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姑娘不知自己闯了祸,见颜之出现在门口一惊,赶紧走到他身侧站住,神情殷切,“主子怎么起来了?”
颜之脸上带着惯有的微笑表情,眼神却没有一丝温和气息,只把视线在薛葵和尹一身上慢慢的移动。
薛葵如愿见到他了,打心底里高兴,咧着嘴笑了笑。
尹一正想着找什么借口推脱责任,冥思苦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出,一侧头看见薛葵在那傻笑给吓了一跳。
艾玛,这个节骨眼上是能笑的时候吗?没看见颜之那眼睛都冒绿光了啊,眼神儿毒的跟刀子似的!
他扯了扯薛葵的袖子小声的提醒她,“你在幸灾乐祸吗?”
薛葵白了他一眼,“当然不是。”
什么眼神儿啊,含情脉脉都看不出来了么?
尹一见暗示没用,索性直截了当的伸手在她下巴上托了一下,强迫她合上嘴,“那就把嘴闭上。”
颜之欲|火中烧的厉害,喝完药没多久就发现身体不对,想着是药不对就过来看看,才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对话得知了真相,他都没来得及表达下愤怒,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烫,只想找个人抓了回房解毒去。
他眯了眯眼睛想把人看的清楚一些,嗯……找谁好呢?
尹一虽然二了些可也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男人“饥饿”起来有多危险,他再感同身受不过了。
颜之的视线才扫过来,他立刻很警觉的躲在了薛葵的身后。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反过来也一样,天地不灭你就自有让人活着的道理。
他跟薛葵这个暴力狂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也没死,可见天地都不舍得灭他,那他当然也得为自己考虑考虑考虑。
薛葵见颜之表情不对,也跟有些着急。
只觉得他眼神越来越诡异,他这个表情她是有些熟悉的。
师兄们喝多了酒之后看百花楼的那些歌姬时也是这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骚动,只不过他们的表情是愉悦的,而颜之看上去却很痛苦。
颜之觉得他现在就是头大饿狼,急需一块儿红烧肉解馋。
林诗虽是个地道的女娃,可她是他的侍女,严格意义上来说和他是上下级关系的同事,既然要共同处事,那自然是动不得的,跳过。
尹一,抛开和他一样是男人不说,明明一高大威武的汉子脸上却总是一脸别扭小媳妇儿的表情这是要闹哪样!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更不要说去碰,跳过。
唔,就剩下薛葵一人了。
他仔细的打量着她。
身材是相当的不错,腿长腰细。
可就是那张脸,没一点女儿家的娇羞,看上去像个还没长开的少年郎。
对着这样一张脸,他实在是没什么兴趣,算了,他还是回去泡冷水澡吧。
他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小腹处就传来了异动,某物有蠢蠢欲动的倾向,他着实忍不了了。
只得匆匆的看向薛葵,虽然雌雄莫辨了点,可好歹是个姑娘,而且跟他没什么关系,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他伸手拉住她的,扯着她的手就往外带。
薛葵一直挺担心他的,见他过来牵自己就乖乖的任由他带着,一手摸上了他的额头,“难受?”
微凉的手抚上颜之的额头,犹如火热里出现的一抹清凉,让他舒服的颤栗了一下,他不自觉的想要更多。
颜之看着薛葵,眼神灼灼,声音已然开始沙哑,“对,难受。”
薛葵喜欢他这样看她,让她有被重视的感觉,“怎样你能舒服?”
颜之却并不答,只反问她,“你想让我舒服?”
薛葵点点头,“嗯。”
颜之看她没拒绝的意思,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眼神幽暗了很多,声音更加沙哑,“那我现在说你能让我舒服你帮我吗?”
薛葵不知道要怎么帮,不过既然他说她能帮,那她就一定会努力去做,她不想让他失望。
她回的异常坚定,“帮。”
颜之把她抓怀里揉了揉,暂时解解火,还是没忘先把条件谈好,“帮完之后要我怎样回报你?”
这个才是重点,他即使再色=欲熏心,也不至于被迷晕了头。
他倒想看看她要什么,她要不要得起。
女人来得实际点无非是要钱,聪明点的是个什么都不需要玩儿欲擒故纵,其实目标是成为他身边的妻妾。这样的女人他见过太多。
薛葵不需要他为她做些什么,正想说什么都不要忽然想起了他说他是来招护卫的,而她又刚巧想知道他更多,于是她说,“我要给做你护卫。”
颜之不由得一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好比一个穷鬼做了盘红烧肉给人吃,非但不要人钱还送那人东西——这可能存在么?这还真发生了。
他头一遭舍去了高高在上的情绪看了看怀里瘦瘦的人,“跟着我要吃苦的。”
薛葵笑,自信的拍了拍胸口,“我不怕。”
她一直都不是个娇气的姑娘,长这么大遇到的挫折不少,她也不觉得哪里苦。
颜之挑眉,这个答案到是有点意思,“我给你这个机会。”
刚好走到房间门口,颜之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把薛葵带进房间里不徐不缓的关了门,门关上的一瞬间他立刻把人拦腰抱起来仍在了床上。
薛葵被他这猛地一下给扔的有点发懵,扶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懵懂的看着他,“接下来,该干什么?”
颜之伸手解着胸前衣襟的系带,边脱走向她,“干什么?”
他在她迷茫的眼神中扑了过去,“干——你!”
7肉菜
薛葵被颜之给压在身下,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她咯咯笑了两声。
颜之被她不合时宜的笑给整的头皮发麻,“怎么看着你比我还兴奋的样子。”
薛葵觉得他们这样亲密真舒服,她乐的小脸都红了,“我,高兴。”
“……”颜之古怪的看了眼身下的人,想着这姑娘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他们不过才第二次见面,他就把她往床上带,要命的是这姑娘非但没拒绝还挺开心,要么是太单纯不知道男女之防要么就是已经过人无数什么都不在乎了。
颜之边解她外袍边询问,“你不害怕?”
