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一笑秋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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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一笑秋波起-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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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子渊还想再问,萧母却在一旁开口,“等时机成熟了,带来给你父亲看看。”
  萧子渊知道这件事急不得,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也没资格谈婚论嫁,今天他之所以提起来就是想探探父母的口风,虽然萧父的态度不明朗,但没有一口回绝,这总算是个好的开始。
  父子俩又聊了点别的,萧子渊便上楼去了。
  萧母热了饭菜坐在旁边陪着萧父,看他脸色没什么异常,便有些好笑地开口,“你今天怎么了?心里不舒坦?刚才吓到你儿子了。”
  萧父虽然表面上对这一儿一女要求极高,是个典型的“严父”;可是他心里却是最疼两个孩子的。
  萧子渊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时常发烧,他工作那么忙还整夜整夜地守在萧子渊的床边。萧子嫣出生的时候,他特意从外地赶回来,抱着女儿像是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脸上的笑容带着父亲的慈爱和骄傲。萧子嫣从小调皮捣蛋不知道闯了多少祸,他虽然总是绷着脸,却从来不舍得打她一下。
  萧父放下筷子也笑了出来,难得开起了玩笑;“当年我娶你回来的时候老爷子可没少难为我,如今怎么能这么轻易如了这小子的愿?”
  萧母想起陈年旧事有些动容,搭上萧父的手臂,“那个女孩子我见过几次,确实不错。”
  萧父拍拍萧母的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啊,你这么喜欢。”
  萧母想了想,“倒也没什么特别出挑的地方,不过就是让人喜欢,有机会你真该见见。”
  萧父看萧母似乎已经有了要做婆婆的喜悦,顿了下开口,“子渊的眼光我是相信的,一般的女孩子他也看不上,不过随家……到底有些棘手。老爷子对子渊期望那么高,他不拿出点成绩来怕是难过老爷子那一关。再说他年纪还小,不着急。我看他这么早就把这个问题摆了出来,一是顾忌随家的问题来探探我的口风;二呢,恐怕他是担心‘强强联合’。”说完有些好笑的看向萧母。
  萧母也有些莫名其妙,半天才开口,“我们俩……像是那种包办婚姻的父母吗?”
  萧父喝了口汤,一脸轻松,“毛主席说了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娶老婆的事情啊,还得他自己来。咱们就不用操心喽。”
  萧母听了彻底放了心,刚才萧父的那句“高攀”也吓了她一跳,现在看来是虚惊一场。
  吃晚饭萧父去书房看文件,萧母便去了萧子渊的房间。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房门,然后推开虚掩的房门,兄妹俩脑袋凑在一起趴在台灯下,听到声音一齐抬头看过来。
  “还没睡啊?”
  萧子嫣一脸懊恼地点点头,然后看向萧子渊,又问了一遍不知道已经问了多少遍的问题:“哥,能修好的吧?”
  萧子渊正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把一颗极小装饰物粘到耳坠上,一脸专注,嘴上还不忘安慰妹妹:“能啊。”
  萧母看两个人正忙着,便坐到床边等着,看着看着慢慢笑起来。
  似乎两个孩子又回到了小时候,破坏大王萧子嫣经常泪眼婆娑地举着被她弄坏了的玩具来找萧子渊,委委屈屈地抱着希望问:“哥哥,能修好的吧?”
  在她眼里,哥哥似乎是无所不能的。
  那个时候的萧子渊还是个小孩子,面对妹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总是一脸无奈,皱着眉头硬着头皮去修坏掉的玩具。修好了当然好,倘若没修好,又得手忙脚乱一脸愧疚地去哄哭得一塌糊涂的妹妹,似乎把玩具弄坏的是他。
  一切都清晰鲜活得似乎就发生在昨天,原来一转眼他们都长这么大了。
  最后,萧母在萧子嫣欢呼的笑声中回神。
  萧子渊小心翼翼地把耳坠放回盒子里,“行了,等晾干了就可以了。”
  萧子嫣心满意足地捧着首饰盒走了,走前还不忘对着萧母傻笑,“萧夫人,你儿子好厉害啊。”
  萧子渊知道萧母找他肯定是有话说,走过去关上房门,一转身便看到母亲笑着看他不说话。
  萧子渊有些奇怪,“妈,怎么了?”
