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养了三年的孩子,我还是能了解他的脾性的。”陆华年在她脖子上轻轻啃噬下,一阵酥麻之感传来令景昕头皮一麻,想着陆可还在厨房,面色羞赧,伸手推了推陆华年,回头瞪了眼陆华年。
“别闹,孩子在看着呢。”
“可可已经走了。”陆华年唇齿不清,头我在景昕的脖子上未动,想念了三年的人现如今再次回到他的身边,无论身心都再次属于他。就算是在房间刚刚疯狂过,再次抱着她还是有些心猿意马,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翻涌。
景昕回头看去,可可已经跑到楼梯口,目光盯着那扇被怒气连同大力道关上的门上。陆可她还是挺热心的,有她去看,景昕觉得比她这个不受待见的母亲上去要有用的多。
陆华年拥着景昕来到门前脚一抬,门关上。
身子被陆华年抵在门上,望着他眼中又染上浓浓的情欲,被折腾了好长时间的景昕,浑身酸疼传来,特别是身下某处,景昕歪头躲开他滚烫的唇。
“再这样索取无度,一个月不要上我的床!”
景昕态度极其认真,半分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可她这般对于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陆华年来说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
“我禁欲三年,你是不是要给我额外的补偿?”陆华年故意语速放得很慢,唇几乎贴在他的皮肤之上,满意的看着景昕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样的皮肤染上一层层艳丽的薄红。
“我又没让你这么做!你大可以像你好兄弟那样换女人如换衣服。”
“嘴硬的女人,你这算不算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倘若我真的那般做了,你会不会就直接跟顾洋过下去了!”闻言,陆华年面色一黑,惩罚般拧了下景昕的没有二两肉的腰。
“你这干醋要吃的什么时候!无聊!”景昕白了陆华年一眼,伸手推拒。孩子上去一些时间了还没下来,她放心不下。
“那我们就干点有聊的事情。”
陆华年手探进她的衣服,开始去解她的内衣,景昕握者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你这叫欲拒还迎?虽然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偶尔增加一点情趣也是好的。”
“陆华年你还要不要脸。”景昕被他撩拨得浑身开始发烫,躲着他细细密密的吻。
这里是厨房,孩子们有可能一会就下来,她可不想等着孩子的敲门声把何凤兰给叫过来,孩子不懂,何凤兰不可能不懂,她还有脸出去见她的婆婆吗?
陆华年想要有深一步的动作,烘烤炉定时时间到了,陆华年低咒声,轻咬下景昕的鼻尖,“现在放过你,留在晚上一起!”
景昕揉着被咬疼的鼻尖,抬头踢了下陆华年,欲求不满的色狼。不对!应该是怎么喂都喂不饱的饿狼!
陆华年拉出烘焙好的面包,拿着手套扇了扇上面的热气,按了按面包的松软程度,满意的点点头。
“你想要个什么样的蛋糕?”
“你要做蛋糕给孩子吃去问他们。”景昕在心中把陆华年称赞一番,还是个十项全能,连做蛋糕这样的技术活都会!
“我要给你做蛋糕,问他们做什么?”
“我都好久不吃甜腻的东西了,别为我浪费那个时间,我去把孩子叫下来,看看他们喜欢什么造型的蛋糕。”
顾嫣太爱甜食,景昕为了不让她多添几颗蛀牙,硬是把自己喜欢吃的甜点给戒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第一次帮你过,我想帮你亲自做一个蛋糕。”
陆华年的话成功的阻止景昕转身的动作。恍然大悟般看着陆华年,这才想起今天是何月何日,眼中忽然一热,泪不期然滚落脸颊。
按理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根本就不足以让人感动成这副模样。
然而对于景昕这个从小就被闫素珍剥夺了过生日权利的景昕来说,心中的感动就像开锅的热水不停的冒着泡。扔广上扛。
原来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记得她的生日!
指尖划过她的眼角,抹去泪渍,“这样就感动的稀里哗啦的,眼泪是不是太不值钱了。如果真觉得感动的话,今天晚上卖力一点就好了。”
“陆华年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提这件事好不好!”景昕真的怀疑,这三年来是不是把他给憋坏了。
“不好!如果我跟你在一起连那档子事都提不起兴致的话,估计我们的感情也走到了尽头了。”陆华年回答的干脆利落,再次询问景昕要蛋糕的造型问题。
“随便!”被他的话语惹恼,神马感动的都烟消云散,扯开门去看几个孩子。
陆华年望着她气呼呼的背影,瞥了眼逐渐冷却的蛋糕,嘴角邪魅勾起。
半个小时以后,景昕下楼看着“别出心裁”的蛋糕时,嘴角猛抽几下,回头看了眼,还没出门的孩子,急匆匆跑下楼,端着就向厨房中跑去。
她此时此刻十分想把两个丰润的白兔和那个栩栩如生的内裤造型的蛋糕直接扣到陆华年的头上。
她气呼呼来厨房,叫了声陆华年,声音太大,何凤兰跟钟点工看了过来。环视一圈没有发现陆华年影子的景昕,注意到她们的视线,脸上闪过的一抹尴尬,慌忙将蛋糕藏在身后。
“妈,那个陆,阿······”之前她一直都是对陆华年直呼姓名,在何凤兰面前这么叫显然不合适,可让她是一改口又有些困难,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重点来。
“找阿年是吧,他上阁楼上去了。”
何凤兰多看了她身后几眼,景昕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朵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了声有事找他,小心翼翼的挪过身后的蛋糕向阁楼奔去。
“阿年说你因为身材的问题,专门定制了这个蛋糕。身材哪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吃哪补哪,何况这还是假的。多吃点饭,长了肉,身材自然就会丰满一些。再不然再生个孩子吧。你看那些女明星,生完孩子各个身材不变差反而更凹凸有致,趁着我还能帮你们带,考虑下我的意见,比你这样瞎折腾强。”
“你让我想想。”脸上一副受教的模样,心中却骂了声陆华年你大爷!姐什么时候嫌弃前面的两团子小了!
