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姜明予凭借一点微弱的光感,扶着墙壁摸到冰箱那里,冰箱旁边有一个矮柜,姜明予打开柜门,伸手在里面摸了一阵,可能柜子里没有他要的东西,显得有点失望。姜明予坐在地上,想:
“柜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爸应该很久都没有来过这里了。原本以为钱少会被关在这里,没想到关在这里的人会是钱少的妈?爸抓钱少的妈来干什么?钱少的妈不是被狗娃那些人抓走的吗?难道狗娃他们和我爸有联系?一向不和外人接触的爸怎么会认识那些?”姜明予觉得实在看不懂自己的父亲,他有很多疑问解不开,甚至姜明予怀疑在家里把钱少抓走的人并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自己的母亲沈雅琴。
姜明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怀疑,总之当他看见姜冲穿着风衣戴着礼帽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姜明予就觉得父亲有点异样,但是又说不出异样在什么地方。姜明予重新摸索到洪花这里,感觉洪花的手很冷,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傻大姐怎么还没有回来,河就在外面,她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出事?”姜明予有点替艾米的安危担忧。
如果姜明予的眼睛看得见的话,他肯定会发现此时窗外正有一双眼睛注视着屋里的一举一动。这双眼睛充满幽怨,给人一种凛然的感觉,觉得这个人随时会发火,冲你大喊大叫。
站在窗外的人走了进来,姜明予警觉的叫了一句:
“谁!?傻大姐是你吗?”
进来的人没有说话,用他那双寒气逼人的眼睛朝坐在地上的姜明予狠狠瞪视了一下。这时姜明予听见“啪”的一声,他觉得那人在身后的桌子上放了一样什么东西?
原来是一碗白米饭,那个眼光冷峻的人把一大碗还冒着热气的米饭放在桌上,放好饭,他一声不吭的转身走了出去。
“傻大姐,是你吗?”姜明予觉得情况不对,他从地上站了起来,摸索着把手伸到桌上,当姜明予的手快要碰到那碗米饭的时候,那个人还站在门口没有离开,他见屋里的那个瞎子像是要拿桌上的米饭,从外面很快的跑了进来,野蛮的把姜明予从桌子前推开,厉声道:
“不许吃!”
姜明予觉得那个推自己的人力很大,身材高大的姜明予被他推得朝身后踉跄了好几步,结果撞在冰箱上,姜明予用手在冰箱上撑了一下总算使自己站稳。
“你是什么人?!”直到听到那个人说话,姜明予才知进来的人根本不是傻大姐,而是另有其人。
“我是你爷爷!”那人把桌上的米饭端在手上,在屋子里转着身想找一个安全点的地方来放这碗米饭,至少放的地方不能让姜明予这个瞎子找到。他看了看,发现窗台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走过去把米饭放在窗台上。这次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在把米饭放到窗台上去的时候,轻轻的,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姜明予是根据那人走路的脚步声来判断他在哪儿的,姜明予往左转了一下,面对那人说:
“你究竟是什么人,这里是我爸的地盘,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什么你爸,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吗,我是你爷爷。”那人见姜明予面对着自己,知道他是凭脚步声判断他所在的位置的。可能他感觉把米饭放在窗台上还是不安全,就重新端起米饭,用嫌恶的眼光看了姜明予一眼。当他的眼睛再次转到米饭上去的时候,似乎在想些什么。他还能想什么,当然在想怎样把这碗米饭放在一个可以让傻大姐看到,但是不会引起眼瞎的姜明予注意的地方,最后这个人把这碗看上去像是无比珍贵的米饭轻轻放在冰箱上面。放好之后,他在碗下压了一张纸条,做完这一切这个人从屋里走了出去。
“喂,你什么人?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姜明予听到那个人出去的脚步声,对他喊道。
那人不屑的回头“切”了一句,大踏步的朝夜色笼罩的林中走去。
“呕,呕,呕……”那人学了几声猫头鹰叫,学的唯妙唯俏,跟真的猫头鹰叫一模一样。
在河边用啤酒瓶取水的艾米听到呕呕的叫声,一下警觉起来,她朝四周看去,周围除了密密匝匝的草丛,还有就是高大茂盛的树木。
“咦,猫头鹰呢?怎么光听见猫头鹰的叫声,没有听到它飞翔的声音呢?”艾米听到的不是真正的猫头鹰的叫,是刚才那个人装出来的。
她取完水,回到屋内,见姜明予站在门口紧张的朝外面张望,艾米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姜明予跟前,问他:
“怎么了?”艾米见姜明予脸上惊惊乍乍的,猜想大概出了什么事。
“你回来了就好,你去屋里看看,是不是多出什么东西来了?”
