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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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第1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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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一道娇小的黑影,敏捷的从‘暮言轩’房顶翻落,向女皇寝殿方向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暖阁中,轻纱飞扬,香雾缭绕,男女羞人的调笑声不时传出。

无忧皱了皱眉,翻上房顶,轻手轻脚的揭开瓦片,往下看去。

热气腾腾的内殿被层层纱幔围住,赤条条的年轻男子依靠在巨大的浴桶中,胸前靠坐着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女皇。

男子双手环在女皇身前细细揉捏。

女皇雪白的双腿搭在木桶两边边缘,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半眯着眼急急的喘息,呻吟自口中破碎溢出。

腿间夹了个黑乎乎的东西。

那东西在水中不住晃动,过了好一会儿,猛的冲出水面,大口吸气,竟是另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

他刚喘了两口气,又被女皇按下水中。

无忧冷冷看着,依稀认得那两个男宠都是女皇送与兴宁的,撇了脸。

难道说西越宫中就缺男人到这地步,竟令以女为贵的西越女皇饿男人饿到了这个地步,急巴巴的来玩兴宁的男宠。

消除疲劳的香汤,怕是越泡越疲劳才对。

女皇脸色绯红,神色迷离,象是被挑逗得再忍不得,将埋在她身下的侍儿拽了起来。

无忧皱眉,怕是要进入正题了,不愿再看,正要将瓦片盖回去撤离,突然听女皇一声低喘,“够了,最销魂的时刻得留给他。”

241 不为人知的宁墨

无忧对皇家的风流烂事,并不感兴趣,但听到‘那位’二字,却是莫名的肉跳,重新往下看去。

见母皇从水中款款起身,马上有侍立在边的小侍上来为她抹拭身体,为她披上袍服。

小侍在为她抹身时,故意用手轻轻碰触她的敏感处。

引来女皇‘咯咯’一笑,手托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问道:“稚儿?”

小侍粉白的俏脸刹时透红,更显得肤如敷粉,娇艳可人,轻点了点头。

女皇在他脸上摸了几把,“倒是个迷人的小家伙,可惜联现在没功夫宠你。”

小侍双眸一亮,壮着胆子道:“小的随时等候皇上召唤。”

女皇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跟我来吧。”

水里那二位目送小侍离开的背影,眼里喷出怨恨的火焰,他们勾起的女皇的火,却便宜了他。

无忧判定方向,翻下屋檐,却见一个嬷嬷埋着头快步走来。

看清那张脸,依稀正是以前将她捉回宫的李嬷嬷,忙缩身二人粗的石柱后。

李嬷嬷在女皇面前停下,“皇上,沙华已从密道送来。”

“她清醒没有?”女皇轻瞟了她一眼。

“还是痴痴呆呆的。”李嬷嬷皱了眉头,“太医查过了,说怕是清醒不了了。”

“太医有没有说,到底是不是宁墨做的手脚?”女皇脸冷了三分。

“太医说是血脉混乱引起……并非宁公子所为……”

“血脉混乱?”

“就是说她本来血脉不好,冲了头引起痴症,再加上年年被取血,就更难康复,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不再放血,时日长了或许能慢慢恢复。”

“或许?哼,这些老东西全是废物,不取她的血,宁儿怎么活?我怎么再怀孩子。”

李嬷嬷见女皇动怒,忙道:“只要她活着就行,反正图的是她身上的血,痴不痴呆,又有何妨?”

女皇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叹了口气,“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我总觉得不太妥当,指着她清醒问个明白。”

“当初沙华向皇上献血的时候,不是说的明明白白,皇上还有何疑问?”

“我前些日子见过一个秘术师,她说赤阳之血,如果是体阳之人,服下会浑身如同火烤,如果受不得,会沸血而亡。而体阴之人服下,会如浸温泉,暖暖融融。可是我服下沙华之血,却身上无处不冷,哪来什么暖意。”

李嬷嬷怔了一下,“可是众所周知,沙华之血是赤阳之血,只怕是那个秘术师胡言。又或许是皇上当年生产落下的病根,身子才偏了冷。”

女皇轻点了点,“秘术师,倒也说过我身体阴虚过重,或许真如你所说。”

“沙华曾经也说过,只要皇上再生上一胎,这些寒症就会不治而愈,所以皇上无需多虑。”

女皇觉得她说的有理,又点了点头,“宁墨允了没有?”

