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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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第3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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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视洪凌离开,才迈进屋来,“公子,洪护卫……”

“没事。”不凡起身绕到屏风后,脱去衣裳,提起储水的水桶,冰冷的水当头淋下。

掷掉水桶,无力地靠向身后石壁,水滴从发稍一滴一滴地滴下,侧眸看过肩膀上的浮现的图腾,微仰了头,闭上眼,俊秀的面庞因痛苦而微微崩紧。

忧忧,对不起,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相信,不会太久。

长宁一众离开不凡寝院,叶儿见长宁没有放她走的意思,暗觉不妙,一颗心提在噪子眼上。

故意脚下一软,跌跪下去。

长宁心里越加憎恨,不露声色,问道:“怎么了?”

叶儿涨红着脸,小声道:“走……走不动了。”

“就到了。”长宁朝左右使了个眼色,“把叶儿姑娘背上。”

“这是去哪里?”叶儿心惊,偷看长宁身后一个嬷嬷,那嬷嬷姓曹,是她事先买通的。

曹嬷嬷偷偷给她使了个眼色,朝前面屋子弩了弩嘴。

前面屋子是备给叶儿在府中暂住的地方。

叶儿暗松了口气,任由嬷嬷背上。

进了屋,嬷嬷将她送上床,而长宁却在桌边坐下,没有离开的意思。

叶儿心里七上八下,不敢多问,吩咐丫头去备水沐浴。

“不忙洗。”长宁拦下,又吩咐下人道:“去请李妈妈。”

叶儿愣了一下,李妈妈是专给宫里妃嫔验身的女侍官,迷茫问道:“公主的意思……”

长宁扬手,将多的下人退去,只留了两个贴身的,道:“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亲弟弟,虽然未到大婚,你就破了身子,但却不能不照规矩办事。何况,你将来是他的正妃,更不能马虎,免得出什么错漏,令亲王脸面扫地。”

叶儿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新婚规矩是验红……“那床上……”

“撒几滴血,哪儿弄不来?”长宁接了丫头递来的茶盅,握在手掌中,细细地打量叶儿。

叶儿脸色瞬间变白,但这时候,如果不让验,更说明有鬼。

而且现在不凡的心思,无法揣摩,不敢当真得罪长宁,只得道:“一切全凭公主作主。”

长宁笑了一笑,慢慢喝茶,等了一阵,下人来回,“李妈儿媳难产,李妈妈告假出宫了,说明早才能回。”

叶儿自从她十二岁出落成家族中最漂亮的一个。

她的母亲就在父亲的授意下,照着入选宫妃的标准来教导。

如果取宠男人,自是少不了床上的那些事。

虽然要她守着身子,但男女之事却无一不细细说与她听。

女人头一回很疼,所以很多入宫的女人顾着疼,忽视了讨君王欢心,一夜后便落入冷宫。

所以对头一回服侍男人的事,她母亲更不马虎,毫无隐瞒的教授给她。

因而,她知道,这假破身,可以瞒过别人,却未必能瞒得过李妈妈。

听说李妈妈不能来,长松了口气。

长宁皱紧了眉头,飞快地睨了叶儿一眼。

“公主,这身还验不验?”

“验。”长宁朝左右嬷嬷使了个眼色,“仔细验。”身边二人,虽然没李妈眼力和经验,但还是不是处,倒是验得出来。

叶儿俞加宽心,“有劳二位嬷嬷了。”

说着柔顺地脱衣,拿眼看她买通的曹嬷嬷。

两个嬷嬷将她从上看到下,道:“禀公主,无伤。”无伤就说明没有在身上哪儿戳上一刀,用别处的血来假冒。

长宁点头,“接着验。”

曹嬷嬷上前,“姑娘,得罪了。”

