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金条放在什么地方,这不是装的又是什么?”
“是啊。”邓大胆一拍大腿,说:
“还是琴琴心细,刚才傻大姐的确说过要拿出来给钱少做生意。”
艾米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她只能希望邓大胆可以相信她的解释:
“大胆兄,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情景?”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带着傻弟弟偷跑进我的厨房,你的傻弟弟还偷吃我煮的赤豆汤。”
“嗯,你记得就好,相信你是清楚傻大姐的为人的,因为她曾经在厨房做过,是不是?”
“没错,你的确在厨房做过,我现在想起来了,那个时候就有传闻说你要嫁给钱少。”邓大胆说。
艾米看着邓大胆的眼睛,对他真诚的说:
“大胆兄,其实你是个好人,只是有点糊涂,我知道现在如果我再说自己是重生的,你一定不会相信,其实一年多前和你在厨房共事的傻大姐已死。我把下面的故事说给你听,你恐怕更加不会相信。”
“故事?什么故事?”邓大胆一脸茫然的看向艾米。
沈雅琴这个时候不阴不阳的冷道:
“你还想编派什么就编吧,反正你是一个狡猾多端的妖女,凡是妖物都是诡异的,你撒谎我也不觉得奇怪。”
艾米懒得理会沈雅琴,她只看着邓大胆说:
“惠子恩我想你是认识的,因为他也是一名大入殓师,在钱少家的地下室里我救过惠子恩的命,惠子恩为了感谢我就送了一个空间给我,自从有了空间之后我发现自己有了异能,有一天晚上在空间里睡觉的时候,忽然做到一个梦,梦见傻大姐的原型在厨房里放了一把钥匙,钥匙是开启银行保险箱的,金条就放在银行保险箱里。后来的情节你也知道了,我带着弟弟去厨房拿钥匙碰到了你。”
“哦。”听了艾米的故事,邓大胆不再像刚才那样对艾米说的话表现出抵触的情绪。
沈雅琴和钱佳琪见邓大胆开始有点信任艾米,两个人心里开始谋划下一步计划。
“哈哈哈……”就在这时钱佳琪大笑了起来,他笑得好大声。
“钱少,你这个时候怎么还笑得出来?妖女害死你父亲,又把你害成这样,你干嘛还笑?”沈雅琴的眼睛在眶里狡猾的一转,她朝钱佳琪看去,钱佳琪从沈雅琴的眼睛里读懂了某种东西,只见钱佳琪说:
“我是在笑某些人的愚蠢,居然这么容易就被人骗了,难怪会被天使门开除。”
邓大胆感觉钱佳琪好像在说自己,他不服气的嘟着嘴说:
“你什么都别说,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在说我愚蠢,说我是被天使门开除掉的白痴,好好的你干嘛侮辱我?”
钱佳琪双手背在身后,踱到邓大胆跟前,对他耳语了一阵。
司徒德见钱佳琪对邓大胆耳语,轻碰了一下艾米的胳膊说:
“表妹,你猜钱少在对邓大胆说什么?”
“谁知道他在说什么?反正不会是好话,蛤蟆,准备好,马上就要有一场恶斗,万一我有什么事的话,还请你今后好好照顾我弟弟。”
“表妹,别这样,咱俩既然是亲戚就应该有难同当,无论发生什么事表哥都不会撂下你不管。”司徒德动情的看着艾米,艾米发现蛤蟆的两只小眼睛里居然有泪光闪烁。
“蛤蟆,谢谢你。”艾米也有点被司徒德感动,她扑闪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蛤蟆。
司徒德忽然不好意思起来,他心里喜欢艾米,但又不敢说出来,怕艾米生气,同时司徒德也觉得自己猥琐的样子配不上艾米,司徒德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棵小草,而艾米则是一棵苍天大树,他遇到很多事情还处理不来,还需要艾米保护,试问这样如何让艾米喜欢上自己。
钱佳琪在对邓大胆耳语的时候,邓大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惊讶,站在邓大胆边上的沈雅琴一脸坏笑的看着艾米,她离的近估计听见了钱佳琪对邓大胆的耳语。
“哦,原来是这样,所以我一早就觉得她怪怪的。”邓大胆说。
“大胆兄,那个人对你说了些什么?”艾米问邓大胆。
“看见没有,钱少只在你耳边说了一点点话,她就急成那样,她不是个坏人是什么?”
