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乔琛突然黯哑着嗓音靠在肖墨的后颈:“你总是有理。我不过是怕你端着身子,不宜操,劳而已,没曾想,你倒是使了小性子了。”
乔琛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从被褥伸下去,用她软的没有骨头的手心揉搓着自己的坚,挺。
“嗯~你……感觉到了么……”乔琛吻了吻肖墨的后背:“我也想你……男人动不动情实在是太好判断了,不是么?”
“流氓……”肖墨红着脸,奋力的抽出自己的手。
乔琛则是一翻身,去了肖墨的另一侧。肖墨一愣,看着眼前男人俊逸的脸庞,正要侧身继续那背对着他时,被乔琛一把拦住。
乔琛被这个小女人勾的彻底的动了火了,他锁住她的脸,毫不犹豫的重新吻上去。
肖墨在关键时刻,偏了头,那吻很自然的落在了耳后,那是肖墨的敏感点,肖墨喘着气,推着乔琛的胸膛。
“你想我?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男人跟女人的感情观,世界观,都是有偏差的。”乔琛又吻了一口:“你确定,现在,你又要跟我探讨这些高深的问题了么?可,即便你想谈,我现在也没空跟你谈……”
乔琛伸手解开了肖墨的睡衣,晚上的肖墨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于是,那两颗雪白如玉的肉团团就立刻弹了出来。乔琛淡笑着,将脑袋凑过去。
“颜色……倒是深了些……”乔琛像是鉴赏古玩一样的,一边拨弄,一边正经的说着:“不过……倒是大了一些……也算取长补短了。”
肖墨连反驳他的气力都没有了,只好将双手盖在自己红的滴血的脸颊上,却被乔琛一把拉开:“羞什么?这件事情又不是什么污秽的事情。睁开眼,看着我。”
许是他的强悍感染到了肖墨,肖墨听话的睁开了眼,乔琛满足的在她唇上吻了吻,继而转战到了下颚,脖颈,锁骨,最后驻扎在了那诱人的高地,先是四处巡逻,尔后个个突破。
肖墨被他高超的前戏弄得全身难受又舒畅,连抱住乔琛脖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乔琛吻了良久,才轻轻将肖墨翻过去,坚硬的胸膛立马凑了上去,早就搭建完成的“帐篷”也鼓在了肖墨的腰间,烫的她更加的难耐。
“你摸摸它,就像我摸你一样。”乔琛说话间,已经将手绕过肖墨的大腿,挑起她的内裤,从边缘刺进去,慢慢捻着那红艳艳的细珠。
肖墨咬着唇,微微颤动着身子。
“你摸摸……”乔琛动作一停,拖着满手的粘腻,裹住了肖墨的手,带着她插,入自己的内,裤之间。
肖墨握住那滚烫的物什,越发羞的无地自容了:“脏死了……”
“脏什么?”乔琛低低笑了:“那是你快乐的源泉。”
即便肖墨早就知道,床上床下的乔琛俨然两个模样,可,还是为他大胆的污秽的词语而害臊。可又不能过分违背他的意愿,只好微皱着眉头,跟着他的节奏,上上下下的移动。
乔琛气息越来越不稳,他几乎是撕开了肖墨的内,裤。捏着她侧卧着的身子,从后面直接进去了。
两人只在肖墨刚满三个月的时候,稍稍做了一回,如今,又是隔了两个月,肖墨那处又紧的让他险些丢盔弃甲。他用力捏着肖墨的胸,努力平息了好久,才稍微动了动。
“……”
这一动,恰恰惹到了肖墨最敏感的那个点。她像小狗一样蜷缩在乔琛的怀里呜咽。
乔琛憋的满头是汗,扶着肖墨的肚子,开始大幅度的动作,寂静的房里全是耐人寻味的“啪啪”响声。肖墨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稳着自己快被他撞飞的身子,断断续续的说:“太重了……孩子……”
“20周的时候……只要姿势正确……是可以有性生活的……”乔琛的手改成搭在肖墨的腰间了,这个点,让他的后腰更好使力了。
“啊……浅一点……”肖墨捉住乔琛的手臂,转过头来,盯着他如入了魔的眼眸,苦苦哀求,却被乔琛以行动解答了。
“啊!”肖墨突然失声尖叫了一声,双手像急于需找浮木一般,反剪掐入了乔琛的后背,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这次的高,潮来的太猛烈,她显然没做好准备,温热的泪花也顺着剧烈的喘息,从眼角滑落了。
