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字诀,那夹圆珠笔就应该不会成功。
等陈泽洗完澡时,似乎已经料到今天晚上会有什么不好事发生的谢影没有像往常一般会靠在床头看书,而是已经侧着身子躺在了床上。
陈泽轻轻关上门,望着薄薄毛毯下凹凸有致的身子,心脏开始快速跳动起来,陈泽脸上猥琐无声的笑了笑,身子便贴了过去,入手温润丝滑,陈泽不禁心中一荡,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温柔地注视着她,轻声道:“影姐,睡了吗?”
谢影霞飞双颊,却忍住没有回答他,一动也不动。
陈泽皱了皱眉头,苦恼道:“睡着了?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要敌不动我不动?管他呢,要是敌一直不动,正好便宜了我,我一直动,想怎么动,就怎么动。”
谢影被陈泽这番自言自语逗得忍不住了,睁开了泛着水色的眸子,横了他一眼,顿时美艳不可方物,娇嗔道:“哪有你这样的,快点躺下,老老实实的睡觉。”
陈泽嗯了一声,躺倒是老实的躺下了,只是也抱着了这具娇媚的身子双手在她光滑细嫩的后背上摸来摸去,在温柔的游弋之中,三五两下,谢影的身子便变得酥软起来。谢影静静的注视着陈泽的下颌,轻轻的吹了口气过去,咯咯地笑了起来。
陈泽心神驰动,再也按耐不住,也不啃声,拉上被子,上下其手,两人便迅速的扭在了一起,没过几分钟,两人都变得气喘吁吁,被子如浪花般涌动了起来。
陈泽的双手抓住明显掌控不了的丰硕,看着扬起修长脖子,浑身战栗着的谢影道:“影姐,我吧,觉得今天瑶瑶说得也对,她一个人是有点孤单,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就给她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谢影媚、态横生,身子扭成团,双腿拼命的夹紧,脑袋摇成波浪鼓一般,低声哀求道:“别,千万别。。。。。我。。。。我现在都已经离婚了,要是在生了个孩子出来,你要我。。。。要我怎么活啊。”
陈泽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皱眉道:“可是瑶瑶很想要个弟弟啊,你说这怎么办,要是我们不随了她的心愿,恐怕她会天天闹啊。”
谢影使劲的摇着头,一脸娇羞地道:“这个真的不行,换个吧,只要不这个,随便你怎么都行。”
“真的随便怎么都行?!”陈泽笑着问了一次。
看着陈泽的笑容,谢影明锐的感觉到这厮似乎有什么阴谋,但是现任人家已经在城墙门外,而且自己的城门已经被对方攻开,敌人的大军正在门外排列着阵行,只要一声令下,便可长驱而入,自己想要反抗也没有办法了。
知道自己抵挡不住,谢影半眯着眼睛,点了点头,道:“随便你想要怎么办都行。”
反正不就是那么些专门羞辱人的姿势么,又不是没有被你弄过,我就不相信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招来。谢影竟然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陈泽满意的点了点头,把嘴唇从她那温软上移开,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然后慢慢的附到了她那晶莹的耳垂上,往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使她浑身上下又是一阵战栗,一首弄了弄她耳边的秀发,然后陈泽嘿嘿一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听完陈泽的话,即使是已经进入迷离状态,即使是有了破罐子破摔想法的谢影也是一声惊呼,双颊变得滚烫,挣扎着伸出双手,使劲的在他胸膛锤了一下,恨不得锤死这个下流人,低呼道:“不行,这个绝对也不行,你再换个条件。”
陈泽哼了一声,摆好姿势便要挥军进入城门,大义凌然地道:“既然你不肯,那我只好这样了,反正瑶瑶那小丫头也可怜,我就给她个弟弟算了。”
谢影死死的夹紧双腿,坚决不放行,抬着白生生的手遮住了眼睛,余光飞快的瞟了他一眼,就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颤抖着睫毛,悄声道:“好吧,我算是服了你,关上灯吧,只许这一次,以后别在缠着我了。”
陈泽见状高兴的笑了笑,不过却没有关灯,看着那一张如花似玉般羞红的脸颊,低声嘿嘿笑道:“这可是件大事,可不能关灯,关掉灯看不见,咬坏了怎么办?”
