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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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暖婚-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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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解完后秦政下车,替聂婉箩拉开车门,按下电梯时老王也已将汽车驶回车库,乔能匆忙下车却被秦政挡在外:“你让婉箩先静一静,你自己也先冷静先一下。”
乔能颓然止步,眼睁睁地看着电梯门关上。
秦政带着如同行尸的聂婉箩进门,一直守候未睡的管家佣人忙迎上来,他们已从老王那得知流产的消息。桂婶掺过聂婉箩,她本就难过不已,这下见她吊着的胳膊,淋湿的头发,神不守舍的模样更是心疼得直掉眼泪,连同护理师一起将她弄进了浴室。
秦政再返回车库,乔能正坐在车子引擎盖上发愣,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听到电梯门响忙跳下过来:“婉箩她还好吧。”
“让佣人带上楼洗漱去了。”秦政看着一脸惫色的他,心头不禁抱歉,这事说到底秦智星也脱不掉干系。可他又不明白,若陈语苓所说的是真,乔能那么做又是为何?这其中又有着什么样的隐情?
尽管秦政很好奇但他并没有多事打听,只是交待乔能好好照顾聂婉箩的情绪,一切都等她养好了身体再说。
乔能遵从地点头,秦政略微放心欲离开时乔能突然道:“秦四叔,我想求您件事。”
“什么事?”秦政止步。
“婉箩……,这阵子你能不能多抽空过来看看她,我怕她不听我的话。”乔能目光恳求。他心知自己已不可能像上次那样让她释怀原谅,而此时唯一能安慰到她的只有秦政。
秦政微微一笑,点头道:“你放心,我会的。”见他脸色苍白又道:“你的身体也要自己保重好。”
乔能略微安心,道了声谢谢进了电梯。
主卧内,聂婉箩经桂婶好说好哄已经睡下。乔能轻手轻脚地进了浴室,洗完出来后聂婉箩已不在床上。他心一急,披着浴袍慌张下了楼。厨房内似有动静,乔能推门见聂婉箩正翻着垃圾桶,当那只小白盒出现时,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心一再下沉。
“婉箩……”他当然明白她在做什么,更加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他却不能告诉她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聂婉箩心内一片茫然,难道陈语苓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怀疑那不是他的孩子,早有预谋地想让她流产?
聂婉箩抬头,目光呆滞:“我只想求证一下,秦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然后她笑了,推开乔能的递来的手挣扎着起来,对上他眼里的痛惜,她的声音冷得没有温度:“原来我一直不知道,你还是个这么敬业的演员,为了演好这出戏,甚至舍得丢下自己的公司。你一边说爱我,一边却在怀疑我,现在想来,那么多次的检查其实是在确认那是不是你的种吧。你终于确认了,我怀的不是你的种,你终于得逞了解脱了,以后都不用再继续演戏了。我也解脱了,我再不用蒙在鼓里陪你演戏了,离婚吧,离婚吧,乔能……”
“不要说离婚,婉箩,不要说离婚,我不会答应的,不会答应的。”乔能着急上前,想要拥住她,却被她挥手推开。
“你不答应?你还要把我做到什么地步?你不嫌累吗?”聂婉箩盯着他笑,他眼里的颓败依然能刺痛她的心。她撇转目光,无意间看到了他微敞浴袍下的一道淡粉疤痕,瞳孔倏地一缩,她的关心一闪而过。她想问,却告诉自己眼前的男人她根本就不曾真正认识过,她不该再问,不该再去心疼他。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不会答应离婚,绝对不会!你这一辈子都别想!”乔能陡然目光透狠,语气坚定霸道。
聂婉箩冷冷一笑,四两拨千斤:“那就法庭上见。”
“你拼不过我!”乔能扣住她的手,只要能留她在身边,他不介意用强权压她。
可聂婉箩却说:“我拼不过你,那是因为我叫聂婉箩!可你别忘了,我还是秦彗星!”

