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来袭立刻就发信号让查木回城准备守城,敌人退出了继续这样的行动。同时安排些许暗哨用来观察瓦剌的行动路线,一旦发现有迹象撤军,再来汇报。”
“是,末将遵命。”奇诺和查木说完就退了下去,各自领命去做事去了。楚雨笑着望着外面,或许这次会是瓦剌的噩梦,哲木尔你也会解脱的。
瓦剌营帐中现在各个部落的头领聚在一起,为了刚刚的胜利庆祝着。
哲木尔喝了一杯酒后,问道:“诸位现在可有什么良策?”虽然打败了明军,但是真正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仅仅是让明军损失了几万兵力,而自己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常言说的好,歼敌一万自损八千。这话一点也不过分,瓦剌的损失也是看到见,尽管名义上是胜利了,现在该是坐下来商量一下之后的行动了。
瓦剌这边不仅仅是哲木尔说了算,虽然他已经想办法除掉了执意撤兵的蒙古将军和鞑靼将军,暂时让他们各自的第二把交椅带队,但是有些事还是有必要商量下,话说当初这些人没有撤军很大程度上都是为了被害的将军们,现在仇也报了,看样子这利益也没有自己什么分了,一个个的心怀鬼胎,想着是不是该撤军了。
当然哲木尔肯定明白他们在想什么,所以今天才以胜利为名义邀请他们聚在一起,目的还在于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大汗,现在明军据守城池不出,这该如何作战?”上次攻城的情景他们还历历在目,一想起明军那些别出心裁的防守就一阵胆寒,那可真是所谓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什么有用就用什么,石头、滚烫的油都算是常规的武器了,那些曾经未见到火铳和炸药才是令他们胆颤心惊的根源。
更可笑的是其中一位仁兄还希望哲木尔想办法弄点那些未曾见过的东西来,来增加军队的威力,哲木尔哭笑不得,如果自己有能力搞到这些东西的话,还用得着现在在这里埋头苦想吗,直接拿着的炸药就去把城墙给炸了攻进去不就行了。
话说其中还真有人的动了这个念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蒙古的将领霍德尔,此人自从见识了明军的炸药后,就一直想得到,连做梦也梦到自己拿到了这些火器,霍德尔已经意识到这些火器的厉害,只要自己的军队掌握了这些火器,何愁不能一统草原,那改天攻下大明恢复北元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现在他梦寐以求的就是火器。
楚雨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来跟自己求和,此人半夜趁着没人注意,竟然越过了城防,还好被守城士兵给抓住了,如果没有抓住的话,行刺了长官可就不得了了,当楚雨得知之后很是惊讶,城墙虽然不是很高,但是若是人绝对不可能翻过来的,顿时来了兴趣,难道此人有特异功能,如果真的有,若是能收归门下,又朝一日定当有所作为。
“你叫什么?来自何处?”楚雨看着一边的士兵在审问着。
“大人饶命,小人帕廓拖,这次来不是想刺杀大人的,我家将军是蒙古部落的,说了希望大人先看了这封信再说。”帕廓拖说完就从腰间掏出一封信递给一边的士兵。
士兵转递给楚雨,楚雨打开信,看了一遍直皱眉头,上面写的竟然不是汉字,像蝌蚪一样歪歪曲曲的,再说了即使是汉字楚雨也未必认得全,也是按照轮廓猜测出来的,现在这封像天书一样的信肯定没法认了。