陈泽的慢慢的立起身子,把谢影也慢慢的服了起来,看着这妩媚动人的俏脸,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像是打理鸡血般,心中的快感不可附加的膨胀了起来。
看着那个耀武扬威的东西,面目有几分狰狞,谢影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恐惧之色,闭上眼睛,微微张开湿润柔软的嘴唇,像是认命了般的凑了过去。
陈泽使劲的按着那头如墨菊般散开来的秀发,不一会儿,卧室里面便升起陈泽的呻、吟声。。。。。
ps:额,自己都说好晚。今天还是一章,不过六千字!
第一百三十九章都没感觉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都没感觉了
午夜,窗外面开始渐渐起了风,透过窗边的意思细缝,撩起淡蓝色的窗帘,放佛古代女人扬起的水袖般鼓荡不止。
屋内,陈泽正半跪着,喉咙发出一丝丝呻吟,好不容易才让就像大户人家出来的大家闺秀谢影做出此动作,他怎么也得坚持吧,如果太早就缴械投降,那就太没脸了,以后都不好意思在玩这些被无数卫道者称之为大俗的动作了。
谢影从来都不是性冷淡,也称不上清心寡欲,但是再强烈也绝对算不得如饥似渴,所以她能很好的控制自己这方面的想法。即使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但是谢影在这方面严格来讲,还能称为不谙此事,比起现在各种经典动作牢记于心中的陈泽,这么说一点也不为过。
能在这中情况下硬撑十几二十分钟,硬生生的将那股蓬勃的一压再压,陈泽都有点佩服自己在这方面的定力,估摸着应该可以媲美那些坐怀不乱的圣人吧。
陈泽不是只知道yy的人,通过他那算不上什么特别有意义但起码算得上精彩丰富的人生,陈泽明白一个道理:被男人一碰就媚眼如丝恨不得相搏的女人是没有的,也不是所有的女人在上了床,便可以任由男人那些可以算得上畸形的想法随意施展,她们不傻,知道哪什么那些白花花的东西其实不能养颜,也知道那东西不是棒棒糖,没有葡萄味、牛奶味,舔起来一点也不好吃,这些都是劣质动作片和yy到极致的写手误导毛头小子,降服女人尤其是降服那种骄傲矜持有底线的女人,得讲究一个刚柔并济,讲究一个战略,毕竟这也是一种战场。
陈泽不介意自己做禽兽,这总比做禽兽不如好吧?做禽兽总比做禽兽不如来得爷们。能守着这么一个女人,如果不充分的发挥其长处,装的比正人君子还要正人君子,不仅天理不容老天爷要收你,最坏的结果就是会带上绿帽子。男人女人之间的关系,到了最后,不就是床上那点事么,俗吗?却是至理名言。
看过那么多精彩的动作片,再加上扯蛋的大学宿舍中各种坐而论道的场面,陈泽对于咬字诀的几句口诀表可以说是烂熟于心,各种要领虽然只限于理论上,但是稍微的指导一下正在埋头努力工作的谢影,也能让享受提高一个档次不止。不过咬字诀不比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体力活,陈泽不敢搞大跃进,发动强劲有力的进攻,虽然不能切身体会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但是每次看见做这些动作的那些可爱而敬业的女演员咳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就知道这对于男人来说是莫大的享受的动作对于广大女性朋友来说算得上是一种罪。陈泽任由谢影的头一起一伏着,他只是双手用力,有时控制下节奏罢了,他可不敢玩什么深、喉之类的东西,怕被恼羞成怒的谢影给咔嚓断命根子。
谢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小男人胯下这玩意儿似乎比平时要亢奋不少,愈发的雄伟,她知道,男人都是一种侵略动物,但是陈泽这个家伙已经算得上是侵略动物中的变异型,忍耐力有点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进进出出间,刚开始她还在数着次数,可是到了现在就完全已经凭着本能和陈泽的双手在不断动作了,因为她只感觉自己自己两腮有些肿痛,舌头快要麻木了,喉咙想要作呕一般,这厮倒好,从一开始就不停的说快了。快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是再说快了。