叶儿猛地抬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长宁。

她居然当真敢……

寻常的验红,只需将沾了血的丝帕给婆婆看过,也就算数,并不会照着规矩实打实的验,睿亲王无母,自由长姐做主。

所以长宁验她的身,也是在情在理。

常听说女子遇上故意刁难的主母,往往会在验身这块,让人做些手脚,令女子生不如死,有的甚至从此失去生育。

她相信长宁不敢对她怎么,但既然会这么照着规矩来验,说明对她已经起了疑心。

另外,也可以借此告诫于她,不顺她之意,能有千百种法子来收拾她。

既然是规矩,就算过份,就算屈辱,叶儿也只能忍着。

但当曹嬷嬷的手指探入体内,仍感觉前所未有的屈辱,鼻子一酸,落下泪。

曹嬷嬷手指一勾,感觉里头薄膜依稀还在,怔了一下,再探深些,里面干涩难进,飞快的看向叶儿,叶儿忙止住哭,有些慌乱地瞅着她,曹嬷嬷明白过来。

不露声色的将手指退出,指上绕着一缕血丝,去给长宁看过。

长宁看过,点了点头,缓缓起身,“天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

叶儿彻底的松了下来,咬着牙送长宁。

“别动弹了,想来今晚你也遭了不少罪,别沐浴了,明儿再洗,睡吧。”长宁出了门,回头冷瞥了一眼,低声唤道:“曹嬷嬷,陈嬷嬷。”

“奴才在。”

“你们俩今晚在这儿看着,哪儿也不许她去,也不许沐浴,明早李妈妈回来了,重验。”

曹嬷嬷倒抽了口冷气,“是。”

等长宁一走,曹妈妈忙递了眼色给叶儿的丫头碧珠,碧珠忙请了两个嬷嬷到隔壁耳房喝酒。

碧珠又唤了个小丫头服侍着两个嬷嬷,返回叶儿房中。

叶儿见她去而复返,暗捏了把汗,示意丫头出去,“出了什么事?”

碧珠将长宁让李妈妈明早过来,给她重验身的事说了一遍。

叶儿脸色大变,道:“叫人备浴汤。”

曹嬷嬷在门里看着下人捧了沐浴香巾花瓣而来,心道,果然是个干得了事的主子,却故意重哼了一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连公主的话都敢违。”

陈嬷嬷也是冷笑,起身,“我看看去。”

曹嬷嬷拦着,“您跟着公主多年,是公主心头上的人,这跑腿得罪人的事,怎么能由您老去做。”

陈嬷嬷跟着长宁多年,知道长宁对睿亲王有多疼爱,叶儿又是睿亲王的人,得罪了谁,以后都难保没有麻烦。

听曹嬷嬷这么一说,正合心意,人由曹嬷嬷去得罪,功她照样一分不少,脸色立刻缓了下来,“都是为公主做事,得不得罪,到是没什么,不过看你一片诚心的份上,我以后定会在公主面前,多给你美言几句。”

“谢谢陈嬷嬷。”曹嬷嬷陪过笑脸,开了门,故意将脸沉了下来,向叶儿房里走去。

阴阳怪气道:“公主体恤姑娘,怕姑娘辛苦,都叫别沐浴了。公主刚走,姑娘这么巴巴的打水,难道是故意做给我们公看的?”

碧珠大声道:“曹嬷嬷,看您老这话说的,我们姑娘一向好洁,这不是不舒服吗?无错小说网。”

“哪个女人没有这一天啊,不舒服就躺着,别折腾了。”说着走向床边。

陈嬷嬷耳朵贴在门上听着,满意地点了点头,坐了回去,自斟自饮。

叶儿一把将曹嬷嬷拉住,压低声音,道:“不是验过了吗?怎么还验?”

曹嬷嬷往门口望了一眼,见碧珠在门口把着风,凑到叶儿耳边道:“姑娘身子里虽然有血,但没男人的那东西,公主当着面没说,心里却是起了疑心,所以才会叫李妈妈再验。姑娘身子没破干净,又没有男人的那玩意,瞒不过李妈妈。”

“那可怎么办?”叶儿吓得脸色发白,如果被验出来,亲王定不会再要她,一旦被退回去,父亲丢不起这脸,她只有死路一条。

“办法是有一个,就怕姑娘不肯。”

“什么办法?”