第116节 签署协议

乔能怔,内心极度不安,他竟害怕她恢复身份之后的势均力敌。“我们非要走到离婚这一步吗?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还会有?”聂婉箩打断,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讥笑“你不怀疑了?”
“我从来没有怀疑,你别信别人的话……”乔能辩白,却知道她若再问一句自己便会答不上来。果然,下一秒聂婉箩指着垃圾桶里的小白盒问他既然不怀疑为什么要对她下手时,他无言以对。
失望、失落再一次袭击聂婉箩,令她觉得身心疲惫。她回到卧室,面对偌大一张双人床顿时觉得心慌。
这一夜,他们回到了最初时的情景,各睡一房,一夜无眠。
漫长的夜终于过去,雨洗后的深秋越发萧瑟寒冷。
几日后,当一纸离婚协议摆在两人面前时,乔能盯着已签下的“聂婉箩”三个字笑了。那笑容的隐忍与苦涩,令聂婉箩不敢直视。他提笔在未尽事宜补充的空白处写下:男方名下所有财产全部归女方所有。然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递还给聂婉箩。
“我会马上让律师清点财产,办理过户手续。”乔能道,语气平淡得令人心酸。
“我这上面写明了,不需要你任何财产。”聂婉箩指着为数不多的条件中的其中一条说。
“我没看。你就拿着吧,当我补偿你、当我男人自尊心作祟都可以。我去公司交待一下,等你身体好一点就正式接手吧。”乔能说完拎起椅上的西装,面无表情地快速出门。
聂婉箩拿着一纸协议思维一下短路,在听到车子开出的声音时,她突然忍不住嚎啕大哭,她与乔能真就这么结束了?
乔能的行动很迅速,很快召开了公司高管会议,宣布了公司将更换新主的消息,消息一公布,立即在整个商界引起了轩然大波。聂婉箩是在医院大厅的显示屏上看到的消息,这几日乔能早出晚归,连与她碰面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办理离婚手续一事,甚至连摘星馆内的那些佣人都不知道男女主人之间已签好了一纸协议。
“夫人,你看,那是先生。”陪同出来的桂婶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实况转播。
“我看到了。”聂婉箩微微淡然。
画面中乔能似刚会场中出来,一身真丝面料的淡灰休闲西装,除了眉目间加重的疲惫他与以往并无两样。当记者追问起此举的原因时,他仿似好心情地笑了笑说:“夫妻共同财产,挂谁名下都一样吧。”
“我可否认为乔先生此举是在为乔夫人进军商界铺路,乔先生打算此后退隐幕后么?”
“这个主意不错。如果她愿意的话。”乔能笑。
“乔先生对夫人的经营能力有多少把握?”
“我相信她能做得很好,她是个很有魄力的女性。”
“有传你夫人已经怀孕,现在接手不怕她累着么?”