乔琛黯哑嘶吼,也抵着肖墨的后腰出来了。乔琛抱着肖墨,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抱起她的身子,吻去了小女人眼角愉快的眼泪,翻身下床,走去了浴室。
乔琛替她清醒完,换了干净的床单,肖墨累及了,几乎是挨着枕头就睡下了,乔琛则是神清气爽的平躺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也许,这就是高兴之后的后遗症——空虚。
他突然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揽上了肖墨的肩,幽幽的说:“明天陪你去百货,置办点孩子的日用品吧。”
“嗯嗯嗯……”肖墨细细软软的应答着,也不知道听进去了还是没有听进去。
乔琛只笑了笑,侧身过去,闭上了眼,却发现自己很难睡着……
☆、第 35 章
隔天,乔琛果真陪肖墨去了百货。两人在卖婴儿用品的店面瞎逛时;乔琛接到了一通电话。接电话的途中;他的眉头一直紧锁着。
肖墨手里拿了一件迷你的小裙子,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定定的看着他。
乔琛挂了电话;高大的身躯似乎在过道里稳了稳;才转身朝着肖墨信步走来。
“怎么了?”肖墨将手里的小裙子挂回原处,轻声问着乔琛。
“我这里出了点问题。”他眉头依旧紧蹙着:“这样吧,你先在这里逛逛,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陪你。”
他转身之前;还伸手安慰式的拍了拍肖墨的肩。
转身刚走了几步;肖墨追了上来;抓着他的手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说:“乔琛,你放心去处理事情吧,不管你需要多久。我等你!”
乔琛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侧头在肖墨的脸颊上吻了吻:“嗯。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肖墨本就该这么大度的放他走。
虽然乔琛没有对她说出事情的原委,可从他的表情看来,这事情还挺棘手的,可真当她自己眼睁睁看着乔琛的背影从眼前慢慢消失的时候,那潜藏在她心里的落寞与忧伤就不约而同的发酵了,酿成了一杯苦的难以下咽的酒。
……
乔琛驱车赶到军区医院的时候,罗芸正裹着浅灰色的风衣站在医院的大门口。她的脸色也不大好,即便乔琛走近她身边时,她神色还是恍恍惚惚的。
“爷爷什么时候昏倒的?”乔琛边往里头走边调头问着身后跟来的罗芸。
罗芸声音略带哭腔的回道:“今天早上……我把早餐送去爷爷房里,他还睡着,我没在意,到了中午,我喊他下来吃午饭,推门进去,发现,早上送过去的餐点原封不动,他还是维持着早上的样子躺着,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上前喊他,喊了好几声,他都不回应我,我这才发现,爷爷昏倒了,便赶紧给医院打了电话,然后……就……通知了你……”
乔琛行走的步子顿了一下,可没一会儿又恢复了正常。
“医生怎么说?严重么?”
“不……知道……我们还在等检查的结果。”
乔琛在罗芸的带领下,站在走廊里,隔着ICU病房的玻璃窗定定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亲人,这才猛然发现,床上的这个人,再不如当年那般意气风发了,他老了。
不知怎的,他竟突然记起了,23岁那年发生的事情。
那天,乔爸爸乔妈妈被人从破旧的桥洞底下救起,浑身是血的送进医院,他们闭着眼睛躺在旧黄的担架上,被医生相继推进急诊室。
当时的乔琛正处于那般经不起风雨的年纪,他那么无措地靠在医院的瓷墙面上,无声哭泣着。
直到着一身墨绿军装的乔太爷,拄着黑漆漆的拐杖,脚步深沉却坚决地走近他,在他肩上轻轻一拍,低声呵斥道:“人高的小子了,哭什么?”
