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爷爷,你见过有哪对夫妻,结婚五年了,也从未同床共枕过?”
作者有话要说:实则是入v的第一更。乔琛跟罗芸摊牌了要离婚——霸王,你们怎么看?
微微入v的第一天希望大家快快捧场呦——卖个萌会不会好一点?
☆、第 24 章
乔琛的话就像是平地里的一颗雷;乔太爷一下子没了主张,忙走到乔琛身边。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么?”
乔琛点头。
乔太爷的脸颊泛红;一副气急了模样。他像个热锅里的蚂蚁一样在乔琛身边团团转;他一边转一边念念有词:“作死!作死!你这样;不等于让罗家那丫头守了活寡?!”
见乔琛还是那副样子,老爷子越想越气;抬起腿在乔琛的身上猛然一踹,乔太爷这一脚颇有宝刀未老的韵味;乔琛站在那处稳了好一会儿才站定。
“爷爷,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他嘻嘻一笑:“别为我的这点破事儿起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乔太爷一转身;又想着踹这小子一脚;没曾想被他躲过了。
乔琛依旧淡淡笑着:“我该回去了。还有场夜战要训练。”
等乔太爷转身的时候,乔琛已经关上门走远了。乔太爷只能闷生着气,一把坐进了沙发上,心里还是堵得慌,想着自己与罗芸爷爷罗守城几十年的战友了,两人这深厚的情分怕是要被乔琛这混小子弄伤了!
这边乔琛出了乔园,端端坐在车里,才觉得方才被爷爷踹的那个部位有淡淡的痛感。
他皱着眉头,可劲儿的忍着。
乔琛就是有这个臭毛病,遇事儿总不爱低头,总忍着,就像方才,爷爷问他为什么那样对罗芸,他明明有着十足的理由,他不碰罗芸,其实是对她的十足尊重。他心里知道,除去死去的楚楚,罗芸对他来说,也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女人,只是,他跟罗芸之间永远谈不到爱情而已。
可他就是不愿意与旁人解释。
……
乔琛心里装着事情,不知不觉竟把车开到了肖墨的公寓楼下,他将车熄了火,坐在皮椅上,眼睛直直的观察着那扇明亮的窗户。他看了一会儿,从半开的玻璃窗那里看见一侧的白墙上显现着的肖墨的身影。
他想,现在的肖墨该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精彩的电视节目,亦或是跟着阿姨兴奋的念着育儿经?
脑中的情形是那么美好,他不由的笑了笑,几乎没再做什么停顿,重又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可这边肖墨却不像他所说的那么悠闲,她病怏怏的盘坐在沙发上,即便电视嘈杂的不行,可她还是觉得寂寞。
现在快过九点了,乔琛请的阿姨早呼呼大睡了。可肖墨最为一名孕妇,本该的是嗜睡者却偏偏睡不着。
她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不停的换台再换台,她嘟着嘴儿,眼光四处在这个房子里溜达。
白色一层不染的鞋柜上,乔琛的拖鞋正端端放好着。
肖墨很快的避开那里,可,去浴室准备做面膜的时候,又看见了玻璃台上整齐的放着乔琛的刮胡刀跟洗漱用品。
她便一下子没了美容的心情,又堂而皇之的去了客厅。
她笑了笑,她笑自己的愚蠢,这个房子的主人是乔琛,自然随处可见他的痕迹,再说了,难不成闻不到他的气味,自己就不会想念了么?
她眼珠子无聊的转了转,忽然就想起了前几天看过的电视剧。
女主也是个为人所不齿的**,有一天,女主问那个包养他的男人,问她在他心目中是什么?
