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短期和中期目标,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做上海最大最好的娱乐传媒企业!公司给大家开的薪酬已经是上海同行业里最高水平的了,希望大家铆足干劲,发挥最佳状态。我这人喜欢谈数字,集团现在的资产规模是4000万人民币,我希望在半年内,我们的总资产能翻上5翻达到2亿!我们的员工数要超过200人,我们要同时出版5到7份刊物,签约30名左右的当红艺人,同时争取拍摄一到两部电影。我们的几个分公司也要搬出这幢别墅,另租写字楼……”司夕说到这里,环视着众人,从他们惊愕的眼神里司夕知道了他们的疑惑,当即他一笑,“想必大家都知道,我们原来只有10个人,却在一个月内让公司的总资产翻了8倍!同时我们也扬名全亚洲。我要告诉大家的是,事在人为!这个世界其实是钱在找人,而非人在找钱,如果我们眼睁睁地浪费机会,那么钱的眼睛就会长白内障。大上海遍地是金,处处是商机,我们一定要把握住娱乐传媒业千载难逢的良机……”
“钱生白内障”这句话是八卦旗李护法讲给司夕的,他用在这里,觉得很适合。刚要继续说下去,前台小柳拿着一封信匆匆走了过来,她将信递给了杜可枫。
杜可枫一看信封,当即皱紧了眉头,向司夕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散会,大家按刚刚的部署各司其职。”当下,70多人逐渐退去。
吴仁耀、米静知道出现异常,互一对视,走了出去。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司夕和杜可枫二人。
司夕接过信封,瞄了一眼,淡淡地说道:“连续三天了。”
信封内没有信,字是写在反面的:
好好管管你们的发行人员,规矩点,要是再到我们地盘来,你们的麻烦有的吃!!!
字上还有一片血印,估计是鸡血。信封没有署名没有落款没有地址,符合恐吓信的规则。
“前两天的信叫我们少打广告和不要太嚣张,今天又叫我们管好我们的杂志发行人员。我还一度以为是嫉妒我们的那些大广告公司——我们抢了他们的通用汽车生意。现在看来,应该不是那些大广告公司。对方不只针对我们的广告业务!他们已经叫工商局和国税局来查我们帐封我们的账号了,虽然最后核实我们没问题,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们这脸面也丢大了些……”司夕站起身来,怔怔地望着窗外。
杜可枫点上一支雪茄,说道:“对方完全是在恐吓我们,而且采用了不正当竞争手段!司夕,我们报警吧。”
“不!”司夕转过身来,“不能报警。我还要继续摸他们的底。报警的话,即使能止住他们的行径,却不能收他们的心。看得出,对方对我们有些恨之入骨。”
杜可枫点点头:“但是,他们若再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司夕略微一笑道:“我总信奉‘生命远高于财富’这道理。我们活着,才会有财富。”说着,他一丝冷笑,“只要你们不到我们这来杀人,那我就陪你们玩!玩吧,玩到你崩溃!”