当然了,朵颜三卫中蒙古人多的是,这个应该不难,忽然转念一想,面前不就是蒙古人吗,难道他还能不认识自己家的字,“说说你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楚雨问道。
帕廓拖这次意识到了信是用蒙古文写的,明军根本就不认识,连连道歉说道:“我家将军说想要和元帅你合作。”
“合作?怎么个合作?”楚雨不解的问道,说完投去了疑问的眼神。
“我家将军自从上次见到贵军使用的那些火器之后难以忘怀,想跟元帅做个交易。若是我军跟贵军里应外合将瓦剌和鞑靼击败,元帅能否将火器传授给我军?”帕廓拖说完了条件,这下轮到了楚雨犹豫了,这本身是个好主意,但是用自己制作的土炸药换他们做内应貌似也没有什么不妥。
楚雨笑呵呵的说道:“这个好商量,只要你家将军能帮本帅击退敌军,这点小小的要求,答应就是了。”
帕廓拖听候一脸的喜悦,因为交给他的任务顺利的完成了,剩下的就等着行动了。
“那小人这就回去,不知道元帅有什么交代的或者要小人带给我家将军的。”帕廓拖问道。两军之间达成协议了,双方肯定要有信物来往,即使没有信物至少也要封信表示一下的,这个楚雨自然明白。随即提笔下了一份长达三页的书信,当然为了折磨一下这位蒙古将军,楚雨并非用的是古文字,而是用现代文字书写的,而且龙飞凤舞的草书,写完之后还很自恋的在心里狠狠的夸奖了一下自己。
帕廓拖接过这封信后,心情是如此的高亢,连连道谢,说完就要走。此时楚雨不乐意了,就问道:“帕廓拖,慢走,本帅问你一件事,你可要老实回答。”
第两百三十三章生机
第两百三十三章生机
第二部翻云覆雨第两百三十四章合作
“元帅问吧,帕廓拖一定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帕廓拖很是诚恳说道。楚雨听见他这般说话,心中也算是欣慰了一点。看来中原文化还是多少影响到了草原人民。
“你是怎么翻越城墙的?”楚雨好奇的问道。按道理城墙已经加固了,更是加派了人手巡逻,怎么那么轻易就被帕廓拖给混进来了,这点必须搞清楚,万一敌军人人都有帕廓拖这手艺岂不是这城池不保了。
“哦,原来元帅想问这个。”帕廓拖说完就掏出了一副很奇怪的东西,此机械可谓是精美绝伦,构造精致,像一幅完美的手套一样契合在手上,楚雨拿走手上后认真的看着,原来这种机械运用的技巧完全是按照猫爪的原理制作的,真是巧夺天工,楚雨不觉得佩服。
“没有想到你蒙古人还有这般手艺啊,真是想不到?”楚雨惊叹道。
“小人家原来是在中原的,之后家父说自己老了,认祖归宗才搬迁回到了蒙古草原的。”原来帕廓拖是在中原长大的,其父更是在中原生活过的,学习了中华的锻造技术之后才造出了这般神奇的机械物件。帕廓拖还告诉楚雨,这东西是父亲花了几十年的经验才铸造的,当做好之后,没过几年变去世了,自己本身也想打造一把,但是技术不够纯熟,始终没有成功。
楚雨听后又发感慨,看来中原这片地是卧虎藏龙啊,人才济济,看来以后自己还得多招募些能人异士,但是面前的帕廓拖他现在可是不敢要,万一此人居心不良岂不是陷自己于危难之中,楚雨可不会做这样的蠢事,尽管他很羡慕帕廓拖的技巧。
帕廓拖看见楚雨竟然这般看中自己的这个本领,当即表演着从城楼上爬下去。楚雨观看整个过程的时候都是屏住了呼吸,他时刻都在幻想着万一帕廓拖一不小心摔了下去的场景,但是幸运的是,最后帕廓拖还会安然的下去了。在城楼之下给楚雨行礼后就走了。
望着帕廓拖远走的背影,楚雨不禁一阵得意,看来这次好机会就在眼前了,真是没有想到蒙古的将军会对自己制作的土炸弹感兴趣,意外加惊喜,让楚雨有点飘飘然了。看来不久的将来,瓦剌就要全部臣服在自己的脚下了。