那男人回答很斩钉截铁,他说,女人是他的脚踝。
女主就撅着嘴说道,哼!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原来这么低下!你老婆是你的眼睛,你女儿是你的心,轮到我,就剩下脚踝了。
那男人只是笑了笑跟女主说了希腊神话:海洋女神把她的儿子放进冥河中浸泡,这样,她的孩子就全身刀枪不入,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伤害他。他长大以后参加了特洛伊战争,战无不胜,是希腊的第一勇士,特洛伊人拿他没办法。后来太阳神阿波罗把他的弱点告诉了特洛伊王子,说当时他的母亲是提着他的脚踝放入河水的,因此,他的弱点就是脚踝。他最后死于特洛伊王子的箭下,因为王子射中了他的脚踝。
肖墨叹了口气,用手摸摸自己还未显怀的肚皮,看似茫然,心里却是极其清明,本来自己于乔琛而言,最大的吸引力就是床底之间,现在自己怀孕了,对于有些“事情”有些不“方便”,哪个男人不是对待自己的“弱点”能避就避?哪有人上赶着在人前暴露自己的缺点?
肖墨知道,如今的自己更要习惯这一个人的夜晚了……
只是,此刻的她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突然就很想念自己的大哥和大嫂。这才想起,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家见他们了。
不是她忘了家人,只是,乔琛说了,自己的身子未满三个月,正处于不稳定的时候,让她暂时先不要出门。
可肖墨不傻,自然听出了乔琛的画外音,他无非是不想多生事端,等到自己肚里的孩子大到连人流都不好做了,才让自己跟家里人坦白,那时候,什么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看吧,乔琛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想的滴水不漏。
肖墨抿了抿唇,再次看了看窗外,小声的嘀咕着:“也不知道大哥现在在做什么,也不知家里的房子到底有没有装修好……”
……
相较于肖墨的无聊,俞夏跟肖文就忙碌多了,事情多的,他们□乏术。
眼看着定下的婚礼就快进入准备的尾声了,他们的房子还没有装修好。就为了省那么一丁点儿钱,他们每天都要比旁人多花几倍的时间不厌其烦的在各大装修材料市场转悠。
这天,俞夏一个人去的材料市场离俞夏娘家住的弄堂就三站的距离。
她拎着一蛇皮袋材料上了公交车,几乎是一安顿好给她妈去了电话。
她红着脖子,用极高的声音吩咐着,让她妈去站台那里接她。
刚放下手机,司机猛地急刹车,她一时没站稳,蛇皮袋就这么直直的倒在了一个年轻姑娘的高跟鞋上,她连声道着歉,那姑娘双手抱胸,跺着脚,一脸的不快:“不知道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期?大姐,你带着这满满一袋东西,多占了多少地方啊!”
……
俞夏带着不高的情绪到了站,多远就看见自己的妈小跑着到了身边。
俞夏的妈妈今天五十出头,可,眉眼总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机灵劲儿,到底是在市井里长大的,生活气息实在太重。
她一走进俞夏,就抬手在她额头上点了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个猪脑子,拎着这么重的东西,就不知道打个车?!”
俞夏笑了笑,放下手里的蛇皮袋:“装修是个无底洞,能省点是点儿吧。”
俞妈狠狠地睨了她一眼:“我说你是猪脑子,你就是猪脑子。”俞夏妈身子往后一转,手指着邻居的房子说:“跟你一起长大的璐璐知道么?!”
俞夏怏怏的点点头。
“就她那小米粒的眼睛,还谈了个公务员的对象呢!”俞夏妈顿了顿:“再看看你,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怎么就看上了个没钱没势的瘸子呢?!”她气愤之极的时候,还低着头不看她:“你自己要受这样的苦,是你自己活该。”
“妈!”俞夏最听不得妈妈这样说肖文:“你别老说肖文,我们证都领了,他好歹是我的丈夫,你的女婿,你这么埋汰他做什么!”
