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情夫,诱你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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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情夫,诱你上瘾!-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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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轰然被他熄灭,洛琪觉的她心里有些东西在一瞬间轰然崩塌。

他捧着她的脸,黑暗中,月色下,月光打在她的脸上,她望着他的脸若寒冰,和眼睛中那一小朵火焰,暗暗的燃烧着,愈演愈烈。

“费如风……”她暗哑的叫他的名字,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无。

“最后一次……可以吗?”他纠缠的命令。

他的手和唇不给她反炕的机会,蔓延在她的身上,牙齿将睡衣的扣子一颗颗打开,尖利的划过她胸前的肌肤,张口含住她的丰盈。

被揉搓的本就单薄的肌肤,沾了他的口水,丝丝屡屡的疼。起先他还颇有耐心的舔弄吸吮,突然便报复般的咬在了牙关中。

她抽一口气,身子向后一倾,他在她胸前抬起头来,伸手扶她的脸,对准自己的眼睛,“小琪……你非要躲?你以为你能躲到哪里去?”

来不及抗拒,他将她打横抱起,置于床上,将她身上最后的衣物除掉。洛琪赤身***的躺在床上,挣扎着要合上的双腿又被他按住。

费如风的手放在她的私密所在,一根手指进入,轻柔的抚摸,灵活的搅动。令她的***像水一样无法控制的流淌。

她挣扎着坐起来,想要拨开他恶毒的手,可是无能为力,他结实的手臂坚硬有力,固执而又强悍的占据她生命的中心,仿佛就要她发狂,要她永远记住这种感觉。

“小琪……我会让你永远记住我。”果然,她听到费如风魔魅的回答。

黑暗更容易让人释放本能,更难以隐藏心中的忧伤。就连洛琪都在心里一遍遍安慰自己,就这一次……最后的一次……

她坐起来,在他的手上,疼痛,混乱,用力的抓住他的肩,眼光迷茫,仰头看着他,刚才还居高临下的她此时看起来那么可怜,断断续续的发出没有意识的声音,拒绝着什么,渴求着什么。

他的脸,他的声音,却反而难得的平静,用他的鼻尖轻抵着她的鼻尖,黑暗中,他轻轻的问,“我是谁?”

“……”她拼命的摇头。

“不许摇头,不许挣扎,更不许撒谎,告诉我……我是谁?”为了惩罚她,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碰到她体内敏感的点,她“唔”的一声,身体剧烈的在他的手上跳了一下,又失重般的坐回去,痛苦伴着欢愉在妖娆的夜色中肆意流淌。

却仍然拒绝回答,她咬着牙沉默着。

“说话!你不是不会撒谎吗?”他另一只手紧锁住她的腰,令她无处可逃。

“费……如风。”

“现在,终于记住我了!”他的手整个按住她的敏感,突入的手指在那一瞬间在她的甬道里顶到深处,洛琪只觉的这一刻,有闪电从那里侵入身体,向上沿着全身的神经直至头顶,向下沿着大腿直至脚裸,电石火花沿着筋脉缠绕着她的身体剧烈燃烧,颤抖,跃至最高,看满天的烟花。

那种感觉,很美丽,很痛苦,深入骨髓。死,或者成仙。

她喘息着,失去力量,额头抵在他的肩上。

费如风很满意她的反应,她不是要强硬吗?不是要冷酷的推开他吗?他就是要她知道,他一只手就可以让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原形毕露。

正文 (91)像祭品一样任他摆布(一更,4000+)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不急不缓的向下褪去他的衣服,直到不着寸缕。舒残颚疈他坚*挺的器官从里面弹跳出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感到一阵心悸。

他的进入,缓慢而坚定,被她的身体紧密的吸吮,包裹,阻碍,密不透风。滚烫的肌肤,硬的器官,一腔的怨恨,都像是要惩罚她,要将她撕裂,要嵌入其中,要与她骨血相连。

一点点的探入,一点点伸展,他有足够的耐心,去了解她的身体。像是在做着一件完美的盛事,稳重,体贴,细致,没有半点马虎和急迫,每一下,都要让她震颤,欲罢不能。

律动之中,有汗水从额头滑落,滑在鼻尖上,她伸手去触摸,想要帮他抚下来,手却被他捉住,拉至头顶。要她像祭品一样的任其摆布,继而一下快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的刺入。

他一只手牢牢掌握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臀部,突然用了力,跃入她身体的最底层,在那一刻两人同时高*潮辶。

他的头顶在她的肩窝上,闷闷的呻*吟了一声。迅速拔出她体内的一瞬,火热的液体迸射在她的腿上。

突然的抽离,是温暖过后的冷寂,黑暗中,洛琪的心蓦的空了。

灯打开,光明又一次来临,她脸上的落寞尽数落在费如风眼中璎。

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妖娆的身体泛着粉红,放松的舒展着,眼睁睁看着费如风一件件有条不紊的穿好衣服。

他一边穿一边冷冷的看着自己,唇边勾起的弧度绝对是胜利者的姿态。

穿好了衣服,他从旁边的纸巾盒中抽出纸,扔到她的身上。

他知道,之前话说的那么决绝,她必然没想过要他的孩子,更何况她说,她爱的人是徐致远。

“你真的爱那个男人?即使他伤了你,你依然要他不要我?”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再确认下这件事情。

洛琪正拿纸擦拭身上的东西,听到他问,动作滞了滞,“是你拆散了我们。所以……请不要再装出救世主的姿态。”

“原来女人都是一样的贱!”费如风愤然冷笑。

捧在手心里的人不珍惜,却偏要喜欢那个让她伤痕累累的人,不是贱是什么?

他好不容易让她看清那个男人的薄情,甚至不惜成了徐致远的眼中钉,肉中刺!