李嬷嬷垂下了头,吱吱唔唔。

女皇冷哼了一声,“我就不信他能一直撑下去。”

无忧听说与宁墨有关,心里七上八落,缩在石柱后一动不敢动,等她们走远,向内室潜去。

攀上屋外房梁,双腿勾着梁柱,倒吊下来,从窗格花中望了进去。

入眼却是宁墨平常所坐的轮椅。

无忧的心即时收紧,想着女皇的话,脸色一点点的白了下去。

木讷的向榻上望去。

只见宁墨仍是一袭青竹长袍,孤零零的依坐在一团锦被中,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瑟之气,将室中拢着的地龙热气也冲去不少。

冷冷的望着窗外树梢,眼神空洞的没有任何色彩,好象坐在那里的只是一具空心的躯体。

无忧心脏突突乱跳,手中扣了几粒金珠,向屋内火烛弹去,哧哧几声响,内室顿时一片漆黑。

门外丫头妈子一阵的乱,忙叫唤人重新点灯。

宁墨对身边的事全不关心,有灯,无灯浑不在意,仍只看窗外夜影。

突然黑影象鬼魅一般在他面前出现,淡淡的,熟悉的幽香传来,他身体一震,已然知道来者是谁,心头象被人狠狠的扎了一下。

最害怕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无忧伸手去抱他,低声道:“我带你离开。”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他声音森冷。

无忧吃了一惊,看见门外火光亮起,没时间与他多说,手托着他就要用力。

耳边冷如冰碎的声音又再传来,“你可以带着我的尸体离开。”

接着他的手腕落入她的指间,她感觉到他手腕动脉血管处紧勒着一条金丝,金丝已微微陷入手腕肌肤,只要再用点力抽紧金丝,就能把动脉血管割断,陡然一惊。

低问,“宁墨,为什么?”

灯光已到门口,听见有人推开门。

她再不离开,必会被人发现,但她说什么也不愿这么丢下宁墨。

宁墨飞快的抖开床里叠得齐整的锦被,将她一裹,推到床里,贴着被子,低声道:“如果你想我死,就尽管出声动弹。”

他从小就在水晶球中看着她长大,知道她擅长潜伏,只要她不动弹,不抛被子,哪怕就是躺在她身边,也难发现她的存在。

无忧知道他性格偏激,怕他当真做出极端之事。

握着他冰冷的手,不敢再动,只能见机行事。

眼前一亮,从被缝中看见丫头进来重新点亮红烛。

门外又传来跪拜声,“皇上。”

片刻间,女皇已从门外进来。

她早年过三十,但保养的极好,轻纱半掩胴体,薄纱下却没着一物,在烛光摇曳下,说不出的诱惑。

宁墨的视线仍望着窗外,对她进来不做出任何表示。

女皇到榻前三步处停下,细细的打量他,眼角春色和爱慕之色不掩,缓缓走到榻边坐下,伸手去摸他的脸颊,“你越来越俊。”

宁墨眼中仍是空空荡荡,对女皇的声音和抚上他面颊的手全无反应,仿佛这具身体,根本不属于他。

无忧缩在被中看见,整颗心都提到了噪子眼上,想起他过去的种种奇怪举动,心底一片冰凉,阵阵绞痛,难道他已被母皇……

李嬷嬷小心的捧了一盅血红液体过来。

女皇接过,只看着宁墨那张清冷而俊美无匹的脸庞,示意她退下,只留了刚才给她抹身的侍儿服侍。

等李嬷嬷退了出去,掩上房门。

女皇向宁墨面庞慢慢凑近,直到含了他的嘴角,才媚笑道:“我知道是你把沙华弄成那般模样。”