乔能脚步一停,面色微凝,片刻后恍然一笑:“所以,我还在公司替她打工。直到她可以接手为止。”
“……”
“其实先生可心疼了。”盯着屏幕看的桂婶突然冒出一句。
“别说些有的没的,走吧。”聂婉箩从椅上起身,看了眼叫号情况快轮到自己了。今天她是临时起意来看下手伤,既没预约也没通知汪洋。
“我说的是真的,夫人你这两天睡得早没有看到,先生每晚回到家里都要去儿童房呆上一会,刚才也是,听到人家一提这事就黑脸了。他要不是看在秦先生的面子上肯定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七小姐的。那七小姐也真是的……”
桂婶跟在聂婉箩身后边走边说,没留意就撞了上突然顿脚的聂婉箩,跟着就看到了正从诊室里走出来的秦智星。桂婶下意识地往聂婉箩身后侧了下,一脸尴尬叫了声:“七小姐。”
秦智星面上微微局促,显然这样的遇见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抿着唇,应了声“嗯”,目光歉疚地投向了聂婉箩,嚅嗫道:“乔夫人,对不起。”
聂婉箩心神微恍,因为知道乔能势必要让她流产的决心,在无法原谅乔能的同时她反而淡漠了秦智星带给她的伤害。如今突然面对,却有说不出来的一番难受滋味,她们说是亲姐妹,却没有半分姐妹情谊;说是仇人,却又无法让她真正的恨之入骨。
聂婉箩嘴角勾起一丝苦涩,微点了下头,走进诊室待诊。
“秦小姐,秦小姐,你的病历忘了。”坐诊的医生扬着病历本朝门口叫道。
聂婉箩回头这才发现秦智星双手撑在腰部,走得十分缓慢,跟着想起那晚秦政打她时情景,内心突然升起难过。不由自主地走到门口叫住她:“秦小姐,医生在叫你。”
秦智星转回身,愣了一下听到里头医生又在喊,只得走回来取了病历本,道了声谢谢。
“这天气慢慢冷起来了,多穿点衣服,腰伤要想根治还得靠平常多养。”那医生看她衣衫单薄不禁提醒道。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秦智星点头,裹了裹衣敞开的风衣,拿着病历本出了门。
聂婉箩很快做完了检查,再次回到大厅时原本正看着电视转播的秦智星起身迎了过来。
“我能和你谈一下吗?”秦智星不太自然地问,怕她不答应忙又说:“要不了多久的。”
“去那边坐吧。”聂婉箩指了大厅边的软沙发。
“不用了,我只说几句,马上就会好。”
“你说。”
“你想跟乔能离婚?”秦智星单刀直入,见她讶然便解释道:“我是从刚才电视采访上看到的,他要把乔氏中国转手给你。”
聂婉箩释然,外界不明内情各种猜测都有,但明白人一看便知这其中原由。“这是他自己的行为,我没有接受。”她说。
秦智星没接她的话茬,自顾自地说道:“乔氏中国是他的心血,天文中心是他的梦想,他都不要了……,其实他……真的很爱你。”顿了一下,她一改惋惜语气问道,“如果你知道即使不流产,你也保不住那个孩子,会不会原谅他的做法?”
“你说什么?”聂婉箩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语气微扬,心内陡然窜起一团怒气:“我会保不住那个孩子?”
“你别激动,我也是听说的。你可以去问问替你做检查的医生。”秦智星停了一下,见聂婉箩微微冷静,淡笑了一下又说:“还有,我妈那人说话有时候不经大脑的,她当时看我那样肯定是气糊涂了,所以才什么话都敢乱说……”
“死丫头,说我坏话呢?”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秦智星转身笑道:“我哪里有。”
“我都听见了。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东西。”陈语苓走过来扶了秦智星的腰,出手一捏,笑道:“不听话,让你这腰永远都好不了。”
“妈,轻点,很痛。”秦智星拉开陈语苓的手,揉着被她捏过的那处。
“知道很痛,还站这么久?快跟我回家去吧。”陈语苓拉着她便往外走。

第117节 追溯

桂婶见秦智星离开,忙走了过来,看聂婉箩神色不太好忙紧张道:“夫人,七小姐跟你说了些什么?”
“她说乔能……”聂婉箩差点脱口而出,转念想到桂婶并不知情忙改口道:“她没说什么。桂婶,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找下汪医生。”
聂婉箩撇下桂婶在服务台查了汪洋的办公室匆匆忙忙找了过去。办公室外,汪洋正背对着她同一名病人家属在交待情况,微秃的头顶很有识辩度。“您请放心,刘先生是外力作用下的创伤,临床医学上成功案例很多。我的一名好友也是这种情况,以前一直保守治疗,前阵子接受了手术,现在情况还算稳定。”
“那可就拜托您了,汪医生。”家属感激道。
“不必客气,这两天按护士要求进食,做好手术准备。”汪洋温和说道。送走病人家属后,看到了身后的聂婉箩。
“婉箩?”汪洋有些意外,脸上闪过一抹不安和歉意。
“原来汪医生是内科专家。”聂婉箩望着门牌上的字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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