她眼见着跟她妈无话可说了,便拎起地上的蛇皮袋:“我回去了,就不随你进屋了。”
说到底,终归是自己生的,俞夏妈只叹了口气,就追了上来。
“你就这个这幅烂脾气,做长辈的还不能说他了?!”说罢,她就弯下腰,抬起了口袋的另一边:“饭都做好了,跟我进去罢,我也正好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俞夏真没想到,她妈跟她商量的竟又是钱的问题。
只是俞夏妈一改常态的说:“夏儿啊,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们俩那点退休工资,几乎都被你爸那个糟身体给弄没了,现在,你弟弟正筹备着公务员的考试,正是用钱的时候,这万一,成成急需要钱疏通关系,我们这两老的到哪里去给他弄呢?夏儿,你可不能没有良心啊?!”这是俞夏妈第一次这么“恳切的”跟自己“谈钱”。
俞夏只苦笑了笑:“我们也是勒紧了裤腰带在生活,哪有余钱给你啊?!”
“你可不要唬我。”俞夏妈突然一脸的严肃:“我知道那个瘸子没有钱,可他妹子有,那丫头不是认识了个有钱的大老板么?她一夜之间就能给你筹齐房款,我不信,你跟她开口借几万给娘家用,她会没有?!”
俞夏愣住了,她真是没想到,她妈竟然把如意算盘打到了肖墨身上。
虽说家里的房子是肖墨的钱,可她再有钱,再受“老板”赏识,可毕竟也是员工啊,再说了,她自己又不会印钞票,那就能把几万块钱拿的这么轻松?
自己这还没彻底进肖家的门呢?她妈就把全家都绑在了肖墨那个虚无缥缈的“老板”身上。
俞夏没好气的看了看她妈,没再多言,只拎着蛇皮袋,出门喊了辆出租就回去了。
俞夏妈赶紧跟出来,站在自家门口,跟已经开走的出租车说道:“夏儿啊,你可别忘了拿钱的事情啊?!”
正欲关门的时候,从对面门缝里探出了一副臃肿的身子,那人嘴里磕着瓜子,懒洋洋地倚在红旧的门槛上:“啧啧啧……你家夏儿福气也蛮好的么!虽说摊上了个残废的老公,倒也有个有出息的小姑子,想从人家那里得个三万五万的一定不再话下喽!”
俞夏妈瞪了对面一眼:“还吃着呢,都堵不上你的臭嘴,我家肖文就是腿脚有些不好,哪里残废了?!倒是你家璐璐啊,这还没结婚呢,就老夜不归宿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算计什么?你再算计,也得看你家闺女的肚子到底争不争气哉!”
说完也不顾那人变了的脸色,直接将门关了。
“**,敢跟我斗?!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可俞夏呢,却没她妈这么有闲情的跟不相干的斗嘴,她这一路上啊,都在魂不守舍着。
她想着,自己就这么一个弟弟,就指着他光耀门楣了。
可自己的实际情况真没她妈说的那么美好,虽然有了房子,但,她的日子仍然过得那样拮据,至于这钱的事情,让她到底该怎么向肖家人开口?
她努力的想着法子,却百思不得其解,可,等她从家里新添置的床头柜里翻出来一张近十万的存折时,她忽然就傻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微微的第三更!!mua——
大家注意俞夏妈这个人,没错,是个市井小民不错,氮素,她在后面的剧情里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大家拭目以待吧……
至于俞夏翻到的这十万块钱,大家猜的不错,这钱来得不干净——微微点到为止哦。
☆、第 25 章
肖墨怀孕刚过三个月的那天;天正晴朗。
那时候;秋姑娘正掀开了半卷面纱;所以,她出门的时候,阿姨还暖心的替她加了个外套。
她开着乔琛新送给她的蓝色mini,在百货公司地下的停车场停车。
许是很久没开车;手生了;倒车的时候,车前盖还猛地刮在了尖锐的墙棱上。
崭新的蓝色车身;就那么突兀的横了一条口子。
肖墨蹙着眉头,下车。
在那处伤痕上来回抚摸;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拿了钥匙不回头的走了。
等她到达与樊落约定的咖啡馆时,樊落正坐在落地窗那里,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