艾米把姜明予扶到里面,她一眼看到钱母脸色很难看的躺在地上,艾米有点不明白姜明予的话,问他:
“屋里多了什么东西?你眼睛看不见,怎么知道屋里多了东西?”
姜明予把刚才有人来过的情节告诉艾米听,艾米闻后,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句。她朝狭小的屋内看去,桌椅摆放的位置和自己刚才看到的一样,这说明姜明予跟那个突然闯入屋内的人没有肢体冲突。当艾米的视线落到冰箱那儿的时候,发现冰箱上面怎么有一碗米饭?她为了找水,曾经跟冰箱有过接触,那个时候怎么没有看见上面有米饭。
“你说的没错,屋子里真的多了一样东西,你猜是什么,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
“白米饭,你拿给我看看。”姜明予哪里看得见,他只不过不相信傻大姐说的,想用手摸一下,刚才那个凶巴巴的人给的是不是真的只是一碗白米饭。
艾米把碗递给姜明予,同时她拿起压在碗底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吃了我的东西,快点滚出老子的地盘,老子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扫把星”。看完纸条,艾米整个人都僵在那儿,她还记得刚才自己说过饥肠辘辘,要是有一碗白米饭吃就好了,没想到那个背后敲诈他们的人真的给她送来了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碗上还有余温,应该是刚刚才烧好的。看到纸条,艾米再也坐不住了,她朝屋外跑去,刚想对着漆黑一片的林子喊,一想如果自己喊的话,就会引起姜冲的注意,艾米硬生生的吞下快到嘴边的话。她其实想问那个送米饭给自己的人是谁。
“当!”艾米听见屋里传来一阵物品碎裂的声音,她猛回头一看,见姜明予把手上的米饭扔在地上,饭粒撒了一地,碗也碎得七零八落。
“姜少,你这是……”艾米不明姜明予怎么为了一碗普普通通的米饭生这么大的气。
姜明予脸上阴转多云转晴,对艾米很不自然的笑道:
“我担心那个人给你吃的东西有毒,所以把它砸了。”
“砸了也用不着这么用力吧,碗都被你砸得稀巴烂了。”艾米这话只敢在心里想,不敢说出来,说出来就有责备姜明予袒护那个送米饭给自己吃的人的意思。艾米发现姜明予的样子很不对劲,他的眉头拧在一起,漂亮的丹凤眼总是斜视,这种表情说明他在怀疑什么。
“我去喂钱阿姨喝水,你进屋坐着,外面冷,小心着凉。”艾米跟背对着自己站在屋外的姜明予说。
“我想再站一会儿,你喂钱阿姨喝完了水,我们就离开这里。”姜明予梦呓似的说。
第二卷 第九十六章 孽爱
橘黄色的灯光似乎代表了某种暧昧,在这片郁郁葱葱的森林深处掩藏着一幢木质别墅。跟外面的寒意比起来,这里显得很暖和,欧式壁炉里的木柴烧得正旺,壁炉旁边的地板上有一条棉质长裙。刚才这条裙子的主人正围着壁炉看书,不过书已经不见了,被人扔到壁炉里去烧成灰烬了。那个把书扔到壁炉里去的人脱了鞋悄悄的走到正在全神贯注看书的女的身后,脸上带着淫邪的表情叫了一句“千雪”。
千雪一开始没有发现姜冲站在自己后面,直到他叫她,千雪才紧张的微微张了一下嘴,她手上的书是在这个时候滑落到地板上的。
“你的书掉了,我帮你捡起来。”姜冲蹲下,一只手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另一手抓住千雪露在裙外的白皙的脚踝,姜冲的手从千雪的脚踝上嗖的一下探到千雪的大腿根处,在千雪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那只可恶的手已经像是长在那里似的,在千雪的**停了下来。
