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牢监大人只是派兵弹压并咩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事情却远远的超过了牢监大人的预料。这些死囚竟然是集体暴动;派去的兵力根本弹压不住;监牢大人就派出了全部的兵力镇压;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群黑衣人突然袭击了死囚牢。不知道什么原因;锁住死囚的锁仙石几乎全都被毁坏了;我等虽拼死抵抗但是依旧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都跑了哪些人?你们的牢监呢?”
“都统;几乎帝国死囚牢中一般死囚都跑了;我们的牢监等一众众多武官全都阵亡了。目前这里就是卑职的官职最大。”何峰的脸上有一丝尴尬;这里可是帝国的重地;活下来最大的官就是自己的这个校尉。
柳凡皱了皱眉头;哀牢山的大牢之中锁的都是帝国的重犯。究竟是何人要袭击这个死囚牢;还一次xìng带走了近一半的囚犯。这些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重犯;一旦逃离这个大牢都不用想象就知道这些人将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这座死牢的大门乃万年玄铁所制。外面更是用锁仙石加固;是何人攻破这个大门的?”哀牢山的戒备森严;寻常的敌人根本进不了这座大牢;而这座大牢唯一的出口就是这扇大门;锁仙石加上万年玄铁根本不是人力所能破坏的。
“我也不清楚;当时我带着人牢中和敌人激战;并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攻破了死囚牢的大门;不过据活下来的兄弟将是被人用刀劈开的”
“用刀?”柳凡顿时一愣;万年玄铁所制的牢门竟然是被人用刀劈开的了;那这人的实力究竟强大到了何种地步?这把刀有究竟是什么刀能够劈开万年玄铁和锁仙石两道禁制。
“是;用刀;据活下来的兄弟说是一名黑衣人持着一把开山大刀劈开了囚牢的大门;此人的实力十分强悍;牢监大人在他的手上都没有走上一个回合。”何峰说道那名黑衣人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恐怖的神sè;仿佛亲眼看到了牢监被人一刀两段的样子。
“你是说这人一刀就将你们元气境的牢监林立林大人斩成了两段?”如果说能够破坏这扇大门已经给了柳凡足够惊讶的话那么一刀将林立斩成两段;这种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元气境的修为已经超出了柳凡的想象;而现在这人竟然能够将林立一刀斩成了两段。
何峰点了点头道:“是;活下来的兄弟都是这么说的。”
大牢的内部已经全都被禁卫军占领了;破旧的牢房之中不时响起几声凄惨的叫声;每一处牢房的面前都站着至少五名禁卫军的士兵;jīng钢大盾对着囚牢;寒光闪闪的长枪指着大牢内部;后面站着数十名弓箭手指着大牢的内部;柳凡接过何峰递上来的一件战袍披在了身上;有了这件战袍就可以避免受到锁仙石的影响。
来不及赶制众多的锁仙石手铐;无数的锁仙石就被堆在囚牢之中;被抓住的囚牢全都耷拉着头坐在地面上;垂头丧气等待着帝国的法律制裁;柳凡穿着战袍走进了大牢的深处;何峰紧紧的跟在身后;几名刑部的官员见到柳凡连忙迎了过来。
柳凡青州回来之后爵位已经提到了三等子爵;而且还是平西王的孙子;何灵王的女婿;虽然都统的品级和他们一样都是正五品;虽然文官一般来说要比武官身份尊贵;但是身份却不是他们这些刑部官员所能比的;见到柳凡自然从来跑了过来。
“见过都统大人。”两名官员官员弯腰行礼。
柳凡换了一个礼道:“王大人和陈大人不必客气;我这次奉命前来查看哀牢山囚牢情况;不知道两位大人可查出些什么来了?”
“请都统赎罪;我等现在并没有查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这些人的口都很严实;已经打死了三个死囚但是这些人都一口咬定不知道是何人指使;只是说有人在给他们的饭中塞了纸条约定时期一起越狱;而且外面有人接应。”
“噢;竟然有这等事。两位大人;那个管饭的人抓到了嘛?”
