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游戏一军商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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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游戏一军商贵妻-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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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个穿着蓝色礼服的小女生,却敢这样大胆的把这样的闺房私事拿到台面上说,并且一点都不低劣的,这样一来,众人也都一时不敢小觑她与顾流李言二人的关系。

“而本人,系顾某某与李某某二人的损友一枚,本来今晚是受邀来参加二人的七周年纪年酒会的,却不想这两人临阵脱逃,除了感慨本人实在是遇人不淑,就是要在这里公开声讨李言童鞋——他、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西昔谎话编到这里,又做了一个停顿,这是她今晚的头一次发现,自己总能说出某个点吊出众人的胃口来,她现在倒是屡试不爽了,打算开场白在把顾流跟李言出卖到底的同时,也要这样将吊人胃口进行到底。

天知道,其实她是有怎样的紧张。

跟原先排练完全是两回事的出场,西昔心里一边诅咒顾流一辈子都被李言压在下边永无翻身之日,一边不疾不徐的说出来底下来的话来,因为看得出来,众人都已经有些了然她的身份——是顾流跟李言的损友,而能跟人以损友相称的关系,是要比一般意义的好友更加亲密的。

这也叫众人不敢去轻视她来。

“大约最近顾流先生跟我走的略微有些近了,今晚更是要提出一同出场,于是乎,李言先生这个大BOSS吃醋了。开场之前,用九百九十九朵刚刚空运过来的红玫瑰收买了顾流先生,结果——就是现在大家看到的这样,李言先生用了非常不正当的手段,将不顾江湖道义的顾流先生拖走去过二人世界,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妄图让我尝到被冷落的滋味儿。”

西昔说完这些,底下已经是一片笑声,李言因为西昔跟顾流走的太近而吃醋,所以今天想到这样的主意,让西昔也尝尝被冷落的滋味儿——这绝对是一个极大的爆料跟笑点,西昔也跟着恰如其分的笑:“不过,我想,热情的大家,或许愿意跟我交个朋友,不至于让李言先生的诡计真的得逞吧?”

赏心悦目的人,赏心悦目的声音,众人自然要配合,由刚才表演一曲的亚洲歌王带头,走到她跟前同她握手,说的话也是很有意思的调侃:“我代表我自己对小姑娘你给予深刻的同情以及慰问,小丫头今晚独挑大梁,真是辛苦了!”

说得好像是某高级官员慰问手下将领似的,更是把众人都逗乐了,也就这样,气氛再次攀升到新的活跃点,乐队适时的奏起了乐曲,有一位走摇滚风的另类歌手跳到西昔跟前,拉着她的手,以她做舞伴唱起了他新专辑里的热歌,所有人都跟着再次HIGH起来。

西昔对于跳舞这件事真的是很白痴,但是现在饶是再不喜欢跳舞,也只能极尽自然的跟着对方的节奏走动,尽量不使自己的身体跟面部表情都不要太过僵硬,饶是这样,还是被这位歌手看出来了,连着把下一句歌词儿都改成了:“heygirl你的舞步凌乱身体僵硬,心也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难道是我的魅力一不小心、就这样这样的蛊惑了你?”

或许是初场的这几位艺人都刚好是活泼的个性,整场酒会别致的开始了,西昔胆战心惊的融入其中,她在顾流这里用功了这么多天,歌没学会舞也没学会,却记住了今晚到场的每一个人是谁。

那位唱歌的亚洲歌王,艺名简寒,是整个流行音乐界不败的神话,而带着西昔西昔跳舞的摇滚歌手,叫盛夏,是新晋艺人里势头比较强的一个歌手,笑的时候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是个很有感染力的阳光歌手。

☆、任是无情也动人 080 过去1

酒过七巡,西昔终于得到机会休息,她偷偷的走到阳台处,看着窗外的夜景一个人喘了口气。

酒会众人正酣畅,她听着身后不绝于耳的热闹声音,对着窗外的闪烁如繁星的万家灯火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而后,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任夜风吹拂脸颊。

人生头一次,觉得这样的有成就感。

从她有记忆起的第一次知道,原来,她是个有用的人。

不是小破鞋,也不是苏家领养的孤女,而是西昔、是一个在这个酒会中,对顾流、对这里觉得就会好玩的人,对他们而来,一个有用的人。

“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可没想到,还真是你。”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迫近,西昔身体一僵,很快便恢复如常,无比自然的转过身来,面对找上自己的人。

一个女人。

“我也以为自己认错人了。现在看来,倒是也没认错。”来人怎么问的,西昔就怎么答,这也算是礼貌,至少对于一个跟自己算是很有仇怨的人来说,这态度已经算是好到无可挑剔了。

来人眼里掠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西昔能认得出来自己,更没想到西昔敢这样直面自己,在她的印象中,这个现在叫做西昔的女孩儿,在以前,是绝对没有胆量的。

可惜她料错了,人是会变的,西昔不再是以前孤儿院里任人欺负的女孩儿,今晚收到邀请的每一个来宾,她都做了详细的了解,来人的背景身份职务喜好顾流统统给了她一个备份。

自然的,她也知道今晚代表教育界长官张家来的人,是张部长的独女,名字叫做张玮玮,程嘉禾的大表姐,可惜她并不是张家的亲生女儿,张太太身体不好一直无法生育,而当时那个孤儿院里的女王——最优秀的女生,张玮玮,就很幸运的被选中做了张家的养女,当的是独女的身份,外人眼里的,张部长跟夫人的掌上明珠。

可是当时,张家人头一眼看中的不是张玮玮,而是当时才不过十岁的西昔。

那时张玮玮就要十六岁了,她一向眼高于顶,对于来挑选小孩儿的家长总是挑剔的,到了十六岁,还没有遇到自己看得入眼的大家族,于是一向高傲的她,终于着急了。

张部长跟张夫人就是这样出现的。

当时西昔才十岁,来了孤儿院之后虽然寡言少语,会受同伴欺负,但是,至少之前她并不懂得太多的人情世故,虽然有人谣传她的母亲是高级妓女,但这对她来说,还是个空泛的概念。

直到张玮玮有了把那一次领养机会夺走的念头,西昔才头一次直到,母亲莫须有的身份跟背景,对于她来说,是怎样的一种灾难跟耻辱,那是让人无法抬头挺胸走路,还要被人处处以此拿捏着欺负的!