可是她呢?她竟然说恨他还来不及!

他的嘲讽,令洛琪委屈的抬起头,倔强的与他对峙着,可很快,她的目光又暗淡下来。

和他相比,她确实胆怯,懦弱的多。

可是,她忘不了那个梦境。梦中,看着他倒下,她的心被撕扯成两半。如果真的有这样一天,她宁愿从现在就让一切结束。

鸦片再诱人,还是要戒不是吗?

更何况,他身上有很多她介意的东西,比如,他和洛曼妮的亲昵,他的血腥冷戾,他的睚眦必报,还有他各种彪悍的价值观。

所以,他愿意骂就骂吧。

想起了什么,洛琪又跳下床,披上睡衣,拉开了床头的抽屉,那里面是一部手机,还有之前他送她的银行卡。

“这些还给你……”她垂着头,将东西递给他。

费如风冷冷打量着她手中的东西,“小琪,男人送出的东西绝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我胆子小,你的东西放在这里,真的东窗事发的一天,会受你连累。”她固执的伸着手,眼睛看向窗外。

夜晚了,窗外幽深的夜色像一个黑洞,让她看不到任何希望。

她知道这句话会惹恼他。可是,只有对自己失望才会让他死心。

费如风垂在两边的手,指节青白,震怒的双眸让人多看一眼都万劫不复。

她的话真无情!

他没有接东西,眼睛却森冷的瞄上桌子上她的手机。

“不想接受我的手机是吗?好!”

拿过她的手机,没有预防的突然摔在地上,像是在发泄他的不满。

洛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所作所为。

地上,她新买的手机摔了个七零八落。从认识他到现在,她已经毁掉几部手机了。

他干吗总和她的手机过不去?

“现在可以接受了吗?”他铁青着脸,又看向房间的别处,“如果我把你房间的东西都砸了,那笔钱是不是够赔了?”

“费如风,你……”混蛋果然是混蛋,他的思维永远和正常人不在一条线上。

洛琪终于认输,将那些东西气呼呼重新扔回桌子上。

“你可以走了!”她冷着脸,又指指门。

费如风整理好衣服,恨恨的看着洛琪,现在,她厌恶的连看他一眼都不看了。

手突然钳住她的下颌,让她不得不与他对视,“小琪,把我推开很容易。可是,再找上我,可没那么容易!”

洛琪还想说什么,他却已经松开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门怦的一声紧闭,像是扣在她的心上。洛琪心中一阵发虚,跌坐在床上。

身体上还留着欢爱的痕迹,心还停留着缠绵的激荡,可是……身边却已经人去楼空。

空空的房间在夜色的包围下愈加安静,楼下,她甚至听得到他的脚步声和打开车门的声音。

她也知道,假如她冲过去,对着窗口喊一声他的名字,他一定会像从前那样将他的柔情全给她。

可是……她还是没有动,直到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伏在床上失声痛哭,她觉的自己像个罪人。

一个对自己都不忠诚的罪人。

***

洛琪在浴缸里泡里一宿,开始是想洗去他的味道,让温热的水安慰她失落的心。可是,也许是太疲惫,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水已经冰凉,全身更是酸痛无比。从浴缸里迈出来,脚踏在地上的一瞬差一点晕倒。

该死,一定是感冒了。

洛琪擦干身体,然后穿好衣服,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徐致远。

“打你手机,没有信号,只好来这里找你。”看到她诧异的目光,徐致远淡淡的解释。

手机……昨晚又被那个男人报废了。

“今天不上班?”一开口,洛琪才知道她真的病了,嗓子嘶哑,头也是晕的。

“你病了?”徐致远进来后,伸手摸她的头,“有点烫,你着凉了?”

洛琪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看上去精神点,“昨晚泡澡……睡着了。”

徐致远已经进了她的房间,地上,她摔碎的手机还没有清理,一地狼藉,房间里似乎还有情*欲的味道。

“昨晚有人来过?”他锐利的扫了她一眼,那职业性审视的目光令她很不安。

“没有。”洛琪想也没想就答,虚弱的坐在床上,身体的酸痛令她难受的皱着眉。

徐致远显然不信,却没有继续寻问她,而是打开柜子,拿出她的药箱,然后倒了一杯水,“给,先把药吃了。如果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她有气无力的垂着头,喝水,吃药,闷声问他:“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

她怀疑徐致远背后长了眼睛吗?每次她和费如风相见后,总是会碰到他。这样想着,忍不住抬头去看房间的角角落落。

“放心,安摄像头这样的事我绝不会再做。”看出她的用意,徐致远不快的说。

洛琪打开电视,抬头看看表,早上八点整,晨曦微露。

正是早间新闻的时间,徐致远处在的刑警队又破获一起大案,电视上,记者正在对案件跟踪报道,一个罪犯被几个警察死死压在腿下,狼狈的束手就擒,其中,就有上次惹恼她的小宋。

如果那个被擒的人是费如风……看着电视,她的思维又开始混乱。

徐致远啪的一声闭掉电视,在她诧异的目光中,他终于说明了来意:“昨天郝建东报案了,你知道吗?”

“他怎么样了?”她被吓了一跳,想起他昨天被打的惨状,不禁又问。

“他伤的不轻,但都是皮外伤。不过……也够他在医院躺两个月了。”徐致远玩弄着她放在写字台上的钥匙链,专注的盯着洛琪,“昨天你和他在一起对吗?出事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

“我……”尽管脑子混沌沌的,可是很快洛琪就提高了警惕,“致远,你是来找我对口供来了?”

显然,他已经听了郝建东的陈述,现在只是想看看两人说的一不一致。

“他爸是纪检委的,上面有人施加压力,这案子我负责,破案要从速。”他从容不迫的说,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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