王一摇了摇头道:“没有;这些人全都死了;我们派人去的时候整个负责哀牢山伙食的火头军全都被人杀人灭口了;我们并没有得到什么可用的信息。”
柳凡的眉头紧皱;这些人看来想要打劫这个死囚牢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能在这么多人的饭中同时留下纸条;显然这个人及其有实力;至少可以断定这座大牢之中肯定是有内jiān的存在;这里也有激战的痕迹;地上还躺着数百名穿着黑衣的尸体;为了方便破案禁卫军并没有将这里打扫干净。
柳凡走上前随意的翻了几具尸体;看向了何峰问道:“这些人是从外面一路杀进来的嘛?”
“不是;这些人是从我们的军营之中杀进来的;外面杀进来的黑衣人只是攻到了第二道大门就和这些囚犯汇合了。”
“不是?哀牢山守备森严;进出只有一个大门;这些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柳凡有些惊讶的看着何峰;这些人没有杀到这里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黑衣人的尸体。
“都统;其实哀牢山死囚牢还有另外一座小门;只是废弃了多年没有用而且已经被堵死;事后我们才发现这些人都是从这道小门之中闯进来的。”何峰指着死囚牢的一个角落对柳凡说道。
第一百七十九章 达摩佛手
哀牢山的大牢深处;一座破落的小门正在山峰的山风呼啸之中吱呀吱呀的作响;柳凡在何峰的引路下来到了这座已经被封闭了千年的小门;碎落的山石;凌乱的脚步忧;柳凡站到了门口向门外王府是一片险峻的山峰;陡峭的上路只容得下一个人的人走过;路旁的几棵树早就已经被人砍到扔在了一旁。
“荆轲;顺着这条路下去查查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荆轲点了点头;即从这扇破旧的小门之中闪身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何峰;犯人逃跑的记录统计出来了嘛?”这座哀牢山的死囚牢之中关押着的都是帝国的死囚重犯;每一名犯人逃了出去都有可能在帝国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现在最重要的是对着名单将这些人的名字全都下达给各地官府将他们缉拿归案。
“都统;都统计出来了;除了被杀死的;以及被捉回来的;其余的人的名单都在了这里。”何峰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名单交给了柳凡;柳凡接过名单仔细看了起来;细细数下来竟然不下百人之多;柳凡皱着眉头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这份名单;每一名囚犯的详细犯罪记录都在书上有着详细的记载;上面的每一个都是屠夫刽子手。
柳凡将手中名单交给了身后的郭嘉道:“这份名单我要拿走;你在去准备一份我带回去上交给朝廷。这次叛乱有人没有参加嘛?”
“是;都统。没有参见叛乱的人倒是有一个。都统请跟我来;我这就带着都统前去那人的监牢之处。”何峰转身走在了前方;跟着何峰转过几个拐角;来到了一个相对偏僻的监牢之处。四周的监牢都已经被破坏;只有这座监牢依旧是完好如此;里面一个背对着牢门的人正坑着头坐在里面;依旧有十几名士兵紧张的站在这座监牢的对面;何峰让士兵都退下;只留下了何峰和柳凡;李逵以及郭嘉。
“都统;就是此人并没有参加此次越狱。”何峰走到的监牢的门前面上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神sè。
“他是什么人?”