“不!”千雪想用手推开姜冲,没想到被姜冲反过来结实的压在她身上,当姜冲把书扔到壁炉里去之后,他的这只手便闲了下来,于是就用这只手去扯千雪穿在身上的一件衬衣。
千雪真的是一个绝色美女,难怪姜冲会为了她神魂颠倒,把人家囚禁了整整十年。十年前的千雪已嫁作人妇,他的丈夫就是那个帅帅的花木,她是姜冲的学生。其实姜冲看到千雪的第一眼就被她的美貌迷住了,他一心要得到千雪。不过千雪和花木的感情很好,想拆散他们是不可能的,既然拆不散那就来硬的,直接抢显得太没有水准,最好的办法是用计。要知道从前的千雪是很崇拜敛容技术高超,同时又温文尔雅的姜冲的,哪知千雪崇拜的人竟是一个衣冠禽兽。花木有烂赌的恶习,一天夜里姜冲一脸焦急的找到千雪对她说花木因为赌博被警察抓了,要千雪去派出所救人,千雪对姜冲一点怀疑都没有,就那样跟他去了,不过这一去她就再也没有回来。
姜冲放在千雪**的手开始不安分,千雪闭着眼,对姜冲说:
“这里地方太小,我们到床上去。”
“哼哼。”姜冲咧嘴冷笑,他不但没有停下,而且房在千雪下体的手做出了更下流的动作。
“啊,你——”千雪惊讶的睁大眼睛看向姜冲,她发现姜冲对她的身体越来越放肆。
现在的千雪因为惊惧,原本妩媚的眼神看起来更为楚楚可人,她的皮肤很白很细腻,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琥珀色的妖娆,因为姜冲把千雪压在沙发上,地方太小,千雪的头只能往后垂在下面,这样一来就使原本纤细的粉颈更为修长,姜冲那张臭嘴已经不知道在千雪的脖颈上吻了多少遍。姜冲已等不急了,他把千雪抱到床上,用老办法拿身上的皮带捆绑住千雪的手,然后三下五去二扒拉光千雪身上的衣服,开始他的兽行。
姜冲揉捏着千雪一侧的Ru房,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傲慢,问身下的千雪:
“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当姜冲趴在自己身上快活的时候,千雪只是暗自落泪,她痛苦的转过头去,不想回答姜冲的任何问题。姜冲用舌舔着千雪美丽的脸庞,姜冲的鼻息全都哈在千雪脸上,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嫌恶的哼了一句。
“怎么,你还是这么讨厌我吗?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亲吻过了,你被我摸遍了全身,你这个女人在我姜冲面前还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了,难道这样你还嫌弃我鄙夷我蔑视我,连跟我亲个嘴都不行吗?”姜冲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他朝千雪猛烈的冲撞。
千雪忍不住开始呻吟,姜冲最喜欢看到千雪此时痛苦的表情,他边大笑,边像野兽一样蹂躏身下的千雪。
“花木,花木……”每当千雪被姜冲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她都会叫花木的名字。
“花木已经死了,你还想他干什么,他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他赌博欠了人家高利贷,被高利贷扔到河里去喂鱼了!”姜冲边在千雪身上大动边说。
“不,花木没有死,他肯定没有死。”
“真没劲。”姜冲觉得实在无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