“沈雅琴你少挑拨,这里就属你最坏。”司徒德原本一直叫沈雅琴沈校长,不过从现在开始蛤蟆决定再也不叫她沈校长,一个一肚子坏水的人是不值得他敬仰的。
“死蛤蟆,你叫我什么,你竟敢叫我的名字,我可是沈校长,你怎么可以直呼我的名?其实你是应该感谢我的,当初你家里穷交不出学费是我网开一面让你读的入殓师学校,没想到这么快居然忘本了?”沈雅琴见司徒德叫她的名字气坏了。
司徒德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勇气,只见他不屑的横了沈雅琴一眼说:
“少拿这些东西来压我,你让我读入殓师学校不是像你说的这么好,你还不是有条件的,你的条件就是让我到你们家去当佣人,还说免费让我读的书呢,我去你们家做了这么久的佣人,我什么活都干,就连你和你女儿的内衣内裤我都洗了,你给我一分钱没有?”
“你——”沈雅琴见司徒德说帮她洗内衣内裤,脸马上红了起来,沈雅琴是一个多么好面子的人,她怎么能容许别人在她面前说她的隐私。
艾米觉得好笑,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艾米拍着司徒德的肩表扬他:
“好样的表哥,你越来越像个男子汉了。”
“呵呵,表妹,你终于肯叫我表哥了。”司徒德涎着脸对艾米说。
“讨厌。”艾米横了司徒德一眼,心里却是暖洋洋的,因为司徒德真的越来越有气势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掌拼
第二百二十二章掌拼
“大胆哥,你还不快动手,我觉得胸口好闷,快要不行了。”话音刚落,沈雅琴就手捂胸口倒下了。
“琴琴”邓大胆急的大叫。
沈雅琴的生命本来就只剩下十天,她时常会发作,每次发作都觉得胸口憋闷,气都快透不过来。残留的灵力在沈雅琴体内已经形成了阻碍,就像一股污浊的气流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阻塞她的命门,让她窒息而亡。
“她怎么了?”钱佳琪蹲下身,看着躺在邓大胆怀里的沈雅琴问他。
“她快不行了,你有什么办法救她吗?”邓大胆居然问钱佳琪有没有办法救沈雅琴。
钱佳琪把脸转向艾米,坏笑着,司徒德觉得钱佳琪似在动什么坏心思,急道:
“你看傻大姐干什么?沈雅琴要死了,关傻大姐什么事?”
“蛤蟆,你还不快给我闭嘴,小心……小心我让大胆哥废了你。”沈雅琴说完就剧烈的咳了起来。
“你还是省省吧,自己杀了这么多人,老天要你死居然还不肯,还要最后残害一个无辜的生命,傻大姐没有招你惹你,干嘛要杀她?我看你根本就是死有余辜。”司徒德道。
“大胆哥,快,快给收拾那个蛤蟆去,我快……快被他气死了”
邓大胆替沈雅琴揉着胸口,安慰她:
“别把小孩子说的话放在心上,你就当他在放屁。”
“大胆哥,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咳咳,你还不快去教训他。”
“这……”邓大胆是一个外表凶狠,内心良善的人,他根本不会做杀人越货的事情。
“傻大姐,你就发扬一下精神把自己的灵力给沈校长吧,拿走了灵力你最多不做大入殓师,又不会死,你干嘛这么小气不肯给呢?”钱佳琪这话一听就知道在挑唆。
“我才不会把灵力给她呢,她死一点都不值得同情。”艾米回头对司徒德说:
“走吧,我们回去吧。”
“好,走,跟这些人没什么好多啰嗦的,我还想回去睡一个回笼觉呢,哈——,好困啊。”司徒德打了个哈欠。
两人刚想离开,背后响起邓大胆的声音:
“站住,你们两个不许走。”
看到邓大胆激动的样子,司徒德对艾米轻声道:
“老家伙看来会动手,做好准备了吗表妹?”