帕廓拖回去之后将楚雨那封颇为折磨人的书信交给了霍德尔,霍德尔激动加兴奋的拿过书信后,看了一遍后黯然失色,一脸的惆怅,这到底是哪国的文字,有点像汉字,霍德尔将信交给帕廓拖:“你生长在中原,看看能否看懂。”
帕廓拖接过了信后看了一遍,一脸的茫然:“小人只是认识一些简单的,大部分也是不认识。这字体看起来也不像是中原文。”他很是奇怪的望着这些字体满脸的疑惑,貌似在他的印象中中原文不长这样的。帕廓拖虽然家境贫寒,但是从小还是读过几年私塾,面对着如同天书的信也手足无措了。
“那就跟本将军说说明军元帅说了些什么。”霍德尔很不耐烦的说道。
“嗯,明军元帅听到我军要做内应,很是高兴,并且很爽快的同意了将火器传授给我军。”帕廓拖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楚雨的意思。
霍德尔听后脸上洋溢起了一丝的笑容,这是不多见的,霍德尔自认很有才能,不论是军事能力还是谋略都不承认在帕萨特之下,但是却往往由于出生原因受制于帕萨特,所幸上天不负有心人,帕萨特最终还是让人给杀了,自己才有了出头之日,说到底还得感谢一下明军,想到这里霍德尔似乎都有了一种给楚雨发个表彰之类的想法。
现在既然明军已经同意了,将来若是获得了火器,那草原之上哪还有其他的部落跟蒙古铁骑抗衡,什么瓦剌、鞑靼都是小菜一碟,几个火器过去就荡平了,自己也会因此成为蒙古历史上最大的英雄。
看来一场大战背后的阴谋就在利益的诱惑下诞生了。
次日,霍德尔依然让帕廓拖不断的给楚雨递送关于瓦剌的行动和准备的军事行动,楚雨根据这些情报,将一张大网慢慢的展开,似乎就等着瓦剌的来到。
具体部署如下,第一、查木带领五万人马出城巡逻,范围进一步扩大,因为有了帕廓拖的情报,楚雨的胆子也大了一些。
第、第二、奇诺带兵十万出城埋伏,可是草原之上本就平阔一望无垠,很难找到埋伏的地点,这下难为了奇诺了。最后没有办法,他只有将将士们伪装成草原的颜色,顿时大草原上就出现了另一块绿色,一块不断移动的绿色。
第、第三、楚雨亲自登上城楼指挥城池防守。
楚雨这般的谨慎布置岂会让哲木尔没有怀疑,再说了后续无粮草,哲木尔也预感到了此仗凶险,切不可贸然出击,即使霍德尔有再大的口才也不能说动哲木尔犯傻,楚雨就这般布置了近乎三天竟然没有引诱瓦剌来袭,查木还好过,领着队伍就跟旅游一样,到处打打秋风,晒晒太阳,没事做了去偷袭一把就跑。相比之下可是难为了奇诺了,整天顶着一片草皮不断的来回挪动,炙热的太阳照射下固然还可以当做遮阳帽用,但是时间一长,草皮都被晒干了,温度直线上升,不少士兵都是痛苦难耐,甚至有人想直接拿着刀冲过去跟瓦剌决战。
怎么办?瓦剌不上当,霍德尔策动有起不了作用,面对着这样的一个困境似乎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决战,全军决战!
楚雨决定了,既然有蒙古的内应,那胜算应该很大,再加上月黑风高,这就是千载难逢的偷袭机会。
命令马上就下达了,查木原地巡逻,奇诺带着士兵顶着热草皮继续朝着敌军大营移动,等候午夜三更时发动突然袭击,到时候查木的轻骑兵和楚雨率领着的最后大军一举压上,内加蒙古的内应,大事可成。貌似一切都好像注定了一样。明军中的将领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一阵兴奋,这也不奇怪,辛苦了好久也没有捞到什么便宜,反而还损失了不少,现在有机会一举拿回来岂不是大快人心,对奇诺而言这才是最大的幸福,这意味着从今晚三更开始就可以丢掉头上这顶烂草皮了,做一个真正的勇士挥刀砍向梦寐以求的敌人了。
计划已经布置好了,楚雨叮咛了帕廓拖一定要向霍德尔说明起兵的时辰和到时候无比全军上下头戴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