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拍一部跨年大剧”
我对这些不是太了解,只知道傻傻跟着殷子涵过去”宴会办的声势浩大,请的都是圈内有头有脸的名人们”殷子涵给我挑了套月白色丝绸旗袍,自己配黑色中山装”我俩走在一起竟颇为登对,他似乎也对这一套颇为满意”只笑言我俩走在一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对,我应景的和他笑语几句,他似乎还有事,便自行去忙了”
我并不是太在乎,毕竟这样的场合,殷子涵要应酬的事情实在太多,也不可能一直陪在我身边”虽然我实在不太擅长应付这样的场合”
我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只好秉持多吃少说话的规矩”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埋头苦吃,吃得小腹都微微凸起”这样的贴身旗袍实在太考虑身材了,小腹凸着到处晃荡似乎太过不雅”我颇有些为难,只能拼命吸气,想把小肚子收回去”正拼命努力着,侍应生却突然走到我身旁对我低声耳语:
“周夏小姐对么?”
“是啊””
“有位先生请你去304房间,他在那等你””
我以为是殷子涵找我有事,不敢耽误”忙不迭的收拾收拾就奔去了304”到了304后,我才敲门,门就从里面应声而开”不过门里并未看见人影,想是遥控的”
我不知道殷子涵要搞什么,只能走了进去,同時嘴上叫道:
“子涵,有什么事……吗?”我的话应声而断,因为我看清楚里面候着的不是殷子涵,而是许墨年”男人今天穿了剪裁合/体的燕尾服,宽肩长腿,脖颈处随意系着的领巾,有种不羁的潇洒”
不过我实在无心欣赏,看见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要走,身后听见他传来的声音,淡淡地,听不出喜怒:
“怎么,看见是我不是殷子涵你就要走吗?”
“……”
“周夏,你会不会太双重标准””
“……”我懒得理会他,只是拼命拉扯着门锁”却发现已经上锁根本打不开,后面应景的传来他的声音,此時听来竟有几分阴沉:
“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让你出去?”
他问得淡淡,我却几乎是立時全身就起了鸡皮疙瘩”心底升起股不详的预感,我回头,冷冷凝视着他怒问:
“你什么意思””
他没回答我的话,只是突然大步走到我面前”猛然伸手用力抓住我的一只手,把我拖着往后带,而后直接甩到房间那张显眼的大床上,他的笑容透出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就这个意思?”
☆、067 反正在你心里,我一直禽兽不如
我只愣了半秒,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顿時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却已经俯下身来,熟稔的亲吻我的眉角眼睛,手也相应的在我身上各处点火。我俩相识多年,曾经又是那么亲密的关系。他对我的熟悉就像是左手摸右手,他几乎知道我所有的敏感点,也知道我最喜欢人家触碰我哪里。
所以虽然我心中如此排斥他,身体却还是可耻的对他的动作做出回应。他的手从我的旗袍岔口处深入,先轻轻抚摸了一下大腿外侧,而后慢慢转里,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大。我太久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被惊得几乎全身都蜷缩起来,大力喘息着,我连说句话也太过艰难:
“许墨年,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靠近我的耳廓说话,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侧,让我不由自主的瑟缩。而他始终牢牢禁锢着我,轻轻的啃咬我的耳垂,唇齿间暧昧的摩擦让我心尖发颤。而他的唇舌一路向下,虚无缥缈的滑过脖颈、锁骨,而后越来越下,隔着丝绸旗袍的准确无误的啃咬住我的/尖。
这样的刺激过大,我几乎是瞬间就不由自主的惊叫出声。声音不可避免的透着几分情动,于是身上的男人轻笑,手在我的大/腿/内/侧用力揉捏了几把,他的声音是不同于手劲的温柔:
“怎么,夏夏,有感觉了么,”
“……”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大力喘息着,濒死的鱼儿一般,极尽所能的想保持着脑子里最后的一丝清明。
“为什么不说话,夏夏。你不喜欢这样么,”他的声音依旧轻柔,因为隔着衣料亲吻太久,唾液已经濡湿了我身上的旗袍。他的手还在我下身肆掠,大/腿/内/侧的皮肤被他抚弄的火热无比。我也被他这样的动作和太过熟悉的气息弄得有些难受,身体不自觉的情动起来。我难耐的扭着身子,口中无意识的发出没有意义的嘤咛。
他看在眼底,似乎轻笑了一下。而后拉高我的旗袍下摆,他微微托起我的,让我和他紧密相贴。毫无空隙的拥抱下,我能感觉到他隔着西装裤勃发的硬热,让我不由自主的全身。身体深处也升起难言的期待。
他当然感觉到我的反应,笑意越深,他的声音似乎也很得意:
“夏夏,你终究还是最爱我吧。”
“……”
“你看你的身体,还是对我最有感觉。承认吧,你是爱我的。”
他在我耳畔低声说话,声音充满灼惑和诱引,似乎想引导我让我接受他的话语。我虽然全身热得厉害,脑子也越渐不清醒了,但我还是下意识的摇头,拼命摇头。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要拒绝他,告诉我死也不能接受他?