“一名离经叛道的和尚觉远。绰号是达摩佛手;此人曾经是一名得道高僧的入室弟子;后来因为受不了寺院的清规就叛逃出了寺院;在荆州因为和一个官员起了冲突。就将这名官员全家老小一百多口全都杀了;后来到了幽州之后又杀了数百人;纵横帝国杀人无数;鲜有人时期对手;无数的捕快和赏金猎人死在了他的手上。直到二十二年前才自己到帝国的官府投案自首。”何峰在一旁;脸sè有些不自然的解释着觉远的身份。
“你叫觉远;你没有参加此次的越狱;我想知道为什么?”说话的是郭嘉。柳凡站在一旁眼光锐利的盯着觉远的背景。
“都统;此人自从两年前突然投案自首之后就再也没有和什么人说过话。一般只是在监牢之中打坐;就连帝国的改造劳动也从来不参加。”何峰站在一旁补充说道:“他的监牢之中本来还有一人。但是却因为终rì受不了他念佛经选择了自杀;所以他的这座监牢除了送饭之外没有人会来这里。”
“我想知道原因?”郭嘉站在监牢之外目光锐利;语气却又是十分的平缓:“何校尉;打开监牢我要进去。”
“主公不需要担心;他不会杀我;你们守在外面。”柳凡还要出言阻止就被郭嘉制止了;何峰看了柳凡一眼;柳凡点了点头;何峰从让一名士兵打开了监牢的门;郭嘉率先走了进去;柳凡和李逵两人刚要抬腿走进去;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两人向外推;柳凡等人一惊;被锁仙石锁住竟然还能有如此强大的实力;柳凡等人还要出力对抗;不远的士兵更是搭起了弓箭指着觉远。。
“他一个人进来就好了。”觉远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郭嘉转过身来对柳凡摆了摆手;柳凡最终选择了守在监牢之外;但是众弓箭手还是守在了外面;虽然这个觉远并没有参加越狱行动;但是柳凡还是对他不放心。
郭嘉走进了监牢之中;走到了觉远的面前跪坐在了地上;并没有说话;昏暗的油灯照着着觉远苍白的脸sè;觉远咚咚的敲打着手中的敲打着手中的木鱼;数着手中的佛珠;最终嘟嘟喃喃的念着经文;郭嘉也不着急;闭着眼坐在觉远的对面;好似在享受觉远的经文浸洗灵魂一般。
“年轻人;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觉远一边敲打着木鱼数着佛珠;一边对郭嘉说道声音细弱的如同苍蝇翅膀的震动一般;恰好郭嘉能够听到;而外面的人却丝毫不知道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我想知道整个事件的始末。”郭嘉的目光锐利;死死的盯着觉远的脸;这是郭嘉第一次如此的看不透一个人;虽然杀人无数;但是郭嘉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杀意;仿佛坐在眼前的人只一名即将走到生命终点的老和尚。
咚咚咚;木鱼的敲击声回响在这座空洞的监牢之中;郭嘉静静的坐在觉远的对面等待着觉远的回答;而觉远并没有回到郭嘉的话继续念着自己的佛经;郭嘉又重新闭上了眼享受觉远的佛经;一股清澈的力量灌注进入了郭嘉的体内;驱逐着郭嘉心中的杂念。
“年轻人;生死有命;人各有福;有些事强求不得。”
郭嘉点了点头道:“大师;我知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是大师有的时候人的命就应该有自己做主;大师能在二十二年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想大师一定是悟透了佛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想大师不会弃天下的百姓于不顾。”
“年轻人。有些事可以知道;有些事不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要执着与拯救天下的苍生?”
郭嘉合起了双手向觉远行了一个佛礼;嘴角挂着微笑道:“大师。天下苍生不是靠你我能够拯救的;能拯救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大师的话我懂了;但是大师我还是有一句不知道是当讲还是不当讲。”
“你说。”
“大师;听闻你以前纵横帝国鲜有敌手;杀了许多捕快和赏金猎人以及官员;我想问大师一句大师他们是否该死?”
觉远咚的一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了郭嘉的一眼。四目对视郭嘉瞬间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在觉远的眼睛竟然会是如此的充满故事;深邃;忧伤。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所应该具有的眼神;这种深邃能够洞穿一切的眼神就好像是一部高深的佛经的一般给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