这是杜可枫认识司夕以来,第一次见他露出这般阴冷的表情,猛吸一口雪茄,说道:“司夕,我总有个感觉,这搞事的人,我们认识。”
司夕盯着他:“你说说,看和我想的一不一致。”
“范建。”杜可枫平静地望着司夕。
司夕点点头:“不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范建,他现在是中天娱乐的执行总监CEO了。”
第四卷 暗夜的伦巴 第2节 谁主浮沉
(更新时间:2006…3…15 17:38:00 本章字数:3305)
由于《娱乐总动员》周刊的持续热卖,杂志社不得不加大印量,自6月20日复刊起,一个星期内,《娱乐总动员》的发行量从12万本增至15万本,经营范围也拓展至江苏和浙江、安徽、福建。
杂志总编邓芳平完全贯彻了司夕关于《娱乐总动员》的市场定位:读者群是草根阶层,平民百姓。因而杂志内容“非明星八卦不刊,非艺人秘闻不登”,近20名狗仔在米静的统一调度下,于两岸三地来回穿梭,一日发回近百篇报道,稿件正常来源渠道已经取之不竭,何况杂志社又设立了一个“小道消息联络处”,高薪酬劳那些火线爆炸性新闻的报料人。
而由于杜可枫、米静和司夕的人缘,再加上市场客服部门的强拉广告,多家大型企业和行业巨头将平面广告投放到《娱乐总动员》,随之诸多小企业也争相效仿,一时间,《娱乐总动员》覆盖的上海片区徐汇区、长宁区、闵行区、普陀区四个区内,几乎难有其他娱乐杂志立足:其他杂志堆积如山,卖不出去,书报亭老板只能一元钱一本标出“特价专刊”来卖。
现在,撇去利税及所有成本,《娱乐总动员》周刊一个月能为集团带来近160万元人民币的利润,再加上一个月近400万的广告收入,杂志社一个月的利润已占集团总利润的大头了。
一辆黑色普通桑塔纳开向位于徐汇区天钥桥路上的《星闻周刊》杂志社。开车的是位朴实而稳重的年轻人——司夕。
在上海,一个总资产近5千万人民币的综合文娱集团老板,座驾是一辆普通桑塔纳,而且还要亲自来开——千万别以为这在讲笑话。
尽管司夕对宝马和奔驰有多么热衷,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花钱摆这个的时候。车行里那么多品牌的车,个个都说自己的好,到底买哪个品牌?司夕很忙,根本没空花一天时间到各个汽车专卖店去选车。提了400万,从上海大众汽车公司定制了21辆普通桑塔纳,作为记者们的出行工具,其中一辆自己开。再定制了两部别克7人座商务车,作为公司的行政专用。
什么?日本车开起来很轻巧舒适、本田、尼桑牌子好?
“拷!”司夕一挥手,“日货免谈。”
这辆桑塔纳在《星闻周刊》杂志社楼下停下,司夕拎着手提箱走出来,望望这幢熟悉的小楼,一阵唏嘘。怎么说这里也是自己入行的老东家,自己从学校出来,在这里埋头一干就是三年。最美好的那段青春年华几乎都奉献在这里了。
实际上,司夕到现在都没忘记这个杂志社,虽然他已经拥有了比它大上好几倍、效益要翻好几翻的杂志。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总是对最初接触的事物恋恋不舍。这也是司夕今天主动从集团企划拓展部刘经理那里申请来这里完成一个任务的原因。尽管小刘说,司总,这个任务只要我一个下属去就可以了,岂能烦你亲自出马?司夕只是笑,硬是讨来了这个任务。
一切都那么熟悉,司夕上楼推开大门,前台一位娇小的女孩盯了司夕半晌,陡然叫了起来:“司、司夕?!”
司夕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小陈,好久不见了!”
接下来便是一阵寒暄,“小陈,你先给傅步翔打个电话,就说《娱乐总动员》那边的人来了。”
听到这里,小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眨巴着眼睛,惊诧地望了望司夕,然后拨打电话:“傅总,《娱乐总动员》的人来了。”不久,她挂上电话,对司夕道:“他让你进他办公室。”
司夕冲她笑了笑,走进公司内部。里面早有人认出了司夕,一时间个个都叫了起来。司夕向他们含笑致意,示意要找傅步翔。敲敲傅步翔办公室的门,半晌,门开了。一个油光满面、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探出了头,也就在三秒钟内,这人竖圆了眼睛:“司夕?”
司夕向他点点头,笑道:“傅老板你好!”
傅步翔仍然一头舞水:“你、你怎么来了?”
“我是《娱乐总动员》的人,当然来了。”司夕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将手提箱放在傅步翔的办公桌上。
傅步翔形容呆滞,缓缓坐回位置上,良久一笑:“小伙子你混得不错嘛!从我这出去,混到这家公司了,今天还代表这家公司来签字,看来我这个老板还要看你脸色咯!”