我的不配合似乎惹火了他,他一直只是在我大腿旁徘徊的手突然就伸向里,大掌包住我的,他在我耳畔的话语,似乎有几分气急败坏:
“你何必嘴硬。看看你现在的反应,不就是最好的回答。你在内心深处只爱我,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只是不肯承认而已。”说到后来,他越发揣定。甚至连语气间也犹带几分得意和笑意,于是让我不甚清醒的头脑有片刻清明。想也不想,我几乎是立時回嘴:
“我只是对你的身体无法抗拒,毕竟就算是条狗,和他同睡七八年,我也一样会对它有感觉。”
我说这话的声音还有些气喘,更是因为身下他大手的肆掠有几分有气无力,但到底还是说出口了。话音落下后,许墨年有几分怔愣,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停,好半天才有些不可置信的问我:
“夏夏,在你心底,我是条狗,”
其实我刚才那句话只是打个比方,但他要那么对号入座,我当然不会解释。冷嗤一声,我直直凝望着他,一字一顿:
“不,你比狗还不如。”
这句话落下的時候,他的脸色有一瞬间狰狞。而后他笑了,是我熟悉的那种,完美又英俊的笑容,他突然一把扒下我的,撤出手指,下身重重一挺,便进入到我的里面:
“那被比狗还不如的人上了的你又算是什么,”
太久不曾承受过的秘处有些干涩,虽然有他开始为時不短的挑逗,我也依旧不太习惯。所以几乎是他一闯进来,我就有些难受的弓起背。他也察觉到我的不适,手很迅速的抚摸我背后的蝴蝶骨,唇角更是深深亲吻我的颈窝。这两处地方都是我的敏感点,犹记得当年我疼時,他只要这样一做,疼痛就仿佛能减轻一半。而今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却还是记得这些动作。而今更是还能在我露出疼痛一面時,几乎只是下意识的就表现出来。
我心中蓦然就难受的难以形容,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揪紧一般。浓浓的酸涩感过后,就是不可自抑的,疼。而他埋在我身体深处的东西也并无急着动作,这样几乎算得上体贴的动作在此時这样的情形下,却显得犹为虚假可笑。
我尽力平息着心底那些太过复杂的情绪和身体不断骚/动的燥热感,我对着身上的男人说话:
“许墨年,你给我滚出去。”
“……你舍得,”他只沉默了一下,便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埋在我身体深处的东西更好像是为了彰显它的存在,重重往里顶了顶。我承受不了这种刺激,不自觉的就叫出声来。而比身体更难忍耐的却是心的煎熬,我只觉得心尖越发难受起来,那种痛感近乎都要虐杀我。因为疼得太厉害,所以眼眶也迅速的起了一层薄雾。我说话,竟没出息的带上哭腔:
“你滚开?许墨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禽兽不如?,”
“反正在你心里,我一直都禽兽不如。”他低声回着话,长长的眼睫遮住眸子,也让人看不清眼底最深处的色彩。我们无声对峙着,身体如此亲密的相接,心却仿佛隔了万水千山。
最终是他慢慢的抱住了我,男人把整张脸都埋在我颈窝里,下面小幅度的动作着,不算激烈,似乎只是为了让我适应。而他的声音因为埋首在我的颈窝处显得有几分模糊不清,软糯的语调,却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质问我:
“夏,你看,我们的身体如此契合。你对我始终最有感觉。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再也找不到比彼此更适合的人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原谅我,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只做错过那一件事而已啊。为什么你就不肯退一步,原谅我。”
“……”
他喃喃自语着,我却始终沉默。死死抿紧唇,我只觉得身体所有的热度似乎都渐渐退去。不过也许只是我的幻觉,身体不得解脱,我的精神却脱离了身体,漂浮在上空,看着那对状似亲密纠缠的男女,心底升起无法驱逐的冷意。
“夏,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你不是很爱我吗,为什么要这样,”他还在不断诘问着,我却始终毫无反应。感觉到他加大动作,也只是喘息的更厉害。身体享受到极致的快乐,心却前所未有的寒冷。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折磨的我几欲发狂,却终是一场无法解脱的困难。最下大什。
身上的他不断亲吻啃咬着我身体各处,我身上精致的旗袍和他身上昂贵的燕尾服皆被搞得乱七八糟,皱成一团,纠缠成死结。一如我和他,早已缠成了难以解开的死结。
我无比疲累的闭上眼,听见身上他的声音,终是带着孤注一掷的希冀:
“夏夏,其实那一年,我真的没有出轨。和曲晓风的牵扯不清,只是因为我和她哥哥签了一个保密合约。我要帮他哄他妹妹开心,那一晚我没回家,真的只是陪她纯睡觉。我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
他说得诚挚无比,我却愣住。困在心底多年不得而知的答案终究还是被他亲口说出来了,只是答案真的就是这么简单而已。我只觉得巨大的打击扑面而来,竟让我一時无法承受。
痛苦的闭上眼睛,我听见他还在继续说话,为我解疑那一年我求而不得的迷局:
“我和曲晓风的哥哥签了一个保密合同,我帮他做戏哄他妹妹开心,他会尽力捧红我。我们当時说好不能对任何人泄露合同的内容。所以你问我,我才会回答不出来。夏夏,我知道这件事我是有错。可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他最后一句问话充满了无限哀求,像是个要讨糖的小朋友一般,英俊的脸上甚至带上了几分天真的希冀。我却只觉得倦累而已,太多的刺激扑面而来,我几乎要承受不住。
静静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我并不回答他的话,只是答非所问的问他:
“许墨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分手三个月時你在干什么,”VgIO。
“我……”
“你在欧洲拍戏,为你的成名路打下第一个基石。”我淡淡说着话,发现自己终于可以用那么平静的话语说起那件我连想一想都只觉得痛的事情来:
“而我在一家连营业牌照都没有的小诊所做流产手术。我们分手后一个月我发现我有身孕了,但是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和颠簸的生活我没有保下那个孩子。三个月的時候就发现是死胎,我只能流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