终于,谢影有些承受不了了,连带着常常口水丝线,小嘴离开了那直指着她耀武扬威的玩意儿,面目狰狞,大得有些吓人。
有些气喘吁吁,抬头愤怒的看了眯着眼睛的陈泽,一脸的享受摸样就像快要得道飞升似的,现在她倒是有些后悔答应这只牲口做这种对她来说高难度的动作了。
陈泽睁开眼,看着俏脸绯红的谢影,嘿嘿的笑了笑,火急火燎的准备再次放进去,可是在嘴唇上碰了两下之后,却始终不得而出,因为她紧紧地的关闭着。
“影姐,怎么了?”陈泽不解的问道。
“不玩了,我嘴都麻木得没有感觉了。”谢影颤声道,这还真不是件容易的活,今天陈泽还很温柔,要是他像往常那般横冲直闯,排山倒海地攻击,那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被揉碎撕裂了多少次。
陈泽看着她嘴角挂着那一丝晶莹的液体,随即滑落到堪称壮观的胸部,如此硕大,即使没有任何的束缚,也丝毫不下垂,陈泽伸出手揉捏了一番,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看着由于刚才动作迸溅而出的一些液体,两个球体连同胸前的一大片肌肤已经变得有些湿漉漉,陈泽嘿嘿一笑,既然‘咬’字诀练习完成,接下来的自然就该是夹圆珠笔了。
谢影怒视着陈泽,这个斯文败类简直什么侮辱人的招式都能想得出来,刚开始还能直视着他,可是想到刚开始的动作似乎不必这个动作要好多少吧,都是一样的难堪,刚开始都做了,现在还有什么好值得羞涩的。念头一生,气势瞬间便变弱。对于女人在说,在这个战场上面本来就存在在先天性得不足,本来就是弱势的一方,谢影还刚开始选择了屈服,这本就是个重大的决策失误,现在想要中途反攻,自然是不可能。再加上某人又是最擅长得寸进尺的家伙,自然而然的就让她乖乖的屈服。
谢影无可奈何的遵从了陈泽的意愿,双手握住那颤颤巍巍的山峰,将它们往中间靠拢,轻而易举的就形成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谢影轻轻的叹息,这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本就不应该在陈泽面前努力的维护哪一点可怜而有可敬的自尊心,因为自己其实早已经彻彻底底的把所有的一起都交给了他,不管是身子还是内心,莫不如此,自己所维持的东西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是自己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无关其他人,这一点,座位旁观者的许如竹都要比她看得清楚得多。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对方,还有什么东西是放不开的?
陈泽看着粉嫩嫩的肌肤湿润润的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急不可耐的便俯身了过去,也不等谢影的手动起来,自己便开始上下移动。
这次,本就已经忍了很久的陈泽没能再坚持多久,在一系列的快速冲击下,便藏弹尽出,扫射了老远。
很快,像是吃了伟哥打了鸡血的陈泽便在振雄风,让刚开始全心全意为自己狠狠服务的谢影什么也不用做,他开始做一名辛勤的耕耘者。
再没有浪费什么体力的陈泽的攻击下,谢影很快就在恍惚中彻底迷失自己,如同陷落的城堡,到处都是炽热的火光和爆炸过后的硝烟,除了无意识的悸动和抽蓄外,只剩下狂乱迷茫的呻、吟。每一个音符都在飞离她她喉咙的瞬间破碎掉,她只好摇动着修长白皙的脖颈,颤动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