艾米见情形似乎有点不对,因为刚才钱佳琪对邓大胆耳语过,谁知道姓钱的在邓大胆耳边说了些什么。
“大胆兄,你是不是一定要我交出灵力?”
邓大胆顿了顿,看着躺在地上痛哭呻吟着沈雅琴,用哀求的口吻对艾米可怜兮兮的说:
“傻大姐,就当我求你了,你就把灵力给琴琴吧,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把灵力给琴琴就当为自己赎罪吧?”
“为自己赎罪?表妹犯下什么罪了?”司徒德一脸狐疑的看向邓大胆。
“刚才钱少对我说你把他放在麻袋里,放火烧他。你不是口口声说琴琴残忍,杀人如麻吗,你不也一样?”邓大胆的话就像一颗炸弹炸开了。
“表妹,你是不是干过这事?”司徒德不相信的看向艾米。
“蛤蟆,你怎么就这么没脑子呢?你觉得我会干这事吗?”艾米差点被司徒德气坏。
司徒德不好意思的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说:
“对不起表妹,我知道你不会干这种没有人性的事,刚才姓钱的肯定在邓大胆跟前挑唆过了。”司徒德道。
“这才聪明了。”艾米拍了拍司徒德的肩说。
钱佳琪一直坏坏的看着艾米和司徒德,他对边上的邓大胆说:
“邓大胆,那个害我成这样的妖女就在这里,你还不快动手,只要你一出手,妖女的灵力就是你的了。”
“大胆哥,你快把她的灵力给我,拿走妖女的灵力对你来说只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邓大胆,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姓钱的,他弄成这样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是他**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为报仇姓钱的才会被弄成这副尊荣,我一开始还傻傻的去乌衣巷救他,现在看来姓钱的根本死性不改,他活该被烧成这样。”艾米的手掌暗暗运力,她已做了跟邓大胆交锋的准备,因为她发现邓大胆的手已经开始变色。
“表妹,好吓人啊,你看邓大胆的手,已经变得苍白。”司徒德在艾米耳边小声说。
“别怕,他是一个被天使门除名的大入殓师,我才不怕他呢,你看我的手,我不也在运力吗?”艾米显得胸有成竹。
司徒德低头朝艾米的手看去,见艾米的手也在变色,跟邓大胆的手的颜色越来越相像。
“表妹,我担心你打不过邓大胆,怎么说他也比你年长,说不定你根本不经他一掌。”
“别怕,我能从昏迷中醒过来已经很知足了,就算跟邓大胆拼死我也不会让沈雅琴的奸计得逞,她想要走我的灵力继续活着,我绝不会答应。”艾米说。
“傻大姐,出招吧,我知道你已经准备好了。”邓大胆话音刚落,已经一掌劈了过来。
艾米让司徒德站在自己身后,她硬生生的接了邓大胆的掌力,艾米感觉体内火烧火燎,热的脸上的汗一下冒了出来。
“表妹,你没事吧,让表哥来帮你”司徒德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正想朝邓大胆砸去,被钱佳琪止住了:
“一对一公平竞争,你参和些什么?”钱佳琪夺下了司徒德手上的石子。
司徒德见石子被钱佳琪抢走,气坏了,他捋起衣袖,大喊一句:
“奶奶地,我跟你拼了。”司徒德像头猛兽似的朝钱佳琪扑去。
没想到被烧伤,佝偻着身子的钱佳琪力气还这么大,他一下把司徒德推翻在地,蛤蟆真的成了一只死脚蛤蟆,躺在地上老半天都爬不起来。
“哦哟,我的屁股,痛死我了。”司徒德痛苦的在地上挣扎。
钱佳琪发出一连串冷笑:
“哼哼,想对付我,你还嫩着呢,看我弄了个残废就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