司夕笑了笑,摇摇头,打开密码箱,拿出两份文件,递给傅步翔:“我们拓展部的人到你们这里来过多次了,具体环节想必也谈得很清楚了。现在,这两份协议你好好看看,没问题的话,你签个字。”
“不用看了,上次和你们的人都谈过了,你们是大公司,应该不会乱来的。” 傅步翔说着就要签字。
“慢!”司夕止住了他,“傅老板你先看看第二十六款第十一条,看了再签字也不迟。”
傅步翔望了望他,仔细看起来,良久,他瞳孔放大了,抬起头,颤抖着嘴唇说道:“你、你们要更换经营人?”
“不错。”司夕安闲地坐在位置上,面色平和,“根据协议规定,我们注资超过了《星闻周刊》原有资产的3倍,我们就有权更换《星闻周刊》的主体经营人。《星闻周刊》在最近三年发展形势尚可,但今年以来一落千丈,特别是最近两个月,我们请了评估师对《星闻周刊》进行过了全面而精确的评估,你们现在的市值不足250万,而我们已经注资进来了800万,作为最大的股东,我们有权聘请职业经理人来取代你和你其他的管理层。”
“炒我这个老板的鱿鱼?!”傅步翔近乎目瞪口呆。
司夕摇摇头道:“你们现在困难重重、负债累累,举步维艰,杂志和报纸根本卖不出去,多家企业也从你们这里撤消了广告赞助,莫非傅老板愿意看到自己一手打下的江山就此退出传媒舞台?我们现在接手《星闻周刊》,注入大量资金,无异于‘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与既倒’,相信傅老板这么聪明的人,不至于领悟不来。我们接手后,全面整顿《星闻周刊》,制定新的经营发展策略和思路,保证在三个月后开始盈利。我们用职业经理人来管理《星闻周刊》,而傅老板你仅仅不参与管理,可以作为杂志的顾问,仍旧享受各种福利,而你仍然是股东,年底会有丰厚的分红。天天玩,年底拿钱,何乐而不为?”
傅步翔额上汗水直涌,不住地点头道:“司、司先生所言极是!但我要看到你们将800万打进来,我才能、才能离开……”
司夕一阵轻笑:“这个当然,难道我们这么大的公司还耍赖来个‘金蝉脱壳’不成?那么,请傅老板签字吧。”
傅步翔点点头,神色极为沉重。颤抖着双手签好字,递给司夕。
司夕将文件装起来,伸出右手和他握了握道:“那好!我的任务完成了,合作愉快!本周五下午3点之前,请傅老板和你的两名副总编收拾好你们的办公桌,本月的工资到时会充进你们的账户。”
傅步翔挠挠头,总觉得这句话自己好像对某人说过。当下他赔笑地点了点头:“那是,那是!”
司夕一笑:“本来,我们大股东要求更换经营者,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不然这大股东当得也太没技术含量了不是?”
傅步翔又是一愣,这种风格的话,自己好像也说过!
“考虑到你毕竟是创始人,我们才对你照顾有加的。恩,我得走了,合作愉快!”司夕说完便要转身出去。
“司先生!” 傅步翔猛地叫道,“请问,你现在在《娱乐总动员》传媒集团担任什么职位?感觉几个月不见你,你口齿伶俐多了……”
司夕轻轻一笑道:“这个,其实绝大多数人不知道我在集团里是干什么的,我给你破例一讲吧,我在上海《娱乐总动员》传媒集团担任老板这个职位。再见!”
傅步翔完全瘫在了座位上,都没意识到出门送送这位新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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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着桑塔纳,司夕一阵轻松。想起刚刚在《星闻周刊》杂志社和傅步翔对话的那一幕,着实想笑。蓦然意识到,若非当时傅步翔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