乔琛这才侧头,倔强的将脸埋入自己的肩膀,稍稍止住了没出息的眼泪。
乔太爷叹了口气,慢腾腾的坐在冰凉的木椅上,深邃的双眼死死盯着手术室门前亮着的灯光。
“啪。”灯灭了,走出来正在摘口罩的医生。乔太爷立刻拄着拐杖紧跟在乔琛身后迎上去。
乔琛至今都忘不了,医生垂下眼睑,一脸悲痛的跟他们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他们……被……发现的太晚了……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对不起……你们请节哀……”
乔琛的心,猛地,像被千斤重的铁锤抡打着,说不出来的疼痛。他揪着自己的衣襟,豆大的眼泪珠子又不可抑制的砸了下来。
“不准哭!”乔太爷又是大喝一声,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他们为国捐躯,死的光荣。我们有什么好哭的!果然,我乔某人的子孙都是一副铮铮铁骨!”
乔琛死死咬着唇瓣,拼命止住往下掉的眼泪。
也许从那一刻起,他便知道了,作为一个男人,人生有很多的脆弱是不能表现用眼泪表现的。
乔太爷伸手过来,紧紧的捏着乔琛的双手:“走,孩子,跟爷爷回家。”
那时候,在乔琛的眼中,乔太爷就是个神,伟岸到永远都不会倒下,可如今,那个用坚硬胸膛给自己遮挡风雨的长辈却倒下了,像这样一般,他的生命变得如此脆弱,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带走……
“乔琛……”罗芸缓缓的开了口:“放心,爷爷会没事的。”她顿了一下,继而说道:“你在这里坐会儿,我去趟洗手间。”
乔琛安静的点了点头,罗芸前脚刚走,他后脚就点了一只烟,双手撑在膝盖处,微眯着眼睛,静静地吸了一口。
瞬间,那浓重的烟草气味便顺着干涩的咽喉渗入到他的五脏六肺之中,让他有了短暂的轻松感。
他弹了弹烟灰,正巧,神经外科的瞿主任推着金丝框的眼睛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在他微微皱起的眉头中,他立马意识到,这里是医院,不能抽烟,便扔了手里的香烟,用脚碾灭了火头,再将香烟,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瞿主任干咳了一声,继而单手揣在偌大的白色制服口袋里,缓缓踱步过来,在乔琛身边立定,侧头看了一眼躺在病房里的乔太爷,继而捏了捏乔琛宽厚的肩膀:“检查报告出来了……”
乔琛一愣。
瞿主任看了看他,微微的叹了口气:“跟我进办公室,我跟你细说……”
在瞿主任的办公室里,乔琛看到了办公桌上贴着的一张CT片子。
瞿主任站在桌前,指了指一旁的凳子:“乔参谋长,请坐。”
乔琛将双手插,进自己的裤兜:“不用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瞿主任推了推眼镜:“是这样的。”他指了指那亮光处的片子:“这是乔太爷的CT报告,在他颅内长了一颗瘤,经检查还是恶性的肿瘤,乔太爷目前的情况,就是俗称的脑癌,且是晚期,我们都觉得非常不乐观。”他突然抬了头:“乔参谋长,我看……你们要做好最坏的思想准备。”
乔琛抿着唇,良久才沙哑着声音问主任:“那……能不能开刀?”
“乔太爷都80高龄了。先不说开颅手术的危险性,但就他的身体而言,术后的恢复也是极其困难的。”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么?”乔琛还有些不死心的追问道。
瞿主任无奈的摇了摇头:“往后的日子,他的间歇性头疼会来的越发猛烈,我只能尽量用药物减轻他的痛苦。”
乔琛低头缓了好一会儿的情绪,良久,他才轻声应了应:“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