薛葵把身子往下蹭了蹭,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这样挺好,为什么要怕?”
颜之忽然觉得他才是被睡的那一方,这个认知让他有些无奈,“孤男寡女,你就不怕传出去对你不好?”
“我一直这样,挺好,没有不好。”薛葵觉得颜之问她的问题挺奇怪,她一直跟师兄弟们一起,也没见有人说什么呀。
颜之有点明白了,她一直是男儿打扮,想来就是祁阳馆那些子弟也是不知道她是女儿身的,“你是说你一直跟男人一起生活?”
问完了颜之觉得对一个姑娘家问的这么直白有些不妥,又改问了一句,“你夜晚休息时和谁一起居住?”
薛葵好脾气的有问就回,“二师兄呀,我们是一个房间的,我俩对铺。”
颜之了然,哦,那就对了,原是什么都不懂。
这个时候他已经把薛葵的中衣全部解完敞开,里衣的纽扣也开了三个,露出胸口上裹着的白布条边边。
他想了想,又伸手把她的里衣的纽扣给系上。
干蹭能泄|火就行了,他还不至于真去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薛葵见他脱得挺欢畅的,忽然又不脱了,还以为她哪里做的不对让他不高兴了,紧张的看着他,赶紧自己开始脱里衣,试图让他高兴些,“怎么不脱了?”
“不用。”颜之嘴角抽了抽,赶紧制止她的动作,她要真泄了春光他可不敢保证他还能忍得住。
心想这姑娘不会是傻到保护自己都不会,在其他是兄弟面前也脱过让人占过便宜吧,“你在别人面前脱过吗?”
薛葵摇头,“没。师父不让,说只让我在女孩儿和夫君面前脱。”
颜之想这话听着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呢,“那你觉得我是女孩儿还是夫君呢?”
薛葵羞涩,“夫君。”
为她这声夫君,颜之吓得小兄弟差点疲软,一点都没继续下去的意思了。
色归色,妻归妻,这点男人分的还是很清楚的。
他不可能上一个就娶一个,那对他太不公平,不能因为一次冲动就得对人家负一辈子责。
显然这姑娘是奔着他这个一辈子走的,他给不起,也不想给,所以他不能上。
颜之一动不动的把身体撑在她身上犹豫着还是去洗冷水澡。
薛葵一看他不止不让她脱了,现在都不压着她来回蹭了,这跟她平时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她立马就慌了,“师兄们压着姑娘时,都脱。”
颜之一怔,“你见过?”
薛葵得瑟,“见过啊。”
“他们让你看?”颜之觉得这祁阳馆里奇葩真多,哦不,应该说师兄弟情深,连床弟之事都能共享了。
薛葵摇头,“不让看,都关着门偷偷的。”
颜之嘴角抽的都快发麻了,“那你怎么看的?”
薛葵伸手往正上方指了指,“上房顶,偷看。”
“……”颜之彻底无语,他挑的这哪里是本该懵懂的少女,这厮纯粹就是一女流氓啊。
薛葵见他压着她又不动了,疑惑的问,“你没看过?”
“没看过。”颜之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好看的,自己做才最是销|魂。
薛葵懂了,怪不得他连衣服都不知道脱光,原是不会呀!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他,“你不知道要怎么做呀,没关系。下次我带你去看,二师兄常带我去,我知道在哪儿看看的最清楚。”
颜之被她这句话给气的内伤,他一个年轻气盛的大男人能不知道这事儿怎么做吗?要不是实在不忍心坏了她的清白他至于忍到现在么!
男人那活儿是最不能被人轻视的,那代表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尊严。
颜之想了想,决定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上一课。
然后,颜之真的压了,也开始动了,但是依旧没脱了她的衣服。
俩人着着里衣来回的蹭。
颜之把灼热的欲望挤在薛葵的两腿之间,模仿着进入时的频率有规律的挤压磨蹭。
薛葵的腿被他分的大开,张着两条腿不知道往哪儿放感觉很累,拧着身子挣扎了两下。
颜之这一蹭就忍不住了,大力的撞着她,见她挣扎的时候在厉害怕她撞了他的小战士,这才喘着粗气的问了句,“怎么?”
薛葵又扭了扭,还是觉得别扭,“腿,不知怎么放。”
颜之抓着她的腿弯勾起来放在自己腰上,“不是看过吗?夹着我。”
薛葵点头,就怕颜之觉得她说谎,赶紧解释,“看过的,就是被你撞的发晕,给忘了。”
薛葵说这话只是因为她是这样想,没有要刻意诱惑谁的意思。
可正因为不经意,才更加媚态。
颜之在短暂的呆愣后,立刻伸了脖子把头往上扬了扬,就怕一不小心年会流鼻血。
擦!
要不要这么有情趣!
颜之冲撞的力气更大了,薛葵被他撞的双腿发麻腿根处发酸,尤其他两腿之间那个硬硬的物体热热的偎着她腿间的柔软,让她的身体也跟着发烫。
她觉得被撞的都快散架了。
好大一会儿颜之才猛的撞了她一下然后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喘气,她觉得大腿处有什么东西透过俩人的里衣渗了出来,湿濡濡的一小片黏在腿上,她有些不舒服的伸手扯了扯,却摸到了一片光滑的湿湿的粘液。
薛葵愣愣的看着手上的液体,不敢置信的瞪了颜之一眼,“你小解了?”
“……”颜之一动都不想动,趴在她身上懒洋洋的眯了眯眼睛,从枕头下抽了个手卷递到她手上,不是很想说话,“不是小解,擦掉。”
薛葵边擦边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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