“赶紧找个男人重新破身,记住一定要有东西。”

叶儿傻了,坐倒下去,这时再去亲王那里,是行不通了,可这会儿是在亲王府,能去哪里找男人。

“这是唯一的办法。”曹嬷嬷见她怔着,以为她是不肯。

叶儿怔了一会儿,将牙一咬,“知道了。麻烦曹妈妈把陈妈妈拖着,千万不能让她过来。”

“这当然。”

叶儿唤了自己贴身丫头碧珠进来,与她耳语了一阵,碧珠答应出去。

碧珠没过多一会儿,回来道:“府外西巷第二间屋子,别走错了。”

一柱香后,叶儿穿着碧珠的衣衫,出来。

陈嬷嬷在窗口瞧见,不由多看了两眼。

曹嬷嬷对着外面啐了一口,“这些个丫头,长得跟狐狸精似的,一看就不是安份的,自家姑娘刚一睡下,就往外人多的地方一来二往的溜达,勾引谁啊。”

陈嬷嬷听着,果然见丫头是朝着前面去的,不由笑了,“什么主子能带出什么奴才,乘着亲王喝多两杯,就能踩着点子上的女人,能带出什么好奴才。”

“那是,反正也不关咱们的事,咱盯着叶儿那小蹄子就行了,来喝酒。”曹嬷嬷给陈嬷嬷斟满酒。

陈嬷嬷好酒,好吃,碧珠弄来的酒菜又都是极好的,也觉得曹嬷嬷说的有理,便将碧珠的事丢开了,吃喝起来。

394 人不知鬼不觉?

叶儿到了前头,随着来往宾客溜出府,用披风兜了头脸,朝着碧珠说的屋子急奔而去。

屋里没点灯,伸手不见五指,一进门,便被一个男人一把抱住,凑了嘴上来乱亲,嘴里胡乱叫道:“碧珠妹子,你终于答应我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两手还在她身上胡乱揉捏。

这人是睿亲王府里的粮米采办,叫王海,平时也没什么恶作,就是好色。

自打叶儿不时到府中走动,他便将叶儿的丫头碧珠看上了。

但碧珠是丞相女儿身边的一等丫头,加上他人长得寒碜,就算他想着法子,花着大把银子买来金银首饰,却也没得到碧珠一个好脸。

昨天刚得了一个从宫里出来的上好鼻烟壶,但巴巴的托人送给碧珠。

结果晚上碧珠就偷偷寻了他,让他寻地方。

他只道东西送对了,立马说了地方,便溜出府在这里候着。

初时还心里七上八下,怕是碧珠烦了他的纠缠,引他出来,找人收拾他。

这时美人在怀,喜得骨头都轻了。

盼了这么久,终于得手,只想着快点把事办了,得了人才是正理,免得夜长梦多。

再说他平时勾搭女人,都是拿钱办事,图个爽,哪懂得什么温存,上来便扯叶儿的裤子,摸上她腿上嫩肉,是从来没有过的细腻,更是脑中嗡嗡乱转,再等不得片刻。

毛乎乎的就往她身上贴,腿里拱。

叶儿一阵恶心,想一巴掌将他煽开。

但这么一来,暴露了自己不说,明早也就过不了李妈妈那关。

一咬牙,学着碧珠的声音问道:“不会有人来吗?”

“姑奶奶,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这屋子是我包下来的,不会有人来。” 男人说着猴急地将她抱上屋角床榻,撩起她的裙子,硬邦邦地就顶了上来。

叶儿固然觉得恶心,但没有时间多呆,便由着他顶了进去。

她身下本就有伤,男子又急着办事,全无温柔,一味乱捣,痛得她生不如死,浑身上下冷汗涔涔,只求尽快完事。

那人想勾搭碧珠不是一日两日,今晚得手,喜得骨头只得三两轻。

偏他那玩意小,怕被碧珠看轻,这一捅,使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把自己整个给捅进去。

刚进去,就觉得有湿湿腻腻的东西出来,伸手摸了一把,放到鼻边一闻,是血。

这丫头居然是头夜,两眼即时放了光,一兴奋,没得几下就泄了。

满足地趴在叶儿身上直喘粗气,“宝贝,你可真棒……”

话没说完,背心突然一痛,伸手过去,竟湿腻腻得一片,稀里糊涂地从她身上软滚下去,月光撒入,这时才看清叶儿的脸,“你……你不是碧珠……你……你是……叶……”

叶儿身上痛得象要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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