你给我等着!
景昕一口气跑到三楼的阁楼上,一脚踢开半掩的门,被惹炸了毛的女人刚欲放下所谓的淑女形象,破口大骂一番。
看到房间中间的圆桌上放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蓝玫瑰,老式的西方灯台和两杯红酒时,暧昧灯光营造出来的欺负人让她的话卡在喉咙中,怎么也骂不出口来。
从阁楼后面的帘子中出来的陆华年穿着一身白色西装,三十四岁的人如沉淀了岁月的红酒,岁月并未在他的容颜上留下痕迹,却让他整个人成熟中散发出阵阵沁人心脾的醇香,只饮一口便如痴如醉。
陆华年很少穿这样亮色的衣服,突然这么一打扮,直叫人一不开视线。趁着景昕打量他的愣怔空隙,陆华年拿起桌上的玫瑰大步来到她的身前,单膝跪在地上,拿出一枚简单精致的戒指。最中间经过打磨的通透不掺任何杂质的钻石在灯光下闪动着五彩光亮。
不奢华却夺人眼球。
“景昕,嫁给我好吗?”
当年一场无疾而终的婚礼因为陆华宇的搅局而作废,经历那么多的磨难跟风风雨雨,他觉得两人的感情不需要别人见证,幸福平淡的时刻,属于两人便好。
景昕举了举手中的蛋糕,用眼神动作告诉跪在面前虔诚求婚的男人,姐的怒气还没消。
“老婆的身材的手感不错,只是还差了那么一点点。为了我的福利,是我想给你补补。”
陆华年英俊的五官在柔和的灯光下更加深邃迷人,脸上的笑意直达眼底。明明看着很正派,可在此时景昕的眼中要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两手一翻就要把蛋糕砸在他的头上,陆华年眼疾手快阻止她的动作,强拥着她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握着她的手腕,让她的手平摊着与他平摊在一起。一对戒指呆在两人的手上是那般合适。
“陆华宇还未确定生死,现在我还不能给你一个婚礼,我保证再未来的某一天我会让你为我披上白纱。”
陆华年紧紧拥着景昕,一路走来不易,他只想竭尽所能给最好的。
“你都说了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那只不过是个形式,有没有都不能改变什么。”看着手上的戒指,景昕嘴角轻翘。
瞥见桌上的蛋糕,倏尔脸上的笑意全部都隐藏起来,伸手就要去扯陆华年的胳膊,只是陆华年怎么会让她如愿,直接将她抵在桌子上。
“等一切结束,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欧阳跟陆可出生时都不是两人照料,多少心中都会有些遗憾。
“不要了,一儿一女已经够了。还有嫣嫣,我觉得再多,我的心分不成那么多份。”景昕低下头,掩去眼底的遗憾。
当初在顾家,因为跟顾炎在一起很长时间肚子没有动静,冯甜带她去医院检查,当时她不好意思跟冯甜说她跟顾洋的真实相处情况,硬着头皮跟去。
当时的检查结果因为生顾嫣时,没有得到很好的照料,身体受了寒,不再容易怀孕。当时冯甜听说,还为此东奔西跑的寻了好多药,只是不知效果如何。
不过,不管是否能生,她觉得还是顺其自然的额好,有儿女有,已是上天对她的眷顾,她不再强求其他。
“说不定里面已经有了。”陆华年温热的大掌放在她的肚子上,景昕白了她一眼,“最好祈求没有,别忘记了你的身体。”
提到这个陆华年松开景昕端起桌上的高脚杯递给景昕。
“林翌初今天下午给我打电话说,他不敢肯定陆华宇是否活着但张东方一定不会死。张东方是个极其危险和有野心的人,怕他会对我们不利,让我把你们先送离s市。”
张东方这号人,他以前没有听说过,查也查不到他的来头,只知道尽显年s市很多中上层家族突然从富有到贫穷都跟他有关系。至于这些人的财产显而易见是进了张东方的腰包了。从这一点上来看,这人的野心不容小觑。或许就是这份野心让才让他跟陆华宇勾结到了一起。
“林翌初知道的这些都是刘笑跟他说的吧,不放心让我带着孩子去别的地方?”直觉不假,刘笑应该跟张东方是旧识。刘笑肯定知道张东方在谋划些什么。说不定她当年跟江华的离婚案,张东方也参与了。
景昕不知他们该不该相信这个谈不上了解的神秘女人。
“所以我拒绝了,把你们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才心安。”
陆华年跟景昕轻碰下杯子,抿了口杯中的红酒,“林翌初那个家伙也是邪了门了,以前我问他的事情,他还没有瞒着我的,这一次一问就沉默,搞的老子很想揍了一顿。”
“那就揍啊,有的时候人就是不揍不开窍的。”
景昕秀眉轻挑,不是她在这里撺掇挑事,只是觉得在这个非常时期,林翌初还揣着藏着的,让她心中很不爽!她深信,以陆华年跟林翌初穿着开裆裤就在一起的交情,打几下应该是不会损坏交情的。
“我看你也是跟宋洁一样,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了。”陆华年宠溺的点了下额头,心中有了主意,林翌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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