宁墨象是根本没听见她的话,也象是身边根本没有她这么个人,只是静望着远处明月。

随着女皇的靠近,无忧闻到夹杂着血腥味的洒水味道,扫了眼她手中酒杯,没想到母皇居然知道沙华的下落。

再看宁墨全无表情的冰冷面庞,胸口团进了一团闷气,憋痛得无法呼吸,恨不得就此掀了被子,将半边身子贴向他的母皇抛下床去,但手指触撞着宁墨手腕上的金丝,哪敢动弹丝毫。

女皇随着宁墨的视线望了望那轮月亮,笑了笑,收回视线,又笑道:“不过没关系,我不在意。”

说完,两眼脉脉含情的凝视着眼前俊容,慢慢将那盅血酒饮下,将酒盅往榻下抛出。

侍儿忙接了过去。

女皇沐浴时已被挑逗得欲火焚身,这时见了他,哪里还忍得了,挪身上榻,身上薄纱滑下,白鱼一样的身体紧贴上他,又去吻他好看的眉眼。

无忧心脏猛上猛下,象是要跳出胸膛,可是宁墨却如同石头雕像一样,连睫毛都不颤一下。

女皇碰到他的身体,更是忍不得,呼吸变得急促,胡乱去扯他的衣袍,低声道:“你刚才也看见你母亲了,我待得你母亲很好。她虽然不能见你和沙华,却也享尽荣华富贵。只要你从了我,做我的皇夫,我就会放了你母亲和你的家人,让你们一家人团圆。”

无忧皱眉,果然……

他果然是受着母皇的威胁。

又听女皇道:“沙华说你自小爱慕宁儿……你做了我的皇夫,我把宁儿给你,我们母女服侍你,好不好?”

无忧死劲捂着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他爱慕的竟是看似厌恶到极点的兴宁。

女皇说完,审视着他的神情。

宁墨却是纹丝不动,连眸光都不曾闪上一闪。

女皇早知他会如此,仍是禁不住有些着恼,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拉近些,冷声道:“我十七岁坐上皇位,望眼天下,无人有资料做我身边皇夫之位。我许你皇夫之位,让你半边江山,善待你母亲家人,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宁墨仍是不理。

女皇脸色越加难看,冷哼一声,又道:“这么些年了,你还是这般执迷不悟,就不怕我失去耐性,杀了你母亲和宁儿?”

宁墨终于回眸过来,冷冷的看着她,“你怎么对我,我无所谓,但你要动她们一根手指,我定取你的性命。”

女皇盯着他那双冰得没有一点温度的眼,怒焰缠夹着欲火灼红了她的眼。

攥着他衣襟的手猛的一分,将他的外袍连着里面中衣一同扯开,露出他均匀美好的胸腹,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淡淡金光,美得不容人有玷污之想。

242 不堪之夜

然衬上他漠视冰冷的神情,却是诱惑至极,让人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

服侍在一边的小侍偷眼看见,不自禁的缩了缩身体,露出自卑之态。

女皇在宁墨赤着的胸腹上,一点点看过,口干舌燥。

眼里的怒气褪去,贪婪的吞咽了一下,将他一推,按来躺倒下去。

他的肩膀半压上锦被里的无忧,整个人僵住,清冷的眸子恰好对上,被缝中无忧往外偷看的眼,四目相对,心脏撕裂般的痛。

女皇的身体向他压覆下来,咬在他颈边,手揉摸着他的胸脯,一路向下,伸入他裤中,仍是软软的一团。

微蹙了蹙眉,褪去他身下褥裤,唇离了他的颈项,顺着他光洁无暇的身体咬下,最后含上那处,尽她所能的挑逗。

无忧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不敢相信女皇为了取悦于他,竟会为他亲口吹箫。

更不敢相信,冷得不尽人情的宁墨为了家人和兴宁,竟忍受着这样的屈辱而过活。

她握着他手腕的手,那点温热可怜的随着他的体温一点点冷去,寒意从指尖沿着血脉,一直渗入心脏,在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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