人。
随着夜傲擎的目光一直扫射在许安然的身上,她受不住他这样的目光,不由闭上了眼睛,这时,夜傲擎略茧的温热大掌摩挲着她的雪白面颊,语声冰冷无比:“许安然,是你先招惹我的,记住,我才是那个能掌控你一切的主人!”
他一说完,强势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没有给予任何前戏就冲了进去……
小,紧,暖……又小,又紧,又暖……
这是夜傲擎在恨意之中的第一印象,就像他初要她那般时的模样,而许安然却疼得皱起了眉头,她使劲的咬着嘴唇不叫出声,他的野蛮比起第一次要她时,还要凶狠很多,他的尺寸弄疼了她,他的所作所为更是让她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而这一次的两人身体再次交缠,许安然知道恶性循环就这样开始了,她所有的智慧也淹没在了此刻他对她的恨意里。
他根本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将自己的大尺寸在她的小小甬道里横冲直撞,女人最娇柔的地方,就是他最放纵的地方,许安然疼得冷汗直流,而被他绑着的双手时,前胸就更挺立,他每撞一次,她就颤威威的晃动几次,这样的身体盛宴是男人的心头所好,他发了狠的撞击她,仿佛要将这五年的恨意,在这一刻里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
“疼……”许安然忍不住叫出了声……
夜傲擎听到后却更加用力的撞着,仿佛就是跟她作对,她说疼,他就要拼命的撞击她弄疼她,只有这样,她才会长记性。
许安然受不住他,不由低泣道:“傲擎,我疼……”
夜傲擎看着她流泪,不由冷笑了一声:“你不是喜欢我玩你吗?你一向就是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你告诉我疼,其实就是不疼,你只是想我更加凶狠的上你,是不是?”
“不是……”许安然摇头,却挣脱不了他的桎梏。
“不是?”夜傲擎再一个狠狠的撞击,“口是心非的女人!”
许安然不敢再求他,她越是求他,他就撞击的越重,她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任他捏扁搓圆,撕扯的破碎不堪。
她的身子痛得就像被撕裂似的,四肢百骸全痛得剧烈颤抖了。
“傲擎……傲擎……”许安然只是低泣着一直叫着他的名字。
夜傲擎这时才伸手去抚她的腰,然后直接往上,罩住了她的雪白浑圆,邪肆的挑逗着她的柔美,但身下却毫无预警的再次直接且深入地又一次贯穿她,一股夹杂着细碎疼痛与惊天刺激的感觉,令许安然仰头放声媚啼……
她开始动情了,她的身体是被他开发的,这块处女地里,只有他耕过地播过种,虽然五年没见,但她也是想念他的,而此时他的微微一**,她便开始沉溺其中。
“你看,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玩?”夜傲擎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你的小嘴虽然不肯承认,但是身体却非常的诚实。”
他又一回撤出,却不再进入,只是逗着已经动情的她,许安然被他磨人的惩罚着,却又无从抵抗着,那既期待又痛苦的渴望着他,她的身体悬在了要得而不可得的虚空之中。
“要不要被我玩?”他在她的耳边问她。
“不要!”她尚有些清醒。
“要!”他坚定的说,然后握着她左右摆动的纤腰,“因为是你闯入我的世界,因为是你招惹了我,因为是你利用了我。”
他再次闯入她的柔嫩之中,惹得许安然阵阵娇啼不已……
“傲擎……”许安然唤着他,声音又娇又哝,还带着委屈的哭泣。
夜傲擎明知道这是她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