  萧母拍拍旁边的空位,叫萧子渊过来坐,“你今天怎么了,难得见你这么六神无主。”
  萧子渊看着床正对面墙上挂着的裱好的那幅字,脸上带着笑缓缓开口,“因为她太重要,所以不敢怠慢,不敢草率,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敷衍。我怕那些毫不起眼的不确定都会让我失去她,从此求而不得。(红色书上没有)”
  萧子渊走后的第二天,随忆一早便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沿着屋檐滴落的雨水出神。
  她竟然开始想念他。想念他来叫她起床,想念一下楼就能看到他和母亲坐在那里聊天,想念每晚他房里的灯光,想念他在橙色灯光下线条清晰的侧脸。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小的时候外公教她这首词的时候,她总觉得矫情,到底喜欢一个人到什么程度才会思念入骨。同时又难以想象温庭筠那样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写出这么生香活色深情清丽的东西。后来知道了他和鱼幼薇的旷世传奇,再回头去看竟然觉得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悲伤,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才华横溢的奇女子的早逝有关。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琉璃梳子抚青丝,画心牵肠痴不痴。
  那样一个绝代佳人一生被情所困,最后在生命的尽头说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一个男人,他的名字叫温庭筠,还留下了那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不知道温庭筠面对鱼幼薇的真情选择逃避有没有后悔过,应该是后悔的吧。倘若当时他选择了接受,那结局肯定会不一样的吧,肯定又是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吧。
  想到这里,随忆微微笑了出来,还好自己醒悟得早,还好一切来得及。
  “随丫头,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随忆还在出神,被突然出现的随母吓了一跳。
  随忆摇摇头坐起来,“没什么。”
  随母过来拍拍她的肩,“快起床,今天该上山去看你外公了。”
  随忆点头,很快下床换衣服,她一直记得今天是外公的忌日。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上山的路比往常要难走许多,母女俩站在墓碑前的时候雨竟然开始下大了。
  这个地方是随忆的外公生前就选下的,四周花木繁茂,幽静安宁,耳边只有雨水冲刷着万物的声音。
  墓碑上老人的照片已经发黄,可笑容依旧温和。
  老住持与随母和随忆站在伞下看了许久,后来老住持催促着两人早点下山。
  随忆扶着随母走了几步,又听到老住持的声音,“潺儿,当年种下的那棵树要枯萎了,我试了很多办法都没起色,怕是不行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随母听后半晌没动,许久后慢慢吐出一口气,依旧背对着住持一脸风轻云淡的微笑,“枯就枯了吧。”
  然后便继续往前走,背影决绝。
  随忆有些不忍,特意找了个借口去了山上寺庙的后院去看了那棵树。
  这是她和母亲回到这里的那年母亲亲手种下的,也许随母只是随便种的,也许是为了留恋什么。
  随忆站在雨里想起上学的时候学《项脊轩志》,她最爱那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而眼前这棵树也已高耸挺拔,却丝毫没有了生机。
  十年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所有的恩怨情仇都会随着这棵树的枯萎而烟消云散了吧。
  随忆的心情忽然低落下去,或许是因为天气,或许是因为今天是外公的忌日,又或许是因为这棵树,因为母亲,因为随景尧……
  她没想到在下山的路上竟然遇到了随景尧。他和一个少年打着黑伞,一前一后地走在上山的路上,手上拿着的东西一看便知要去哪里。
  随忆隐隐觉察到这个少年是谁,她却不敢抬头去看,撑着雨伞的手又往下压了压遮住了视线,垂着目光去看随景尧手里的东西。
  随景尧也没料到会遇上,有些尴尬地开口,“我以为这个时候你们都下山了。”
  是,这个时候她和母亲应该是下山了,年年如此。如果她不是绕道去看了那棵树。
  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呢,这些年他躲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观察了多少次?
  想到这些随忆的心情更加郁闷了,没说什么,低着头从随景尧身边走过。
  身后响起少年的声音,“爸,她是谁啊?”
  “你叫她姐姐就行。”
  “哦,爸,我们到底是去祭拜谁啊,每年您都让我来却都不告诉我是谁。”
  “你别管那么多,回去别在你妈面前提起。”
  “知道了。”
  两道声音不大,身后的两个人渐行渐远,可随忆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终究没忍住,停下脚步,许久后回头去看。
  少年的背影在雨帘中并不清晰,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清瘦高挑的轮廓。
  这是随忆第一次见到他,这个和她血脉相连的人,可她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敢去看。
  随忆握着雨伞的手忽然收紧,她和母亲对这个少年到底是亏欠了什么吧。
  劝酒小剧场
  萧贝勒版:请看上文
  江二货版:江圣卓摇着手里的酒杯,笑得妖孽,“喝这种多没意思啊?来,小爷我给你调个好的。”
  然后,一份绝对伏特加,一份朗姆酒,一份龙舌兰酒,一份白兰地,一份金酒,一份威士忌,一份XXX,一份XXX,混合均匀后递到来人面前,“尝尝吧?不喝就是不给面子哦。”
  来人喝了直接躺倒,江二货一边得意的笑一边庆幸,还好躲过一劫,真喝了的话回去被巧乐兹闻到酒味又要睡书房了!
  叶梓楠版:叶梓楠嘲讽的瞄了一眼酒杯,“我不喝这种,听说X总有瓶XX年的XXX(东纸哥一点都不想写82年的拉菲,会被人笑shi鄙视shi的!),不如今天开了大家尝尝?”
  众人起哄,“X总,怎么不舍得啊?还是看不起我们啊?”
  劝酒的X总一边肉疼一边笑着,“舍得舍得,这就开。”
  (X总在心里狂抽自己耳光,我没事去招惹叶梓楠干什么?!你们不是喝酒啊,你们是在喝我的血啊!)
  温少卿版:温少卿温和的笑着,盯着来人看了半晌,直到来人心里发毛才开口,“你最近是不是睡不好?夜里经常惊醒?”
  来人一脸惊讶,”是啊是啊!”
  温大仙继续,”早上刷牙恶心干呕?”
  “是啊,你怎么知道啊?”
  温大仙笑了下,“这个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明天我的门诊,你来找我,我给你好好看看。”
  “好啊好啊!”然后来人举着酒杯原路返回,还一脸高兴。
  温少卿看着某人的背影笑,敢灌我酒,明天只要你敢来,我就敢给你看!
  乔裕版:乔裕内心活动:快来灌我!我喝醉了好去找妖女耍酒疯!趁机复合!
  众人内心活动:不敢,我还有个项目压在您手底下呢,把您灌吐了我的钱都飞了!
  乔裕:擦,你们都不来!所有项目统统重新严格审核!
  众人哭
  第十章 陪考
  晚上,随忆恹恹地躺在床上和萧子渊打电话,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萧子渊听她情绪不高,停下手里的动作,站起来走到窗边,“怎么了?”
  随忆避重就轻地回答:“下雨了。”
  很快耳边传来萧子渊的轻笑,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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