身体不好的张夫人在当时,一眼就看中了乖巧好看的西昔,提出要领养西昔,就在跟校长交流的时候,张玮玮又是怎样教唆孤儿院里的一众部下将西昔看作是最肮脏最卑贱的存在,令她成为众矢之的的。

那简直是西昔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历史,如果不是张玮玮今天会出现在这里,西昔绝不想再次回顾。

☆、任是无情也动人 081 丢尽了脸面

在小孩子的世界观中,天就是蓝色的,水就是纯净的,泥土不是脏的而是可以玩耍的,别人手里的玩具想要了,或许可以抢过来让它成为自己的。

才不过十岁的西昔,每天乖乖巧巧的立于那一方破败的孤儿院里,身上有一股其他孩子都没有的、与生俱来的的从容与沉静气质,这份气质,令她即使是在一群同龄的孩子之中,也显得尤为独特,一眼看过去,或许每一个都很优秀,可能让人留有印象的,一定是她。

所以,才引人嫉妒。

所以,张夫人站在树下挑选的时候,最后独独看中了西昔,而不是在当时非常有口碑的优秀女生张玮玮,张玮玮是在张夫人一来到孤儿院,向院长说明来意之后,就被院长推荐的。

同被推荐的还有一个跟西昔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但是张夫人表示,想要一个贴心的女儿,那么,只要校长的推荐有效,张玮玮就可以离开这里,成为张部长的女儿。

张玮玮聪明、人缘好,无论是老师,还是孤儿院里的孩子都很喜欢她,觉得她就是一个很懂得照顾人的大姐姐。但是先前有家长过来领养小孩,有看上她的,她却并不跟着走。或许是挑剔,或许是真的如她所说的,想要留下继续生活,一直到她十六岁,都没有走出去。

她的说辞,想留下?怎么可能!不是不想离开这地方,只是一直都没有入得了眼的人家而已!要么是商贾之家,做点生意手头有点小钱,却看起来就一身的市井之味,要么就是小家庭,没什么本事的。只有钱的她看不上眼,没有钱的她更看不上眼,一直到张部长出现,钱,身居高位自然是有的,名,教育界的一把手,这名恐怕是钱都买不来的。

她一直都是最优秀的,一向都是她选人家,而不是人家选她,这种优越感,让她觉得十分满足,看不上的她就大大方方的让给别人,所以孤儿院里的小孩子们都觉得她好,条件那么好的都让出去给别的孩子;而现在,有她看上的了,可是这一次,变成了人家看不上她。

而是看上了那个一天的时间几乎都用来发呆的傻子,西昔。

当然,当时她还没有名字,不叫西昔,老师问她名字,怎么问她都说没有名字,说给她随便取一个,她还死活不要,久而久之,她的称呼不外乎是“傻子”“白痴”“呆子”,再难听点的,传说她的出身很不光彩,妈妈是从事不干净职业的,于是,又有人私底下喊她“小破鞋”,爸爸都不知道是哪个男人,所以,还有“小杂种”这样的。

可是,就是她这样的,居然被张夫人一眼就相中了!

这算是什么事儿!这一家明明是她张玮玮看上的!

张夫人拉着西昔的小手,居然都不嫌她手脏:“你叫什么名字?”

十岁的西昔,脸上也不很干净,头发也是有些乱的,这个时候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这样亲切的拉着手,却不懂得抓住机会,表现出来的只有嗫喏跟怯弱,十分的上不得台面,张夫人问了她两遍,她才敢说出口:“没、没有名字。”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亏得张夫人还就是不嫌弃了,还就是看到眼里了。

那一副慈爱的样子,看的周围的小孩子眼里都是羡慕跟嫉妒。

张玮玮扫了一眼离她不远的一个女孩子,十二岁的小菲,眼睛里的嫉妒简直就可以喷出火来了,她不着痕迹的挪到小菲的身旁,好似只是自言自语:“这张夫人也真是不知道啊,要是知道西昔什么出身,平时在孤儿院里都是怎么称呼她的,估计怎么都不肯再要这个‘小杂种’了。”

“小杂种”被张玮玮极轻的念出,可却听到了小菲的耳朵里,小菲也是个性格直爽的女孩子,平时最看不惯西昔那一副散漫的样子,好像多么的高人一等,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要她看来,这样好的人家,西昔是绝对配不上的。

她脾气火爆,是个藏不住话的,现在又被张玮玮在身旁的话一引,也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一句话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喊了出来:“她有名字,不是叫‘小杂种’嘛。”

这话一出声,好像星星之火,一瞬间就成了燎原之势,几乎所有的小孩子都跟着起哄:“还有叫‘小破鞋’呢!”

“就是,恐怕连她妈都不知道她爹是哪个!”

“她妈妈是妓女,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不定她爸爸也是干那一行的!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我还看见村子里的一个男孩儿过来找她呢!”

议论声,真犹如断线的珠子,直直的敲在了玉盘上,每一下都清晰无比的传入耳中,敲打在西昔的心里。

张夫人以及同来的张部长听到这些声音都愣了,过了会儿,等把这些孩子们嘴里念叨的听了个遍,也大致知道了西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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